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書時,雖然對法理解的還很膚淺,但是內心深處總有一種感覺:覺得這個法就是好。那段日子裏,身體很難受,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煉功、打坐鼻涕耷拉老長,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個多月。那時悟性很差,覺得消業怎麼消這麼長時間。可是那時就有這麼堅定的一念:再難受,再嚴重,我也要修下去。師父說:「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
就這樣煉功三個月後,所有病症全消失了,真是一身輕啊!那時早上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那段日子,真是幸福極了。得法不到一年半的時間,邪黨就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了。我們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加上電視上天天播放誹謗大法的節目。在那樣的環境下,我迷茫了,不知該如何去做,帶修不修的。加上母親的去世,我的身體又出現了糖尿病症。這樣我又走了常人路,天天吃藥治療。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幸好這時一位同修找到我,並給了我迫害以後的新經文。我明白如何去做了,我把藥都扔掉了,從新走入大法修煉。特別看到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我心中十分的震撼,明白了大法弟子必須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救眾生。
從零一年開始我就已經和給我經文的同修晚上一起出去貼不乾膠:「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自焚案是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這些不乾膠是同修自己寫、自己製作的)。記得第一次出去貼,心裏害怕,嚇得手直抖。到後來就越做越穩,也不害怕了。
隨著正法的進程,我地區也有資料點了。我倆晚上出去發真相小冊子,後來又發《九評》等。那時上樓發,六層樓,一發就是十四、五個樓洞,但是卻一點也不覺得累,身體輕飄飄的,體現了修煉大法的神奇。過程中,也遇到干擾,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化險為夷。
零七年年底,晚上和同修出去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被惡人綁架到派出所。當時國保的一個頭目和一個警察看著我倆。我有空隙就發正念,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他們只是默默的聽,也不阻攔我。那個頭目說:「你是甚麼文化程度?你知道的還不少呢!」天亮後,其他警察上班了。其中一個女警察很兇(據說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我在講「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是導演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轉法輪》書被翻譯成三十多種世界語言。我師父得世界各項表彰三千多項。這時我在地上,以王進東的錯誤盤腿和結印姿勢,我說他連法輪功基本動作都不會做,能說他是煉法輪功的嗎?大火嚴重燒身,可夾在腿上裝汽油的雪碧瓶卻完好無損……這時女惡警叫囂:「你起來,不看你歲數大,今天我揍死你!」她那裏叉著腰呼呼直喘,嘴裏念叨:「氣死我了!」
另一個警察在那記錄:「你倆住哪?」我想起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不配合。這時這個同修的家人見人一夜無歸(滿城找了一夜),就找到派出所來了,使惡人知道了我倆的家庭住址。
我的家人看到我一夜未歸,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把兩蛇皮袋資料(沒貼好封面的《解體黨文化》),綁在自行車上,準備送出去,也是師父的點化和呵護。丈夫推著自行車,沒有走樓前,卻從樓西頭的小夾道走,一出夾道,嚇他一跳,國保的警車和警察都在樓的東頭。幸虧走西頭夾道,否則和他們碰個正著。丈夫趕快把自行車推到隱蔽處。他們找不到我家是幾號樓,問周圍的群眾都說不知道,他們只好回去查電腦。警察走後,丈夫趕緊把資料轉移出去。過了大約一小時,他們來到我家,將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帶抄走。
他們把我倆又送到看守所。 在那裏我倆給監室的犯人講真相,做三退,教她們唱大法弟子歌曲「婆羅花開」,她們都很愛唱。記得每次提審時,其它監室的犯人,就從小窗戶口,豎起大拇指,朝我喊:「法輪大法好」。每次都是這樣,我就朝他們一笑。
在看守所裏,每頓飯吃飯時間十分鐘,其餘時間全部幹活(做手工勞動),幹不完活不准睡覺,有時幹到下半夜一兩點鐘才幹完,否則不准睡覺。我倆不配合邪惡,不幹活,不穿囚衣,早晨不報數。在黑窩裏,我有機會就發正念、背法。
