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轉法輪》後第三天, 神經衰弱就好了,頭不痛了,睡覺睡的香了。煉功後半個月胃病好了,以前不敢吃凍、硬、難消化的東西,後來吃甚麼都可以了。
一個月後乙肝也好了,臉色變的紅潤,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以前一天睡十幾個小時還是感覺很疲勞,總覺的睡不夠,影響工作,身體淨化後一天睡三四個小時也不感覺疲勞。
暴躁的脾氣也改好了,戒去煙、酒、賭癮等不良嗜好,也關心家庭了。父母妻兒都感到家庭的幸福溫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的家庭失去了往日的溫馨幸福,長期生活在驚恐之中。我遭受到多次非法拘禁、強制洗腦、非法抄家、非法判刑,在陽江監獄長期遭受各種體罰虐待、酷刑折磨,痛不欲生……
警察:嫖賭不抓,煉功就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坡心派出所所長周明、副所長王藝、鎮委副書記(分管綜治辦)等控制我人身自由,不准我外出到電白縣外,逢年過節還要到派出所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坡心派出所副所長王藝和朱朋春帶著十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到我家綁架我及坡心鎮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在派出所非法審問一天一夜,後轉至電白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每天奴工十幾個小時。 當時我對一個參與所謂審問的電白公安局警察(他自稱是某股的股長)說:我煉功做好人你們抓我,嫖賭的你們不抓。他說:不嫖賭就沒有稅收,你嫖賭我不抓你,你煉功我就抓你!
二零零零年二月,江魔頭到高州所謂「三講」前, 坡心派出所、綜治辦等多人再次綁架我及坡心鎮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至坡心鎮荒廢了的一個戒毒所,(即電白治江指揮部)非法關押強制洗腦一個多月。
二零零零年「五一」期間,我被強迫到派出所報到十幾天,「七一」前幾日綁架到電白第二看守所,後轉到電白第一看守所,前後非法關押兩個半月(共七十多天)。從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二零零零年十月,非法關押我三次共一百多天。沒有被非法關押時,平時的節假日則要到派出所所謂的報到,即軟禁,不給外出。(參與迫害者:派出所所長周明、副所長王藝、王姓指導員及警察朱朋春)
兒子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 被學校開除
從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坡心派出所警察開始經常對我家非法抄家,不論晝夜,有時半夜三更,拍門大喊大叫,連鄰舍都受到騷擾、不得安寧,警察不示證、不著制服,土匪強盜般強行闖入我家,到處亂搜,亂翻。有一天,副所長王藝在我家門口叫囂:「把李坤家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給我搬走!」於是,我家的大法書籍、師父講法錄音帶、電視機、錄音機、電纜線都被搶走,警察找不到鑰匙就強行撬開抽屜。後我因生活困難所迫,流離失所,背井離鄉。
二零零一年新年後,電白電海中學知我兒子李鑫華修煉法輪功,逼我兒寫保證書放棄法輪大法的「真善忍」信仰,我兒不寫,學校就將他開除學籍,致使我兒子在高一輟學,現在要打體力工。
父子雙雙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元旦,我與吳金成、劉劍宗、我兒子李鑫華在茂名市區懸掛大法真相條幅、橫幅。第二天半夜兩三點, 茂名市公安局、茂南分局、茂港分局共幾十人,在茂南分局彭劍科長的帶隊下,包圍了我們租住在茂名新坡商業城三街的出租屋,圍住出租屋,又敲又拍,然後用鐵棍撬開門,警察衝上二樓,搶走我們的台式電腦一台,彩墨打印機(佳能、愛普生)兩台、聯想多功能打印傳真掃描一體機一台、以及裝訂印刷工具(鍘刀等)一套 、大法資料一批,手機兩台、Call兩台等財物,並從我身上搶去二千四百九十元現金、從吳金成身上搶去一千一百八十元現金。參與迫害者有:陳力、梁偉彬、柯家豪、蘇同佳等。
