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衣服澆涼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有位法輪功女學員到北京打大法橫幅,後被綁架到北京海澱區看守所。在那裏,警察對她極其殘忍,她被迫光腳站在冰冷的地上,遭受瘋狂的折磨和圍毆,打昏後被踹醒。女犯們又把她扒光拖入便池,命令聾啞犯人用毛巾輕輕搧風,往她身上澆涼水,一缸一缸慢慢澆下來,澆一下她就被涼得哆嗦一下,共澆了三盆涼水,經血淌了一地。
中共酷刑示意圖:潑冷水 |
天津南開大學博士生王世淵,二零零零年十月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抓捕。惡警問他多大了?他說:二十七歲。惡警就把他的衣服脫光,朝他身上潑了二十七桶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天津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經處造價工程師周向陽,曾在獄中寫過一封家信,輾轉傳了出來。他在信中說:「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中午,大營門派出所抓我。六月一日早晨河西刑警八隊把我關到一個房間的籠子裏,鎖在椅子上,扒光了我所有衣服,往我身上澆涼水至六月三日上午(空調一直開到低位),四十八小時我身上沒有幹過。到六月三日我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吃飯、喝水、睡覺。過程中伴有打罵、用小棍捅我鼻孔、耳朵眼,並給我放噪聲音樂,不許上廁所,小便往身上尿。」
佳木斯三江食品公司經警劉俊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他親眼見證了澆涼水的迫害。他說:「惡警指使惡人對吳春龍、石孟昌進行毆打,想使他倆放棄修煉。惡人見毆打不起作用。就將他倆強行拉到室外的風口處,在零下二十幾度扒光他倆的衣服,惡人往他倆身上澆涼水。」
黑龍江拜泉縣法輪功學員徐智,於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到了縣刑警隊。惡警把徐智的上衣脫掉,光著身子澆涼水,打開窗子,又搬來電風扇吹,不停的澆水。他們嫌麻煩,就把毛巾用冷水弄濕放在徐智的身上。
住在遼寧撫順將軍街的法輪功學員王紅女士,曾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她這樣自述:「警察還指使刑事犯打我,並且對我實施酷刑『冷凍』。一次,惡人把我帶到衛生間,扒光衣服,往我身上潑涼水,然後,把窗戶打開凍我,一直凍了四、五個小時。」
原遼源市電業局中層幹部劉端勝,二零零三年四月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大冷天裏,惡徒將劉端勝的衣服扒光,讓他站在水池裏,然後惡警把水龍頭打開往他身上澆冷水,還不許人動彈,動就打他,一澆就是幾個小時。
牡丹江市文化局圖書館美工於宗海,家住牡丹江市西海林鐵路農場三十八棟樓,曾被劫持到牡丹江監獄。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監區大隊長找來一幫刑事犯對於宗海暴力迫害,打掉於宗海兩顆門牙,又把衣服扒光,架到水房用自來水往於宗海身上澆涼水。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幾度了,從下午四點一直澆到半夜十二點。
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圖書館教師郝佩傑女士,於二零一二年四月被綁架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那時她已經六十歲了。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郝佩傑被惡警叢志秀、隊長王敏叫到隊長室,拳打腳踢,用皮鞋往頭上踩,用電棍電,郝佩傑被打得遍體鱗傷,一隻眼睛充滿了血,視力模糊看不清東西,兩個惡警輪番打了三個多小時。然後,惡警把她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澆涼水,把窗戶打開凍她。當時,哈爾濱一月份氣溫白天零下二十多度,夜晚零下三十多度。
