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業假相後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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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十日】二零一二年六月,我的鼻子流血。開始認為流一會能停,流半個多小時,卻沒有停的意思。兩秒鐘三滴。用冷水激,手紙堵,均不管用。堵這個鼻孔,從另一鼻孔流出來,兩個鼻孔都堵上,血從嘴裏流出來。來勢兇猛,讓人猝不及防!只有坐在小板凳上,往垃圾桶裏流。

為了讓血流慢點,用手紙捻成紙捲,堵住鼻孔,紙捲飽和了,再換一個。流了三個多小時,沒有停的意思。老伴同修不敢看我的臉了。可想而知,臉蒼白的很嚇人了!後來老伴說,當時耳朵都半透明瞭。

流了四個小時,我有點害怕了,心想一個人有多少血呀?一直不停的流,會很危險的。我還有多少未了之事,我兌現了史前大願了嗎?該我救的人都救了嗎?就這樣走了,對得起慈悲苦度的師父嗎?對呀,我有師父呀!我好興奮!心裏充滿了希望!我有救了!

我跪在師父法像前,虔誠的向師父懺悔……我的不足之處太好找了,就是看電視、玩手機了。師父慈悲呀,四個半小時,血不流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來,飄飄然搖搖晃晃。看老伴毛骨悚然的樣子,知道把她嚇著了。我毫無底氣的安慰她:「別害怕,沒事了。」

時隔半年,老病又犯了,又開始流鼻血。這次流鼻血,完全是放任自己造成的。既然向師父作了保證,就應該信守諾言。知道這個道理,為甚麼又重蹈覆轍呢?就是太執著看電視、玩手機了。又極力的用各種藉口掩飾自己的執著,由於家有常人,常人看電視不能不讓看,作為修煉人知道看電視是執著。在學法、修煉上跟不上,就會放縱自己的執著,邪惡會加強你的執著。

一些電視劇對我極具誘惑,特別愛看。只要電視放這個電視劇,在另一房間學法的我,耳朵就被拽出去了,心也被拽出去了,眼睛在跑空趟,何談學法入心?既然學不了法,那就看一會吧。帶著罪惡感,坐那看上了,一集一集的看。慾望的滿足淡化了犯罪感。不僅如此,煉靜功,發正念時,電視劇情節在大腦中開播……

我修煉前一輩子酷愛下象棋,棋友們送給我一個雅號「臭棋簍子」,比我臭的棋大有人在,我能贏比我臭的。贏棋了,自我陶醉一番,藉以抵消諸多的不如意;輸了卻不怎麼在意,因經常輸,就不在意了。勝不驕,敗不餒,最能體現這些人身上。修煉了,不能下棋了。

後來有智能手機了,手機裏有象棋,為了好奇,試著玩玩,挺好玩的,能輕易的贏了對方,還誇你是特級大師呢。一有時間就玩玩。哪來的時間?學法像完成任務似的。擠出時間看電視,玩手機。

鼻血伴著我的回憶汩汩的流。四個小時過去了,血流依舊。我心裏明白,這回舊勢力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它抓住了一犯再犯、向師父作過保證的把柄。我雖然心裏有些惶恐,一想到師父,心裏暖暖的。心想:你舊勢力是甚麼東西,你有甚麼資格管我?我請你管我了嗎?我有師父管,有大法歸正。我師父不承認你,我也不承認你。接著,我向師父深深的懺悔……五個小時,血不流了。

這兩次教訓夠「刻骨銘心」了吧?可謂是「血」的教訓!

一年以後,舊勢力又殺氣騰騰擺開了架勢,大有置我死地而後快的樣子!為甚麼?羞於啟齒的執著又重演了。舊勢力兇相畢露,向我伸出了黑手──我開始渾身長刺癢疙瘩,刺癢難忍!癢的鑽心!為了解癢,拼命撓!撓出了血,再抹上花露水。以痛止癢!渾身血跡斑斑,被褥更不能倖免。

刺癢過後,開始浮腫,一夜之間,在老伴眼裏,我成了個怪物!渾身像個充氣人兒似的!甚麼女怕穿靴,男怕戴帽,我一人全佔了!肉皮兒一點皺紋沒有了。大有不堪重負,隨時有裂開危險;皮膚光亮,像抹了油似的。睪丸半尺多長,裏面三四斤水。慶幸的是上廁所還能走,但必須得走羅圈步,像個京劇丑角似的「作式」才能走;挨不得、碰不得的睪丸根部突增難以承受的重量撕裂的痛!更不能長一點時間站立。看來舊勢力要對我下死手了!這還不算,上廁所尿點落地粘腳,這不尿糖了嗎!這是糖尿病症狀────

這舊勢力可謂是費盡了心機:你浮腫不能喝水,糖尿病必須喝水,所以糖尿病患者服「消渴丸」。我想舊勢力對它的安排可能很滿意:哈哈,這回看你怎麼應對?

