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見證師尊慈悲和大法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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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在一次講真相中,遞給一個年輕小伙子一本真相資料,他是便衣巡邏的。他把我綁架到當地小區,又叫來警察把我送到派出所,最後又送到拘留所十天。

在拘留所裏,我背師父的「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是甚麼人心使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呢?我找到了追求安逸的心、借證實大法而掩蓋著的名利心、愛面子的虛榮心、對親情的執著心、色慾心、求常人保護的心、被綁架後有求出去的心。我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但我感到這還不是這次被迫害的實質原因。

十天後,我回到家裏,在不斷的學法中,不斷的向內找的過程中,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那顆真修的心,讓我回憶起被綁架到拘留所的一些細節。我感到這次被綁架與竊法有關。順著這個思路,我突然想到了二零零零年,我因為怕心,做了一個大法修煉者最不應該的事,利用大法卻不是證實法的竊法行為。

十幾年前,舊勢力就對我作了這一場魔難的安排。我是抱著祛病的有求之心走入修煉的,但我又明顯的感到我在看完《轉法輪》後,看到「真、善、忍」時,是那麼的欣喜、渴求,我心裏有堅定的一念:我要學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殃視」向全國播放取締、誣陷法輪功時,親朋好友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給我,要我看電視,不要煉了。我絲毫不動心。但是,當時我沒有認識到這是宇宙中一場史無前例的正邪大戰,是師父在正宇宙的法,更沒有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放下生死,走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而是被人的狡猾心理所利用,被親情的執著而糾纏,採取了迴避的態度,來到另一所城市的學校打工。我心想:我要用「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學生,但我在黑板上寫完「真、善」兩個字,寫「忍」字時,我的怕心上來了,改寫成了「美」字。我用「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學生,卻不敢堂堂正正的寫下「真善忍」三個大字,卻寫了「真善美」,這是利用大法卻不是證實大法的竊法行為。

現在回想起來,慈悲的師父一直在點悟我,要我找到十幾年前的這個大漏並歸正它。早在那班學生要畢業時,一個學生提出法輪功的話題,我因為怕心,沒有正面回答糾正這個錯誤。當我和一個同修在一起時,她幾次提起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是「真善忍」。尤其我在這一次被綁架後 ,我幾次給一個年輕警察講真相,只要我一提起「真善忍」,他就大聲的接二連三的說:「真善美、真善美、真──善──美」,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漏洞之所在,我卻一直悟不到。

師父說:「這是宇宙大法,佛法的根本呀!傳給人是叫人得度,而你改動這麼大的法……?動一點已經是天大之過了。你們千萬不要為了執著常人社會的如何而動邪念哪!危險至極呀!」[2]

當時,由於我得法不久,學法不深,法理不清,又在邪惡的恐怖之時,在強烈的怕心下,對大法犯了大罪。那時我雖然每天學法,卻對大法停留在人的認識上,停留在做一個好人的層面上。在單位裏,我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還以為這就是修煉,把班級治理的總是全校最好的,學生思想變化很大,轉變了很多在初中時老師認為無可救要的學生,以至於十多年來,這些學生口口聲聲的說:是您──老師,改變了我。

當時有一個大專班的學生非常自傲,看不起這所學校,但因為看到我對另一個學生的關愛,他在全校的《我愛我校》的演講比賽中,寫的是因為我的教學質量而愛上了這所學校,而我卻一直沒有公開自己是學法輪功的。所有師生對我的好的評價,我都是在證實自我!這麼一個大漏,我卻一直沒有意識到,這是舊宇宙生命為私為我的極致表現。舊勢力就死死的抓住這個大漏,千方百計的想摧毀我修煉的意志,從而毀掉我。

從拘留所回來的當晚,樓下住戶找到我,要我簽協議,因為漏水,房子出現天花板墜落,掉塊砸傷了人,要我負全責並賠償所有的醫藥費;緊接著第二天,我到單位給領導講真相,領導一反常態,對我態度很不好,還說出可以陪我上訪的話,又說以後要停發我的工資。那幾天,頭腦中負面思想很多,我感覺到舊勢力虎視眈眈。幾天中,真有一種百苦一齊降的感覺。我背著師父的法「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想著師父在《轉法輪》中真傻子的法理,我放下了一切,只想著有師在、有法在,一切是師父說了算。在這紛亂繁雜中,我冷靜下來了,絕不允許舊勢力想毀掉我的陰謀得逞。

一直以來,我對如何保護大法書籍、真相數據的問題上,總是用人念去想,而不是用正念、放下生死的神念去保護他。舊勢力抓到了這個把柄想迫害我,一個腳本已在那裏安排了。被綁架時,我的包中有一本《轉法輪》,一個很兇的警察從我的手中搶去,另一個警察要我報姓名,我始終不說,最後他說:「你不說,我要毀大法書,如果你說出名字,我把書還給你。」我被劫持了三個多小時,我那想出去的人心出來了,又怕他毀了大法書,我就在一張表上簽了我的名字,蓋了手印。我沒有聽師父的話,鑄下了大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當我看清那張表的題頭是贓物表時,我更是後悔不已。師父賦予我們的《轉法輪》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是天書。邪惡把他寫在贓物表上,我簽了字,蓋了手印,我做了一件多麼可恥的事!當我回過神來,要撕掉那張表時,他們搶過去了。這時,舊勢力一定是非常得意的,它們想到要毀了我,師父都無話可說。然而,在舊勢力安排的這場魔難中,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師父借一個警察的口點悟我:你表現不好。我知道我又做錯了,我聲明我的簽字蓋印作廢。