原江蘇連雲港市海州幸福路中學政治教師劉乃和,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到方強勞教所。在數九寒冬的一天,劉乃和被惡警指使的幾個勞教人員扒光衣服,架到晾衣場,惡人敲開早已結上一層冰的幾盆水(前一天準備好的),往他身上潑,流到地上的還用拖把蘸上往身上砸。然後又上來兩個勞教人員把他拉向窗口,將他雙手摁在鐵窗的鐵框上面向北吹冷風冷凍。穿著棉大衣的惡徒都凍得難以忍受,不自覺的把雙手縮了回來,劉乃和趁機掙脫他們往回跑,那幾個勞教人員截住他,用拖把往他身上砸,用腳踹,往回拖……他被懸空推倒,頭撞在滿是冰和水的水泥地上,鮮血從他的額頭直往外淌。
原遼寧省丹東市鳳城市法院法官梁運成,曾被綁架到大連市監獄迫害。二零一三年三月末,惡警大隊長張偉、中隊長隋永治帶著犯人田清及於有福等人,把梁運成衣裳扒光,只留褲衩,脫去鞋,戴上背銬,在梁運成的褲衩裏放上了許多辣椒麵,打開窗戶凍他。惡警張偉和隋永治直接打梁運成,隋永治用手打,張偉用膠皮棒打、用鞋底打。張偉邊打邊把冰冷的自來水整盆整盆地從梁運成的頭上往下潑,犯人於有福負責到洗手間接水,或把地上帶有辣椒麵的污水劃拉到盆裏再送給張偉,張偉再接著潑。摻著辣椒麵的水,不但蟄眼睛、陰部,更使傷口、創面痛上加痛,這樣足足折磨了三個多小時。
法輪功學員馬勝波,被關押在吉林省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六大隊三中隊。他被隊長李忠波、管教員劉岩,在大雪紛飛的天氣裏扒光衣服。兩惡警又打開門窗,往馬勝波身上澆剛剛從井裏抽上來的涼水(這種涼水平時洗手都感覺冰得骨頭疼)。不一會兒,馬勝波就被凍得全身發抖;再一會兒,就開始抽筋,整個身體抽成一個團,蜷縮在冰涼的地面磚上;最後,他在抽動中昏迷。惡警們狂叫著:「寫不寫呀?寫──不──寫?」他們一看沒有回音,就用竹批子打,不是平打,而是立起來用竹批子的稜角來砍,馬勝波光光的身上被砍出了一條條的大血口子,鮮血淋漓……惡警們還命令犯人們往他身上抹鹽面子,往他嘴裏灌辣椒水,打暈了就再弄醒……不僅如此,還拽著他的兩條腿,大頭朝下在地上來回地拖……
二零零二年四月,馬勝波在管教室被惡警李忠波、王濤等人用三個電棍電其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褲頭進行毒打。惡警還用腳將其踹倒繼續電, 最後三個電棍都沒電了,又用建築用的八號鐵線繼續猛打,八號線打折後,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傷口上紮的都是小竹刺。他們還不罷休,向其傷口上洒洗衣粉後,將其拖到浴室,打開窗戶、門,在陰冷的風中向其身上澆冰冷的井水。四月初的寒氣讓人穿著毛衣都冷,而這些惡警卻讓馬勝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幾個小時,其間由兩個勞教人員按著,並不斷地澆冷水。
原鐵嶺市紅衛廠工人王玲,曾三次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二零零三年,惡警齊福英把王玲弄到四樓小號裏關銬十天。小號內有一個鐵製老虎凳,惡警把王玲銬在老虎凳上,腳用鐵鏈全都鎖上。當時正是隆冬季節,天氣特別寒冷,老虎凳涼得刺骨,涼鐵吸的骨頭都痛。小號前後的窗戶又不關,最後王玲已奄奄一息了,才被放下來。把王玲放到暖室緩了三天,身體才恢復過來,但手腳臉都腫起來了。警察們怕此惡性事件叫其他學員知道曝光,便把王玲秘密轉移到大連勞動教養院繼續迫害。
