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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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四日】首先,我想敬引師尊的詩詞《解大劫》來表達我的心聲:「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

生在「狼窩」

我家住農村,父母重男輕女的觀念重,從我記事起,父母就從沒牽過我的手,叫我的名字的時候都很少。我從小沒感受過父母的疼愛,整天就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我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記得我十三歲的時候,跟兩個弟弟在一起玩兒,就因為一點兒小事,母親讓兩個弟弟打我,還狠狠的說:「給我瞧著她,她要敢還手我揍她。」兩個弟弟就拿著磚頭,打的我在稻地梗兒上邊哭邊跑。我晚上做夢都夢見哭著找我的親生父母,夢裏覺得這現實中的母親不是我真正的母親。

我整天幫著父母做家務,十四歲的時候,父親就給我焊個小推車,讓我跟他一起去稻地裏推土塊兒,打草打菜。我從來沒有自己玩兒的時間,還要看著父母的臉色過,為了討好他們,我努力的幹活兒,我幹的越多,他們就不斷的給我加活,挨打挨罵簡直成了家常便飯,幾乎沒有一天不挨打。

又入「虎穴」

到了出嫁的年齡了,我總幻想著將來找個好人家,有個依靠,不遭父母的白眼兒。後來我嫁了個在村裏人來看人人都羨慕的一個富有家庭,丈夫有四個姐姐一個妹妹,家裏有公公、婆婆和一個奶奶婆,公公是個包工頭兒。這一家人都是人中的尖子,我的誠實讓這一家人反感,在這家裏我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沒有人把我當成一家人看待,我就這樣如履薄冰的在這家裏生活。

農村老人重男輕女的觀念很重。老人就是為了要孫子,能給他家延續香火,所以在這個家裏我簡直就成了生孩子的機器。頭一胎生了女兒,二胎又是女兒,由於中共實行的計劃生育政策,老人看生了兩個女兒,就跟兒子商量把二女兒送到外面寄養,無論如何也要抱孫子。由於老人給施加的壓力很大,我生二胎的時候造成大出血,送往醫院,幸虧搶救及時而沒有造成生命危險。生三胎時,血往上攻,不往下走,幸虧醫生發現的及時,差一點造成七竅出血而喪命,結果第三胎生下來還是個女兒。老人還要把孩子送人,讓我繼續生,不見孫子不罷休,丈夫出面阻止,才沒有將孩子送人。

我做了絕育,決定不再生。老人覺得無後了,絕望了,也開始了對我的百般刁難,從這一刻起,家裏沒有一時安寧,公公婆婆整天給我臉色看,惡語相加,故意找我的不是,我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

一個深秋的晚上,公公婆婆把兩個孩子推出門,丈夫無奈,和二女兒只能打地鋪睡在地上。深冬的夜晚,公公把兩間房的玻璃砸的粉碎,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一家人凍的瑟瑟發抖。孩子們都還很小,大女兒才剛剛五歲多,在這個四面透風的房子裏,我渾身僵硬,哆嗦的哭成一團,從此落下了個毛病:只要看到公婆這一家人就怕的全身發抖,家務活兒也幹不了,心裏真是怕啊!這種日子對於我來說真是難以忍受,簡直是生活在墳墓裏。

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提出離婚,丈夫堅決不離婚。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我只能在這「墳墓」中繼續忍氣吞聲的活著。

一九九三年春天,我們一家五口過上了流浪的日子。我們一無所有,買塊鐵板,做了鍋,做了個鏟子、勺子,這算是有了做飯的炊具,我厚著臉皮回到娘家拿了幾個不好看的碗,拿了幾雙筷子和幾個廢棄的罐頭瓶兒,母親這時還說:「這人真是人窮志短。」我心如刀割,當時真的想把這些碗筷放下,誰是我的親人啊?在這迷茫中,我真的是找不到方向。有時看著路上來往的行人,覺得每個人都比我幸福,至少人家有個自己的家,有個歸宿。

