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每天安排九點五十分煉功,剩下的時間是學法還是煉功?當然早晨背法一個多小時是不夠的,何況我還得看經文和其它資料,搞不好了就減少煉功時間,今天煉靜功,明天煉四套動功,但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不能少,我來去匆匆。一天我剛進家門,女兒就給我來了一通:「你能不能在我坐月子時,多替我想一想?你走後毛頭的屎搞的到處都是,地上床上不知收拾哪一頭,我又要上廁所,他只是一個勁的哭,還要打水給他洗。」我抱歉的笑著哄毛頭:「寶貝,你讓媽媽打仗了。以後外婆出去做正事,你就少來點事,等外婆回來你再做好不好?」女兒拉下臉來說:「他哪天不是這個時候醒?從今以後你就不要再出去了。」
咦!來了限制了。我說:「那不行!一週才一次決不能少!」女兒坐起來,懇切的命令我:「媽,在最近幾個月,不允許你再出去!」這個套我不上,我強硬她也強硬,我走的是人生正道,寸步不讓,爭強鬥勝的心油然而生,便脫口而出:「你好自私。」她馬上就反了:「我就自私!」她猛的倒在床上,氣得直哭,情緒反常。
我知道又錯了,修就是修自己,哪能修常人呢,再說師父一再講了不要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何況相由心生,修煉人說話,意念都是有能量的,我這不是將她向自私方向推麼?唉!錯了還得糾回來。我說:「丫頭,媽媽剛才那話說錯了,現在收回。其實你從小到大剋扣自己,體諒媽媽。別人上學一千或八百的要,我給你每月三百元生活費你堅持只要一百五,從中還置生活用品。這麼好的女兒,能說自私嗎?」她將背側向我,仍堅持不吃不喝。我守住心性,對小外孫說:「寶貝,外婆講錯了一句話,你媽媽就這樣不依不饒的,你說我們祖孫倆該怎麼辦哪!」女兒這才慢慢起來,我這才發現她刀口還痛。師父啊,弟子真應該聽您的話:「凡事替別人著想。」還得去掉那個張口就來的惡習。以後每逢這一天,我就悄悄的從她身邊將小孩抱走,帶他一同到了學法點。
在以後的日子裏,無論對待女兒或丈夫,不好的語氣和急躁的脾氣還時有發生。同修來家看見,也曾善意的指出過,我也是決心改好,為甚麼就不能從根本上去掉呢?我要向這個目地努力,我加強了學法,規定每天學法四到六小時。
一天我看師父《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師父在回答一個問題時說:「為甚麼說正法與修煉都必須得達到標準?無論是同化的還是正法中被正法過的,都得絕對的達到標準。」
看到這裏我一震,馬上聯想到《轉法輪》中〈修口〉那一段:「佛家講的修口,就是說,人說話都是由人的思想意識所支配的,那麼這個思想意識就是有為的。人的思想意識本身要想動一動念,說一點甚麼,做一點甚麼,支配人的感官、四肢,在常人中可能就是一種執著。」
我恍然大悟:人的思想意念決定言談舉止的好壞!偉大而慈悲無上的師父啊,我找到了執著的根!要把它挖出來,去掉它!當我拖過的地板被丈夫走來走去、一步一個腳印時,應該高興:感謝你用這種形式暴露了我衝動的魔性和急躁的情緒,正好修去。決不像以前那樣責罵你了,其實你以前對大法不理解,做了許多對大法不敬的事,落下了腦溢血又癲癇病的後遺症,其中是有我沒有做好的責任的。
當女兒發脾氣吼叫時,或把門摔得山響時,我只看了表面,根本就想不起來煉功人應該出甚麼念,支配那張嘴隨心所欲:「魔性大」、「潑婦」。女兒說:你修來修去的還給我下定義。那好,你說我「魔性大」我就「魔性大」,你說我「潑婦」我就「潑婦!」 當時我目瞪口呆,同樣的錯又重犯。其實女兒,是我意念的思維沒有看到你優良的一面。現在我回頭看你,發現你真的不錯,當萬惡降臨之時期,曾多次提供方便體現了你的支持,上次的阻攔是因為擔心我安全的因素。是我不正的念頭帶動了你,而你又將我魔性的一面反過來表演給我看,讓我修去它!好在我們分別後我看到了這件事的原委:因為我還沒達到標準。只有去掉人念才是正念,要堅定正念,並加強它!
我繼續深挖自己:當我購物買菜想圖便宜時,是否想到了只有道德敗壞後才出現的狀態?當我煉功不靜時,是否平日裏嚴格的警戒自己,要把塵世中的一切看的淡之又淡?當假惡暴的黨文化以電視劇的形式出現在屏幕上時,是否駐足觀看,迷惑其中還反來加強了它而不知?當參加一切集會活動時,是否被常人心帶動陪常人娛樂,而不去抓緊時間,利用一切機遇救人?當社會上的敗事禍事層出不窮時,自己是否津津樂道,而不去想自己應該擔負的使命與責任?當腦子裏出現對物質利益執著時,或思想業力干擾大腦時,是否能立即分清這個假我,並全盤否定,徹底清除?
經過反思,目地就是不斷的用法的標準要求,重視自己思想意識的修為,時刻保持正念,讓正念溶入到偉大的證實大法的洪流中,助師正法,真正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
個人所悟,不對之處,請同修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