一天他們提審我,問資料從哪來的?誰給的?我說:「你不用問,我決不會告訴你的,作為一個人都知道「知恩圖報」,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大法祛了我的病,救了我的命,關鍵時刻,我不能背叛佛法,出賣同修。人得講良心啊,何況我是一個修煉人。」他低下頭,默默的一句話也沒說,在地上踱來踱去的。在黑窩裏呆了二十二天後,我倆回家了。
回來後,我向內找,是甚麼原因使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我找到了就是做事心太強,學法都靜不下心來了。雖然三件事都在做,學法不得法,心性不到位,甚至煉功思想就在想:今天到哪個小區去發,還有哪個小區沒發等……盡想這些。師父說:「你們學不好法,在做大法的事情時,有很多事情也難以擺正、難以做好。如果你們學法學的好,很多事情做起來就會容易一些,同時,不容易出問題。所以說,再忙也要學法。」[3]從看守所回來後,我每天寫真相信,救度眾生。後來發現效果太差,我就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天天如此。
零八年七月份,邪黨要開奧運會時,聽說我地區上面下達名額,必須判幾個煉法輪功的。這樣國保打電話,讓我去國保一趟,否則後果自負。我想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指使,可是丈夫非逼我去。到國保後,惡警問我最近幹甚麼?我說:「刷鍋做飯過日子。」又問:「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這麼好的宇宙大法還能不煉嗎?」又問:「你還煉嗎?」我說:「煉!」然後讓我按手印。當時我想:我修大法堂堂正正,摁就摁(那時不知道應該零口供,零簽字)。就這樣他說:「你回去吧。」回來路上丈夫埋怨我不應該說還煉等等。後來才知道,他們是整黑材料上報批勞教。沒過幾天,我丈夫單位校長、主任夥同武警、國保抄了我的家。大法書籍都被抄走。在洗腦班又見到了零七年和我一起被綁架到看守所裏的那位同修。三天裏他們不聞不問,到第四天,他們送來批勞教兩年半的通知書,讓我簽字,我不簽(當時有丈夫單位人陪教,吃、住、工資全是由我負擔,從丈夫工資中扣除。三天中勒索我家800多元錢)。陪教人員說:「這怎麼辦?」我當時說:「我決不會去勞教。」她們很驚訝。他們把我倆送到拘留所,準備送走。
在黑窩裏,我們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女兒去探望時,把師父的經文用塑料紙包好,塞在洗髮劑的瓶子裏。在那樣邪惡的環境裏,能看到師父經文,心情很激動。在這其間,家人、丈夫天天去國保要人。從常人那兒得到信息,年歲大的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我女兒對國保說:「我媽歲數這麼大,天又熱,路途中出現危險怎麼辦?你們哪個來承擔責任?」惡警不說話了。家人探視時,暗示讓我檢查身體,我當時也悟不好,不知該不該這樣做。到要送走前一天,我才做決定,要求檢查身體。我說我身體難受。惡警說:「你們煉功不是沒有病嗎?」我說:「對呀,煉功後我的許多大病都好了,現在這樣是你們迫害折磨的。」這樣他們給我檢查身體,量血壓,測心臟。當時我就求師父幫。我想:師父啊,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不能把我送走,我還要出去救人,讓我身體不達標。檢查完後醫生告訴所長說很嚴重。所長又請示國保,說這個人,我們一天也不能留,趕快送回家(後來給辦了所外執行)。我心裏很感激師父,家人也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這些年中,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每天上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度世人,下午在家學法。特別是給工地民工講真相,他們都很樸實,一講就退。
有一次,天下著雨,我想應該去民工宿舍講真相。從一樓,一個屋、一個層地講。他們都很認同,做了三退。等上二樓時,正好有五、六個人要往下走,一個民工說:「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給你們傳福音來了,明白了真相,度劫難,得福報。」這時我四面觀察。一個民工說:「大姨不用怕,我們這裏很安全。」我心想:多好的人啊!然後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正法,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並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真相和「三退」保平安。善惡有報是天理,上天要滅它,黨員、團員、隊員都是它的一份子,趕快從思想中退出來,不跟它去陪葬。有的說他是黨員,他是團員,他是少先隊員。我給他們一一做了三退,並給他們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度劫難,得福報。