當我看清楚了舊勢力「把戲」與險惡用心後,心裏倒踏實了:你舊勢力玩的把戲還有多少?都使出來──這是在求。果然,我吃進去的東西讓我腹脹,讓我嘔吐不止,最後膽汁都吐出來了。接著,讓我拉肚子,每天十四、五次,讓我提不起褲子……舊勢力使盡了招兒,見我沒有上醫院這一念,倒是十分失望:你上醫院了,往你純淨身體裏注入毒水、毒藥,讓你徹底失去修煉信心,讓你一落到底,讓你毀於一旦,讓你徹底玩完……

我沒有讓舊勢力如願。渴了就喝,餓了就吃。我不能讓我的五臟六腑衰竭了。得讓它們有個生存的必備條件。

我孱弱的坐在床上,突然想起師父一段法,記不全了,我把師父各地講法找出來,找到了,是《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1]

這大法讓我信心大增!我對舊勢力說:你們知道在幹甚麼嗎?你們是舊宇宙「成、住、壞、滅」後最不好的生命了,宇宙在正法,你們也是被大法正的生命,你們有甚麼資格反過來考驗大法、大法弟子?你們不是在對大法犯罪嗎!你們不也是神嗎?為啥不想想那可怕的後果?!我的話讓它們慢慢去震撼吧……

這三次生死大關,我是被動的像個傻子似的硬挺過來了。這過程讓師父難過,讓師父痛心!師父無量的慈悲不肯放棄我。慶幸的是,我還有對師父、大法的正信。

這一正信,師父又救了我一次,又讓舊勢力白忙活一場。

過程中發現,浮腫不僅向外浮腫,也向裏腫。胸腔空間變小了,肺呼吸受到了限制。往往剛睡著,「嘎」一聲憋醒了。我就發正念。次數多了,身邊的老伴也無法入睡。我告訴她,我在發正念呢。這次病業關好像不小,你要有思想準備。但,別怕,咱有師父有大法,怕甚麼!你過份擔心,可能對我更不好。你把心放下就是在幫我。我知道,五十多年夫妻了,女人情更難放。她默默的點著頭……

不能幹別的,坐在床上做三樣事:學法,發正念,反思。學法、發正念之餘,我得好好審視一下修煉過程的正反兩方面的教訓。特別是這三次病業大關。

第一次流鼻血後,確實有幾個月不看電視、不玩手機了,那是理智在控制自己。可理智絕對超不出自己的境界。人的一切行為是境界的體現。重要的是那個愛看電視、玩手機的心沒去。那個物質還在,所以才有反覆。更重要的是,師父多次講「修煉是嚴肅的」法,當作了耳旁風:修煉身輕體健了,沒有痛苦的煎熬了,不認真做好三件事,生出了玩樂之心。

再往深想想看電視,那是中共給民眾洗腦的重要工具。人坐那看上了,電視裏就伸出一隻小手把你的「心」拽進去。讓你的心在編導的安排下進入角色,總導演卻是中共。你的心就跟著電視的情節起伏跌宕,隨著「情」的延伸而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你的心被「情」隨意的摔打、撕裂!讓你做一個黨文化洗腦後的變異人。

有人說,古裝戲沒有黨文化。其實這個惡黨是篡改歷史的老手,一切文化形式都必須為它的政權服務,為了它的暴政合法化服務……不學法修心快救人,把時間浪費在看電視上,其實是主動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沒聽師父的話。所以看電視的過程,就是停止修煉的過程。雖然看完電視還可以接著修,但是境界滑下去了。還得從新調整人走向神的過程。

再說說玩。作為常人玩,無可厚非。修煉人貪玩是玩欲強烈!因為玩能使人愉快、能使人忘記煩惱,玩能讓人忘乎所以。能玩物喪志。生命享受著玩兒帶來的快樂,其實玩是強烈的慾望,是浪費生命!這個心不修去,幹正事的時間不會夠用的。

再往深挖,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是甚麼心促成的?往深想下去,玩樂心,好奇心,追求新奇心,這是表面的。電視的情節:尋寶、(想發財的心)、仇殺(殺心)、亂愛(色心),反正從新充填你的七情六慾!把你修去的人心再還給你,讓你回到「人」那裏去。

全面審視整個病業過程,還有重要的一點:法理不清。第一次病業被迫害時,在潛意識中看電視、玩手機有一種負罪感,認為舊勢力抓住了把柄,被迫害是正當的。這就等於授權舊勢力迫害。法理不清招致的迫害。

有人說你這是馬後炮,讓舊勢力把你弄的夠嗆,方才明白過來。不錯。雖然明白晩一點,慶幸的是我還沒失去這萬古機緣!刻骨銘心的教訓,終於讓我明白了修煉的嚴肅!

層次所限,這是本層次的認識,寫出來希望能給在病業中的同修一點借鑑。不當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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