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伴是在親家公的影響下走入修煉的,因我和姑娘住在一起,為了照顧和解決我學法的困難,親家公就領著我們老倆口在姑娘家成立個家庭學法小組,每天晚上都學一至二個小時。開始第一遍學《轉法輪》,親家念,我倆聽,念的速度非常慢,大約二十多天才學完一遍。第二遍開始,我也拿著書,親家一句話一句話念,我就一邊聽一邊用手指點著字,一邊聽法,一邊認字。學的速度更慢了,每次只能學五、六頁。親家為了加快我學法進度,就給我買了一台小dvd播放機,我就天天聽師父大連講法。但我就想要自己能看書,有時我真後悔為甚麼不自己學點文化呢?有時自己急的都直掉眼淚,心裏暗下決心,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能自己念。
我每天除了集體學法和聽師父講法錄像外,其餘時間我都用來自己讀《轉法輪》,老伴在家就和他一起學,他不在家,不認識的字就問外孫、女婿、女兒,我還學外孫,用大田字格本抄書,我也不懂甚麼筆畫,就是照葫蘆畫瓢,一次雖然抄不了幾個字,但抄過的記的紮實。就這樣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著一邊認字,一邊學法。功夫不負有心人,師父可能看我決心大、肯吃苦,就開啟了我的智慧。逐漸的我從光聽別人讀《轉法輪》,到也能自己跟著讀了,從每次只能學五、六頁,到七、八頁、到十幾頁,到現在每次能學二十幾頁,我從不識字到現在能自己閱讀《轉法輪》。這對我來說真是天翻地覆的變化,過去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更讓我感到驚喜的是,我和老伴過去都是一身病,學法後全都不翼而飛了。折磨我十來年的風濕症、肩周炎、神經衰弱、失眠症通過學法煉功不知不覺都好了。特別是我丈夫嚴重的氣管炎,氣喘病一到冬天連屋都不敢出,每年都得花幾千元錢打針吃藥才能過個消停年,再加上胃病、痔瘡、疝氣等,一年沒幾天不吃藥的日子。學法以後,不但病沒了,幾年來一直堅持給我打工。
多年來,由於自己不識字沒文化,加上環境的影響,使我養成一些不良的習氣和不好的觀念。年輕時,丈夫是煤礦工人,因身體多病不能下井,所以工資很低,家庭生活十分困難,我就參加家屬採煤隊,在小煤窯採煤。因為都是家屬自發組織的,工具簡陋,條件惡劣,陰暗潮濕,井道狹窄,不能直腰,全靠人工往外背煤,都得兩手著地爬著走道。下井都得穿著防水服,累的渾身冒汗,冷的全身打哆嗦,為了多背幾袋煤,天天都是兩頭不見太陽。所以每天下井前、出井後都喝幾口白酒,暖暖身子活活血。一來二去上了癮,養成了喝酒的壞習氣,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下幹活,每天都提心吊膽,精神處於極度緊張狀態,就像礦工說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有今天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為了求得平安,我也跟著大家信了那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家裏一直供著「黃仙」,信的還很虔誠,搬到哪兒供到哪,甚至一直愚昧的認為是那個「仙」保了我的平安。
得法前,我認為煉法輪功就是祛病健身做好人,對甚麼是修煉根本就沒想過。通過學法我才明白過來,法輪大法就是佛法,我們是修佛的。而且對煉功人要求的標準很高,越深入學法越感到自己要去的心越多。
特別是每學到書裏講的:「佛家是不講喝酒的,你看見哪個佛提著酒罐子?沒有。我說肉不能吃,在常人中修煉去掉執著心之後,將來再吃也沒問題。可是酒戒掉之後不能再喝。煉功人身上不都是有功嗎?各種形態的功,有些功能在你身體表面顯現,都是純淨的。當你一喝酒,「唿」一下全都離體,在這一瞬間,你身上甚麼都沒有了,誰都怕那種味。你染上這習慣是很討厭的,喝酒會亂性。」「我講附體的問題時,我已經把能真修大法人的身體所帶的附體,不管是甚麼東西,身體上從裏到外帶的所有不好的這種東西,全部都拿下來了。真正自修的人看此大法時,也會給你清理身體,而且你家裏的環境,也得清理出來。過去你供過的那個狐、黃的牌位,你趕快扔了它,都給你清理了,都不存在了。因為你要修煉,我們就可以給你開最方便之門,給你做這些事情,但只限於真正修煉的人。」 [1]