警察將我們四人綁架至茂南分局,不准睡覺,把我手用手銬反銬、戴著腳鐐、腳尖踮地反吊在沙發的背後三日三夜。茂港分局自稱綽號叫「李黑仔「的刑偵股副股長李剛(音)對我刑訊逼供,拳打腳踢,並穿著皮鞋踢我小腿脛骨,痛的我至休克。後轉至茂名第二看守所刑事拘留二十多天後,被所謂逮捕轉至茂名第一看守所,日夜奴工十幾小時。茂南區檢察院非法起訴我,茂南區法院於四月二十五日非法開庭,枉法判處我十四年,吳金成十四年、劉劍宗十二年、我兒子李鑫華五年。我上訴,茂名中院無理維持原判。
在陽江監獄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我被劫持至廣東省陽江監獄。
我先被關押在十三監區(入監監區)十天,一月二十七日被轉至六監區,遭受洗腦迫害四個月左右,參與迫害者有:監區長劉付國、教導員梁觀宏(據說是茂名鰲頭人,講黎話,後任陽江監獄「六一零」主任) 、主管警察鐘某(電白人,後因迫害法輪功有功升任副監區長)、惡犯謝汝欽(原茂石化公司某處處長) 、殺人犯郭壽強(廣西桂林人,判死緩,一百五六十斤) 、搶劫殺人犯張其銳(陽西人,判死緩)。開始兩個月,他們用造謠、誹謗的所謂教轉材料對我進行洗腦,看那一套對我不起作用時,開始進行暴力「轉化」,將我反綁在監區大院,他們上班時,則暴力虐待,除拳頭打外,幾個人還長時間壓住我身上的某些穴位,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中午他們休息時,則逼我在烈日下曝曬……我被折磨的消瘦落形、曬的似黑炭般,我妻子、大姐等家人四月份來接見,警察因害怕曝光不准我見親人。
五月底,我被轉至七監區。大概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監獄又對我進行精神折磨、體罰虐待、暴力迫害。白天出工時,我被逼接受洗腦的同時,在工場長時間腳尖蹲著,晚上回到監舍在五樓走廊蹲,有時蹲至一兩點,有時兩三點,有時三四點,有時五六點甚至天亮,有時睡下床十分鐘、幾分鐘就叫醒一次。白天打瞌睡的時候,惡徒打手就拿一條很硬實的塑料尺敲我的額頭、腳眼、腳骨、腳趾、手指、手背,被打的地方長年不消腫,頭被打的整天是麻木的,被折磨瘦至皮包骨,當時我只剩七十多斤,走路精神恍惚、眼睜不開,連帶班的獄警都擔心說:不知我甚麼時候會跌倒永遠爬不起來了,祈禱在他帶班的時候千萬不要出事。
一個夏季,高溫三十七八度的炎熱天氣,獄警還強逼我穿著長衫長褲,不給水飲、不給上廁所、不給大小便。回到監舍,夏天一個星期至半個月才給沖一次涼,全身發臭,冬天嚴寒天氣則打開窗要我沖涼半個小時,後面還有惡徒用大塊紙皮搧風。夜晚在監舍五樓走廊蹲著,一打瞌睡的時候,被值夜班的惡犯不單是拳打腳踢、還用煙頭烙、燒燙。還用手指粗的竹棍戳我膝蓋、腳趾等處。冬天嚴寒天氣打開窗,用冷水淋濕我背脊,弄濕我背後的衣服,冷的我全身打冷顫。白天參與迫害者:惡犯:鄭建中(販毒罪犯,出監一兩年後又因再次販毒又入監)、麥洪仔(湛江人,死緩)等四個人,夜晚參與迫害我的則是值夜班的犯人。主管的副監區長姓吳(電白下洞人,分管教育),主管獄警姓楊(陽江人)。在這期間因長時間不給大小便、不給飲水迫害導致我便秘、開始有疝氣。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獄方又將我轉至十三監區加重迫害。監區長劉付國,主管幹事姓馮(高州人,華師畢業,後因迫害法輪功有功升職至副監區長),姓許的主管幹事(徐聞人),開始時一個月叫我所謂「學習」,即誹謗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所謂「教轉資料」,看我不接受那一套邪說歪理,就使用暴力強制手段:整天要我腳尖蹲著,後來用所謂「升降機」的體罰我(即每天連續十幾小時不斷蹲下又起立),這些都不能使我妥協時,又換新的手段──彎腰雙手指觸地。長期體罰折磨到我支持不住的時候,姓許的主管警察帶頭對我拳打腳踢,之後三、四個惡犯把我摁倒趴在地下,向後拗我的手臂、腳骨、腰骨,用盡力捏我手腳的麻筋,致使我全身骨頭撕心裂肺的劇痛,慘叫聲很遠的監區都能聽的見,喉嚨都喊腫、聲都喊啞了。無力走路,吃飯拿匙羹的力氣都沒有,吃飯時兩個犯人架撐著我下樓吃飯。