慈悲的師父仍給我機會,一直牽著我的手。在我被綁架的那一刻,我的第一念就是想起師父要求的:「通常哪裏出問題大法弟子就到哪裏去講真相,持之以恆的、堅持不懈的。」[4]我想的就是講真相救人,保護好大法書。因為這一念符合了法,是正念,師父就加持我,把「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5]打入我腦中,我立即想到了放下生死,走到哪裏就是講真相救人。當年輕人把我綁架到小區時,小區大廳有十幾個人,我就大聲的講真相,年輕人兇巴巴的對我吼:到了這裏還敢講這個!我又想起了師父的話「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6],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並告訴他,這樣做是犯法的,要他珍惜他年輕的生命,他兇不起來了。當我講到迫害法輪功沒有紅頭文件,講到《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時,一個人大聲說:你們聽到了嗎?迫害法輪功是沒有紅頭文件的!我把真相冊子拿給他們看,精美的真相冊子在他們手裏一個一個的傳看。當我離開小區時,我又用盡力氣喊: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被送往派出所的車子裏、派出所裏、審訊室裏,我就是講真相,到了我面前的警察,我就勸三退。我明顯的感到師父在加持我,我也怕心全無。在審訊室裏,一個國保的警察誘我說出姓名時,他說:你們有發正念的啦,是吧?別人問你身體好不好,你不要說你身體很好啦!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要我多發正念,解體邪惡;當問到我身體的時候,要我理智的回答。果然有一個警察想放我走,向上面請示的時候, 問到了我的身體,我理智的回答了他。看似這麼一個細節,師父為我化解了一場牢獄之災。這是我在回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在夢中夢到交叉路上有兩條狗對著我叫,我沒有往那邊走,兩個「犬」字中間夾個「言」字不就是個「獄」字嗎!

後來把我帶到拘留所時,我不進去,我說我沒有犯法。師父借送我到拘留所的警察的口點悟我:你給那裏面的人講真相。我立即感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要我去救拘留所裏的人。一進監管室,那裏面的人都好奇的問我:這麼大年紀,是甚麼事進來的?我站在屋的中間給她們講真相。一個警察打開監室的門對我喊:不要講。我對他說:送我來的警察不是要我給她們講真相嗎?他不做聲走了。過了七八天,這個警察腰痛,我要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笑了笑說:你們監室裏的人個個都被你講到了。

當我感恩師尊對所有眾生的洪大慈悲時,一進監室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師父曾經講的法,我想我必須用我的言行來證實大法好,讓她們從我的言談舉止中看到法輪功學員體現出來的「真善忍」的美好,從而接受真相,相信大法,生命得救。

這裏是社會的一個縮影,這些女孩兒的經歷都不簡單,有的在社會浪蕩多年,她們都是老煙民了;有的還很冷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是慈悲的師父知道她們的曾經,知道她們的真正生命的來歷,我要按照法去做,一言一行來證實法,就這一念,師父給了我很多很多的機會。

我一進監室,一個警察拿來一床棉被、一條草蓆給我,後來我才發現其他人進來是沒有這個禮遇的。我想都沒想,拿起草蓆就給了一個睡在棉被上的女孩子。當時正是連續高溫,監室裏兩個窗戶被細細密密的鐵絲網封著,一個電風扇高高的掛著,整個室內又悶又熱,我就睡在高低不平的木板上。後來一個明真相的女孩向男監室的一個人要了一床草蓆給我,我洗乾淨後又給了另一個女孩,那個女孩說:奶奶,我明天還用一袋辣蘿蔔再給弄一條草蓆來。我制止了她。一天晚上,突然停電,電風扇不轉了,熱的喘不過氣來,一個警察喊一聲「法輪功」,我一看,一把小扇從門洞裏遞進來了,我接過扇子扇了十幾下,一個女孩說:「奶奶,你有了一把扇子吧!」我馬上遞給了她。

我的先生、朋友、同修在十天裏來看了我八次,每次花幾十元錢買一個菜給我,因拘留所裏的飯菜對這些女孩來說難以下咽,我就把買來的菜給她們,看到她們有了加菜,能吃的一點飯,我沒有那種我為她們付出了甚麼的高興,而是一種自然、祥和的心態,是一種沒有「我怎麼樣」的感覺,而對她們來說已經感應到了真「善」的能量吧。一個拉嫖客的人,開始非常不接受真相,我一講真相,她就大聲的反對,在幾天的接觸後,她悄悄的跟我說:「你真好啊!」我說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法輪功就是教人做好人的。她是相信神的,我從她拉嫖客不好,是神不允許的講起,最後講到三退。她感受到了我是真心為她好,她也三退了,接受了真相,這個生命終於得救了。