到了大連教養院,那裏的惡警就命令犯人把五十六歲的王玲衣服扒光,關到鐵籠子裏,手腳被呈「大」字形吊上,身上被潑上涼水,兩腳站在水裏,打開窗戶,晝夜被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歷經七天七夜的摧殘,惡警見王玲的兩個胳膊徹底不能動了,才把她放下來。放下來時,兩個手銬都卡在了她的兩個手腕的肉裏,兩腿已無法正常的站立與行走。之後在大連教養院的十一個月的時間裏,惡警只允許王玲穿一件單衣、單褲,光著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家在山東煙台的孫大爺和老伴兒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孫大爺和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塞入一輛車裏,綁架到北京市平谷區內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惡警為了逼迫他們報出身份,對他們使用了慘無人道的「冰鎮」酷刑。在滴水成冰的寒冬臘月,惡警們讓孫大爺只穿一件襯衣在外面站著,從上午九點鐘一直凍到中午十二點。從下午開始,惡警們扒去了他的襯衣,幾個人輪番往他身上潑冷水,不一會兒,孫大爺從頭到腳就成了冰坨,被凍暈了過去。惡警們把他拖進屋緩一緩,等他醒過來再拉出去接著潑水凍。那一天孫大爺被凍暈了八、九次,一直凍到了半夜十二點。當惡警們最後一次砸掉他身上的冰塊兒時,一個年輕小警察頗帶愧色的對孫大爺說,「我們也不想這樣,都是江澤民讓幹的。」
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全國各地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在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寒冬天,有位二十多歲的東北女學員因不說姓名被剝的一絲不掛,弄到風場裏用盆往身上潑涼水。見該學員沒事,又讓人給她穿上秋衣秋褲和襪子,然後從衣服的領口、褲腰、襪口內灌涼水,還讓人用扇子站在一旁使勁地煽風,直到腳下結了冰。直到該學員幾乎昏過去才罷手。
「洗澡」
有時中共惡徒為了摧殘法輪功學員,還往往以洗澡的藉口來折磨他們。其實,這就是讓法輪功學員自己把衣服脫下來,然後再實施迫害,這種方式只是比強制扒光衣服澆涼水更隱蔽一些罷了。
福建省漳州市雲霄縣莆美鎮法輪功學員朱文龍,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綁架到雲霄縣看守所。當時正值下霜天氣。放風場右邊放了兩排盛著過夜水的桶。號頭叫朱文龍脫光衣服,要給他「洗澡」。二十幾個人在放風場圍成一圈,每個人都把刺骨的冷水潑向站在中間的朱文龍,並用洗衣刷給他「洗頭」,刷得朱文龍滿頭的血。
北京市懷柔區法輪功學員張進棋老人,在雪山工作時凍壞了雙下肢和腰部的神經血管,民政部根據解放軍總醫院醫治結論──凍傷後遺症,給他定為國家二等乙級殘廢軍人,現在統一為傷殘六級。二零零一年那年,他六十五歲,被關押在懷柔看守所,數九寒天,惡警指使犯人給張進棋「洗澡」:脫光衣服,用五十桶冷水從頭上往下慢慢倒,一邊倒水,一邊打罵。
家住湖南郴州市空調設備廠的李佔鮮,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郴州市政保科長陳志兵從家中抓走,送到郴州羅絲嶺看守所。一進門犯人就給他洗冷水澡。犯人用冰冷的水朝他頭上身上慢慢淋下,時間長達四十分鐘,犯人們稱這種酷刑為洗「將軍澡」。
一般所謂的洗澡都是在初入監的情況下進行,可是也有一些地方的惡徒長期利用這種形式公開摧殘的。例如:二零零七年冬天,四川德陽的最低氣溫在零度或零度以下。德陽監獄的刑事犯們往四川古藺太平鎮法輪功學員熊秀友身上一盆一盆的潑冷水,冷的熊秀友直發抖。每隔幾天,刑事犯就要強迫熊秀友脫光衣服洗冷水澡,洗完冷水澡還不准熊秀友穿衣服,逼他光著身子走四十多米回到監室。在監室,刑事犯仍然不准熊秀友穿衣服,連內褲都不准穿,逼他光著身子睡。罪犯還強行抽掉熊秀友床上的墊褥,只准他蓋一床被子。這樣,大冬天裏,熊秀友只能光著身子睡在棕墊上,僅蓋著一床三斤重的被子。在德陽的冬季,年輕人都要墊兩床棉褥、蓋三床被子,更何況熊秀友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且身上內外重傷。熊秀友就這樣被折磨的高燒不退,身體不停的抽搐,大小便失禁,全都拉在棕墊上。
還有一種洗澡就是純粹的折磨了。在山東女子勞教所,被關小號的法輪功學員莫玉平,因不讓上廁所,拉褲裏,尿褲裏。天天聽到包夾對莫玉平的打罵聲。她們迫害莫玉平的理由是嫌她身上髒,就把她弄到廁所裏,惡警說是給她洗澡。當時正是大冷的冬天,莫玉平穿的棉衣也不讓脫,接上水管子,冰冷的水從頭哧到腳,身上的棉衣全濕透了,也不讓脫換。然後,弄到小號裏,門窗全打開,寒風一吹,棉衣結冰,凍得渾身發抖,最後莫玉平被迫害成腦癱,嘴歪眼斜。
