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八歲時,因讓摩托車撞了,一走路髖骨就錯位。更嚴重的是得了肝腹水(最後會轉變為肝癌),肚子都大了,大夫說:「那兒也別去看了,想吃甚麼叫你丈夫給你買點兒吃吧。」那意思就是活不長了。我萬念俱灰,我還不到四十歲呀,整天以淚洗面,頭髮都白了。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開始修煉大法了,不知不覺我的病就全好了,頭髮也變黑了,人也顯得年輕了,感謝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的命。
我沒上過學,不識字,看不了大法書,我就拿著《轉法輪》一個字一個字的學,不會的字我就問丈夫,可是還是看不了書。我心急呀,有一天我打著大蓮花手印,求師父給我打開記憶,我必須得看書,然後我睡著了,醒來後我就能看《精進要旨》了。現在我不但能看《轉法輪》,而且還能看師父的經文和《明慧週刊》,真是太神奇了。
中共迫害開始後,二零零一年秋,我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幾個月後以保外就醫的形式闖出。
二零零二年四月,當地公安局警察和片警欺騙我說給我檢查身體,一會兒就回來,強行把我拉到看守所,我絕食了六天後,他們把我非法送往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到那兒一檢查,心臟一分鐘跳動一百六十~一百九十下,血壓也高,勞教所不收。送我來的於姓、慈姓兩名警察拿出七百元錢給勞教所,勞教所嫌少,他們就又湊了些錢。就這樣硬是把我送進去了,非法勞教我三年。
在勞教所裏我處處不配合邪惡,還經常揭露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有一次,我發現他們把一個大法弟子關在小號不讓過年,我就找獄警問:「為甚麼不讓她過年?」獄警說:「她不寫(三書)。」我說:「寫有甚麼用,心裏都有,寧可放棄生命,不放棄大法。」
一次勞教所讓修廢品布,說修十米、二十米可提前解教,可修完了又說了不算了。我就找隊長:「你們利用大法弟子善良的一面,你們說了不做到。」隊長說惹誰也別惹某某某(指我)。
一個姓劉的女惡警中午不讓大法弟子休息,剛躺下就讓起床。我就向隊長揭露她,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了。
他們派三個人來轉化我,我不配合,他們就替我簽上名,說我轉化了。我說這不是我發自內心的。過後我就一個一個字向別人請教學著寫聲明,聲明他們代簽的作廢,寫了好幾天才寫完。交給警察時,他們用手銬給我反銬上,讓我蹲不下站不起來。到半夜時我說給我打開,我受不了了,他們就給我打開了。打開後我發現聲明上有一個字缺個點,我就從警察身上拔下筆把那個點填上,隊長氣壞了,想踢我,可是一抬腳,他自己差點摔個跟頭,也沒敢動我。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
有一次出去看電視,同修們互相之間背經文,後來被發現了,同修把經文塞到嘴裏還沒嚥下去,就被摳出來,就這樣我們被嚴管。當問我對法輪大法的看法時,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們讓我蹲下,我不蹲,三個警察也沒按動我。
有一次兩個刑事犯看著我,讓我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我不看,在屋裏來回走。刑事犯說:「你給我老實一點」。我不聽,他們只好把我帶回去。另一個刑事犯悄悄豎起大拇指說:「你真行。」以後再也不讓我看這些洗腦的東西了。在勞教所裏,獄警進屋時,被關押者全體都得起立,就我坐在床上不動,獄警也不敢管我。他們喊獄警好,我也不喊。同修向我豎起大拇指。後來我悟到應該破除勞動,獄警就偽善的勸我:「你裝一盒(化妝盒)也行啊」。我想裝一盒也是配合,我一盒也不裝。他們就讓我蹲著,我想起有個老同修整整蹲了一個星期,可惡警還讓她蹲;有的同修腿都蹲殘了,於是我就躺在地上,就是不蹲。
有一天晚上我肚子疼,有一個隊長要給我打針,我不打,他們幾個人強行給我打上吊針,我趁他們不注意把吊瓶摘下摔在地上。血弄得到處都是。他們讓我坐鐵椅子,我不配合,我說:「你們才坐呢,我不坐」。他們說:「都像你這樣,我們就得黃了」。我說:「黃了更好」。
我在勞教所,比較隨便一些,哪個班都去,還把經文傳到各個班級,我跟同修切磋:「一條大道簡直走,不能回頭。」王隊長說:「怎麼某某班二十四個人,整出一個說大法好,整出一個說大法好,就是某某某(指我)在裏邊弄的。」
在勞教所,我出現心臟病症狀,老休克。勞教所的人就想讓我提前回家。他們把我找去,說讓別人代我寫所謂『三書』,讓我提前回家。我說:「不能傷害我師父,不能拿大法做交易。」他們只好作罷。回來後我跟同修說:「跟師父回家,那是我真正的家。」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好多人交卷,我也交了一份答卷,有個人對我說:「你合格了」。
一次勞教所放歌頌邪黨的歌曲給我們洗腦,我告訴同修發正念,結果喇叭壞了,半年也放不出聲來。還有一次我聽到一個姓師的獄警跟別人炫耀她把一個大法弟子揍夠嗆。我就發正念讓她遭報,結果她洗澡時摔成腦震盪。
有一個姓董的警察老打大法弟子,連報數聽不懂都打。我就發正念,結果他開車把別人的車給撞了。一個姓姜的警察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我心想真夠惡的,不讓你上廁所試試。沒多長時間她就得了結腸炎,便不出來,一大便就昏過去。
有一次王隊長一拳打在我心臟上,我昏過去了,她胳臂疼的一個月上不了班,上班後對我特別好。
也有的警察聽明白真相後選擇放棄迫害。
我剛進去時做化妝盒(銷往韓國),有一位陳獄警幫我做,我說:「你多大了?你的年齡跟我兒子差不多。我看你挺善良的,你覺得大法弟子怎麼樣?」他說:「有素質。」我說:「你別迫害大法弟子,他們都是好人」。他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看來我是入錯行了。」沒多久他就調走去看管男犯(犯人)去了。一位董姓警察,以前專打大法弟子,一天他本來想找我的茬兒,說要找我談話,在門外的時候,嘴裏就開始罵罵咧咧的。進屋後我一點也沒害怕,就告訴他我是哪年得的法,得法後身體怎麼變化的,他聽完後冷靜下來,說:「你坐吧」。我說:「我按『真善忍』三個字做,甚麼錯也不犯,我放不下大法。」他說:「我佩服你,敢堂堂正正的說。」後來他調去看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