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手銬鎖不住我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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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我多次體悟到了正念足時,正念正行的威力與神奇。

一、深夜迷路的司機說:我現在遇到神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幾名同修去國務院信訪辦和平請願,那裏已經有許多的大法弟子,看到警察打大法弟子,大家齊聲喊:不許打人!後來,大家又一起齊聲背誦《洪吟》中的<無存>等詩。最後,警察調動了大量公交車把大法弟子分散到北京各大體育場。

臨近傍晚,有幾輛裝滿了大法弟子的公交車又從某體育場開向了北京郊區的某山區裏,我和三名相識的同修也在其中,開始時。說是會給大家送回城裏,可是到了那裏。一個警察大叫著:「共產黨員不許修煉法輪大法,明天見報,你們誰是共產黨員?站出來!」真像要把人吃了一樣的兇,那人不斷的訓斥著,最後要求每個人登記。

夜間一點多鐘,才讓大家各自步行回去。於是,深夜,突然從大山裏走出來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大約幾百人。可是,我們幾人中有一個懷有幾個月身孕的同修,路途遙遠,我們必須保護她,想打車回去。第一輛出租車司機看到深更半夜出現那麼多人,有些猶豫,沒敢停車。我們就等那支浩浩蕩蕩的隊伍走遠了,再打車。

就在這時,一個司機主動停了下來,當我們說出要去的地方時,司機笑了,原來我們去的地方正是司機要去的地方,他家就住在那裏,怎麼會這麼巧?我們上車以後,司機懊喪的對我們說:「我今天遇到鬼了,我去某地回來路過此處,在大山裏已經轉了好幾個小時了,就是出不去山。」

當我們中一位同修指出車開的正確方向以後,車順利的向城裏開去,司機激動的說:「我現在遇到神了!」

我們知道這一定是師父的巧妙安排,這個司機就是為了等我們才轉來轉去幾個小時出不去山。凌晨四點多,我們平安的回到住地,稍微休息,很快又投入到第二天的反迫害、講真相的洪流中去了。

五年後,我見到了那個當年隨大法弟子一起維護大法的母腹中的福嬰,他已經成為一名大法小弟子了。

二、一個賣書人說:「我還存著很多法輪功的書呢,甚麼時候讓煉了,我還賣!」

那是九年前發生在看守所中的一件至今記憶猶新的事情。我被惡人構陷關押在某看守所裏,號裏關押著十幾個人,開始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晚飯後,我就煉動功,警察也不管,後來又來了一名大法弟子,我們倆就一起煉功。晚飯後,我們剛開始煉,房間喇叭裏突然傳出警察的斥問聲:××號,你們在幹甚麼?我知道一定是她們在監控裏看到我們在煉功了,於是就大聲回答:「我們在煉功。」「全體坐板!」喇叭裏傳來了命令,大家緊張的急忙開始坐板了。

我想,警察因為我們煉功罰大家坐板,很可能一夜都不讓大家睡覺了,至少也要坐到夜間一、兩點鐘,這在看守所是常有的事,如果這樣,那些被關押的常人就會因此而記恨法輪功,再給她們講真相也不會聽了,怎麼辦呢?應該自己做事自己當,不能牽連大家,於是我就幾次按鈴找警察,她們都不理睬我。

忽然,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一定來,果然,當我們兩個大法弟子高喊幾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警察來了,一進門就大聲說:「喊甚麼!喊甚麼!」我說:「不喊你們能來嗎?我們倆煉功跟大家有甚麼關係?憑甚麼不讓大家睡覺?」她反問:「誰說不讓大家睡覺了?」我厲聲指出:「你們不就會搞群眾鬥群眾嗎?」她無言以對,下不了台了,就對著我說:「別在這兒說,到辦公室去說!」

到了辦公室,她說:「你看哪個號裏大白天煉功?都是等大家睡了再煉。」我接過來說:「好,你們同意夜裏煉功了。」她急忙說:「我可沒這麼說。」我再次提出:「為甚麼不讓大家睡覺?」她馬上說:「你回去,馬上就讓她們睡。」。

我回到號裏,十幾個被押人員還都在被罰坐板,這時喇叭裏傳來:「××號,睡覺!」我看到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有的人說,只有你們法輪功敢說話;有的人說,還以為把你關小號了呢,有一個因賣盜版書被關押的人小聲對我說:「我還存著很多法輪功的書呢,甚麼時候讓煉了,我還賣!」我高興的說:「太好了!」

三、警察的手銬鎖不住我的雙手

二零零四年深秋,我向世人發真相材料被構陷,被劫持到看守所迫害,預審在提審我的時候,對我說:「你拿著共產黨的工資,你就聽共產黨的,中國就是共產黨說了算,江澤民說了算。」我說:「那我跟你沒話!」之後每次提審我,我都不說一句話,後來他逼我交代,我只說一句話:法輪功千古奇冤!他惡狠狠的說:「這是你說的,我給你記下來!」我說:「你記吧!」