澆頭頂
扒光衣服澆涼水已經很殘酷了,可要是把涼水專門往人頭頂上澆呢,這樣的殘害就更無法形容了。
遼寧蓋州市雙台子法輪功學員鞏恩榮,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份被綁架到本溪市溪湖監獄。鞏恩榮被犯人帶到水房,他被脫光衣服,由兩個犯人把他按倒在地,三個犯人從他頭上往下澆涼水,每次澆二十多盆,犯人稱這種澆涼水為「洗腦」。
遼寧省葫蘆島市興城市法輪功學員郭春佔,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興城看守所關押。進去之後就遭到了一種叫「紮盆」的酷刑,就是讓他蹲下,用臉盆從頭頂慢慢往下澆水,直到他凍得嘴唇發紫,渾身打顫,蹲不住腳了才放手。
需要說明的是, 「洗腦」和「紮盆」這兩種酷刑都是發生在夏天。可就是這樣,人也受不了,因為那是一盆一盆的涼水不停的從頭頂澆下。
黑龍江雙城市團結鄉富國村村民趙廣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為法輪功上訪,後被綁架到哈爾濱平房看守所。正值數九寒冬,犯人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來水龍頭下,打開冰涼的自來水從頭頂澆下,一直澆頭頂的一個部位很長時間,凍得他全身發抖,腦袋都木了。
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二零零二年曾被綁架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付堯自述:「我們被綁架到這裏的當天下午給我們每個人都剃了光頭,然後強迫我們九個人脫光衣服排成隊蹲在水房子裏,惡警指使看水房的人(盜竊犯)往我們頭頂心上澆涼水,身體最好的人能挺過二十盆,一般人不到二十盆就昏死過去了,身體弱的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是長林子勞教所發明的最陰毒的害人辦法之一,殺人不見血,因為這樣折磨死的人身上沒有傷。」
這種從頭頂往下澆水的酷刑在內蒙古被稱為「過水橋」,內蒙古鄂倫春旗大楊樹鎮法輪功學員楊宇新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被綁架,兩個月後被迫害離世。「六一零」惡警張世斌用各種酷刑瘋狂折磨楊宇新,其中就有酷刑「過水橋」,就是拿多桶涼水從頭部一直澆到腳,直至澆得人失去知覺。
還有兩種酷刑與涼水澆頭頂有關:
一種叫作「滴水穿石」。遼寧撫順市新賓縣大四平鎮草盆村造林專業戶法輪功學員張華波,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被劫持到撫順教養院。他親眼見證了滴水穿石這種酷刑,就是在人腦袋上面掛一個底部有洞的桶,滴下來的水正好打在人頭上,直到把人滴昏為止。有幾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過這種酷刑。
還有一種叫作「滴水觀音」。赤壁市法輪功學員黃君良,二零零零年三月被綁架到咸寧看守所時,遭受這種酷刑。這種酷刑是這樣操作的:先扒光衣服給你洗澡,先擦一遍肥皂,再叫你靠牆蹲好,把你的後腦勺按到牆上貼緊,一人端水從你的頭頂往下淋,非常緩慢而又連續不斷。水在流過鼻樑的時候會形成一道「瀑布」,把兩隻鼻孔與嘴巴整個蓋住,等於堵死了氣孔,把你憋得要死,要是掙扎的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拳腳,只好大口大口的吞氣,到最後一缸水淋完了,你的肚子也喝飽了。
澆小便
還有一種澆涼水也非常邪惡,那就是專澆法輪功學員的小便處。例如: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八監區,犯人王健等幾名打手把法輪功學員王金萍拽到水房澆涼水,有兩名犯人把住其大腿,專用水管沖澆她的小便處,導致尿不出來,小便失禁,兩小腿黑紫浮腫。
涼水澆頭頂的殘忍與澆小便的無恥,讓讀到這些文字的讀者不忍卒讀。這樣卑鄙而罪惡的酷刑能夠長期存在,究竟是誰之罪惡?
