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煉前,丈夫就有外遇,家庭經濟生活困難,三天兩頭吵架打架,我修煉大法後情況有所好轉。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丈夫徹底外出,家外有家了(至今未辦離婚),兩個孩子也不管(女兒當時還小)。生活的艱辛、心靈的打擊,全靠大法與師父的洪大慈悲,我走過來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發真相資料時,當發給一個曾經當過隊長的人,他被邪黨的歪理邪說灌輸得黑白不分,直接到派出所構陷我,我被非法關押半個月。之後,派出所、「六一零」的惡警經常到我家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惡人發現了我,「六一零」開著四輛車,到我的家鄉抓我、沒抓到,得知我到了另一市,又開車追到另一市,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保護下,我安全脫險。四個月後,我回到家,又被惡人舉報,「六一零」、派出所和村裏的黨辦一行十三人來抓我。我不開門,他們拿衝擊電鑽鑽我家的大門,我一直在家裏發正念兩個小時,他們繼續鑽門。此時我想決不能被邪惡抓到,跑到了廚房,迅速將排氣扇拉了下來,就從這孔鑽了出去,站在了三樓的雨陽棚上,正好對面的鄰居(私房)女主人看到了,同她的丈夫一人拽我一隻手拉到她家樓梯口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脫險。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又是六一零辦姓韓的惡警到我家敲門,我一開門見是他,一個正念打過去抑制了他,我問找誰,他說我找某某(我的名字,他不認識我了),我智慧的說她不在家,他問我你是她甚麼人,我說是親家母,他就上三樓兒子家敲門,正好是親家母開的門,韓問你是誰?親家母回答我是她親戚,他讓我轉告某某叫她不要去黑龍江,那裏很冷(我曾放過話再找我就去黑龍江),只要她簽個字就沒事了,就不找她了。親家母轉告我時,我說那個字不能隨便簽的,那個字是珍貴的。
沒過多長時間,突然村裏婦聯主任、聯防、黨辦、六一零共十一人將我綁架到村委會,逼我簽字,我邊發正念邊說這是很重要的事情,關係到我生死存亡的問題,我要思考一下,猶大挨著我坐著,不停的講歪理邪說。我眼睛盯著她說:你不能講話,別挨我坐,你打擾我思考問題,我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黑手爛鬼和一切迫害我的邪惡因素,直到下午五點多鐘,我推遲簽字說沒想好,並說星期二再來。在師父的加持下,他們同意了,我脫身後,又開始了流離失所,在這樣艱難的日子裏,險惡的情況下,從未停止過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我文化低,學法也困難一些,從間斷至堅持集體學和個人學法,我就聽師父的話,就踏踏實實的做,每天都安排的滿滿噹噹。我還經常背著真相資料到周邊地區、到農村去講真相。一次剛上車有一中年男人讓座位給我,利用感謝他的話開頭就講真相,送他神韻光盤,坐在後面座的人夠著看,我問他你也想要,他說要,這時聽一個聲音說「天安門自焚」,我索性邊發正念站起做著手勢,揭穿邪惡謊言,大講「自焚」真相,並叫中年人往後傳真相光碟,他邊接著邊收起來,捨不得傳。我說你別都自己留著,給別人是積功德的事情。所以全車乘客得到了真相資料,只聽司機發脾氣說,都給了就是不給我,我忙說對不起,從另一包裏拿了一本《九評共產黨》給他,並做了三退。由於我不會寫字,司機自己寫了名字給我,雖然那天機會很好,由於我一個人,一是我不會寫字,二是顧不過來,只退了幾個人,但其他人也都有了了解真相的機會了。
二零一零年的某天,我又與同修坐車又到其它地方講真相,包括中途上車的乘客都拿到了真相資料,最後發現漏了一年輕的小伙子,立即找他講真相,他說他的黨員快批下來了,他明白真相後做了三退,我們也送了一個神韻光碟給他。接後說拿所裏去看,我問甚麼「所」,他說派出所,我們又送他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碟,並囑咐他一定拿所裏看,他答應好。
我主動發真相資料、勸三退。一天我發現天然氣加氣站的出租車司機在排隊等著加氣,我一聽這兩天加氣很緊張,我馬上趕回家,背了幾十本《九評共產黨》和六十張神韻晚會的光碟來到加氣站。正準備發放,看到一對母子走過來,是曾經多次陷害我的人,我發了一念,讓他們往前走,不許回頭,同時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清理司機空間場,我把所有的真相資料都發完了,有兩個司機沒有接到真相資料,我答應第二天給他們。這時那對母子又走了過來,感謝師父幫我,感恩大法的慈悲與威力。
我們經常租車到外地講真相,這次我的怕心、恐懼心出來了,不敢去了,但人員也組織好了,車子也聯繫好了,怎麼辦?我想撒個謊,說我不舒服不去了,把準備好的吃的東西送去。此念剛一出,正念也出來了,我是一個修煉人,自己怕出去叫別人去,還撒謊,這是一顆多骯髒的心啊,我還夠格當一名大法弟子呢?我立馬發正念一小時二十分鐘,徹底解體了這怕的物質,按時與同修一起去了。那天講真相、發資料特別順利,去了十九人,每人帶的資料全發完了,講真相有多少人沒有統計,三退的名單就有一百三十人。
另一次,我正在路上講真相,突然被自行車撞上了,一男性老者連聲說對不起,我說不要緊,您不是有意的,他說你怎麼這麼好哇,我說這不算好,我還要救你的命呢!他說你怎麼救我的命呢?我說我一看你就是一個黨員幹部,他高興的說,你怎麼知道,我說一看就像,他說是黨員,我拿出一本《九評共產黨》給他,給他講了真相,他高興的答應了三退。
還有一次,我在本市的一個大型市場講真相、發《九評》,由於接書的人都在看,被惡警發現了,叫了兩個保安把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說要送我勞教,當時是上午十點,我不停的發正念,快到中午了,發出一念讓警察都睡覺,警察東倒西歪的都迷糊過去了,我拉開門,從派出所的三樓下到一樓,警察像沒有看見我一樣,從警察的眼皮底下出去了。
當時還是有怕心,從派出所出來腿都沒有勁了,後攔車回家了,在車上把司機「三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