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相中逐漸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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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二日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其實在此之前師父就已經在管我了。在九五年的夏天,有一次我騎車回娘家,不知怎麼就走錯了路,正當我疑惑這是甚麼地方時,看到了一家書店,我走了進去,請到了寶書《轉法輪》。晚上回到家裏,就迫不及待的打開書,一看就不想放手了,一直看到半夜,因怕耽誤第二天上班只好放下,第二天又看了半宿,把整本《轉法輪》看完了。這在以前這對我是不可能的,我以前身體非常弱,很早睡下,第二天還是睜不開眼,整天頭腦昏沉,上班有點兒空閒站著都能睡著了。

看《轉法輪》後,我就四處打聽師父在哪裏辦班,結果告訴我師父已經不辦班了,感到非常失望。後來在大法弟子的幫助下,找到了煉功點,找到了家,從此便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感到非常的充實、非常的幸福。在修煉前,我體弱多病:高血壓、心臟供血不足、低血糖、腰肌勞損,這次感冒沒好下次又開始了,用我丈夫的話說一個月也找不出三天不難受的日子。修煉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也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見證超常

一九九六年夏天,一次我在家做飯切蘿蔔,沒切開滾刀了,將我的大拇指指甲連肉帶指甲切下了近三分之一,血不停的流,家人用了很多東西才讓血不再往外流。家人不讓我洗澡,怕感染,可天氣太熱。我說沒事,我一隻手洗。洗澡時我在想,常人怕著水感染,那是常人的理,我是煉功人,常人的理對我不起作用。就用水將被血粘在一起的厚厚的雜物化開、洗淨。洗完澡,我坐在沙發上學法,手疼得直哆嗦,我不管他忍著痛繼續學法,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手不再哆嗦了,我一看手指頭的皮膚平著長好了,我非常激動,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我出去貼真相不乾膠,看到街道辦事處的牆上很適合,就準備從包裏取出不乾膠張貼,就在這時,一陣風刮得我不停的向前跑,當我停住腳步時,一輛110警車從我身後駛過。我明白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二零零五年,我公公八十多歲了,有兩次突發腦梗,癱瘓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離不開人照顧。我那時整宿看護他,白天只能在有人的時候才能休息,因他插著胃管不舒服,只要稍不留神他就把胃管拔了。那天早上給他收拾完,帶他去醫院插胃管,回來做飯的時候,婆婆看著他。當時我覺得很累很累,渾身無力,真想歇一會兒,可是婆婆怕下雨,催促趕緊去醫院,我和丈夫用輪椅抬他下樓。當時我的腿不聽使喚,我一下摔了下去,在摔下的瞬間,我想:我沒事兒,別摔著他。我膝蓋著地摔到了樓下,而公公連同輪椅穩穩的落在我的背上。丈夫和女兒都驚呆了,站在樓梯上半天才緩過神來,直到鄰居出來才幫我丈夫將公公連同輪椅從我背上挪了下來。他們將我架起來,我的膝蓋已嚴重變形,腿上大塊的青紫,感覺我的心臟疼得擰在了一起,我只能讓女兒(只有九歲)陪她爸爸帶爺爺去醫院了,我咬牙回到樓上,疼得眼淚直往下流,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女兒冒著大雨去買飯,回來又用小棉墊給我墊腿,讓我減輕一點兒痛苦,我感覺女兒一下長大了。晚上丈夫正在發愁沒人照顧公公,我躺在床上,就聽膝蓋裏骨頭「喀、喀、喀」在響,我「噌」的一下坐起來,激動的說:師父把我的骨頭接好了。我雙盤打坐開始煉靜功近一個小時,丈夫驚奇的問:「你不疼?」我說:「不疼。」「真的不疼?」「真的不疼。」丈夫說:「真神了,看來我也得煉。」