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第一個星期天,我終於承受不住,痛至休克、暈了過去,惡徒們將我拖至廁所,剝掉衣服用水淋,用拖把拖我的後背、拖我頭,拖的我滿頭滿背都是沙子。淋醒後只讓我穿著一條褲衩,赤腳光身蹲在走廊吹冷風,姓許的警察還在一旁講給人洗腦的歪理邪說。就這樣長期體罰酷刑折磨下,身體終於垮了,身體又瘦至皮包骨,警察說:你只有「轉化」,不「轉化」就死路一條。對你就這樣實行甚麼無產階級專政,在這種極端恐怖酷刑下,我被逼寫了背叛良心的所謂「四書」。當時參與迫害我的惡犯: 殺人犯羅兆坤(安征人,判死緩)、胡祥(廉江人,大學本科,貪污罪,組長)等四、五個無人性的罪犯。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我被轉至十監區,半天奴工,半天洗腦。
二零零六年元旦前,省監獄管理局教育處到陽江監獄來驗收所謂的 「轉化」者,我被認為不合格,過了新年之後,我又被轉至二監區,做奴工將近四年。
二零一零年一月份,獄方將我轉回十三監區單倉禁閉,手段更加殘忍、變本加厲。主管「教轉管區」的副監區長馮某,警長曾建杏,開始的幾個月則逼我看洗腦材料、光碟。八月十五中秋節時,監區長石森虎(自說本身是地主的兒子,父母曾受過邪黨的運動迫害)認為還要對我加強「學習」。就因他這一句話,我又開始遭受到虐待,回到監舍開始蹲,不給坐了。過了中秋、「十一」後,副監獄長杜文濤下到監區來,與監區的領導和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那些警察開會研究對付我的決策, 第二天就把我轉至六樓沒有監控的監房,中午對我下毒手之前,姓馮的副監區長來找我說:你沒有考慮的餘地了(意即要我接受他所謂的教育,講假話批判法輪功,對惡黨歌功頌德,不然的話就用暴力強制轉化)。姓許的警察說:咱們又見面了。(馮、許兩人曾是二零零五年對我下毒手的警察)
中午吃過飯後,所謂的互監組全換了人,夾控頭目張洋換了殺人犯黃建才(湛江霞山人,判死緩,黃在我剛轉回十三監區的頭一個月就掐住我的脖子,捏住我的喉嚨強行灌藥、灌水,致使我窒息失去知覺後,才鬆開手,此人心狠手辣,滿臉橫肉,曾因此事轉離教轉管區一段時間),其它成員有王威華(陽春人)、楊春朝、張洋(組員,不再是組長)等一共八個人,夜班兩個,白天六個用刑罰。警察交待說不整死、不整斷骨頭就行。他們開始逼我從早上一直蹲至晚上十二點,晚上十二點後坐地板,坐到凌晨四五點,上床睡覺後有時又打、或用毛巾捂住口鼻不能呼吸。
十三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歹毒殘暴:
1、用毛巾捂住口鼻把我的頭摁到裝滿水的桶裏,那種窒息的滋味非常難受。
2、用手指挖肝挖脾挖眼,勾住鼻孔將人往上提。
3、蹲著的時候,十分鐘到半個小時,長的時候,一個小時就這樣不定時將我摁住趴在地上,四五個人摁壓住胸部不能呼吸,同時幾個人拗腳骨、拗手骨、再加上不能呼吸,一旦蹲久支持不住即拉至廁所,或時不時拉入廁所,面貼住牆壁,將兩手反至背後,將手小臂用力反拗至背後垂直(最好能畫圖、真人演示才能直觀表現出來),再用手頂住肘部前身貼住牆上下推動。那種痛苦的滋味不是用語言能形容、能訴說、能表達出來的,我嚎叫到聲音也啞了,眼淚也流乾了,連人體水份脂肪都乾巴巴的,真是皮包骨的了。黃建才說我就喜歡看你難受的樣子,我就高興。深深切身體會到共產邪黨紅色恐怖下的種種流氓更流氓手段。
4、中午不准睡覺,深夜至凌晨給躺下一兩個鐘頭,其實不讓你睡著的,眼睛一閉上就有人動了,有個惡犯專門守在床拿著東西攥你的鼻孔、耳朵、眼睛,有時黃建才一巴掌打來,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差不多斷氣了才鬆開。蹲著的時候,冷不防從背後將你的頭頸向左後、右後扭至極限,致使頸骨長期痛,胸部心口不知受了幾多拳頭(幾百拳吧?記不清那麼多了!),也是長期痛的。
5、每天被酷刑迫害後,所謂的犯醫拿著血壓儀器來量血壓所謂檢查身體,然後假惺惺地說你身體正常,要我簽字,我要不簽字幾個人摁住對我又下毒手酷刑折磨。據犯醫說姓馮的副監區長交代對我檢查身體要我簽字。