穿著衣服澆涼水
穿著衣服澆涼水與光著身子澆涼水哪樣更邪惡?確實不好判斷。但是有一點,往往穿著衣服澆涼水後,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是不准換掉的,得一直在身上穿著,直至體溫把衣服焐乾。而很多時候是焐不幹的,因為天氣太寒冷,只能那樣形成一團一團的冰圪塔或冰碴,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帶著。
河北省衡水市安平縣城關鎮前張莊村七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敬勉老太太,二零一四年四月六日,被連拉帶扯的劫持到縣國保大隊長孫義和的辦公室。在老人拒絕回答無理提問時,惱羞成怒的孫義和舀起魚缸裏的水,往老人的脖領裏灌,冰涼的水凍得老人直打寒戰。
曾任湖南省株洲市財政局辦公室主任的趙帥卿,曾五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到株洲看守所。因為堅定信仰,又被綁架到醴陵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冬天,趙帥卿正在打坐煉功,警察唆使犯人對趙帥卿拳打腳踢。趙帥卿不為所動,仍然堅持煉功。警察又用電棒電,還是毫無作用。氣急敗壞的警察用冷水從他的頭頂淋下,他全身的衣服全部濕透了,那些穿著厚厚棉衣的人看著,身上都一陣陣發冷。
酷刑演示:潑冷水 |
哈爾濱香坊區法輪功學員關文秀,二零零九年十月被綁架到道外區看守所。犯人們自稱受警察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惡徒用一盆盆涼水從頭到腳往下澆,有一次關文秀被澆了四十六盆涼水。
原瀋陽市刑警支隊工程師董怡然,曾被綁架到東陵公安分局前進派出所,被所長宋鐵軍踢得半邊臉烏青、眼睛瘀血,面部腫脹。他曾被勞教兩次。一次正值臘月二十九,氣溫達到零下二十五度,惡警拿涼水從董怡然頭頂往身下澆,然後將窗戶大開,同時打開電扇對準董怡然吹風。
大慶市林源煉油廠裝洗車間職工杜國聰,曾被綁架進大慶勞教所折磨。二零零二年十月的東北,北風呼嘯,雪花飄舞,犯人們在惡警們的指使下打開窗戶、打開門,並用自制的噴水器不斷地往杜國聰頭上噴水。幾個犯人用膠合板搧風,用小木方塞在嘴上用繩子捆住不讓喊,有的犯人找來木方子打。幾個犯人穿棉衣、棉褲捂上被子還覺得冷,而杜國聰卻穿著單薄的內衣,晚八點到第二天十二點,遭遇了長達十六個小時的折磨毒打。
曾經救過六條人命的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齊鐵環衛站工人潘本余,這樣自述:「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因修煉法輪功被關入齊鐵碾子山勞教所一中隊,惡警隊長姜佰利指使犯人踢我『窩心腳』,把我多次踢昏死過去,用涼水澆我,把我凍得抽搐成一團……」
吉林省榆樹市四河鎮法輪功學員李滿庭,於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被劫持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一次大隊長陳立會,惡警張晶對他毒打一陣後,把李滿庭推進一個陰冷的屋子,上衣扒掉,打開一扇窗戶,把李滿庭推到窗前,把門敞開。嚴冬刺骨的寒風就已經無法忍受了,陳立會又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桶涼水用舀子往他腦袋上澆,那真是透骨冰涼。李滿庭用手捂著褲腰,陳立會吼叫道:褲兜子也得灌上水。眼看要把李滿庭凍僵了,他才站在窗口,假裝給李滿庭擋一會風,說:「轉化」吧,別跟自己過不去了。李滿庭沒理他,他又開始澆水,一直澆到李滿庭蹲在地上全身顫抖,將要倒地時,才停止澆水,又換一招進行迫害。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蓋秀芹,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八年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七大隊。一年冬天,獄方用暴力逼迫蓋秀芹「轉化」,犯人先是強迫蓋秀芹光著腳蹲著,一天一夜只許睡兩個多小時,其餘時間就是蹲著。還用木板打她的腳,多人參與暴打她。一次還將窗戶打開,用涼水一盆盆從她頭頂澆下,身上穿的棉衣、棉褲都濕透了、結冰了,她凍得渾身上下發抖……
