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發完正念,我就想,到監獄看望親人同修,是最正的事,我們帶的能量場,走到哪裏都在解體不正的因素。特別是監獄的黑窩更應該去。買不著票,這不是干擾嗎?我想起了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3]因為第一次去監獄沒帶身份證沒讓見,這次又是在身份證上出問題,我不敢拿身份證,不敢證實自己的身份,這不是怕迫害的心嗎?平時我總愛說「堂堂正正「,到關鍵時刻暴露出來了。
還有依賴心,那幾天女兒的工作很忙,我還依賴她買票,沒有為她著想 這不是自私的心嗎?找到兩顆為私的心,我就發正念解體它。發完正念,我就拿著身份證到我地郵政大廳去買票,到了那裏,我就對售票員說:我要買兩張某地的火車票,我有身份證,我女兒在外地沒有身份證行嗎?她說:回家拿戶口本。我說:我能記住女兒的身份證號碼。她說那也行,我順利的買了兩張票。回家告訴媽媽我買著票了。媽媽問我怎我麼買的,我背誦師父詩詞:「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1]。
我帶著救度眾生的願望,和女兒坐上了去某地的長途火車。得坐十一個小時的火車,我心想利用好這次機會多救人。我們帶了兩部語音電話,上了車我們就先發彩信,然後,就播放語音電話。
車上的人很多,我看看坐在我身邊的人,想著他們都是來結緣聽真相的。這時,旁邊有一位女士問我:「你今年多大了?」我說差一歲五十。她指著我女兒說:「那是你女兒嗎?」我說是。「哎呀!你怎麼那麼年輕呢?」我笑著說:「你想知道秘訣嗎?」她點點頭,我說:「煉法輪功煉的,這個功法可好了。」她說國家不是不讓煉嗎?我說:國外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學煉法輪功,僅台灣一地就有幾十萬人學煉。只有中共打壓不讓煉。我告訴她,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短短幾年傳出就有一億人身心受益,身體健康,道德昇華。共產黨就是因為學法輪功的多了,發展的太快了,害怕威脅它的政權,江澤民出於妒嫉就開始打壓。我又接著講了「四﹒二五」上訪,天安門假自焚、藏字石、邪黨的各次運動,還有三退保平安……過程中身邊的人都在聽我講,最後我說:你們都聽明白了,想三退的就跟我說,我身邊的人幾乎都寫上了名字,有幾個人說已經退完了。其中有一人是過去學過的,迫害後不學了,她說:「我今天聽你講了真高興,回去就找同修,我還煉,我就知道法輪功好。」
到了監獄,我就發了一念,讓監獄裏一切阻礙我們會見親人同修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全部解體,不能讓這裏的眾生對大法犯罪。結果我們順利的見到了親人同修。我們隔著玻璃說話,有兩個獄警監聽我們,我和親人同修說了幾句法上的話,他們就提示不讓說,我把話筒給了女兒,我就開始發正念。讓兩個獄警走開,」半小時這點時間是給我們切磋用的,不能讓他們在這監視我們,不能讓他們犯罪。結果,兩人真的走開了。
我接過女兒手中的話筒,和親人同修說話,親人同修看著牆上的鐘說: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了。我順口說了句,不用管它,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們說著說著就聽到外面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嘩嘩的下上了,我跟親人同修說:天助我們,人不留天留。親人同修連忙雙手合十,眼裏噙著淚水說,師父給我顯現神奇呢!女兒說:真的神奇,我們來的時候,天氣可好了。我說:讓我們信師信法,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們又談了四十分鐘左右,雨停了。獄警從外面走過來,對我們說:今天你們真幸運,從來都沒有過會見這麼長時間的。我和親人同修都笑了,心裏充滿了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與感恩。
在正法的修煉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斷的去掉執著。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就會給我們展現。今後在所剩不多修煉的時間裏,弟子會珍惜師父給予的每一次修煉機緣,做好應該做的,完成使命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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