6、摁住我對著廁所,強迫我喊違心的口號,喊打倒你內心最敬佩的人。在這樣完全沒有人性殘忍無法形容的情況下我疝氣加劇。到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將我拉至恩平人民醫院做手術,手術完之後就拉我回陽江監獄醫院。手術一個星期後黃建才在我傷口還很痛的情況下又要我蹲,所謂學習體罰,護理醫護的犯人說:你這麼快又要人蹲了,刀口還沒好,不要逼的刀口又裂開了。黃建才說:裂開了又重新手術。完全沒有人性的話都說的出口。手術後一個星期,身體稍微好一點的時候要我開始寫歌功頌德的東西,說共產黨監獄警察以及那些流氓打手無微不至的關懷我,有病及時送去醫院診治手術,要你所謂的感恩他們,矇蔽其他犯人,欺騙社會。把你迫害你重病手術,回頭還要你感恩歌頌他,感恩監獄領導、監區領導、主管獄警、感恩邪黨感恩六一零,感恩迫害你的所謂服侍你的犯人,真的是比流氓更流氓!又要寫所謂的「四書」。(痛苦得真是啼笑皆非!)。迫害我至二零一三年三月份,又轉我回二監區。九月十日轉我等二十個法輪功學員去四會監獄。警察曾建杏亦一起轉去四會監獄。據悉他又把陽江監獄那套迫害的殘忍手段帶去了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
家人也不斷遭受迫害
我在監獄被迫害期間,我家庭親人也不斷遭到「六一零」邪黨人員騷擾恐嚇,時不時抄家,我妻子、甚至我八十多歲的母親也被綁架到茂名市洗腦班(所謂的法制學校),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受不了極端恐怖的驚嚇,在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他曾經是參加過抗日戰爭的離休老幹部。我善良無辜的妻子梁桂芬(所有認識她的人無不說她是一個賢妻良母、善良勤勞的好媳婦)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日,從田間幹完活剛回到家,在家又被茂名市茂港區公安分局國保、坡心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女子監獄受迫害。我們這個本來幸福溫馨的家庭,長期遭受中共六一零的迫害,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兩個兒子輟學,二兒子李鑫華與我一起被非法判刑五年,也曾經跟我一起在陽江監獄受迫害。
我及我家庭所遭受到中共邪黨六一零及其操控下的公檢法司人員的迫害,帶給我們家庭的深重苦難傷害,只是千百萬在中國大陸受到重大傷害的法輪功學員家庭的一個縮影,我萬分痛苦的訴說出來公布於世:不是為了仇恨,不是為了報復,只希望以親身經歷揭穿中共種種欺騙世人的謊言假話,呼喚正義、喚醒良知,制止迫害。
陽江監獄還關押著眾多法輪功學員
呼籲社會有良知的各界人士關注在陽江、四會監獄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目前陽江監獄還關著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每當有部門來檢查的時候,陽江監獄做足表面工夫、十三監區所謂的改造環境表現的相當文明,法輪功學員及所謂的「互監組」人員(實質是挖空心思整人的流氓打手)坐的非常正規的在所謂學習。瞞上欺下,欺騙社會各界民眾、各界知名人士。
我所知道的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
珠海市某藝術團一級演員法輪功學員金元,在陽江監獄在曾建杏的指使下,迫害致一隻腳跛了,走路一瘸一拐的,一年多轉到四會監獄後還沒有完全好,在陽江監獄時還要他寫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聲明:聲明不是監獄迫害致跛殘的,是自己生病致跛的,在主管獄警的關懷下,在監獄醫生的精心治理下,病情好了好多!將罪魁禍首搖身一變成品質高尚的「好人」。
在陽江監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犯有:黃建才(湛江人)、黃威華(陽春人)、洪開懷(湛江人)、張琪銳(陽西人)、梁鬆活(恩平人)、張明(陽春人)、李朝陽(湛江人)、許志東、彭明付(湛江人)、謝喜勝(恩平人)、葉豪威(陽春人)、楊玉東、林超(廉江人)、陳康來和陳建培、張洋(原信宜市廣播電視局局長,因貪污受賄被判十五年)等人。
