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救度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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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日】我是一個農村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九歲。師父為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付出無量心血,承受無數罪業,卻沒要弟子一分錢。這比天高比地厚的大恩大德,我用甚麼回報?俺只有一個心思:聽師父的話,正法大道我要一修到底。

一、通讀《轉法輪》

一九九八年皇曆十一月十九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我是一個不識字的普通的農村婦女。五十多歲就疾病纏身,不能下地幹活,特別是我還有十多年頭疼的毛病,整天頭抬不起來,頭暈、弱不禁風,那年,我大兒媳有了孫子,七、八斤重的小孫子,我都抱不動。三天兩頭看醫生。

有一次,我們村的醫生到我家來給我看病,見我十多年來這個頭疼毛病吃藥也不好、打針也不見效,就跟我說:「嬸子,你快煉法輪功吧,我婆婆煉法輪功,現在身體很好,吃藥很少了。」當時,我心裏想,我現在站都站不穩、坐也坐不住,這怎麼煉?不過以前我看到村裏人有練這個功、那個功的,我都不練。心想我要找到一個好的老師、好的功法,我要找一個好功法,一修到底。

又過了一年,我們村另一個煉法輪功的看到我時常有氣無力的扶牆走、扶牆站,甚麼農活也幹不了,就對我說:「我煉了功以後,身體好了,能吃飯了。你也煉吧。」我問:「要不要錢?」她說:「不要錢。」於是,我就跟這同修去了俺村裏的一個煉功點,那時俺村裏有三十多人煉法輪功,每天早上煉五套功法。剛開始煉功的時候,我得休息幾次,其中「法輪樁法」我都得煉一會兒,坐下歇一會。

晚上,在俺村裏輔導員家裏學《轉法輪》。我買了《轉法輪》後,用綢子布包著,恭恭敬敬的放在家裏高處的箱子上。我雖然不識字,每次到學法點上,我都用包拎著《轉法輪》,別人讀《轉法輪》,我就低著頭依著牆坐著,認真的聽,但坐時間長了,頭還是有點難受,就這樣,過了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慢慢的覺得自己學法的時候,不用依著牆坐著,頭也能抬起來了,時間長了頭也不難受了。每天如此,那時候自己還不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

我很珍惜這本大法書,每次學法回來後,我還是用綢子布包著恭恭敬敬的放在家裏高處的箱子上。家人看我不識字,還天天用包拎著《轉法輪》去學法,就對我說:「你快把書給人家送回去吧。」我也不吱聲,心裏說,我要學,我不但要學,我還要背下來呢。

於是,我就把《轉法輪》上不認識的字,照著模樣寫下來,問同修和家人。有時也記不住,一個字問別人好幾遍,四、五年的時間,慢慢的《轉法輪》上的字認識的越來越多。到現在《轉法輪》上的字只有幾個不識的。我看到在煉功點上學《轉法輪》時,有的人都是沾著唾液翻頁,我從不沾著唾液翻頁,而是每次看《轉法輪》前把手洗乾淨,用綢子布墊著,手捧著在胸前,就怕弄髒大法書。雖然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但我從此每天堅持三點五十起床煉功,然後再看一講師父的講法,天天如此。

二、面對警察迫害 證實大法

我學法半年多,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打壓迫害就開始了。我家被鄉里的派出所非法抄家三次。

二零零零年六月,鄉派出所警察第一次來我家,叫我把大法書交出來,說簽字不煉了就行了,我說:「我不簽,我不認字。」家裏老伴就對他們說:「俺老伴煉法輪功後,身體全好了,甚麼農活也都能幹,這個法真好!」他們見我老伴這麼說,不相信大法神奇,把我家上下翻了個遍。甚麼也沒找到,只好走了。