後來丈夫的一個朋友幫我們私人貸款,建起了自己的一個電氣焊的攤兒,生活慢慢的好了起來。公婆見我們日子好過了,欠的債也還完了,又開始找上門來騷擾。公婆由於沒有達到自己的目地,開始去鄉里告我們不孝,由於沒告下來,公婆找了縣裏的公證處寫了「決議書」,把所有財產公證後都給了自己的五個女兒,與兒子從此斷絕父子關係。

大法救我

一九九九年,我的一個親戚得了大法,告訴我法輪大法是真正修煉,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讓人向善,能改變人。我一聽,內心一動:「真善忍」?我從小內心就有向佛向善的心,冥冥之中好像總在等待著甚麼,但一直沒等到。聽她一說,我有點不信,這世道還有這麼好的功法?但我非常想看看《轉法輪》,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一本回家看了起來。這一看,我被深深的震撼了,內心非常激動,我明白了這一切苦難的根源,原來是我生生世世業力所致。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我要跟師父回家!我好像從深淵中一躍而起,如同一個死人終於活了過來,這就是我等待的,這就是我要找的。

當我看到《轉法輪》第八講的時候,晚上睡覺時,我就感覺法輪圍著我的頭在旋轉,還能聽到法輪轉動的聲音。太神了!師父管我了,我有法輪了,我有師父了,那一刻我好像迷路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得法前身體患有各種疾病:三十多歲生完孩子就患上了月子病,只要一著涼各關節疼痛;眼花不戴眼鏡甚麼都看不清;神經衰弱,成宿的睡不著覺;心絞痛,尿道炎;坐骨神經,由於生氣總是肚脹難受;見到公婆一家人嚇的渾身發抖做不了家務等病症,在我得法後都不翼而飛。而且從一九九九年得法,至今再沒有吃過一粒藥,身體非常健康,從未有過的無病一身輕的感受。

在我剛剛得法的四個月後,中共就發動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造謠媒體一天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滾動宣傳,大有天塌之勢,親朋好友都勸我不要煉了。我說我只堅信法輪功,我心想誰不煉了我也要煉,電視的造謠宣傳都是假的,我堅持每天學法煉功。

放下恩怨

大法喚醒了我久遠的記憶,開啟了我的善念,放下了世間的恩怨情仇,我要按照大法的法理修煉自己,返本歸真,我決定回家看望公婆。就對丈夫說:「今晚咱們帶孩子去看爺爺奶奶。」丈夫很吃驚的問:「你說甚麼?」我說:「去看你爸媽。」

來到公婆家的那一瞬間,我頓時感覺自己身體高大無比。六年沒回家了,公婆都很難以置信,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還能出現在這個家裏。接下來的日子,每到過年過節的時候,都去看望他們,放下心中的怨恨,善待曾經給我製造無邊痛苦的親人,是師父和大法把我從那無底的深淵中一下子解脫了出來。

為了化解和大姑小姑之間多年的積怨,我決定給婆婆過個生日,把大姑小姑請到家裏一同為老人祝壽。剛給婆婆過完生日沒多久,二姑姐找到我,叫我再給公公過個生日。我問二姑姐公公多大歲數了?她說:「七十五,過個生日迎八十!」我說:「行,那就過。」二姑姐高興的走了。從此化解了和這一家人的積怨。

婆婆生病住院期間,我們也是該出錢出錢,該出力出力盡到做兒女的義務。婆婆出院後,公公又不小心把腰給摔傷了,正是農忙的季節(這期間我被警察綁架,自己走脫後,流離在外)。我得知此事後,經幾個同修切磋,我應該放下自我,用大法修出的慈悲去善待家人。出於這個特殊家庭的情況,我決定回去照顧二老,回去後我讓大姑小姑回家農忙,我留下來照顧癱瘓在床的公婆,為兩位老人洗衣、做飯、端屎端尿。