遼寧女子監獄五大隊有間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鬼屋」。在這間鬼屋裏,大連法輪功學員韓學軍在寒冬臘月,被惡徒們在棉襖裏面澆上涼水,然後罰她在院中間站著。當時瀋陽氣溫在零下二十度左右,天上下著小雪,韓學軍被凍得渾身發抖。因她拒絕「轉化」,惡徒們又兇狠的拿來廁所裏的大便抽子往她嘴裏塞……
當年六十歲的張書俠,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到遼寧女子監獄,遭到獄警指使的兩個犯人王春嬌和苗淑霞的殘酷折磨。她自述說:「這兩個惡人一早上就用我的洗臉盆打來半盆開水泡紅色的小朝天椒,又加了些鹽,到晚上十點多鐘犯人睡著了的時候,就在這個庫房用泡好的辣椒水往我嘴裏灌。……我緊緊的閉上嘴,她倆就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惡人一隻腳踩著左臉,右臉貼在地上,我的嘴巴踩開了個縫,另一個惡人趁機往嘴裏灌。我在地上連滾帶踹不停的掙扎著,一下就把盆打翻了,她倆氣急敗壞的說:撒啦再泡,再灌。
「惡人王春嬌出了損招,用辣椒水洗臀部,再把洗臀部水讓喝二十湯匙,把打撒在地上的辣椒皮塞進陰道。再後來打來盆涼水,從脖子灌涼水,直到棉襖棉褲灌濕,再用手拍打拍打棉衣,灌到往下淌水了為止。光著腳丫穿拖鞋罰站在一塊長寬三十公分的地板磚上,不許動,再把北窗南門打開讓北風吹著我。」
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吉林省家安縣古城派出所的警察上班之後,把昨天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崔桂賢的雙手用手銬銬在後背,實施上大掛的酷刑。惡警把她掛在大約一米五高的地方,雙腳也銬上,由兩人抬著把腳放在椅子上,然後再慢慢地撤掉椅子,全身的重量都在手腕上,崔桂賢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他們就往崔桂賢頭上和後背澆水,一個警察惡毒地說:「給她澆尿!讓她嘗嘗滋味!」然後就把尿端來,澆在崔桂賢的頭上。還用帶尿的抹布堵崔桂賢的嘴,用電吹風吹。這樣反覆折磨崔桂賢三、四次,吹的崔桂賢渾身直打冷戰。
山東省招遠市夢芝辦事處考家村村民考福全,於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被夢芝派出所綁架。考福全被夢芝派出所惡警酷刑摧殘了九天九夜,多次昏死。一天,考福全被折磨得高燒不退,惡警們竟把他在零下十多度的冷天裏扔到院子裏凍。派出所有個做飯的王姓惡人提著一壺開水對考福全說:「你冷不冷,我給你澆上點熱水暖和暖和吧。」說完他放下熱水,舀來一大瓢冷水從躺在地上的考福全的衣領裏倒進去。
二零零三年二月起,天津市雙口勞教所辦起了洗腦班。惡警又開始迫害天津市武清區楊村鎮第四小學教師杜英光,對他電擊、捆綁,用涼水往他身上潑。為了反迫害,杜英光又一次絕食抗議。惡警杜穎欣親自帶人把杜英光綁在一個木板床上,身上只給他穿單衣單褲,向他身上澆冷水,床上都存了水。同時把電風扇開到最大向他吹。當時,氣溫很低,杜新穎說:「天太冷,給他蓋上被」。犯人就把棉被全部用水浸濕,給杜英光蓋在身上,這樣折磨他達三個多小時。
說是澆點熱水給暖和暖和,可是卻舀來冷水從領口灌進去;看著是關心給法輪功學員蓋被子,卻把棉被浸濕蓋在身上;甚至往法輪功學員頭上澆尿,中共惡徒的卑鄙無恥與殘忍,真是到了頂點!
