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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獄七年守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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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五日】在富裕看守所期間,法輪功學員張曉春(綏化鐵路工作)在非法開庭前因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而被惡毒灌食,食物中一次性放入一袋半鹽,因鹽中毒身體呈紫青色,很快便停止了呼吸;經常聽到法輪功學員王寶憲被打的嘶喊聲,後期聽到他被蒙在被子裏沉悶的嘶喊聲……為掩蓋張曉春、王寶憲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將我和潘本余匆匆送往北安監獄。

我幼時便喜歡氣功、武術、嚮往修煉,遍覽各宗教氣功書籍,覺得都是手法不同的簡單功理,沒有高低之分,便心存疑惑:這怎能修成呢?一九九四年也就是我二十歲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同學向我介紹《法輪功》這本書,當我看到「決定層次的功力不是煉出來的,而是靠心性修出來的。」(《法輪功》)當時覺得好多年心裏的疑惑一下子解開了,多年的追尋與求道之心在這裏終於找到了希望。我一氣呵成將《法輪功》看完,認定這是真法。

由於受過去宗教修煉方法的影響,覺得我的人生剛剛起步,若將一切都放下恐怕很難,心想待退休時一定好好煉。翌日還書後,對大法念念不忘,總在腦中閃現。一九九五年五月,內心實在放不下,深知生命的意義在於返本歸真,欲超脫人唯有這個法,決定堅定修煉法輪功。

我找到煉功點,每天學法煉功提高心性。我在家心態平和孝順,走入工作崗位,任勞任怨、髒活累活從不計較,同事間相處融洽,樂於助人。我連年被廠評為先進工作者,生產標兵。就這樣,我的心性境界每日劇增,感知生命沐浴法中的幸福與美好。

黑雲滾滾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六月,單位領導找我說內部傳達黨員不能修煉法輪功,你還是注意一點兒。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利用國家機器污衊、迫害法輪功,阻撓法輪功學員煉功,二十二日當地法輪功學員自發到政府門前請願,我也在其中。中心廣場圍觀的人群人山人海,警察武警全副武裝,便衣在學員隊伍中錄像,高音喇叭喊話、威脅,令學員撤離,若不撤離後果自負如何如何。一輛大客車將我們送到警犬基地(一座廢棄的學校),按地區分別走入各教室登記。新立街派出所警察讓我們寫保證,單位領導也被找來「做工作」,單位領導曾遭遇六﹒四事件,便以當年大學生被迫害為例私下勸我別擰著幹。

回家後警察常來騷擾,廠公安處金某某怕我去北京時刻看著我。正值單位生產項目引進先進設備,欲招技術人員上崗,需計算機和英文考試,錄取人員可到芬蘭接受培訓,我榜上有名。兩小時後廠裏將榜揭下來重新張貼時卻沒有了我的名字。廠黨委書記、紀檢書記找我談話:這個項目沒有你了,你知道為甚麼嗎?你是共青團員你不能再煉法輪功了。我申明退出共青團,並說我的個人信仰,不可能放下,同時向他們講法輪功是如何教人向善的好功法。領導聽後很感慨:也就是在這種形勢下,若再早一個月我肯定煉。

我正常生活,努力工作。不久,有兩件事令我異常震驚:一是瀋陽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打死,另一件是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的十八位女法輪功學員被扔進男監牢。我深感若再沉默下去就失去做人的道義與良知,我決定去天安門請願,讓世界知道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當時孩子才幾個月,母親妻子無收入,全家靠我的工資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與單位請了假,與同修張寶芝(零八年被迫害離世)等七人同往北京。為衝破重重攔截,我們繞路坐大巴去哈爾濱,在哈火車站被便衣帶走三位法輪功學員,一路火車上警察盤查身份證,便衣探問身份底細,我們擔心被截在山海關下了車,到秦皇島火車站發現很多警察便衣,我們便打車去北京,出租車載著我們直抵天安門金水橋。下車看到到處都是警察武警和便衣,也能聽到到處都是不同方言的此起彼伏的「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的吶喊!同時感到到處都是邪惡的警察盯視我們的眼睛,我們坦然走上金水橋對著天安門打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頓時被包圍,被塞入窗簾拉的很嚴的依維柯車裏。張寶芝勸說警察們不能跟隨中共做惡事,他們就用警棍打她家三口人,我立即將孩子護到身下,喊著不能打孩子,他們劈頭蓋臉的向我打來,我被打的頭暈、視線模糊,眼冒金星。

