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三月初,我妻子身體不適被診斷出患了腦神經膠質瘤,瘤子大小為1.5×3.5釐米,位於右腦基底節處,腦部很多手術對生命威脅很大。我妻子就是做醫療護理工作的,當時院領導主動給聯繫北京天壇醫院,那是我國醫治腦瘤的專科醫院,據說在亞洲都是一流的。住進天壇醫院後用排除法又做了進一步的檢查是否是腦血管畸形、腦囊蟲等,結果排除了誤診的可能。當檢查結果出來後,我問醫生這些可能排除了,說明了甚麼?醫生說:她就是這個病住進來的,其它的可能都排除了,你想它還能是甚麼,現在只能考慮是否手術的問題了。
病區主任在跟我們談排手術日期時說:因為你也是搞醫療工作的,我就和你們直說吧,不隱瞞甚麼。我有兩個方案,一是手術,但這個病灶部位和很多神經粘在一起,手術起來難度很大,我為了你以後的生活質量和術後讓你能站起來生活自理,我就要保留與神經粘連的部份,但你要準備第二次、第三次手術。(當時真有這樣一個山東腦瘤女患者,上次手術剃光的頭髮還沒長多長又來做手術了)再一個方案是暫時不手術,保守治療三個月後看複查結果再說,三月後如果它又長了那就必須手術了,要是變化不大那就繼續保守治療。你們倆研究一下告訴我結果,要手術就定在下週三,不手術就保守治療三個月。(當時同病房有一位黑龍江省七台河市的腦瘤女患者,她的病灶大小、長的部位和我妻子的基本相同,反映的症狀也基本一致,她們當時就簽字同意手術,但術後一直處於危險之中)和主任談話後,我妻子很是害怕,心情沉重壓力很大。
我說修煉法輪大法可以治好你的病,她不相信,即使我在大中受益。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修煉法輪大法的,在那以前我的身體是非常糟的,從小疾病和各類藥物伴隨我到三十五歲,人面黃肌瘦,一有流行病,我就首當其衝,吃藥打針才能好轉,一九八八年在我兒子要出生那天,我又病倒了,我妻子只好給我扎上點滴後,由我媽媽陪同去了醫院生產。就這樣直到我修煉法輪大法身體才完全康復。
實際上我以前就多次勸過她修煉法輪大法,她都以各種理由搪塞,這次她是被病魔逼得沒辦法了,也是她得法的機緣到了。她說:我都這樣了還能來得及嗎?我說:你要真心想修就來得及。當時她的情況是半個身子不好使,走路需要人攙扶,手握不住東西,喝水從嘴角往外流,生活自理能力差等。
我們採取了主任的第二個方案保守治療三個月,出院回家後我倆就開始學法、煉功,由於肢體不便,她的煉功動作不是很準確,坐著學法時間稍長一點她就覺得累,我鼓勵她堅持住。隨著堅持學法、煉功,先前的一些症狀漸漸消失了,半邊肢體不再有電麻的感覺,手也能握住東西了,自己生活可以自理了,可以上班和做家務了,我們家也恢復了往日的正常生活。
三個月後我們一家三口去北京天壇醫院給她做複查,主任和醫生看了前後片子的對比很驚訝,病灶比原來小了一半。主任說他從醫這些年遇到這是第二例,前一例只是稍微小了一點,不是很明顯。而像我妻子這樣三月一下小了一半真是奇蹟。他讓醫生們好好用游標卡尺把片子上圖象再量一下重新計算是不是計算有誤,經過反複測量計算驗證,結果是正確的,確實小了一半。他們把片子進行了拍照存入電腦,告訴我妻子三個月後再來複查,他們要研究這個病例。他們還一再問我們回去採取了甚麼辦法治的,由於當時有怕心,沒能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是修煉法輪大法出現的奇蹟,沒能用這個事實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想來真是後悔。我們走出醫生辦公室,他們跟到走廊還在囑咐我們三個月後一定要來複查。當年在天壇醫院遇到一位我單位退休的工人,陪她女兒去做第二次腦瘤手術,也是頭髮剛長的不長就去做第二次手術了。他女兒才三十二歲,到二零零七年就去世了。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會有更多的人修煉大法並被救度。
我妻子自二零零五年至今修煉法輪大法已九年了,工作、家務、講真相救人樣樣都很用心。現在中國社會各個行業腐敗非常嚴重,醫療行業尤為嚴重,這是人人皆知的事。但我妻子自修煉法輪大法後嚴格按大法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做個好人,不貪不佔、不收受禮金,把以前收的回扣捐給無錢治病的患者,還把別人拿要的醫療物品自己掏錢補上,這在從前是不可能的。
修煉法輪大法不止提高了人的道德品質,也改變了我們一家人的命運,一九八六年我們剛結婚不久在岳父家遇到一個會算命的人,誰也沒有讓他給算,他指著我妻子的頭說:她這不好,家裏人認為他說的話晦氣把這人攆走了,誰也沒有往心裏去這事也就過去了。十年後的一九九六年我在單位上班,也遇到一人主動給我算命說我能娶兩個媳婦,當時我並不相信算命這些事,就把這事當笑話說給了家人,當我妻子病好了以後,我們說起時才覺得這事不是偶然的。
現在我們家的生活非常美滿,孩子二零零七年考上了大學,二零一一年考上了研究生,二零零九年我們又買了寬敞的新樓房,二零一三年又為孩子買了一套新樓房,這些都是修煉大法得的福份。我經常對我身邊的親朋好友說:如果二零零五年我妻子要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可能我們家就不是現在這樣了,我們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所以我們真誠的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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