熱粥從領口倒入
青龍縣土門子鄉法輪功學員宋桂賢,二零零二年被綁架到河北省保定市高陽勞教所。冰冷的冬天,惡人一連幾天將熱粥從領口處倒進毛衣裏,粥順腿流下,粥流在衣服內不許脫衣服倒出,一連幾天都是在衣服內凍成冰塊。
大頭朝下往水裏按
二零零零年底,天津雙口勞教所的惡徒們為使一王姓法輪功學員轉化,竟然將他的頭倒栽著按進水缸中。
酷刑演示:溺水 |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江蘇常州安家鎮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後被綁架回來。十月十日,安家派出所所長洪建興帶領手下,強迫這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脫掉衣褲,只穿單衣,赤著腳,把他們打得體無完膚。下午,洪建興和劉光平一夥把水池放滿水,把男法輪功學員芮臘苟、蔡建華二人用手銬銬住雙手雙腳,倒懸在水池裏嗆水來回好幾次。然後再灌二人吃冷水,並叫女法輪功學員在旁看著,後來也強迫她們每人吃五杯冷水,不肯吃的就撬嘴硬灌,並用冷水從頭灌到腳。
二月二十七日,洪建興一夥惡人綁架了蔡文明。到二十八號深夜,他們殘酷折磨蔡文明一陣後,把自來水池放滿水,把蔡文明銬上雙腳,頭朝下,腳朝上往冷水池裏按。折磨到下半夜,把蔡文明的衣服全部脫光,強迫他跪在天井裏的水泥場上。
按在水盆裏凍
瀋陽大北監獄二監區二小隊隊長王丹,在寒冷的冬天逼迫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張傑坐在涼水盆裏,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讓犯人往她身上澆涼水。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把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關到地下室,強行扒去法輪功學員棉衣棉鞋。惡警大王丹用電棍電黑龍江省鶴崗市新華鎮農民趙淑香,電了很長時間,後來就昏死過去了。惡警們拿來一個大鐵盆涼水,將只穿襯衣襯褲的趙淑香按在水盆裏,又冷又涼的水凍的她醒過來,冷得直發抖。惡警就又用電棍電,趙淑香又昏過去了。惡警又叫刑事犯往盆裏加水,用冷水弄醒她,逼迫她在 「轉化書」上簽字。趙淑香堅決不配合,惡警又用電棍電,趙淑香第三次昏死過去。
塞在水桶裏凍
原大連石化公司幼兒園骨幹教師法輪功學員孫燕,於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八監區。隊長高楠指使犯人逼迫她放棄信仰,犯人頭王健和唐秀香、吳秋、金晶花、畢波等幾個犯人,到晚上犯人們就寢時,就把孫燕從床鋪上拖下來,一直拖到四樓水房,拳打腳踢。當時正是寒冬季節,把孫燕塞進盛滿冷水的大塑料桶裏,往水裏淹灌,再拖到窗口開窗戶凍,又用自來水水管開大水閥劈頭蓋臉的噴澆冷水。
這樣的迫害方式在福建女子監獄裏也有。那就是在最冷的冬天,把法輪功學員剝光衣服浸在桶裏,再用冷水澆、用掃把往身上掃。
按在水缸裏凍
一九六三年出生的姜國波,原是濰坊市委政法委官員,副縣級級別。二零零零年底他被綁架到昌樂勞教所,在滴水成冰的嚴冬,七、八個人把姜國波扒光衣服,捆起手腳放進水缸裏泡,把他的頭按進水裏灌。或幾個人用水管子向他的嘴裏、鼻孔裏連續長時間噴水、灌水,使他無法呼吸,每次折磨都在半小時以上。
二零零四年正月的一天下午,黑龍江省雙城市韓甸鎮前三家子村法輪功學員柳全國,被綁架到雙城看守所。他的衣服被扒光,被惡警涼水澆,澆了很長時間,凍得渾身發抖。十五天後,柳全國再一次被非法關押在長林子勞教所。剛開始到四隊,水房裏放著一排排裝滿水的缸,隊長紀剛對柳全國非法搜身,逼寫三書轉化,遭到拒絕後,就把柳全國扔進水缸裏。還有一些惡徒拿著鎬把、塑料管,專門往腦部打。按在水缸裏,上邊還用水管澆,不寫就一直澆、一直打、一直泡著。