我們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一進後院,被關在這裏的上千法輪功學員向我們合十,學員們有的頭流著血、有的臉上瘀青、有的衣服被扯破。我站在學員們中間,不間斷的總有法輪功學員被陸續送到這裏。大約千人左右就會來輛加長大客車將人送走。北京市區看守所已人滿為患,便送外縣,再來人就送往天津。我們被送到延慶縣看守所,我將兜裏的傳單給犯人們傳看。

三天後我被轉送至齊市駐京辦事處,第四天齊市警察將我們帶到火車站欲返回齊市。一警察問我:你會不會跑?我說我為甚麼跑?我也沒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到哪裏都會堂堂正正。上了火車,我和小孩被銬在一起,長途火車我們一直站在過道上。乘客見我們不像壞人便好奇的問我們怎麼回事,我一路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幾位瀋陽的乘客看不公,同情我們,說待他們下車後讓我們坐他們的座位,為此警察竟掏出槍與乘客衝突,乘客毫不畏懼的說: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們過不去瀋陽?!警察這才讓我們坐到座位上。到齊市下車後我們被帶到新立街派出所,廠公安處處長、片警孫曉輝讓我寫不修煉保證,我說我不可能寫甚麼保證,便被劫持到齊市第二看守所。

堅定修煉 身陷囹圄

我被非法關押在齊市第二看守所九間房,法輪功學員關昌安也被非法關在這裏。牢頭說:你就煉你的唄,你出來幹啥?我說:「宇宙有成住壞滅,宇宙在更新,一切舊的壞的都會被清除,對這法有誤解的人都將被淘汰,我修的是真善忍,就是為了這些不明真相的人能夠得救我才出來,我希望你們這些人都能有好的未來。」當時這些人表情都凝固了,都對我肅然起敬,連最壞的人也很沉默,混亂的監舍長時間鴉雀無聲,都在思索。

翌日所長遛道子,我高聲對他說我要煉功,他怔了有十秒鐘轉身走了。獄警不讓煉功,我開始絕食抗議,牢頭很上火為我擔憂。

九天後我被轉至十三房。房內重刑犯死刑犯上鉚的腳鐐全被砸開,說女房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將刑具送到女房。自此便常常聽到女房傳來嘩啦嘩啦的女法輪功學員生活起居時的腳鐐聲,還透過窗口看到一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在十二月份寒冷的冬天,只穿薄薄的內衣內褲被罰在雪地裏走。每天都能聽到隔壁男法輪功學員岳會民被毒打時淒慘的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一日我被非法提審時在過道看到剛剛被提審回來的老彭,我問,老彭怎樣?他似乎意識不大清晰,臉色蒼白眼神飄忽極度恐懼且顫抖的說:太邪惡了!十三房還關押著只有十七、八歲的法輪功學員王偉華,一冒充法輪功學員的自稱小龍的人整天圍著他套話打聽事兒,後因此人出賣,抓捕了很多大慶與哈爾濱的學員;王偉華被非法判刑,後在哈爾濱監獄被迫害致死。

九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富裕勞教所繼續迫害。

堅守正信 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初我被送到富裕縣勞教所,不讓我接觸被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只讓我接觸那些曾修煉而今被迷惑成為邪惡幫兇的人員。後來我被轉至四大隊,每天與兩個中隊的近二百名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幹很苦很累的超體力活。

正值北方寒冷的一月,我們竟在戶外洗臉洗頭洗衣,擠出的牙膏都凍了;而且僅僅因一學員信中告知家人在室外洗漱,滅絕人性的隊長賈維軍便以此為藉口取消了我們洗漱的權利;我們早飯吃的是碗底有泥沙的散發著怪味兒的蘿蔔湯,我們吃剩下的湯餵豬,豬都不吃,晚飯是一碗玉米粥,根本吃不飽,我體重急速降到一百零幾斤。後來讓我們幹挖排水溝的重體力活,吃酸饅頭、發一小條鹹的有些苦的鹹茄子,就地蹲坐在牛糞堆上吃飯。