有一天,預審突然通知我去醫院看望我的丈夫(同修),說是他摔了一跤,發燒住院了,讓我戴上手銬去見,我說我不能戴手銬去見我丈夫,預審說到醫院門口就給我摘掉,我同意了,可是到了那裏卻說領導不同意,沒帶鑰匙。我對預審說,你說話不算話,那好,你不給我摘,我自己摘!我把左手從手銬裏拔了出來,預審驚了,說:你不戴,就回去。我說:回去就回去!在家人的勸說下,他讓我把依然戴著手銬的右手用衣服裹著。我說,不!我把右手也從手銬中拔了出來,我大聲說:我又不跑!預審非常生氣,但也不敢大聲叫,因為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默認了。

其實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無意識的擺弄著手銬,驚奇的發現兩隻手都能從中拔出來,我試了好幾次,都行,我沒做聲,當預審拒絕給我打開手銬時,我才悟到:原來是師父早就知道惡警的騙人把戲,讓我在路上就為後面事情的發生做好了準備。

就這樣,我帶著自由的雙手見到了彌留之際的丈夫,他發著高燒,昏迷好幾天了,我用自由的手為他清理了口腔,我拉著他的手,含著淚說:我們在做好人,我們沒有錯!女兒哭著對我說:媽,我想您!想我爸!您別煉了,我從來沒求過您甚麼。我想這一定是邪惡利用親情動搖我修煉的意志,心想這不可能呀!我沒有直接回答女兒,強忍著眼淚對女兒說:你爸一輩子在做好人,一定有好去處!一時病房裏我所有的親人哭成一片。警察全都無語。

大約十幾分鐘後,我被帶走了,我走後不久,丈夫就停止了呼吸。女兒和家人都希望我能參加丈夫的遺體告別,與全家人一起去送最後一程。同室的被關押人員都非常同情,勸導我說:他們不會那麼沒有人性的,會讓你去的,可我向看守所的警察幾次提出,得到的回答都是:等著吧!到了遺體告別那天早晨,我再次提出,得到的回答仍然是:等著吧!那天我穿了一套素裝,煎熬的等呀等呀……當我估計遺體告別時間快要到了的時候,我知道不可能讓去了,我就開始用衛生紙製作小白花,一個有緣人默默的把紙接過去說:我幫你做。我把做好的小白花接過來,別在胸前,兩腿雙盤,雙手合十,在黑窩裏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用心送走了風雨同舟幾十年的丈夫同修。

四、關鍵時刻攝像頭神奇的轉向了

那是發生在二零一二年夏的一件事情。一天,我在居住小區突然看到宣傳欄裏有「家庭崇尚科學遠離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邪黨的宣傳畫,雖然沒有直接提到法輪功,但是很明顯,邪惡就是針對法輪大法來的,它會散發毒氣毒害世人,我的內心十分著急,想把它清除掉,可是攝像頭正好對著宣傳欄,而且是貼在櫥窗裏的,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我想萬物都有靈性,就與宣傳畫的紙張與粘膠對話,讓它們不要配合邪惡,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選擇未來,自己掉落下來。可是,我看到邪惡宣傳畫四週紙邊都捲起來了,就是無力掉下來,我坐立不安,我不知道怎樣打開櫥窗,又害怕被攝像頭攝到帶來麻煩,再次遭邪惡迫害,但是我明白的那一面不甘心,就是想去清除那張邪黨誣蔑大法的邪惡宣傳畫。

那天下了一天的雨,我自身神與人兩種觀念兩種思想也展開了一天的激戰,寫到這裏我進一步明白了那是為私為我還是證實法,為世人著想的一次選擇。我不斷的增強自己的正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攝像頭對大法弟子不起作用,就在那天,我看到明慧網刊登了同修如何清除邪惡宣傳的交流文章,心裏有了底,真是及時雨!心裏想,明天一定去清除!

第二天我驚奇的發現攝像頭轉向了,轉了一百八十度,正好背對著宣傳欄,攝像頭似乎對我說:「趕快去吧!」我首先想到的是:師父看到了我的正念,在幫助我,但是又懷疑攝像頭是不是慢速轉動呢?觀察結果不是。而且天依然在下著雨,也在給我創造著條件,我必須趕快去,不能失去這大好機會。我穿好雨衣打上雨傘,走到宣傳欄後面,發現並沒有上鎖,只是用鐵棍兒插上了以防後板打開,我迅速拉開插棍兒,打開後板,一把拉下邪惡宣傳畫,把它團成一團,揣到雨衣裏到合適的地方撕的粉碎扔掉了。我的心一下輕鬆了。

次日清晨,我看到攝像頭又轉向了宣傳欄,我內心感動極了,就是師父在幫助我呀!後來,我在另一處也發現了同樣的邪惡宣傳畫,還沒等我找到合適的時機,已經換成了其它的宣傳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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