一個願意聽真相的女孩,在我剛進去講法輪功時,她直呼師父的名字,我制止了她,要她叫李大師或者是李先生。後來在放風時,警察或其他監室的人提師父的名字時,她就大聲的喊:不能叫名字,要叫李大師、李先生。每天,她都在監室裏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其他人也跟著喊。她們都很喜歡我給她們取的「三退」的名字,在監室裏,我們都不叫真名了,直接叫「三退」的名字了。

我每天半夜起來煉功,她們看到了,驚奇法輪功的動作這麼優美,要我教她們煉功。有兩個女孩子的雙盤盤的非常漂亮,我向她們介紹《轉法輪》,有三個人表示出去以後找到書看。走一批來一批,我都利用各種機會救她們,這些人當中,只有兩個人不接受外,其餘都做了「三退」。

關在那裏的人不是賣淫的,就是拉嫖客的,出口都是污言穢語。這個社會把這些人污染成這個樣,然而,師父不放棄救這些人。有兩天,電視機突然壞了,她們煩躁不安,第一天,我沒悟到是慈悲的師父要我進一步救這些人。第二天我悟到了,我就背師父的《洪吟三》中的〈無度〉給她們聽,背了很多遍後,我發現她們講亂七八糟的話就少了,人也安靜了許多,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十天中,我每天除了睡覺、講真相、發正念,其餘的時間就是背師父的法,想一句背一句,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因為主意識控制大腦越厲害,其它生命也就插不進去。」「那個靈體可是很厲害的。它控制你的大腦,把你玩的一轉一轉的,都能很輕易的要了你的命的。」[7]在這個惡劣污濁的環境裏,腦子裏只有法才能不受污染,才不會讓不好的思想念頭滋生,才能讓另外空間的邪惡滅盡。

一天晚上,突然來了三個警察視察,我正好站在窗前背師父的《論語》,一個警察說:「你臉色不好。」我說:「是因為你們把我關在這裏。」他又說:「你的心態很好。」另一個警察說:「我可以煉法輪功嗎?」我說:「佛家是講緣份的,全世界都需要真善忍啊!」他們笑著走了。

因為我不告訴他們家中的電話,家人從中餐等到晚餐,等到晚上八點還不見我的蹤影,非常著急。慈悲的師父通過一個奇特的方式告訴了我的家人,晚上十點多,家人把簡單的洗漱用品送給了我。這樣的事太多太多,寫到這裏,我淚流滿面。師父說:「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8]寫到這,我無法用言語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恩,我的心情非常難過。我痛心自己不爭氣,痛心自己是這樣的讓師尊操心。

怕心,使我在十三年前對大法犯了大罪;怕心,使我一次一次的跌倒,在這次魔難中,又因為人心我再一次犯錯,舊勢力抓住這個把柄想迫害我,毀了我。然而大法挽救了我,給了我正念,慈悲的師父給我機會修去怕心,證實大法。

痛定思痛。我修煉路上的這些經歷,我真切的體會到了,舊勢力想通過迫害來達到去掉大法弟子執著心是永遠不可能的,舊勢力的這些作為只是毀滅性的,破壞性的。不但毀了大法弟子,還毀了更多的世人,只有大法才能使人得救得度。我的修煉歷程證實了師尊說的「我說任何生命都不能使今天的人得度,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誰也改變不了今天的人。」「在正法中一切都能使其達到標準,我早就告訴它們不要這樣做。任何生命,別說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從本質上、生命的本源上、構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糾正過來,去掉不純,改變過來。」[9]

修煉十幾年了,我感到思想業力還很大,有時冒出對師不敬的念頭,睡覺醒來,我發現我在背書卻不是師父的法,在夢中,我甚至把常人當作師父。我曾經在心中想過,我是大法弟子嗎?然而這一念產生之後,師尊馬上借同修的口告訴我:是大法弟子。

近幾年來,我把時間、精力基本上用在三件事上,我的表面行為,給同修造成錯覺:我很精進。這一切令我非常困惑,為甚麼會這樣?現在從師尊的法中,在我現有的層次上,我有了一些認識。師尊說:「我跟你們講過一句話,我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但是呢,在這件事情上,它們也充份的表現出了它們偏離法後心性所在的位置,充份的暴露了它們不純的一面,所以才使有些事情出現了許許多多不應該出現的和各種干擾,這和我們今天個人修煉的學員心性表現極其相似。宇宙的眾生都在正法當中,所表現的一切可能都會體現在人這兒,因為我在人這兒做。我們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難,我告訴大家,不只是針對個人修煉,是有高層生命藉著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利用低層敗壞了的生命進行迫害從而考驗大法的因素,其實對正法來講都是破壞。」[10]

明白了這些法理,我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念,在法中歸正一切不正的因素,修去人心,不讓舊勢力鑽空子而破壞大法,毀了大法弟子,毀了眾生,真正的做到助師正法。

修煉路上的教訓,我也更加感到學法的重要,師尊總是告誡我們要多學法,告訴我們:「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1]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法不可竊〉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1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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