後來惡首江澤民給全國各地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撥款建樓,我們又被迫蓋樓;我們沒有任何勞動保護和安全保障,搬磚也不發手套。我提出不再接受奴役,隊長賈維軍叫囂:給我往死裏打,打死我負責。當時齊市法輪功學員潘本余的牙被打掉,鼻子、滿身都是血,自此法輪功學員陸續的都不再出工了。

除身體超負荷勞動外,每天我們還被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片。一天播放稱其為所謂的反偽科學鬥士的司馬南污衊大法的個人訪談,我毅然站起來往出走,富裕學員國殿會也隨之走了出來,當天值班的電棍不離手的賈維軍問幹甚麼?我說我不看這個東西!賈抓住我衣領咆哮:慣的你!並惡狠狠的用高壓電棍電擊我的臉和脖子。這時齊市法輪功學員王寶憲在另一中隊敲著玻璃窗高喊:「不許打法輪功學員!」賈瘋了一樣衝向王寶憲將電棍掄圓了打,接著所有法輪功學員都站起來高喊:不許打法輪功學員!他們將我隔離,我開始絕食。勞教所教改科科長朱金峰找我談話,我說:你認為你們這裏是執法場所,你們做事就該合理合法,文明執法!你們看過司馬南的訪談嗎?他光天化日下語言低級下流、謾罵法輪功創始人,有理說理,我是修煉人,是修善的,我只能和平抗議,這不為過。他走了。

晚上,我以寫信的方式寫他們要求的「思想彙報」:我曾經渾渾噩噩,不知人生為何?是我的師父將我從塵世撈起,為我洗盡塵埃,點燃我心路的明燈。如果我放棄信仰,可能我會和妻兒老小過平常日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安享人倫之樂。但是,我願用我一生中所有苟活的日子來換一個機會,就是在這裏向你們證明一件事:你們可以奪走我的自由,甚至我的生命,但你們絕奪不走我心中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與堅定!

賈維軍認真的看了此信,那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他無奈的嘆息一聲,放下信走了。賈將此信給教改科科長朱金峰看了,朱來對我說:司馬南的錄像不放了,你吃飯吧,我們研究了,那個錄像的確不妥當,你的要求合情合理。我又回到法輪功學員之中。

一天,我要求無罪釋放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賈惱羞成怒的大喊大叫:你的要求一個又一個,要求無罪釋放?我的工作不要了?腦袋不要了?且氣急敗壞的將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行李衣物全部扔到操場排查,搜經文,所有人都隔離過濾查誰是發起人。當晚我、王寶憲、潘本余、關長安等被送到小號。期間獄警王喜口若懸河的說些對李洪志老師不敬的話,關長安義正詞嚴的對他說:你再侮辱我師父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王當時叫板:你們修煉人還想自殺呀?關堅決的說:我不想自殺,是你逼的。王見狀自此沉默。

翌日,富裕勞教所欲非法起訴我們。他們將我、王寶憲、潘本余、關長安、張兆華(海拉爾鐵路分局幹部)、張曉春、劉文偉(哈爾濱鐵路檢察院工作,出獄後被迫害致死)等八人送往富裕看守所。在那裏,他們曾將我與刑事犯林國濤用支棍銬在一起,行動極不方便。我煉功,管教陳寒友在窗口威脅不讓煉,我堅持煉。他說你要再煉我就把你拖出去,用寬皮帶抽你爬道子(爬道子是一種酷刑,就是被人用寬皮帶追趕著抽打,被抽打的人在眾人面前像狗一樣在道子裏爬,各監房都能看見,人格尊嚴全無)。這時陳轉身去取刑具和監房鑰匙。我始終在閉目打坐,聽見陳回來用鑰匙開門,我橫下心來不動,陳反覆幾次後就走了。一日副所長見我煉功也無視而過。有一善良管教,時常帶我到院子裏放放風,常帶我到獄警浴室讓我用他的洗漱用品洗洗澡,他幾乎不與我說話,待我煉功,他就趴在窗口長時間靜靜的看著從不打擾,還自言自語的說:「他能修成,你看他像個人參娃娃似的。」平時刑事犯都怕他,見他靜靜的觀看我煉功都很尷尬的不作聲。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個月。據說我走後,他要求他的監舍再也不放法輪功學員了。

