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甲和我是同村小學時的同學,從小很要好,我叫她甲姐。我得法後向她洪法使她得法的。甲的先生也是我們初中的同學,我叫他甲大哥。他們夫婦倆都是事業單位退休,退休金比我們在企業退休的高出一倍還多(我們每人當時不到兩千,他們每人四千多)。我在開了家庭小花之後,我想文字資料我自己支撐,而神韻光盤項目希望她能在資金上多拿出一些支持,因為其他大多是農村同修沒有穩定的收入。可是,在我從新開小花後,他家先生堅決反對她給大法項目提供資金,總是把錢看的緊緊的。甚至她出來參加法會坐公交車用的一元錢、五毛錢都要跟她先生要,她先生只給她夠來回用的。
2011年秋天,有一次,她在小型法會上說出自己跟她先生談話要錢的經過,說談好了,每個月給她一百元,一年下來就是一千二百元。我聽了,帶有諷刺挖苦的口氣說:「標準也太低了吧!好不容易開口要,一月四千多元就要一百元,怎麼好意思在這兒說,不嫌丟人!」我說完,有位年輕的同修忍不住「哧」的一笑,捂著嘴跑到外屋了。甲同修受不了了,立即起身離開現場走了。到下次同修聚會時,甲同修沒來。其他同修都說我不該那樣說人家,我只是承認自己口氣不善,不該在大家面前讓她下不來台。我就立即去了同修甲家,看看她並賠禮道歉。原來那次同修一回到家就放聲大哭,並把我說的話跟她先生也說了。過後她就發高燒,幾天不退,只好打吊瓶輸液(她自己就是醫務人員,單位就是醫院)。經我道歉後,甲同修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到了2012年大年過後,甲同修來參加小法會並拿新的神韻光盤。她拿光盤時,我說了「今年光盤都是用質量最好的碟,用盤盒包裝等,成本比較貴,希望一定要面對面發放」的話。甲同修回去後不幾天,她先生打電話告訴我說:「恁姐差點沒了,就是叫你給害的!」我問清了病情,原來是突然犯了心臟病暈倒後,送醫院搶救過來了,已回家休養。
我和兩位同修開車去甲家看望,甲大哥堅決不讓我們進屋,只好回來。又過了些天,我自己去甲家看望,碰巧她先生不在家。我得空和甲同修切磋。原來是我說光盤的那番話,甲同修竟認為就是說給她聽的,跟她要錢的。她當時回家又哭了一場,後來就犯了心臟病。當時,我做了解釋,只是為了讓同修珍惜新光盤面對面發放,根本沒有要錢的意思。剛談了不一會兒,甲大哥就回來了。他一進屋,看到我在沙發上坐著,二話沒說,抓起我的兩隻胳膊就往外拖,邊拖邊罵,說我是害人精。把我拖的一跟頭、一跟頭的。從他家門到樓大門處,中間有兩三個台階,在台階處我崴了右腳倒在地上,他不容我起來就在地上躺著,把我拖到大門外。扔下我,又跑到屋裏,把我放在沙發上的背包從後窗口扔出來。我坐起來忍著痛揉了一會腳傷處,慢慢站起來往回路走。到樓頭處見有些坐那兒聊天的人直看我,我想過去說幾句話,剛說了兩句,甲大哥從後面趕過來,指著我大罵:「快滾!滾!」我朝那些人笑了笑,就一瘸一拐的向院大門走去,打了出租回到家。
回到家一看那只右腳,從腳踝骨以下全腫起來了,像個大方饅頭一樣,一大半都是黑色的了。晚上痛的我很長時間睡不著,上衛生間都是爬著去的。
在痛苦中,我覺的自己肯定有甚麼人心沒去,才讓我吃這麼大的苦頭。可是找來找去只找到看不起同修甲夫婦的心。甚至我那次用諷刺、挖苦的口氣說的話,我承認我不對,可是我竟然以為是「師父用我的嘴說那樣的話,是讓同修提高心性的」,從而不再向深處挖根。從內心看不起甲家大哥,認為他初中沒畢業就去當兵,轉業到甲姐所在的醫療單位管行政工作,沒有甚麼本事卻帶一身兵痞土匪的霸氣,邪黨的暴力毒害很重等。那麼我的這次魔難不就是自己這顆貶低別人不善的心招來的嗎?第二天,我沒有煉功,右腳連單盤都盤不上,我只好抓緊學法。當我學習師父《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一篇時,深挖自己的心,啊!我還有嫉妒心啊!在我看不起同修夫婦的同時,對他(她)們卻拿比我兩倍還多的退休金,存有忿忿不平的嫉妒心啊!所以才對同修說出那麼諷刺挖苦的話!完全違背了「真、善、忍」。
再是,同修們也給我提出:「同修不管拿出多少資金,那都是同修的心意。別人無權評說,更不能強迫人家多拿。」同修的批評很中肯。我也悟到:修煉不能強迫,同修過病業關不能強迫不吃藥,做三件事也不能強迫,強迫就是亂法!我的那些話帶有強迫性,就是亂法啊!教訓多麼深刻呀!
當我找出妒嫉心的時候,我拷問那個假我:你多麼傻呀!人家退休金多拿點有甚麼值得嫉妒的呢?你要是也能拿那麼多,說不定你得不到無價的大法呢!說不定還對邪黨感恩戴德給它陪葬呢!那錢不是用德換的嗎?錢少點夠花的留更多的德好長功,多好的事啊!所以一定要去掉嫉妒這骯髒的心!當我去掉這些心時,那種幸福感無法形容。不到一個星期,就能雙盤並很快恢復到原來的煉功時間。
現在學法雙盤兩個小時以上不麻也不痛,雙腿冬天最冷的天氣,也不用穿毛褲。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9/18/33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