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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迫害她的人百思不得解的神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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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大家快來看啊,公安局、國保、社區、610串通一氣,上俺家搶劫來了。」周口市川匯區白衣廟街與慶豐街交叉的丁字路口,一位年近八旬的老太正在呼喊,「我修煉法輪功有甚麼錯?!三番五次的到我家來,明著搶暗中偷,都是你們這些土匪幹的。」

胡克英
胡克英

胡克英家的大門
胡克英家的大門

胡克英家門前的路是慶豐街,前文電線桿往右就是白衣廟街
胡克英家門前的路是慶豐街,前文電線桿往右就是白衣廟街

人越來越多,老太就又站到自家的門前,給街坊們講:「大家都知道我過去有很多病,各大醫院都沒有治好。我煉了法輪功不久,我多種疾病不治而癒,這十多年,我沒打過針、沒吃過藥,沒向國家報過一分錢醫藥費。法輪功教人做好人,過去,我脾氣不好,經常給老伴拌嘴和孩子生氣,我煉法輪功以後脾氣變好了,家庭和睦了。這麼好的功法(中共)不讓煉。你們不去抓貪官、嫖娼賣淫犯、小偷,卻來抓我這個七、八十歲做好人的老太婆……」

一個年輕便衣在背後小聲說:「使勁叫喚吧,一會兒,看我咋收拾你。」老太說:「大家都聽著啊,我現在身體健康,頭腦清醒,都是修煉法輪功的結果。以後我要是身體或者精神出了問題,大家都記著這個人,他說他要收拾我,可別忘了給我兒子說。」說著老太就指著那個便衣,「你有能耐啊,這麼年輕就這麼陰險,你不是要收拾我嗎?來啊,當著大夥的面,收拾啊?」此話一出,那個便衣扭頭跑到警車裏去了。

這時,川匯區政法委的頭目趙冬鶴髮令說:「趕快帶走她!」兩個警察就要強拖老太,老太一把拽著身邊老伴的胳膊說:「大家看清啊,我老伴要有個三長兩短,別忘了是誰拉的我。」

見老太拽著老伴的胳膊,誰也不敢動手了。原來老太的老伴患有嚴重的老年痴呆症,他傻傻的站在那,好像風一吹就要摔倒一樣。見這情景,誰還敢動?

老太對老伴說:「別害怕,不就是一幫無賴嗎?咱回家去。」說著攙著老伴往院裏走,老伴顫巍巍的進大門,只見老太胳膊肘一使勁,將大門「銧噹」一聲關上,隨手又聽「喀嚓」一聲,鎖上門。

外面這一幫人當著大傢伙的面也不敢強行砸門。忙亂了一陣,又把大門打開了,可是搜來搜去,卻不見老太的蹤影,急得「610」頭子直喊:「上天了?入地了?這老胡咋恁大能耐,跑哪去了?」

上面這一幕發生在二零一三年十月。在警察眼皮底下走脫的這位老太叫胡克英,今年七十八歲了。她家的大門就在那個丁字路口稍偏西一點,院子正對著白衣廟街。白衣廟是一座古廟,現在是沒有了,都改成民房了。她的家就在原白衣廟廟門那個地方,所以地勢顯得較高,她在自家門前的表現被街坊鄰居都看到了,加上她這一消失,被街坊們傳得神乎其神。說這法輪功真不一般,那麼高齡的一個老太太,竟然將警察關在門外,又憑空消失,這得多高的功夫……

說起胡克英,在當地還真有點名聲。丈夫當過局長,兒子當過北郊鄉鄉長。而她自己以前渾身是病,可是一煉法輪功竟全好了。還有她那脾氣,沒煉法輪功前,和丈夫能打到大街上。這老太太以前還做過生意,日子過得叫人羨慕。可是中共一迫害法輪功,她就沒有安穩的日子過,拘留所、看守所、法庭、社區、派出所,不是她被綁架進去,就是那幫人到家騷擾。可是她呢,走到哪裏,就是講法輪功好。鄰居說她:「大姨,法輪功好,俺都知道,你在家煉不行嗎?看著你受罪,俺可心疼了。」她說:「做人得憑良心,法輪功治好了我的病,我不告訴人們不是太自私了嗎?」兒子說她:「你不是講真、善、忍嗎?你在家忍著不好嗎?」她說:「我受到了侮辱叫我咋忍都中,可是現在是大法遭到迫害,我躲在家裏那不叫忍,叫怕,叫沒有良心。給人講真相,為法輪功討回公道而忍辱負重,這才叫忍!」

其實胡克英老人當時是從自家房頂上走脫的,她當時連翻了幾道圍牆,連那些警察都不敢相信那麼高的圍牆,她能翻得過去,所以,在她家裏幾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的蹤影。

胡克英以前的身體非常差。她一九五八年到酒廠工作,正趕上大躍進,每天都要幹十七八個小時。那時酒廠生產酒之前,要把紅薯先打碎,然後在水中把澱粉沉澱下來。終日和水打交道,累了隨處一躺,就睡著了,不知不覺間,她得了風濕性關節炎。

進入六十年代,大飢荒中,她餓得全身浮腫,冠心病一犯,嘴唇發紫,渾身哆嗦,氣就上不來了。也是在那時,她得了胃炎。一疼起來,就得用板凳頂住胃部。到了六三年,婦科病也上身了。