我在看守所接到富裕勞教所的非法起訴書後,每天寫自我辯護陳述,由於沒有紙和筆,我就用笤帚糜子纏上衛生紙當筆,用醬油摻印泥充當鋼筆水,將字寫在起訴書的邊角空白處。在富裕縣法院非法開庭前,我見到潘本余和王寶憲。潘被打的時常頭暈失憶;王寶憲憔悴消瘦,身體佝僂著,用手捂著肋骨,行走艱難。上車時我問:寶憲怎麼了?他說肋骨都被打斷了,為安慰我還笑了笑說,我沒事兒別惦記我。可他笑時我看到他的牙都被打沒了,我也萬萬沒想到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寶憲。

法院開庭時王寶憲家人請了律師,可律師竟昧著良心做反辯護,王寶憲制止了他的所謂辯護;我要求自我辯護,我當庭念辯護陳述,講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使人身心健康道德回升,信仰無罪、法輪大法是正法、江澤民迫害大法禍國殃民。法警強行奪走我的「陳述書」不讓我念,庭審匆匆收場。讓我們簽字我和潘本余拒簽,王寶憲大喊:我簽!王寶憲用漂亮的行書體在所謂的判決書上寫上:千古奇冤!這時法官撕破道貌岸然的外衣,露出邪惡本質,法官法警一哄而上拳打腳踢,潘本余被打的昏迷不省人事,王寶憲被打倒在那裏。我們被送回富裕看守所等待審判結果。

我在床鋪一側的牆上刻上一首七言藏頭詩,將寶憲、兆華、曉春和我的名字寫在了詩裏。在富裕看守所期間,法輪功學員張曉春(綏化鐵路工作)在非法開庭前因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而被惡毒灌食,食物中一次性放入一袋半鹽,因鹽中毒身體呈紫青色,很快便停止了呼吸;經常聽到法輪功學員王寶憲被打的嘶喊聲,後期聽到他被蒙在被子裏沉悶的嘶喊聲。十多天後,獄警拿來審判結果,問我們上訴嗎?我和潘本余都遞交了上訴書,這時發現王寶憲沒有了,他終被警察指使的包夾犯人孫永生、林國濤迫害致死。後來法院按所謂的刑法三百條維持原判,將我和潘本余非法判刑五年。為掩蓋張曉春、王寶憲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將我和潘本余匆匆送往北安監獄。

圖片1齊齊哈爾市看守所
齊齊哈爾市看守所

北安監獄 人間地獄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與潘本余雙臂被用尼龍繩反綁,腳上被拴上鏈子與三個刑事犯人鏈在一起,被送往北安監獄。遵循真善忍的高德之人,竟與犯人拴在一起,在富裕火車站被群眾圍觀,如此恥辱令人心痛!

齊齊哈爾被迫害致死的潘本余
齊齊哈爾被迫害致死的潘本余

北安監獄屬高戒備監獄,無期、死緩、十五年大刑之人都關在這裏。大型擴建,重體力活缺人,我們每天超負荷勞作,吃的不好,從早到晚不讓洗漱,幾百人擠在一起立身睡,用犯人管理犯人。我置身環境骯髒齷齪的犯人當中,深感茫然痛苦無助,也見不到法輪功學員。北方深秋十一月的天氣甚是寒冷,我還穿著單薄的衣褲,送秋菜的間隙,因過於勞累我竟躺在寒氣襲人的大地上睡了半個小時。後來,潘本余通過別人輾轉送來一頂棉「帽子」,帽子外面的單層留給自己,將棉裏子托人送給了我,我將白色圓頂棉裏子戴在頭上像個回族人,內心裏卻深感溫暖與彼此的牽掛。陸續的法輪功學員嫩江縣的董全剛、羅文成,查哈陽的趙長海都被非法送到這裏,竇樹華與潘本余關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監獄體檢刑事犯人只測三項,而對法輪功學員的檢測竟達十多項,且非常詳細,日後才知道是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配型做準備。當時海倫縣有位二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曉東,突然聽說他急病死了。同年,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期間,用馬上要釋放的犯人做我包夾,若不將我轉化就不給他們減期為要挾(那些馬上要回家欲減刑而被利用強迫轉化我的包夾,日後非但沒減刑,且都相應的遭到了報應)。包夾恨恨的對我說:你知不知道有個叫劉曉東的是怎麼死的?就是被整死的,你如果還這樣,你就跟他一樣就等你家人來收屍吧。