二零零二年初,鄉派出所警察又來我家逼我簽字,我說:「我煉功一身病全好了,為甚麼不叫煉?!」派出所長說:「你不簽,就得辦你的學習班(即洗腦班)。」於是,把我和本鄉的幾位同修非法關押在鄉派出所,逼我們簽字「轉化」,大家都沒有簽字。當晚就把我們關在他們的辦公室裏。整個辦公室裏污穢不堪,辦公桌上粘滿灰垢,桌邊地上有一片黑東西,是辦公警察經常吐痰粘積的,很硬。

當時正是隆冬季節,外面滴水成冰,屋裏臉盆已經凍上了一指多厚冰。我和其他同修一宿沒睡覺,先把辦公室打掃的明窗淨幾,辦公桌也擦得乾乾淨淨,再拿抹布蘸著臉盆裏的冰水,把他們吐的痰一點一點擦淨。早晨上班的時候一個警察說:「這個辦公室怎麼這麼漂亮?」其他警察雖然嘴上沒說甚麼,但他們看我們的臉色沒有那麼兇了。

上午,他們就從城裏找來八個邪悟的人來「轉化」我們,要我們看「轉化」材料,並讓我們詆毀大法,罵師父,其中有一個邪悟的人給我一本詆毀大法的資料讓我看,我就把它一撕兩半,他們幾個人就上來你一拳我一腳的讓我簽字「轉化」,我還是不簽。然後,兩個年輕的警察就把我從床上拖下來,讓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伸直腿,用兩隻手銬把我銬在兩張床之間,他們用竹竿打我的腳和腿,邊打邊問,簽不簽字,不簽就繼續打,不一會兒,把我的腳和腿全部打成紫黑色的。

所長見我的腿被打成這樣了還不簽字,他就拿一個凳子坐在我旁邊,對我說:「你不簽字『轉化』,就勞教你,還得罰款,簽了字就放你回家。」我當時怕心出來了,我違心的在一張紙上亂畫了一下,當時心裏難過極了。回來後,和同修切磋,簽字「轉化」是不對的,應該聲明作廢。於是我就在同修的幫助下給派出所所長寫了一封信,聲明簽字作廢,其中在信中寫道:「大法是正確的!我煉大法也要堂堂正正的……」過了幾天,鄉派出所所長和兩個警察又到我家調查是誰寫的信,是不是你們村誰誰寫的,我知道他們想叫我出賣同修,我說:「是我自己寫的。」他們說你不識字,你怎麼能寫信?就讓我寫給他們看。他們一看還真是我寫的,也就不了了之。

二零零三年三月,為了發真相資料方便,我就在我衣服裏面縫上了兩個大布袋,用來裝救人的真相資料。有一次,我在家裏把真相資料裝在我衣服裏的兩個大布袋裏,剛出家門口,迎面碰上俺鄉里派出所的三個警察,氣勢洶洶的朝我家走來,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衣領,把我從大街上拖到屋裏。為了不讓警察發現我身上帶的真相資料,我就趴到炕沿上,把身上鼓鼓囊囊的真相資料壓實點。心想不能叫警察發現我身上的真相資料,我往外闖吧,並求師父幫忙。

我一抬頭,看到院子裏廢棄的豬圈。這時,我見三個警察正在另外的屋裏翻箱倒櫃的找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於是我就站起來往院子裏走,其中一個警察,問我,「你幹甚麼去?」我說:「上廁所。」我三步併作兩步走到豬圈裏,趕緊把身上的真相資料掏出來埋在牆角下,又壓上一塊石頭,然後,我就在院子裏站著。

這時候,那個年輕的警察從屋裏走出來,快步走到豬圈裏,我心想,不能叫他發現我藏在那裏的真相資料,我得引開他們,於是,我就撒腿往大街上跑。這時候,三個警察也飛快的從我家裏跑出來,抓住我,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辦洗腦班。把我關在鐵籠子裏,我就一直發正念,然後當天下午,又給我脖子上掛一個黑牌子照相,我就不配合他們,閉著眼,又逼我按手印,我也不按,他們就上來兩個警察,掰開我的手往一張紙上按手印,我就不按手印,這兩個警察就惡狠狠的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就躺在地上發正念,他們見我躺在地上好長時間不動,害怕出事,最後,所長開車把我送回家。