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羅立、夏海、歐毛、李健、蔣小明、王金華、鄭保、廖程斌、代安倫、煉日光、梁錦春、劉炳林、柯鄭基、柴燕青、李峭松、尹遜禎、陸安武、梁樓圖、謝永德(湛江粵劇團)、吳海波、鄧少松、吳金成、潘明勝、朱石雄、吳志奇、柯華生(湛江人)、韋金江、周楊東、李峭松、吳祖強、李健、陸安武、李光武、劉慶偉,金元、劉劍宗、吳永堅、何耿慶、陳向前,以及還有很多叫不上名字和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
在此告誡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不要只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打算,更要為自己及家庭親人的幸福前程考慮,應迷途知返、懸崖勒馬。善惡有報是不變的天理,無論何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惡行去承擔責任,更會禍及家庭!天下蒼生,醒悟吧!不要再為惡了,為了自己和親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也真誠的希望以前曾經迫害過法輪功的人,看到我這篇血淚文章後能清醒過來,棄惡為善,有個美好的未來!
相關責任人電話、地址、郵編:
十三監區:警長曾建杏(已轉四會監獄)
獄警:王維維、黃健勇、黃雄偉,姓許的已轉出監隊十五監區
十三監區長:劉付國、石森虎、朱英峰(副監區長)、馮某(副監區長)、姓曾的教導員
陽江監獄:
通信地址:廣東陽東縣那龍鎮135信箱,郵編529935
電話:0662-6380901監督電話0662-6380906傳真0662-6380902
監獄長林映坤(之前是蔡錫鵬)
副監獄長:吳湛華、杜文濤(已轉茂名化州監獄做政委)、黃曉龍、楊國俊、潘建華 政委:羅祖彪
監獄 「610」:主任梁觀宏(已轉任他職)0662-6380323、6380610 副主任付紹節
獄政科0662-6380127、0662-6380910政委室0662-6380958、6380998 紀委書記室:0662-6380938 聯繫
陽江監獄警察:梁觀宏 宅0662-6380835 手機 13809720938
范興 宅0662-6922383
陳姓主任 0662-6380610
接見室有關警察:石國良 警號 4439611
邵漢泉 警號 4439290
獄警:許嬰
四會監獄:
通訊地址:廣東省四會市290信箱,郵編526237
地址:廣東省四會市濟廣塘鎮,郵編526237
地址:廣東省四會市濟廣北路290信箱,郵編526237
電話:0758-3301002、3301012傳真:0758-3301275
公開監督電話:辦公室0758-3301002政工辦0758-3301003監察室0758-3301004刑法執行科0758-3301008獄政管理科0758-3301012(該監獄所有電話前四位都是3301,尾號至少已達到878)。
監獄長黃細平
政委肖少輝(現任的,2014年5月更新)
監獄長尚東平 0758-3302632(每個月某日的定期接見電話,時間是待定的);
副監獄長:羅祖彪、葉長明、何海龍、劉某;政委黃躍群;
監獄「610辦公室」(共四人):(「610」門牌叫「01辦」)
「610」主任凌烈洲0758-3301760
「610」副主任朱錫鵬;
「610」人員:甘輝、葉柏泉
原獄政科科長張磊光;
專管監區獄警:邪黨委書記張春平、副監區長秦建民、副監區長劉助成
教育科洗腦班:頭目張春平、辦公室主任劉某、獄警:劉填、秦剛、藍某;
教育科幹事:許嘉謀;
獄政處警察:林琦、肖品、張磊光、潘美燕、黃興天、張偉強、梁瑞明、嚴世騰、李曉鵬、王信強、何超、邱小翊、李容亮、肖錦源、劉團義、黃躍群、李冠
四會監獄招標服務辦公室:0758-3301408、3302203 鐘生、陸小組
廣東省監獄管理局:
地址:廣州市北較場橫路1號,郵編510050
地址:廣州市白雲區廣園中路298號,郵編510405
電話:020-83830247、020-83801277
紀委監察室020-36270457
刑罰執行處020-83817222或83830247
紀檢監察室020-83831187或838379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