越有病,心情越不好,脾氣越壞,那病也就多了起來。神經官能症,額竇炎,都讓她痛不欲生。七十年代的時候,她每年要住二、三次院。特別是額竇炎,一疼起來,就拿頭去撞牆。頭被撞起了大包,撞牆的疼痛都壓不住額竇的疼痛,她就開始吸頭痛粉。

她的身體太差了。遇個天陰下雨,關節疼;風一吹,感冒了,額竇炎必犯;說著說著話呢,全身哆嗦,就得趕快服速效救心丸。可這老胡天生的心高氣傲,自己再苦再累也不能讓孩子們受委屈,病一好點,她就和人合夥倒賣貨物。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她已經有十多萬的存款了。

她是九六年春上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兩個月不到,病全好了。再修煉下去,她的性格也發生了變化,該發脾氣的時候,她呵呵一樂過去了。她逢人便講,法輪功是佛法,是千年不遇的佛法啊!親人們見她修煉法輪功後確實像換了個人,誰都佩服。

可是中共的迫害開始了。老人憋屈得要爆炸一樣。聽說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她二話沒說就去了。被綁架回來後,就關進了看守所。被非法罰款五千元關了二十多天出來後,老人心裏更難受了,北京去了那麼多法輪功學員,不都是想為法輪功討個公道嗎?自己去了一趟連個「法輪大法好」都沒有喊出來,不行,還得去。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上午八點多,胡克英堂堂正正的站在了天安門廣場,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她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李洪志師父清白」……隨著她的喊聲,四週的法輪功學員們也都高呼口號。警察們拿著警棍不分頭臉的狠命向他們打來。一警棍打在她的頭上,她失去了知覺。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是一個外地的法輪功朋友,一邊架著她一邊高呼口號。看她醒來,告訴她:「不能倒下,倒下會被踩死的。」天安門廣場上的人是真多啊,她看著人群像海浪一樣起伏。法輪功學員的口號此起彼伏。警察抓人的節奏也在加快,法輪功學員們互相拉扯著,不讓警察抓人,那場面真是震撼。

胡克英被綁架到西城區拘留所六天沒有報姓名。後來因為身份證被發現了,她被周口市川匯區的國保警察綁架回周口市看守所。看守所所長宋海強給她戴上了四十八斤重的腳鐐,惡警陳振生給她戴上了全所最小的手銬。

示意圖:手銬腳鐐
示意圖:手銬腳鐐

胡克英的兒子在北郊鄉當鄉長,正要提拔為南郊鄉書記,可是因為她修煉法輪功被關看守所,兒子提拔的事也被擱了起來。看守所的警察吳剛找她談話,說這是兒子提拔的機會,無論如何也得表面上說不煉了。胡克英說:靠逼母親放棄信仰獲得的官職,這樣的官有甚麼用?如今社會世風日下,為一點小利去爭去鬥,這樣的官不當也好。

川匯區「610」一直想非法勞教她。拘留所所長竇燕懷親自送她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去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到那一檢查,她的心臟病很嚴重,拒收。竇燕懷說:「只要收下她,送給你一套樓。」勞教所的人說:「送套別墅也不敢收。」竇燕懷不死心,就把她拉到鄭州的一家醫院檢查,對醫生說:「你就不能寫輕點,心臟病有那麼嚴重嗎?她可能折騰了。」醫生說:「你叫我咋寫,這心電圖顯示這麼嚴重,咋寫輕?這人說不行就不行了。給你寫輕點,我還幹不幹?」

在送不了勞教的情況下,「610」竟然將她關在看守所長達兩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出來後,胡克英一刻都沒有停留,開始學習電腦技術。老人盤算好了,自己這十幾萬塊錢,原來想著將房子翻修個小樓。如今做法輪功資料正缺錢,她要將全部積蓄拿出來給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做資料用。二零一一年七月,她再次遭綁架後,抄家時,連警察都驚嘆:這老胡咋恁大能耐!原來在她家裏,搜出了電腦,刻錄機,打印機,封塑機,裁紙刀,還有一些做好的大法經書和法輪功資料。

法庭上,法官問她法輪功好不好,她說:好!問她在家還煉不煉,她說煉。問她咋煉的,她就開始在法庭上演示功法。慌得法官連喊好了,不是叫你煉,是看你的態度。

到醫院檢查,醫生說她是極危重病人,需馬上住院。不但周口看守所不敢收,連商水看守所、西華看守所都不敢收,只得將她釋放回家。可是只要她一回家,甚麼病的症狀都沒有了,還是該幹啥幹啥,到哪都講法輪功真相。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下午,周口市公安局、政保、社區、610等一群邪惡之徒闖入胡克英家。她正收拾著電腦往屋裏放呢,被這些人撞個正著。領頭的一個說:老胡,還忙著呢,這回咋說,這電腦是才買的吧?你哪來的那麼多錢?我看你這錢是海外匯來的。

老胡轉身就到了院子外喊了起來,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那次抄家,又被這些惡人搶走了激光打印機、彩色打印機、電腦、耗材和其它物品。

這些惡人百思不得其解,這老太太有錢咋不給孩子留著?咋都用來買這些東西?那麼大年紀了,她咋會這些高科技?他們哪裏能理解老人的思想?哪裏有老太太捨棄家財,一心為了他人的心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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