到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會,派出所警察和村幹部又來我家騷擾,問我在家裏做甚麼?最近不要亂跑。我說:「誰家裏無老少,一個人要積德行善,青春常在。」那個警察說我說高了,我又說:「你們迫害好人,輕者搭上自己,重則家裏老少都搭上。這麼好的功法,不讓人煉?」那個警察說「好,你就在家裏煉,不准出去。」我說:「你不讓我出去,我怎麼幹農活?我們老百姓怎麼生活?我還得修自行車,推麥子,哪樣不得出門做?」他又拿起我放在箱子上的《轉法輪》和煉功錄音帶,我說:「你放下。」警察說:「我看一看。」我說:「你得恭恭敬敬的看。」他們還不死心,又到別的屋裏翻了一遍,甚麼也沒有找到,只好回去了。

三、師父安排我救度這一方,我就救度這一方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由於邪黨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和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俺村裏原來有三十多人修煉大法,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修煉,由於邪黨的迫害,我在村裏是「掛了號」的,當時村裏還找了兩個村民,每天給四十元錢監視我,怕我去北京上訪。周圍沒有同修敢跟我接觸,很長時間了,師父的新經文和真相資料我都得不到,我心裏非常著急。

偶然一次機會,我聽到我親戚說,她娘家有一個同修全家修煉大法。為了讓世人早日明白大法真相,我心想,我一定要找一個真修的同修來幫助我。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步行到十五里外的同修家聯繫。開始同修家人還不太信任我,那年的四月、五月、六月我連去了三次,沒聯繫上同修。他家人也不讓我見同修,也沒有給我一份真相資料。

又過了秋收後,我想,這次我去一定要見到同修,又求師父幫忙。到了同修家裏以後,同修的母親還是沒有告訴同修的下落,只是悶頭幹活,於是我就橫下一條心,今天我一定要拿到救人的真相資料,不然我就不走了。於是,我就幫著她母親幹活,一直幹到中午,同修母親看我要見同修的急切心情,就跟我說同修在果園裏,我終於找到了同修。同修對我幫助很大,並答應,今後我需要真相資料就到他家取。接著同修又給了我師父的新經文和一大包各種各樣的真相資料,我用一個晚上把真相資料發遍了周圍三個村。

還有一次,是在一個冬天晚上七、八點鐘,我就背上同修送來的一大包真相資料,足有三十多斤重,到外村裏發。為了走近路,我就從一條兩米多寬的大溝下面過去,卻不知溝裏面是結冰很薄的有半米深的河水,我的棉褲一下濕了一大半,棉鞋裏面也灌滿了水。當時,救人心切我也顧不上這些了,我就把棉鞋的冰水倒出後,又穿上,一路小跑,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真相不乾膠貼在路邊電線桿上或村裏的牆上,又把《天賜洪福》、《真言》等真相小冊子發到每家每戶。那一宿,我一口氣發了方圓近十里地的五個自然村,一直到凌晨五點多鐘才發完,熱得渾身冒汗,回到家,發現棉鞋都幹了。我很吃驚,我一個近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背著三十多斤重的真相資料,一宿能步行幾十里的夜路,超出正常人的能力,太超常了。這時我悟到:是師父看到弟子急切救人的心,在修煉人身上體現出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不是我個人的能耐,而是大法的威力。

二零零五年,隨著正法進程不斷推進,師父要弟子做好三件事。我聽師父的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經常在大集上面對面的發真相資料、《九評》、神韻光盤,幾年來我把大集路邊上的門市部裏的人基本上都做了三退,其中一個理髮的人還幫我勸退了倆人,周圍鄰莊有些我做過三退的人,見到我都非常熱情的打招呼。這是世人明白了真相,大法的美好在世人的心裏紮下了根。這幾年經我講真相,三退的人數已有幾千人。下面舉幾個例子:

我每天出去嘴裏念叨著「出門帶上筆和紙,見人勸三退,講真相救世人保平安」,並發出強大純正的一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我講真相救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黑手爛鬼,百發百中!」我一般從常人家常話拉起,然後再講真相,勸三退。一般人都能接受,覺得你是真心為他好。

有一次,我在趕完集後回家的路上,看見有一個老人在前面走,我趕緊攆上他,說:「大哥,你今年多大歲數了?」他說:「我今年七十歲了,孫子都二十多歲了。」我說:「哎呀,你這麼大年紀了身板還這麼硬朗,真是兒孫們的福氣啊!」我又問:「大哥你上過學沒有」他說:「上過兩年小學。」我接著問:「那你戴過紅領巾沒有?」他說:「戴過。」我說:「那你知道孩子脖子上戴的紅領巾繫的是個甚麼扣?你這麼大年紀,你悟悟這是個甚麼扣,是個擼死扣。」他說:「是。」我說:「我們莊稼人用來拴牲畜、背柴草,才用這個擼死扣,越擼越緊,你說現在孩子們每天脖子上都拴著個擼死扣,那能吉利嗎?而且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所以我要告訴你一個保平安的好事。我用善來解開你的擼死扣,抹去你額頭上邪黨的印記。讓你平安的享清福,你說好不好。」他雙手拉著我的手連聲說:「好、好、好,謝謝你了,大妹子。」

還有一次,我遇到一個拉玉米稈的老漢,我跟他又拉了一會家常話,問他:「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入過團」,接著我就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的事,他爽快的答應退團了。我又送他一個護身符。他問:「你給我護身符管甚麼用?」我說:「這護身符比金子都珍貴,你有這個護身符就是有神護著的人,遇到災難的時候,他能保你性命。」他又問:「比錢還管用?」我又跟他說:「是比錢還管用,你一定要珍惜這護身符,你掉了金子也別掉了這護身符。你帶在身上,心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就會有神保護了。」他說:「我今天真是遇上貴人了,謝謝你!」他雙手捧著真相護身符看了一會,然後高高興興的把護身符裝在上衣口袋裏了。

也有不明真相的人,說我吃飽了撐的,不在家裏享清福,出來胡說八道,也有的要打電話舉報。有一次,早晨我騎著三輪車準備去趕集,看見有一小青年在前面走,我就趕緊騎車攆上他,下車邊走邊和他搭話,問他:「你是哪個村的?我怎麼看你面熟呢。」他告訴了我,原來是俺鄰村的。我就跟他講「三退」保平安的事,他抬頭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我接著說:「我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他點了一下頭。我就拿出一個護身符送給他。他把護身符拿到手裏一看,馬上翻臉說:「我是警察,走,跟我到所裏去。」然後緊緊抓住我的三輪車把不放,非要我跟他到派出所。

我沒有害怕,扶著三輪車不動。心想,我一大清早就遇到這事,就是這幾天我白天幫兒子幹農活,晚上又忙家務,沒有抓緊時間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今天才遇到這事。我發出強大一念:「大法是救人的,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我就對他說:「我們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是為你好才跟你講真相勸三退的,你警察也得保平安,也得保命吧,你說是不是?大清早的別誤了你上班,我也得去趕集。」我扒開他的手,騎上三輪車繼續往前走。我一邊騎車一邊默念發正念口訣,那警察沒有追我。還有幾次講真相遇到惡人,也都是有驚無險。是師父看俺正念足,一次次給弟子化解了魔難。感謝師尊!

