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她自己打印自己出去貼,後來認識了本地一個同修,從此,她承擔了本地一大片的資料供應。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她只和這名同修在週五取資料時見一次面,其餘時間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交流中,我問她:「那段時間你生活苦嗎?」她說:「咳,能不苦嗎?為了省錢,我只買了一個電飯鍋,炒菜的馬勺都捨不的買,做上一鍋飯能吃好幾天,冷飯熱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稀裏糊塗像豬食,根本捨不得買菜。人家養的狗都比我吃的好。」
我說:「買一些鹹菜不也行嗎?」「鹹菜?偶爾買一點。挺多少天,能買塊豆腐,放到飯鍋裏咕嘟著,這就是好菜了。我用礦泉水瓶子買了一瓶油,吃了一年,還剩一兩多。」「那白麵咋吃呢?」「做麵食簡單,把飯鍋填上水,把麵攪成糊糊,盛一碗就吃。」梅住的頂層閣樓不到十平米,夏天烤的悶熱難受,冬天手腳凍得發麻。房東是一個老太太,隔三差五還找她茬,說她水使費了,電使多了,她經常給房東賠著笑臉和不是。漸漸的,老太太認為她這是一個好人。
一次上街,路過一個西瓜攤,四毛錢一斤的西瓜,她多年沒吃了,有點饞,可是摸摸兜裏的錢,還是走開了:「這錢是同修給資料點的,是救人的錢,我不能在生活上奢侈呀!」
還有一次,取資料的同修給她買了兩根油條,剩下了一塊。可是過二天發現:油條長了白毛,很長的白毛。吃不吃呢?吃!在這種環境中還講究啥?能活下去就行。梅說:「當時就感到那油條像乾柴似的,吃到嘴裏辣嗓子,很難下咽。」我說:「你那麼苦,為啥不找當地同修幫助一下呢?」「我不找同修,他們也不易的,那些年邪惡很猖狂,經常有同修被綁架的,自己生活這點困難算啥?不麻煩同修。」
梅是個女同修,一個人在外面流離失所五年。五年裏,在外面沒吃過一頓過年的餃子。有一年,她見房東全家熱熱鬧鬧吃年飯,怕碰面對方懷疑她,便到了街上。外面下著濛濛細雨,鞭炮聲和菜餚的香味充滿了整個小城,人們都在忙於過年。她見一個炸串小攤還沒有收攤,就走了過去,花一塊錢,買了一串豆腐丸子,這算是年飯。
正在這時,她的女兒通過公話打來電話:「媽媽,今天是過年,你吃餃子了嗎?」「吃了,吃了。」說到這,梅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媽媽,你甚麼時候回來?我想你啊。」女兒這句話,是她最難回答的,但每次她都說:「媽媽會回去的,你一定要聽爸爸的話……」當她和女兒打完電話時,手裏那串豆腐丸已涼成了冰坨。
梅說:「最苦的,還不是吃的,是寂寞,那才是苦。每五天我只能見到一次同修,那時資料點是單線聯繫,為了安全,除了每週和取資料同修見一面外,其餘時間都把自己關在屋裏。當我寂寞難耐時,就開始背法,那幾年,我把師父的《轉法輪》和許多國外講法都背了下來。每天除了做資料,就是背法,有時能一下子背三講。
剪輯梅的一段生活片段,意在證實師父的威德,只有師父的弟子才有這樣吃盡人間苦的救人故事;只有大法造就的生命才能抒寫這震撼人心、催人淚下的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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