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福澤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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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九日】

歡聲笑語來到了我家

那一年,我從一個疾病纏身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脫胎成一個身體非常健康的人,從一個爭強好勝、自私自利者變成一個心胸坦蕩無私的好人,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從而獲得的新生。也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使我的家庭環境也發生巨大變化,歡聲笑語來到了我家。

我30歲剛出頭,身體各個器官都出了毛病,就像一台破損的機器要散架子了,運轉不靈了:二心房狹窄,心跳過速,走路捂著心口,說話要慢慢說,上樓要扶著護欄一步一歇,夜裏不能一個人在房間睡覺,因為深夜一點左右,我經常心臟病突發,救心丸不離身;美尼爾氏綜合症鬧的我像一個精神失常的人,一會哭一會笑,不能控制自己,頭痛頭昏,好好的一個人會突然一下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一樣,全身發冷,馬上昏迷不省人事;風濕病、肩周炎、骨質增生、腰椎盤突出,病情嚴重時自己不能起居,完全靠人幫助;婦科病動了兩次手術,此外還有咽喉炎,感冒好像從不離身……

各種病它就像魔一樣纏著我,使我生不如死。家裏到處放的是藥:草藥、中成藥、西藥、水藥、針劑,吃藥比吃飯還要勤,還要多,全身散發著藥味。

別看病得有氣無力,脾氣還很暴躁,年幼的孩子不敢靠近我,我突然一吼,嚇得直跑,遠遠躲著我。家裏沒有一點生氣,陰沉沉的。

丈夫要上班,要照顧孩子,做家務,還要照顧我,很辛苦。九十年代初,他支撐不住也病倒了,住進了醫院。這時我不得不硬挺起來,除了跑醫院、吃藥,也到公園去看人家晨練,練了幾種氣功,病也不見好轉。

一九九四年六月,我幸遇法輪功,並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大師在濟南的九天講法班。自此我變得一身輕,各種疾病不治自癒。上班時電梯都不乘了,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八樓。現在我已經六十五歲了,精力還是非常充沛,長期不見面的老同事遇到我都感到吃驚,問我怎麼還活得這麼好,因為與我一樣的癌症病人早就離世了。

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但身體健康,無病一身輕,讀《轉法輪》明白了做人就得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完全為別人著想的人。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意義。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家裏的活我一人包了,讓家人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學習中。工作系統內五個單位合併,管理人員多,得下來一批,我主動放棄了崗位,為領導分憂,為同事著想。在當今一切向錢看,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年代,我主動退出了兩套住房(老單位和新單位),只留下丈夫單位分的一套住房。有的同事不理解,勸我千萬不要退房,把房子租給她,千萬不要犯傻。當時兒子因單位破產而失業,女兒還在讀書,我也內退在家,非常缺錢,但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明白了人生真諦,就得按師父說的做,那才是真修的人。退房後,心中感到很輕鬆、高興,我做了一件修煉人應該做的事。

迫害中 全家人仍然支持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邪惡打壓,造謠謊言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而這場無端的迫害直到今天也沒有停止。和國內同修一樣,我也進京上訪,也經歷了被抓、被關、被打,被抄家、監控、流離失所等迫害,但誰也動搖不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這顆心。我能艱難而堅定的走到今天,是因為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李洪志大師是來救人的,是天下最好的師父,我受益於師父受益於法輪大法,無論用任何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敬仰之心。

被關在洗腦班迫害時,工作人員做我的所謂「轉化」時,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大法及我親身受益的感受,有的工作人員很認同大法,並說:法輪功好,你就煉。一次一個主要負責人找我談話「轉化」我,當聽到我的訴說後,心靈受到了很大的震撼,誠懇的說:大姐,我聽到了,我明白了,你回去好好煉。當即他就叫工作人員給我辦手續放我回家。不幾天,他也離開了洗腦班,不再做甚麼「轉化」了。

二零零三年,我被迫流離失所期間,區610頭子及公安洗腦班頭子經常帶人到我家中騷擾,並多次帶人到丈夫單位騷擾,要他單位的領導配合公安,讓丈夫把我交給他們。丈夫就給他的領導講我煉法輪功前後的身心變化及洗腦班怎樣打罵、體罰、侮辱大法學員,不讓學員睡覺折磨學員,並告訴領導惡徒如何抄我家,並把家裏的八千元生活費也搶走了等等,單位領導很氣憤的指責他們說:你們不是春風化雨像親人一樣感化教育人嗎?怎麼體罰侮辱人格呢?怎麼還把人家的錢也抄走了呢?這幫惡人灰溜溜的走了,從此再也沒到單位去騷擾了。

這些惡人還逼社區人員參與迫害,協助惡警干擾、監控和綁架我。後來我給社區全體人員寫了一封勸善信,從此社區人員再也不參與對我的迫害了,其中特派員調離了社區,分管治安的也不願再幹治安工作而去負責環衛工作了,社區主任的孩子當年就考取了上海復旦大學。

在十幾年的被迫害中,我的親人也受到了很大干擾。為了保護我,他們也吃不好睡不安,為我擔心受怕,承受了很大壓力和痛苦。如我在洗腦班關押期間,家人不配合他們做我的所謂「轉化」,反過來還去做他們的工作,告訴他們,個人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是應該尊重的,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身體才好的,叫我「轉化」是不可能的,批評他們花這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對付這麼一群善良的百姓是浪費國家資源,是在犯罪,天理不容,為此他們不讓家人探視和接見我。