四、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的錢就要用到救人上

在資料點,我看到同修為製作各種真相資料,都拿出自己的錢。我和老伴倆人單獨過,沒有經濟來源,老伴有時出去打點零工,貼補家用。我想,就是這樣,我也不能老去同修那裏伸手拿真相資料啊。我得了大法,身體好了,不用花錢看病吃藥了,還能幫助小兒子看孫子,幫大兒子幹農活。我知道不得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我的命是大法給的。我要想辦法,為資料點付出一點。

我就在家裏的房前屋後,種了各種蔬菜,挑好的拿到集市上賣,剩下的自己吃。春天出去挖野薺菜,到集市上換錢,麥收季節去撿村民散落在田裏和路邊的麥子,秋天到菜地裏去撿廢棄的地膜,去田裏撿花生,然後都拿到集市上賣掉,這樣一分錢、一分錢的攢到一百元時,就送到做真相資料的同修那裏。到現在我資助已有七、八千元了。

五、信師信法 六天正念闖過病業關

二零一四年四月份,有一天,我幫著兒子幹完地裏的農活,順便用三輪車從地裏拉回一車玉米稈,我在院子裏從三輪車上卸玉米稈時,突然一跟頭栽倒地上了,昏迷了半個多小時。醒來後,我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右半身子不聽使喚,就坐在地上,開始揉腿,然後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沒有見效,接著又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到了下午一點多鐘,我自己才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屋內的炕上,然後在炕上看師父的講法。這期間一連三天渾身難受、臉色蒼白、四肢無力,也不能煉功。這幾天可忙壞我老伴,白天除了外出幹活,晚上還得回家做飯,伺候我吃喝拉撒。

就在這次摔倒之前的幾天裏,有一次,忽然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到頂點了。」就在我摔倒的第五天,又有人在我耳邊說:「沒有事了。」到了第五天,我就發了一念,這屋我不能呆了,我得走出去講真相、救眾生。我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不能站在地上煉,我就坐在炕上煉。果然慢慢的好起來了。

我從學法到發正念增加了時間,到了第六天我覺得好多了,我就站在炕前煉動功,剛開始的時候,感覺右腿不是自己的,好像自己的腳不是踩在地上,就像在半空中,儘管這樣,我心裏想著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還是咬著牙堅持煉完了五套功法。我就想我能下地了,從今以後不用丈夫伺候了、再給我倒馬桶了,於是我就自己搬了個方凳,把繩子拴在馬桶上,用手拉著繩子拖著馬桶,往前挪一步方凳,回過頭往前拖一下馬桶,就這樣反反復復,扶著凳子走一步,回過頭來往前再拖一步馬桶,就這樣扶著方凳拖著馬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院子中央。感覺腿好一點了,我就沒有扶凳子,自己慢慢走到廁所。

到了晚上,老伴從外面幹活回來,見我正在做晚飯,一進屋就走到我跟前看了一看我的臉色,又從身上往身下打量我好幾遍,帶著半信半疑的眼神說:「好了?」我說:「好了,是大法師父給我治好了。」他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那好、那好,你進屋歇著,我做飯。」

到第七天早上,我就試著騎三輪車準備到同修那去拿真相資料,騎了一段路,我騎不動了,我就下來推著慢慢的走了七、八里路,到了同修家,同修見我滿頭大汗,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同修過病業關的過程,同修就勸我這幾天就不要去發真相資料了,我說:「師父安排我救度這一方眾生,我就要救度這一方眾生。」那天我發的真相資料不多,在回來的路上,還勸退了兩個人,儘管那天用的時間是平常的兩倍,可身體感覺還不是很累。

通過這次過病業關,我信師信法六天正念闖過病業關,雖然家人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但是也使我認識到了我還有許多沒有修去的執著心,如愛面子的心,顯示心等等,才出現的病業關。我發正念從半個小時增加到兩個小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完全闖過了病業關。我悟到一個理:「自己遇到關難時,不能只依賴同修發正念,自己得信師信法,靠自己長時間發正念,自己抓緊時間學法。更不能放鬆自己的修心性。」

我在此叩拜恩師,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同時也感謝那些曾經在難中幫助過自己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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