圖片3疑被北安監獄活摘器官致死的劉曉東
疑被北安監獄活摘器官致死的劉曉東

我一味的承受,他們採取長期不讓睡覺折磨我,站在那裏時常無意識;弄到停車房的行李架櫃子處,五、六個人將我兩臂抻開按住,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他們手上都纏著毛巾,輪番的猛擊我的胸口,每每打完胸口都青腫瘀紫,我感到我的肋骨被打骨折了。他們見我還是不放棄,就用欲將我弄到同性戀人那裏對我性迫害,讓他們羞辱我要挾恐嚇。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在身心的極度痛苦中寫了屈辱的所謂保證。

此後,我精神幾近崩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但我心底有一念:我個人生死是小,不能因為我不正常的離世給大法帶來任何的損失,一定要堅持到最後,見證法正人間那一刻。我給家人傳一紙條:一旦我離世,一定是被迫害死的。一天,我寫了一份聲明給一監區指使強行轉化我的教導員歐陽海波及所有迫害我的邪惡:我今後不會配合你們的任何要求,否定你們強加給我的一切,堂堂正正回到修煉大法中。我將聲明交給了教導員,且自此一切甚麼思想彙報與重體力勞作等全不予以配合!他們氣急敗壞,中隊的丁磊、王濤對我大打出手相要挾,我堅決反抗,他倆停止了行惡。我嚴正的對他們說:「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所有邪惡的非法行為我一律不承認,也不會一味的去承受,我不相信你們北安監獄一監區關上門就可以殺人放火,誰也沒有賦予你們這樣的權利!」他們聽此言後判若兩人,說了很多敬佩的話,還說以後沒人難為你了,在這兒安靜的等待回家。

因被他們打的胸痛,我被送到病號房,我在病號房每天堅持背法煉功,身體逐漸康復。我與刑事犯人相處非常融洽,他們都非常認可我,將我視為人格典範,對我都很敬重,臨別時他們都主動接近我。鍛造車間犯人可以在車間自己做菜,時常的托人將好飯好菜轉送到我手裏,他們對我的關心照應是發自內心而不求任何回報的。一管教對犯人說:這個人如果不是在這個環境,換任何一個地方,我會把他留在我身邊,重用他;那些經濟犯人也表示出獄後若有機會一定重用我。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八日,管教與犯人都與我依依惜別──七年冤獄,法輪功學員以生命以切身的言行,證實了法輪大法與大法師父的偉大!

回家後,母親擔心他們為難我便到當地派出所為我辦理身份證,他們與母親爭執。我去派出所,片警說你想辦身份證得答應一個條件,得寫個保證。我說:「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首先要保證公民理應擁有的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我的信仰自由的權利!你若能答應我這一條件,我才能給你一個保證。」他還想無理要挾我,我威嚴的對他說:「我現在是以自由之身跟你對話,你應該知道監獄的殘酷迫害與黑暗,我在那裏都不會保證甚麼,在這兒就更不會給你甚麼保證。」他們順利的為我辦理了身份證。此後每每見到此片警時,我們互相客氣的打招呼,他還對我生活和工作表示關心。

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與個人

富裕勞教所大隊長 賈維軍
副大隊長 韓少坤
富裕勞教所所長 肖振東
副所長 王雲風
政委 李洪軍
獄警:汪泉 黃殿林 陸井峰 吳強
富裕縣法院庭長:李廣平
富裕縣勞教所郵政編碼:161200
富裕勞教所電話:452-3123712,452-3123571,452-2739098,452-2473543
「「610辦公室」:452-2425788,452-2787964

北安監獄電話
北安新生監獄總機: 0456─6863700
0456─6863701
0456─6863702
0456─6863703
駐北安監獄檢查室: 0456─6861474
北安監獄地址:郵政編碼:164089
北安市805信箱:四大隊 一、二、三中隊;五大隊 一、二、三中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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