儘管這樣,惡人還經常找丈夫要他配合他們一起迫害我,特別是在我流離失所期間,家中有時一下會來二十幾人,並要強行住在我家,還威嚇說,不配合他們,女兒畢業後不安排工作,不能出國等,嚇得孩子節假日也只能呆在學校不敢回家。丈夫為了避免無休止的糾纏,也住到同事家。

在魔難中,親人能承受得住這麼多,是因為他們從我的身心變化中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世上最好的人,相信法輪大法好,李大師威德高,傳的是高德大法,目前世界上還找不出第二個像李大師這樣有真功夫的師父。因而他們一直支持我修煉,非常尊重我的選擇,就連沒過門的媳婦及親家也很認同大法並支持我修煉。

大法福澤我全家

我的家人因為支持大法,他們全都受益,全都得到了大福報。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確實如此。

自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丈夫嚴重的胃病不知不覺中好了,十幾年也沒吃一顆胃藥。他也能像煉功人一樣對工作認真負責、勤勤懇懇、不貪不佔,客戶送的錢物一概拒收,獲得領導信任,得到同事們的好評。現在他已退休四年了,單位還不放他,讓他繼續留任。看到單位全是年輕人,有的領導比我們的兒女還小,他就不想再幹了,為此把手機和家中的電話都停了,外出探親訪友,十個多月才回來。可他一回到家領導就找上門來勸他,讓他支持他們的工作,並要求他第二天就去上班。這已是他退休後第三次返聘了。六十四歲的老人了,至今還在崗位上忙碌著。

我的兒子、兒媳是做出口生意的,由於人民幣升值,出口收匯由原來一美元可兌換人民幣八元三角到目前只能兌換人民幣六元六角七分,且國內物價不斷上升,有很多出口企業承受不了成本高、收匯低,價格倒掛的虧損而倒閉,甚至有的出口大企業老闆因企業倒閉承受不了這巨大壓力而自殺的。可兒子兒媳在這艱難中還辦了出口產品加工廠,一直平穩的做自己加工、自己出口的工作。

我的女兒她很相信法輪功,在她身上出現了很多神奇的事,得了很多大福報。也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大學畢業兩年後,她又去考研,總分300多,其中英語只考了42分,當時從網上看到一些學校錄取的總分多在290分左右,可英語全要求在43分以上。按規定考研的總分和英語兩項必須都達到錄取分數線,缺一不可,她報考的雖是冷門專業可是名牌大學,她想完了,傷心的不行,心灰意冷,不出門也不願見人。可居然收到錄取通知書!那一刻,她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錄取的還是自己所報的學校和專業,該校錄取英語分數線恰好定在42分。她的成績還是前十五名,獲得了一等獎學金。她知道珍惜,學習一直在前十五名,一直享受一等獎學金,不但解決了學費問題,還解決了自己的生活費用。她讀研家裏沒花一分錢。我對她說這是因為相信法輪大法好得的福報。

為此她更相信法輪大法了。我送給她的真相護身符隨身帶著。二零零八、二零零九她連續兩年生了兩場大病,第一次她請假從日本飛回來養病,她說一回到媽媽身邊病就會好的。二零零九年,她病的不能吃不能喝,甚至起不來床,但她沒去住院,只吃了點藥,人瘦得皮包骨,體重從110斤猛降到80斤,她很想回到我身邊,可當時我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中,她就在枕邊一邊放一個真相護身符,躺在床上心中不停的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後來她告訴我說那時她也不害怕別人看到這個護身符了。這場大病後,她停經了,我說這是病後恢復期,不要怕,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就一定會好的。為此她爸很著急,到醫院去諮詢並預約好了婦科專家叫她回來看專家。過年期間,她回來了,被父親逼的只好去醫院看醫生,醫生開了藥方,可她沒取藥,空手回來了。她爸一看急了,怨我不陪她去,並準備第二天我們一起陪她去看醫生,可就在當天下午,她例假就來了。女兒說媽媽這太神了,只要真信法輪大法好,師父還真的會管我們了。我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法輪大法被迫害初期,我的大姐夫由於聽信了邪黨鋪天蓋地造謠宣傳,阻止我修煉,逼我放棄法輪功。經過不斷給他講真相,讓他看真相資料,他明白了真相,把法輪大法的年曆堂堂正正的掛在客廳牆上。有一次,一個客人到他家玩看到後,說你怎麼把法輪功的東西掛在這?他理直氣壯的說:法輪功的東西怎麼不能掛?我還把他貼身放在胸口呢,他順手將放在內衣口袋的真相護身符拿出來給客人看,並對客人說:我心臟病要做搭橋手術,據說做這個手術很痛苦,還有危險。我已七十好幾的人了,我想病好,又怕做這手術,我聽了小妹(指我)的話,心中就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把小妹給我的這真相護身符揣在貼身的衣服口袋裏。這不,我的心臟病好了。你說我該不該把這年曆掛在這裏?客人聽後連聲說:該,該,該。又說,你把這護身符送給我吧,說完伸手去接,姐夫連忙把護身符又放回了貼身口袋裏。我就讓姐夫把那個護身符讓給了客人,答應以後再送他一個。他很不情願的掏出來給了對方,還一再叮囑我不要忘了再給他弄一個。

大法的超常事例屢次出現在我家,我身邊的親人全都見證了,而且聽了我講真相退出黨、團、隊的熟人也見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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