下面是蘭巧珍自述她的遭遇:
我叫蘭巧珍,女,今年五十三歲,河南省鞏義市農民。我是抱著治病的目的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前,頭疼、頭暈胃疼、腳底板疼、心臟不好,還有最麻煩的皮膚病(牛皮癬),打針吃藥成了家常便飯。家裏的錢大部份都用在了我的醫藥費上,心裏很苦,公婆還經常找我丈夫的事。身體上的痛苦再加生活的不順心,使我活的生不如死,幾次都想到了死,可又想起了養育我的父母,幼小的兩個孩子,又不忍心傷害他們就這樣熬著。
一九九七年七月份,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使我有了新生。讀《轉法輪》,懂得了人生命意義,了悟生命的歸宿,心性得到了昇華,慈悲的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從此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弘法從未間斷,給我周圍的人帶來了很好的影響,特別是在我們家,丈夫和兩個孩子都很支持,所有的親戚朋友看到我身體上的變化無不驚嘆。我母親也走入了修煉,但迫害以後經常受到騷擾被迫放棄了。雙方老人也很支持,我們家是個大家庭,婆家姊妹十個,娘家姊妹七個,所有的親戚沒有一個人反對我修煉,特別是我婆家的人看到我心性提高後身體和各方面的變化更加支持。因為我以前和公婆,小姑子他們鬧過矛盾,修煉後以師父的法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主動找他們說話與他們溝通,還經常給公婆買吃的穿的,看病花錢從不與他們計較,自己也覺得很榮幸,總算找到了返本歸真的大法。
然而,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國各地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迫害。我和同修切磋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實在想不通,不讓在外邊煉我就在家裏煉。
在二零零零年大概是七月份,同修問我說「師父來了新經文《心自明》你看不看?」我說:「肯定要看了」。我想: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也應該讓同修看到,就讓我丈夫把經文捎給了老家的同修。後來同修被迫害,承受不住把我也供了出來。突然有一天,政保科有一個名叫杜傑的惡人帶幾個惡警闖入我家亂翻,拿走了我煉功用的音樂帶,還偷走我幾百元現金,把我和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帶進了公安局,(因同修說是丈夫傳給他的經文),杜傑搧我丈夫的臉打得口吐鮮血還罵個不停,問了情況就讓我們回家了。這是第一次受迫害。
後來,由於傳師父經文,政保科的杜傑、申有克帶了不知姓名的惡警闖入我家亂翻,最後甚麼也沒找到,就把我綁架到「339賓館」迫害,那裏是我市六一零專迫害法輪功學員借去的地方,不讓接觸任何人,一個人關一個房間,更不讓家人看望。問我甚麼我就不配合。家人害怕我吃苦找關係讓我回家了,回家後才知道惡徒讓我家人拿二千元才放人。不交錢的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後來才聽說一起綁架的六位法輪功學員家人都被勒索了二千元現金才放人。這是第二次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自焚偽案發生後,派出所又綁架我到當地洗腦班迫害,強制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等。在高壓下我違心地寫下了「保證書」,並且配合邪惡參與表演常人編排的污衊大法的小品,給救度眾生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五十天洗腦班結束後,我看到了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後心中無比悔恨,隨後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以前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這是第三次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杜傑、申有克領四五個惡警去我家亂翻再次把我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用電棍電全身,用橡膠管打全身,把手錶打壞了臉也打腫了嘴也打出了血,跪在地上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把我拉到了「339賓館」迫害。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說,不配合他們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他們氣急敗壞的又找來了三四個打手拳打腳踢搧我的臉,把我的頭髮揪掉了好幾撮,到了晚上又把我的雙手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天一夜,看我不配合就把我送進了鞏義看守所。
在綁架我之前,他們把我丈夫綁架到南河渡派出所劫持一星期不能回家當人質,欺騙我丈夫說只要讓我回來就沒事了,之前是丈夫把我送到親戚家的,後來丈夫也承受不住了,連夜把我接了回來。後來家人也知道上當受騙了,為了不讓我在黑窩裏吃苦就托人找關係請客送禮花了兩、三萬元現金,最後非法勞教我一年。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百天,大概是二零零三年的元月份,送進了臭名昭著的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到了那裏體檢身體時說我有心臟病拒收,送我去的申有克等人他們不死心,又開車把我拉到河南省第五人民醫院做了心電圖,結果是一樣他們不敢收我,就又給我帶回了鞏義。他們把我拉到公安局政保科還想繼續迫害,當時我妹和我妹夫一天都在我身邊背著他們和丈夫打了電話,我丈夫很快到了公安局,他們還不想放我回家,最後勒索五千元現金,丈夫怕他們繼續迫害我,無奈中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惡警逼著丈夫給他們打了欠條,到半夜才放我回家,第二天早上丈夫給他們送去五千元現金連收條都沒打,收款人是政保科的惡警申有克和李守芳。這是第四次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傳送真相資料。惡人密告,六一零、國保大隊、七八個惡警蹲坑搶走我未滿十四歲兒子的鑰匙,打開我的家門,搶走了我全部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師父的法像和護身符,又一次綁架了我,非法關押在339賓館二十五天。開始他們用軟的,換三~五輪幫教讓我配合他們,把甚麼都說出來,讓我放棄修煉,我就是不配合他們;最後他們來硬的,對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逼我出賣同修(打我的惡人有一個叫周國強)他們從我身上甚麼也沒得到,就氣急敗壞的罵個不停,二十五天後又把我非法關押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關押了十個多月,二零零六年的四月份,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送往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迫害。在監獄的黑窩裏,我被迫整天看侮辱誹謗大法的錄象材料等,還被邪悟的人圍著整天灌輸歪理邪說,由於長期受迫害學法不深自己有漏,被舊勢力鑽了思想上的空子,做了修煉人最不應該做的事,配合邪惡寫了「三書」,在迫害的壓力下每個月都寫誹謗大法的思想彙報。時間長了我看透了監獄的黑暗,惡警的偽善和邪惡,如夢初醒,知道上當受騙了。但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不敢寫嚴正聲明,怕他們加重迫害,關進小號受酷刑。繼續在痛苦中承受著迫害。回來後已寫過嚴正聲明。這是第五次受迫害。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8/1482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