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門經常開著,同修們經常到我家來,即便是我不在家,她們也知道鑰匙在甚麼地方,可以開門進屋。對於流離失所的同修,我更是把她們當作自己的親人,以彌補她們在流離期間的困苦,我告訴她們:「你可以隨時來,進屋後你想學法就學法,你累了就休息,到吃飯的時候我不回來你就自己做,我這裏就是大法弟子的家。」
一九九六年,我為了陪丈夫煉功,幫他記煉功動作而走進了法輪功,當時我比較被動,對法沒有太多的認識和可求的願望。年輕時我曾得過肺結核,雖說是基本上好了,可也時不時的吃藥,我一學煉功動作病全好了。當常人時,我要有甚麼事做的不好,就經常自責,學法後我更是注意心性的提高。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我去了北京上訪,七•二零政府打壓以後,我兩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被抓後我單位的兩個局長審問我,我說:「學法輪功做好人沒錯。」他們說:「你不學法輪功就是個好人。」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倆說:「瞧瞧,咱們給人家做工作,叫人家把咱們說的沒啥可說的了。」從此後他們再也不找我了。
但是六一零惡警卻不放過對我們夫妻的迫害,再加上丈夫當時是縣裏的法輪功輔導站站長,所以我們成了縣公安的重點打壓對像。二零零零年四•二五之前的一個夜晚,七~八名警察闖進我的家來抓我們,機智的丈夫當機立斷帶我離開了家。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們吃了不少苦,在艱苦的奔波中我曾經把胳膊摔斷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的胳膊很快就好了。那時我們到處流浪,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那裏,和當地的農民溶在一起,一邊幫他們幹農活一邊講真相,活幹完了,真相也講完了,他們也都三退了。我們在山區幫助村民們給蘋果戴套,給這家戴完了給那家戴,有個村子只有八戶人家,全都三退了,有七戶都走進大法中修煉了。還有一次我們走出省界,到親戚家,親戚又把他們的親戚都找來了,共六十~七十人,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講真相,飯吃完了,所有的人全都三退了。
師父告訴我們:「地上的人多數是天上來的,而且很多是天上派下來的代表,代表著那一方天體、那一方宇宙的眾生,目地是在最後能得救。」[1]我們大法弟子都有救人的使命,從遙遠的天國世界隨師父來到人間,在這萬古機緣當中兌現著自己的史前誓約。因此我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去講真相,救度眾生。除了學法之外,都是在外邊救人,每天最少出去一次,有時兩次,有時三次,每次都是一~二小時或更多。開始我是以第三者講,後來我就面對面講,發光盤、發《九評》和其它的真相資料。我的親朋好友幾十人全三退了,我們單位的老上級、老領導全都退了,很多同事也都三退了。
我在講真相時,一般見面我都先問好:「祝你平安幸福。」再講「善惡有報,共產黨做了多少壞事,殺死多少同胞,老天一定要報它,從心裏退出不受牽連。」「法輪功要不好能有這麼多人煉嗎?很多教授都是很有學問的人,他們能隨便相信甚麼嗎?政府這麼打壓法輪功,這些人為甚麼就是堅持?」我每天能講退二十左右人,高考期間,有一天早晨出去講退六十多人,先問:「你好?祝你考入理想大學!」然後轉入主題,一講就是兩、三個的退。這幾年我講退的人數最少也有三~四萬人。
我講真相這麼多年,也有不順利的。有的人就是不聽,遇到這種人,還真得下點功夫。有一次給一個人講,他說:「你別跟我說,我甚麼都不聽,我甚麼也不信,我就知道種地能吃飯。」我說:「你知道不知道殺人得償命?」他說:「知道。」我說:「你知道共產黨殺死了多少人,老天能不報應它嗎?這個船要沉的時候,你在這個船上,你沉不沉?」他說:「你給我退了吧。」
我講真相的資料全是自己做的,除此之外我每年還要拿出資金供給其他的同修做真相資料。我家的一切都是大法的資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