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教訓中悟到
師尊的《理性》經文出來之後,我才懂得不能配合邪惡。在黑窩裏,我看到了這場迫害十分慘烈,同修死、傷、殘,不斷在身邊發生,那時每個大法弟子都在冷靜的思考:這條路能不能走下去?怎樣才能走下去?思考後,我橫下心來,堅決跟著師尊走到底。
於是,我整天背法,那時邪惡迫害時,常常忘了在心裏喊師尊,我清楚的看到沒有師尊的呵護,隨時都有可能被迫害死,於是我認真的修出這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主佛就在我身邊,主佛時時刻刻看護著我,誰也不敢動我。我走路也想,吃飯也想,睡覺也想,站著也想,坐著也想,除了背法,就想這個,後來在迫害中很少忘了喊師尊。
二、心裏想著師尊 令邪惡膽寒
記得零四年,我在外地被綁架,在派出所,他們問我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幾天下來,我一句話也不說。有一天,來了七、八個警察,準備動手打人。那時,我把師尊的法像想得非常清晰,我想師尊就坐在我的頭頂上,我的思想一刻也不離開師尊,儘量穩住自己的心,警察說甚麼我像沒聽見,不理他們,他們圍過來,我也不害怕。後來他們氣的直捶桌子,把桌子推翻了,也沒敢動我。
我被誣判到監獄後,她們點名,我不答到,不喊報告,不做奴工……不配合邪惡那一套。她們想打我,有兩次想把我關禁閉,據說在監獄裏禁閉的手續都辦好了,她們安排包夾犯人給我準備衣物,說晚上十點送進去,我根本不管那些,心裏想師尊的法像,威嚴的師尊就在我心中,不斷的清除自己的怕心、人心,我一刻也不離開師尊,儘量穩住自己思想,後來誰也沒敢動我。
每次都弄得她們很煩,用她們的話說:「每次想整她一下,不是這個不同意,就是那個不同意,這樣一個嚴重『違紀』、『違規』的人,倒還成了女皇。她想怎麼搞就怎麼搞,這怎麼統一管理呀?」她們埋怨她的上級,而且氣急敗壞的質問我:「你哪點特殊?還不是直鼻子橫眼睛?!」有的包夾說:「你們家是不是有很大的後台?」是,我真的有很大很大的後台,宇宙的主佛,但是她們看不見,時刻在我的心裏。
後來,她們把監獄局長弄來,監獄從政委一直到下面的隊長,一共二十多人找我談話,局長問了我基本情況,他說幫我聯繫解決回家後的工資問題,問我可不可以在點名時答個到,我堅定的說:「不可以,我不是罪犯。」那局長說:「你這個老頑固。」
由於在那些地方關的時間較長,沒有機會好好看看師尊的法像,加上思想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干擾,有時師尊法像想起來很模糊,干擾大時甚至想不起來,只有不斷的發正念,背法才能又想起來,師尊的法像想的越清晰,邪惡越害怕。
在省洗腦班,邪惡之徒認為他們原來沒打夠,商量這次要打夠,給我點厲害看看。當時,我看幾個暴徒要來了,有一個先進來了,叫後面幾個快進來,我想這一次我一刻也不會離開師尊,我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裏,不管他們說甚麼,不被他們的心牽動,心裏默默的想著師尊的法像不動,定在那兒,一會他們自己退出去了,再也不提打人這個事了。洗腦班不停的給當地六一零打電話,叫他們趕快接人,說我在那裏浪費他們的時間。
後來有一警察告訴我,說省裏要把我當一特例進行研究:問我這麼堅持,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說我幫你們研究,請給我時間,我把想法寫出來,於是我寫了萬言真相資料,從法律、從人性談到了這場迫害的邪惡。交給了他們,他們很多人都告訴我說他們都看了,有的說看了兩遍,有的說他們領導也看了,沒有人對我說一個「不」字,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他們對我說:我們現在不轉化你,回家好好過日子。我出來後,把這真相資料從上到下,寄給了各級當權者,讓他們都了解我的情況。
記得零四年在黑窩裏,看到邪惡每天對法輪功學員用刑,死、傷、殘不斷出現,我想寫信控告邪惡對我和同修的迫害,打擊那股邪勁。寫第一封信時我有些害怕,人心上來怕邪惡報復。我心裏不停的喊師尊,請求師尊給我天膽,加持我修去人心、怕心。我把心一橫,心想: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握之中,一切由師尊作主,誰敢動我!第一封信在師尊的加持下,寫成了,交到了惡警手上,她們一看我寫給當時的總理,驚呆了。
第二天,所裏大隊來了好多惡警開會。我人心又上來了,認為她們對我要動手了,我立即發正念清除這些邪念,怕心,可是一邊清一邊往外翻,壓不住的怕,我立即想師尊的法像,可那些邪念又擋住了師尊的法像。我又堅定的想著師尊法像,真是與邪惡較量的死去活來,師尊的法像出來,我才慢慢穩住自己的心,方才把這些邪念滅掉。然後,我生出強大的正念:我是主佛的弟子,誰敢動我!要這些惡警看了控告信後,明白幹了壞事總會遭報,一旦告上法庭,會受到法律的懲治,各自留個後路,要這裏惡警怕我,一正壓百邪。這樣一想也就坦然了。
也有人說:你寫控告信有甚麼用?這警察不會發出去的。我想:作為大法弟子不看重人這一面的東西,如:是否發到總理手中,總理有何反映。我只按師尊的要求去做:反迫害,制止迫害。後來邪惡之徒真的沒敢對我動手,反而對我還客氣了些。
我當時被強迫關在嚴管隊,那裏只有四個大法弟子,對所有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也在那個隊,所以我經常可以聽到同修的慘叫,後來我只要知道情況的就寫控告信,先後寫了二十多封,震懾了邪惡。有一次,暴徒拖我去看錄像,我不去,幾個人圍上來要打我,中隊長趕快出來制止,說:「別惹她,她愛告狀。」
從師尊的講法中我悟到:大法弟子能走通的路就是信師信法,只要你信師信法,師尊就會保護你。
在黑窩裏,有人說:你師父說動了你,就動了他,就動了這個宇宙,你怎麼被動了?我問他:上面還有一句話你知道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3],你看到了嗎?我師尊講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只是弟子還達不到師尊的要求。
師恩浩蕩,無法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弟子最痛苦的是:因自己有漏,被綁架到黑窩裏,在那邪惡地方,邪惡之徒謗師謗法,使弟子難以忍受,有的撞牆,有的絕食……不但沒能制止住那張邪惡的嘴,有的甚至連命也搭上了,而自己的正念一時又達不到解體邪惡的成度,真恨不得自己打自己。每次總是淚流滿面,心痛至極。師尊啊,弟子欠您的太多太多,永遠永遠也無法報答 。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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