我學這兩段法時,就感到師父好像就是說我呢。心裏折騰了好幾次,可是就是沒決心徹底改。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特別是學了師父各地講法之後,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許多道理:原來宇宙這麼大呀!人是哪兒來的?人為甚麼要修煉?為得這個法是千年不遇的,萬年不遇的。我這個不識字的人能得到這個,真是太幸運了,師父怎麼說的我就應該怎麼做,否則,我就不是真修。法理明白了,我再也不敢拖了。從此,我徹底把酒戒了,以後不管在甚麼場合,誰怎麼勸,我就是不開這個戒,家裏供的那個牌位我也把它扔掉了。同時,我又請了師父的法像,堂堂正正的供在家裏。
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對學法煉功、發正念,只要我肯吃苦,到時間不耽誤,這我能做到。對講真相救人,特別是面對面講真相我一直做的不好。我自己知道主要是自己有怕心,不願和陌生人開口。再加上自己不能獨立看真相材料,全靠聽別人給念,掌握和了解的真相事實太少,人家一提具體問題我就說不明白了。所以我就以發資料為主,每天晚上都出去發,貼真相貼。夏天衣服沒口袋,資料不好拿,我就縫個口袋掛在衣服裏面的胸前,走到哪兒發哪。有一次我只顧掏資料,沒小心一隻腳掉在一個坑裏,「喀啪」一聲,腳崴得疼的半天不能動,當時我就想:「我做的是宇宙最正的事,沒事!」我一瘸一拐回到家,腳腫的像個小饅頭,我揉了揉也沒把它當回事,兩天就消腫了,甚麼也沒耽誤。
我總感覺自己證實法的事做的太少了,一看到別的同修證實法的事做的那麼多,那麼好,整天忙的連吃飯睡覺時間都顧不上,我心裏就著急。親家同修白天給人家打工,晚上領我們學法,學完法出去發真相資料,自己又辦了個小資料點,經常是忙到半夜發完正念才睡覺,每天只睡三個多小時覺。我總想幫他做點甚麼,但多數活我都幫不上忙。我看他都是自己掏錢買耗材和用品,就想從經濟上減輕他點負擔。可是幾次給他錢都不要,說我太困難,他自己承擔得了。有一次他看我都要急眼了,才拿去五百塊錢,後來聽說他把這錢都轉給做神韻光盤的資料點了。給錢不要,我看打印紙用的最多,我就拿著打印紙的包裝袋,找到賣紙的市場,自己買了往回背,整箱我背不動,就每次買四五包。親家同修發現後立即阻止了我,說:「你這顆心我理解你,師父也會知道,但這樣做太危險了,時間長了人家看你一個沒啥文化老太太這樣大量買紙,就容易被壞人盯上,不但沒幫了忙,還可能來帶來麻煩。」
去年十二月,親家同修因傳遞真相資料被人舉報,被迫離家到外地躲避一下。這對我也是一次巨大的考驗,也等於給我設了一關。因為我從得法、認字、學法都是親家同修耐心教出來的,而且除了《轉法輪》能自己閱讀,其它材料,包括師父各地講法,新經文,《明慧週刊》等,都是親家同修給我們念,我們聽,我老伴文化也不高。長期以來,親家同修已經成了我學法修煉的靠山和拐棍了。突然一下子沒依靠了,不知怎麼學了?我應該怎麼辦呢?
在茫然中,我一點一點回憶師父在講法中說過這樣一些話:「你要想當一個修煉者,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修,全憑你自己去悟,沒有榜樣。」[1]「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2]。師父的教導堅定了我修煉信心,沒有拐棍我也得修,這樣好的法,我都得了,再大的困難我也要堅持修下去。學法修煉我一天也沒停。
我是個剛剛入門的新弟子,自己水平有限,修的層次不高,就是把幾年來修煉走過的路回顧總結一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