晚上給公婆洗腳的時候,公公老淚縱橫的說:「你這麼伺候我們,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您別不好意思了,這是大法給您帶來的福份,您要感謝就感謝我們師父、感謝大法吧!沒有大法您想想還有這個家嗎?沒有大法這一家人絕對不可能再聚在一起了,也根本沒有這個家了。」老人流著淚一個勁兒的點頭說:「是是是,謝謝你們師父,謝謝大法!」

真正放下

二零一二年的冬天,公公因為大面積嚴重燒傷,醫治無效離世。老人離世後無安葬之地,為這事丈夫和大小姑之間起了爭執,因她們都不願意老人葬在自己家的地裏,丈夫也堅決不同意。一家人都知道我是修煉的人,矛盾到我這裏就一定能解開。師父法中告訴我們:「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1]。一切我都要無條件的承擔,幫助老人料理後事,讓世人看到修大法的美好。大姑姐說:「這回我明白了,你們法輪功,是這個。」說著她挑起了大拇指。

公公去世後,婆婆沒有了歸宿,老人沒有任何福利待遇,所有積蓄也花光了,又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向兒子哭訴,想來我家長期居住。當時丈夫無法接受,說:「你把一切都給你閨女了,這會兒你找兒子了,早會兒你幹嘛了?」二姑姐來家裏找到我說:「老太太想跟你們過,我和她根本就弄不到一起,她看我就來氣,我跟她也說不來,我也是渾身的病,我伺候不了她,沒法跟她過。你是修大法的,就讓老太太跟你們過吧。」我說:「小女兒剛結婚(女兒是在家招的女婿),我還要帶孩子,還要照顧個癱婆婆,我能忙的過來嗎?孩子從小流離在外,就沒有過奶奶,孩子能不能接受?」我當時沒有答應,二大姑氣沖沖的走了。

後來我通過學法,悟到修煉人所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看到師父說的:「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1],我當時就掉下眼淚了,反問自己:師父讓我們放下名利情,做到無私無我,處處都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我做到了嗎?想想這幾個姑姐為這事一籌莫展,要是我承擔起來,不就可以把她們解脫出來了嗎?

當我跟丈夫和女兒說把婆婆接過來時,丈夫大吃一驚,他做夢都沒想到我能把老太太接過來住。丈夫說:這事兒你可想好了,老太太癱在床,又臭又味兒,就是塊兒大膩膏,姐兒幾個推都推不出去,你把她接過來放在哪兒啊?」我說:「放在一樓二女兒住的朝陽的那間。」丈夫說:「你可考慮好了。」我說:「我決定了。」

我又勸說小女兒:「無論奶奶以前做過甚麼,我們都要善待她,畢竟她是你奶奶,百善孝為先,做人要做個好人。」女兒說:「行,我重德行善,還要為我們家孩子著想呢。」這樣,我把婆婆接回了家。幾個大姑姐都說:「老太太太味兒,別給放正房裏,還是給她放在偏房吧,要不你這客廳沒法呆了。」我說:「既然我給她接來了,我就要善待她,還是讓老人住正房吧!」

老人搬過來後,看到我的那一刻,也掉下眼淚了。搬來後,她心情也好了,身體比以前健康了,幾個大姑姐也喜笑顏開了,她們心中的大石頭也落地了,看到她們高興了,我也欣慰了。老人以前經常打針吃藥不斷,接到我家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她從未生過病。老人心裏非常認同法輪大法好。從此我們這一家三十多口,都沐浴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中。

前幾天,閨女生的孩子過滿月,親戚們看到我把癱婆婆接過來住,都感到難以置信。一位親戚問我:「真是沒想到你能做到啊!你有甚麼條件嗎?」我說無條件。親戚說:「你真是了不起!」丈夫說:「這大法真是好!」我說:是啊,這是大法的威力。大法是把金鑰匙,使我放下怨恨,善解這段解不開的怨緣。

我在此再次感激慈悲偉大的師尊!是師尊的洪大慈悲讓我脫胎換骨,救了這個瀕臨破碎的家庭,是師尊的洪大慈悲使我放下多年的怨恨,善待別人!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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