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二零一零年,我身體就出現了不正確狀態,臉色發黑,人也逐漸消瘦,肚子卻越來越大。在這種狀態下,當時並沒有警覺,沒在法中找找哪裏出了問題,而在遇到矛盾時還在向外找,看別人的不對,不在心性上修,就這樣加大了魔難。
忽然有一天,肚子疼的難忍,臉色黃的嚇人,家人把我送到醫院。經化驗確診為肝硬化腹水,肚子大的把汗毛孔都撐開了。醫生說,比她輕的這種病都沒有救活,她的化驗指標已達到了死亡的指標。接著就下了病危通知書,叫家人做好思想準備。
那個時候我的頭腦很清晰,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死。很多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不能給大法抹黑,給救度眾生帶來麻煩。我想誰也救不了我,只有恩師能救弟子。我在心裏不斷的喊「師父救救弟子」。護理我的家人中也有大法弟子,她們常提醒我加強正念,信師信法。我心裏很穩,沒有害怕的感覺,醫生說得把水抽出去。抽水對常人來說是很危險的一關,所以他們很謹慎。
第一次抽了十斤水,他們一看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就這樣每隔幾天就抽一次水。一共抽了六十斤水。水抽出去之後,感覺渾身無力,連動手指頭的勁都沒有,我躺在床上聽著師父的講法錄音,身體狀態一天比一天好。我知道是恩師給弟子承受了巨難,叫弟子走過來。雖然還不能完全自理,但我知道這醫院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心裏求師父,我要回家,要做我該做的事。在家人的幫助下,我坐起來煉靜功,沒想到在那樣的狀態下煉了一個小時,一點不累。慈悲的師父時刻都在保護著弟子,鼓勵著弟子,接著又煉動功。
不到一個星期,五套功法我就都能煉下來了,身體恢復的很快。在出院前又化驗一次,各項指標都正常了。醫生拿著各種藥對我們說,回去後停甚麼藥也不能停這種藥(指保肝藥)。回家後,沒修煉的家人每天看著我吃藥,我當時沒有悟到大法弟子是沒有病的,這些都是假相,「順其自然」的吃藥。但在吃藥這段時間裏,身體並沒有甚麼變化,而且吃完藥胃就疼。有時藥片會滾到地上不知去向,吃完藥第二天整個藥片都被排出,一點沒消化。我在學法小組和同修切磋,悟到這藥不能再吃了,停藥以後胃不疼了,身體感覺很舒服。
因為停藥,家人很擔心,讓到醫院複查。結果出來後,醫生都說是奇蹟:一切正常。當時醫生們私下議論,我們醫院從來沒有這種現象,他們曾斷言說回家最多活三個月,真是不可思議。那時由於心性不到位,沒能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現在想起來很後悔。家人、鄰居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知道了大法好,有一些人也開始煉功了。
舊勢力沒有輕易放過我,利用我的執著心製造著各種假相阻礙我修煉。二零一一年,記不清哪一天,我又感覺肚子難忍的疼痛,家人把我送到醫院,一查說是卵巢囊腫,叫我手術,我心裏想我怎麼能得這種病,這是假相,我不能承認。就這麼一想,化驗時醫生說血小板減少,不能手術,就回家了。可時常還出現難忍的疼痛。記不清有多少次我跪在師父的面前,哭著求師尊再給弟子減輕一點疼痛,我不能這樣走,應該堂堂正正的跟您回家。同修們也經常來跟我一起學法,發正念。
一天當學到:「有些人有病了,一修大法好了,真的好了,可是舊勢力為了去你的心、要考驗你行不行的時候,它還讓你在你原來那個病灶的部位上有病痛的感覺,或者是有病的反應,連症狀都一樣,看你相不相信大法。那個時候怎麼辦?人神一念哪。你動的是正念,你說這都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修了這麼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你真的發自內心的一念,馬上甚麼都沒有。」[1]
聽著師父的講法,我心裏一動,是啊!我要靠自己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干擾。它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就這樣一想,就覺得肚子一點都不疼了,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我知道這是恩師又一次替弟子承受了如天的罪業。弟子不知用甚麼樣的語言能表達出恩師對弟子的救命之恩與苦度。我當時感動的只是哭,家人和同修和我一樣只是流淚。這一切都是我親身的經歷。一次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德,師父的威德。
因為層次有限,文化水平有限,表達不出我感恩的萬分之一。我只感到我是個幸運的人。千萬年的等待,終於等到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救度。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我要不斷的精進,多學法,加強正念,做好三件事,報答師恩。
個人經歷與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