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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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八日】六月九日晨煉時,聽到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聲。六點發完正念後,雨越下越大,路面全濕了。昨天,我與同修約好,今天去購買耗材。我還要去換已有故障的兩個刻錄機,路途幾百里,還要轉車……電話響了,是同修。

我開門一看,雨很大。我又拿起手機,想與同修商量,是否改日再去。可同修沒接電話,斷定她已出發了(我們任何時間出門辦事都不帶電話),那我就去吧。我坐在沙發上準備換鞋襪,伸手在沙發的另一端拿襪子,襪子沒夠著,可手裏抓著一根針,還穿有一根白線。嘿,真奇怪,哪兒來的「針」?

我來到公共車站,同修已到了。我們趕到總汽車站,雨越下越大,要出行的私車就很少了。好不容易等到一輛私車,我們上路了。誰知車剛開出幾十公里,大暴雨來了,烏天黑地,雨水打在車窗上頂棚上啪啪直響,好像天通了,水直往下瀉。擋風玻璃一片霧朦,能見度十來米遠就模糊了,高速路面上有好幾釐米深的水向低處奔淌。

路上車很少,司機不想走了,但又找不到能避雨的地方,只好慢慢向前行駛。司機說:今天不會再有車出來了。我和同修齊發正念:一定有車來,我們是在做救度眾生的最大事情,是最正的事,一切請師父安排,解體黑手、爛鬼,舊勢力對我們的干擾。

快到十二點了,車子進城了,這條路我們已來過很多次了。我一個人前幾次就是在這個站下的車。我叫司機停車,我倆下了車,可辨別不出東西南北,找不到方向了。

我們倒轉沿著人行道護欄走了好長一段路,才找到了護欄缺口,我們上了人行道,不知往哪頭走。我仔細回憶上次走過的路,因城市改建,有好幾座高樓拆掉了,人行道換了新護欄,天色昏暗,霧氣籠罩,雨又大,人群奔流,真是難辨方向。我心不動,也不著急,只求師父幫我。我與同修平和的說:我們還是返回去吧,就朝那方向走,準能找到。這時,路邊正好停著一輛的士,司機是個女的,她正在車裏吃盒飯。我們上前打招呼:辛苦了,請問到某某商場怎麼走?她很客氣的用手向前方一指,那前面就是啦,有一大群人前面一點就是,快到了

我們穿過橫街,我前面有一男一女,男的問女的,我們上哪兒趕車?女的說,就到某某商場前邊吧。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我們就跟著他們走……

我們終於到達目地地,已經下午一點半了,商家給我換了兩個新刻錄機,我買了幾百個光碟、墨水、兩台小電扇。同修也買好了她所需要的耗材。

大雨仍然與我們作對,越下越大。我們也顧不上吃飯,我倆各自背上背著一包,手裏抱著一包,為了讓耗材不受損,雨傘儘量把東西遮好,我右邊的衣服已濕透了,但心卻熱乎乎的。正是:一路征塵一路雨,大法弟子不怕苦。

商場到車站步行約需二十多分鐘,剛走一半,同修說:我的兩個肩頭壓的受不了了,好沉啊,天晴還可以放地上歇一歇,可今天不行啊,滿地都是水。我說:沒事,快走吧,快到車站了。說話間,我們已到了橋頭,迎面來了一位小伙子,就衝我們喊:你們是到某某縣的嗎?我們說是。你們上我的車吧。

不大工夫,司機又請來幾位乘客,客滿了,準備走,可最後來那位男士,他不願坐後排,非要司機給他換座位。司機為難了,都是乘客,前面都坐好了,怎麼換呢?司機怎麼解釋都不行,那位男士就是執意要換。我就與同修商量:我們與他們對換吧。司機說:謝謝你們。

車起動了,我坐在車裏,回憶今天的「征塵」別有一番情趣:出發時無意中手裏抓到一根針,「針」與「征」同音,意思是今天要出遠門。今天為甚麼會迷路?同修也去過多次,向內找:早上見天下雨了,有畏難情緒,怕困難,忘了自己來到世上的真願。我們吃這點苦算甚麼呢。自己得法前還是個半癱瘓病人,在死亡線上掙扎數年,現已是七十三歲的老太太了,深知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是修煉用的,是救度眾生用的,不能有一絲懈怠……

「老人家,你是在這兒下車嗎?」司機問,打斷我的沉思,「嗯,就這裏下車。」我回答。司機把我的背包遞給我,「哎喲!老人家,你這是一包罐頭啊?這麼重。」司機問。「嗯,是罐頭。」我說。司機他哪裏知道,我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雨停了,我再步行一段路快到家了。到家了,我急忙打開兩個包,東西全是乾的,一點雨水也沒有,太神奇了。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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