按在水箱中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松嶺區法輪功學員盧玉平,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枉判十四年,劫持到泰來監獄,備受摧殘。盧玉平在獄中堅持煉功,可就在他煉靜功時,幾個犯人強行將其浸到洗手間裝有一立方污水的鐵箱子裏,用手按住不讓出來。盧玉平費了好大勁才從污水中掙扎出來。
惡警李剛、鄂旭鵬見主要迫害盧玉平的犯人不夠邪惡,就換了一個更加邪惡的犯人陸登,外號叫拉登。他們每天將煉功的盧玉平拖至洗拖布的大污水箱裏,強行按住,污水沒到頸部,待棉衣棉褲透濕後,再將其拽到窗口,待全身凍硬後再將其放到監舍地上,逼問:「還煉不煉了?」盧玉平已經凍僵了,臉色煞白,嘴唇哆嗦,根本說不出話來。當全身的冰化透,身子緩過來後,盧玉平又繼續煉功。氣急敗壞的犯人便踢球一樣將盧玉平一腳踢到這裏,一腳再踢到那裏。只要犯人一停手,盧玉平就繼續煉功。
捆成球形按進冰盒
遼寧法輪功學員趙會軍這樣自述她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到的摧殘:「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姜平逼我光腳蹲在風口,讓文連英把大鐵盒裝水凍冰。兩人強行把我用膠條捆成球,封嘴,把我按在冰盒裏,冰碎了,她又往我身上澆涼水,衣服乾了接著灌。見我還不簽字,就把我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澆涼水,抓住我的頭髮在地上拖,用皮帶抽,用摩砂皮鞋踢踩腳趾,直到她打累了或我休克了為止。」
泡在水池裏
牡丹江監獄十二監區的廁所裏有蓄水池,惡警們在寒冷的冬季,強行扒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把他們扔到廁所蓄水池裏浸泡很久,拽上來後把窗戶打開,讓他們光著身子站在窗戶前被冷風吹著。
家住黑龍江省塔河縣新華街的卜繁偉,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哈爾濱監獄時才二十二歲。二零零三年冬天,惡徒將卜繁偉衣服扒光按進外面裝滿水的水池中,然後在風口用寒風吹,再往他身上潑冷水,再用冷風吹。
內蒙古某偏僻小縣,惡警將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扔進齊腰深的水池裏,哪怕是來例假的法輪功女學員,惡警也不放過,一泡就是十幾小時。
住在四川省彭州市濛陽鎮北街74號的曾慶芳,這樣揭露:「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派出所副所長徐毅軍把曾毅、楊先軍、曾孔芬、徐國儒、王道成、劉元芝等法輪功學員,每天關在辦公室審問毒打,電棍電。把劉元芝的手指打破;蔡雲龍把楊先軍、曾毅打得遍體鱗傷,血跡斑斑。把楊先軍打過後,硬摔在鎮政府花園的水池裏泡了整整半天,水淹到脖子處。楊先軍冷得打抖,鎮政府有的看管人員都看不下去了,說太慘了。還用電風扇吹。」
石家莊法輪功學員范慶軍,原就職於石家莊市河北製藥廠。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邪黨非法冤判七年,關押於冀東監獄一支隊。二零零四年四月份,九中隊惡警指導員賀曉強指使犯人戴貴友、李印強、張東強,強行將范慶軍按在結晶鹽池裏泡著,不讓上岸。四月的滷水很涼,一泡就是一天,導致范慶軍落下關節炎,經常腰、腿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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