還有一次,有五、六個民工,在馬路邊幹活,我給他講真相,他們都很認同。一個民工說:「誰還不知道共產黨是甚麼東西,法輪功就是好,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在煉。」我給他們做了三退,並發給他們真相光盤和小冊子。這時一個開拖拉機的民工過來了。他說:還沒給我光盤呢。我說沒有了,等下午我來送給你。當天下午我帶去十多盤真相光盤給他,他說:「我分給工地幹活的人看。」最後他們說:「謝謝你,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在講真相中,囑咐我注意安全的人很多,人們都知道邪黨壞。當然在講真相中,也有不聽的、不信的,只相信科學,其它甚麼也不信。也有謾罵的,也有想舉報的。但這樣的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願意聽真相的。正當我面對面講真相很順,效果挺好的時候,邪惡又來干擾了。大約是二零一二年,邪黨頭目要來我市考察,其實是遊山玩水。國保給丈夫單位下達黑指示:不准法輪功學員外出,丈夫單位打電話叫他去學校(我以前是他單位的臨時工)。從迫害以來,一到甚麼敏感日,單位領導就找我丈夫施壓,讓他看著我。一接到這樣的電話,他就很害怕,壓力很大。因女兒和我被幾次的綁架關押中,使丈夫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丈夫是個老實、膽小怕事的那種人。
丈夫從學校回來,告訴我說:「上面要來人,害怕法輪功出去活動,叫你每天必須到單位簽字報到。」我說:「我不可能去簽字的,我又不是犯人,憑甚麼限制我人身自由?」丈夫軟硬兼施,非得叫我去。這時師父的法打進我腦中:「通常哪裏出問題大法弟子就到哪裏去講真相,持之以恆的、堅持不懈的。」[4]我對丈夫說:「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我去找校長談。」我穿好衣服就走,路上我心裏也有點緊張,畢竟是頭一次與校長正面接觸。心裏想:有師在,有法在,有甚麼可怕的。我一路背誦:「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5]。我心想:我不求結果如何,今天就是去給校長講真相。到了辦公室,我面帶笑容,心情和善,打過招呼後,我說:「校長怎麼回事,叫我每天來簽字?」他說:「國保來指示,上面要來我市,不准煉法輪功的出去活動。」接著我就開始講真相:「校長,你知不知道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因為中共栽贓陷害法輪功,編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毒害全世界的人,偽案中王進東全身嚴重燒傷,夾在腿上的汽油瓶卻完好無損,眼眉和頭髮完好無損。小女孩氣管切開,卻能唱歌說話……很多破綻。法輪功是佛法,已經洪傳到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轉法輪》書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我師父得到世界表彰和支持議案三千多項。迫害之前有一億人修煉,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標準修煉,祛病健身有奇效,使人道德回升。共產黨一貫搞『假、惡、鬥』,容不下『真、善、忍』,全國修煉的人數又多,所以江澤民集團一手導演了『天安門自焚』來欺騙世人,挑起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接著我談到現在世上正在發生一件大事:「三退」大潮,退黨、團、隊保平安。現在高階層、低階層,上到高官,下到百姓,只要明白真相的都做了三退,誰不想保平安啊?因為它從建政以來歷次運動,整死了八千萬中國人,現在又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活摘法輪功學員身體器官,受到全世界的譴責。善惡有報是天理,上天要滅它,黨、團、隊員都是它的一分子,為了不與它陪葬,趕快退出……我講的時候,他靜靜的聽,雖然沒表示退出,但我看出他聽進去了。最後他說:「你不用說了,這樣吧,你也不用每天來簽字了,不過你這幾天別出去活動,等過了這幾天再說。」我心想:我才不聽你的,只聽我師父的。第二天,我照樣出去講真相救人,效果比平常日子還好。一上午講退了十多個,心想是師父鼓勵我。就這樣,一場風波過去了。真是像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6]。
回想修煉的十四年中,在證實法的路上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了,每天都在奔波於救人中,承受的壓力也很大。社會的壓力,尤其家庭的壓力都很大。有時講真相回來的晚一點,丈夫就害怕、擔心,就不高興。我說:我不能只從大法中獲取而不付出。有的時候由於特殊原因,哪一天沒出去救人,心裏就上火,覺得有甚麼大事沒幹,好像好長時間沒救人了。有時我告誡自己:可別形成幹事心啊,可是細想還不是,可能生命的微觀中著急,因為那是我的洪誓大願,是使命,是責任!
在這正法最後過程中,我要更加精進修好自己,踏踏實實地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多救眾生, 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望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