用高標準要求自己

那時工廠不景氣,我所從事的工作是用計算機進行測試,勞動強度較小。我們分廠沒有生產任務,就將一部份人調到一個工作較繁重的分廠,想讓我們找活增加些收入。我去的車間勞動強度較大,而我工作又是非常的髒累,幾乎沒有歇口氣的時候,線手套用不了半天就磨爛了,皮手套最多也堅持不了兩天,冬天身上都濕透了,累得後背像折了一樣,我想到密勒日巴身上長了搭背瘡還在往山上背沙子,難道大法弟子還怕這點苦嗎?我背著師父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堅持到任務完成。

到開工資時,我的工資非常低,連原來的基本工資都沒有拿到,因與我同去的一個同事完成不了一個人的工作,車間沒給算工資,她快退休了,怕她鬧事,就把我的工資分給了她,結果我的工資是最低的,我毫無怨言的簽完字走了。因為我現在是一個修煉人,就要用高標準要求自己。這在修煉前我是做不到的,因我們夫妻是一個單位,收入非常低,生活上很拮据。

通過我在工作中所作所為,單位的領導和同事了解了大法弟子是好人,一些同事也都讓我幫她們請了《轉法輪》寶書,午休時她們也和我一起學法。九九年大法遭到無端的迫害和打壓後,上級不斷的給廠裏施壓,讓廠長找我談話強迫我放棄修煉,廠長說:「我憑甚麼找人家?人家煉法輪功工作上兢兢業業,沒事了就在那看書,從來不惹事,我幹嘛找人家?」

一直到我上訪被拘留後被公司開除,廠長一直在默默的幫我,沒有給我製造過任何麻煩,也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破除謊言走出迷惑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勞教,邪惡之徒不停的轉化我,用各種歪理邪說誘導我,然而不管它們說甚麼,師父的法隨時出現在我的頭腦中,破解了謊言。正像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講到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可是過後不知為甚麼(實際上是它們讓我有一個暫時的放鬆,另外空間的邪惡知道我在修煉中薄弱的地方),在邪惡又一輪的進攻中,我的腦中突然出現:對啊(指所謂「轉化」),他們說的對啊。這時就感覺我的大腦像大壩被瞬間沖垮了一樣,完全找不到真正的自己。過後我逐漸的清醒過來,覺得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就想: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爬起來,把造成的惡劣影響挽回來,就毅然寫下了「嚴正聲明」。接著在進一步的邪惡轉化中,我又一次摔倒了,我又寫下了「嚴正聲明」。最後我又再一次摔倒了。我迷惑了,明明知道轉化是錯的,但是為甚麼在那一瞬間會出現錯誤的想法?

勞教期滿回到家後,我與同修切磋,也有同修找到我,但當我提出:為甚麼會在那一瞬間讓我認為轉化是對的?沒有人能解決我的困惑。後來,我利用在娘家照顧摔壞腿的老母親的時間,出於敬師敬法的一顆心,將同修給我送來的我不在家的兩年時間內,師父的所有講法從新整理、抄寫。

在我抄到《北美巡迴講法》時,我一下全明白了,因為我平時主意識較弱,當邪惡暫時對我放鬆時,我的主意識也相應放鬆了,邪惡馬上進攻把我打倒了。在以後的學法中,我明白了,是師父看我實在悟不出來,用法背後的內涵點醒了我。

在反迫害中逐漸成熟

在九九年江澤民瘋狂迫害大法及善良的大法弟子後,為了還師父與大法清白、為了堅持信仰、為了說真話、為了能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我曾經三次被邪惡非法拘留,第三次被非法勞教,居委會、街道辦事處、派出所不斷的騷擾、迫害,生活被監視,在這種巨大的壓力和迫害下,我們沒有倒下,相反卻在一次次反迫害中逐漸成熟起來了。

二零零零年四二五,派出所夥同辦事處一幫人開著兩輛警車來到我家,看見師父的法像和擺放在桌上的《轉法輪》就要抄走,當時家裏只有婆婆一人。婆婆說這是兒媳婦的東西,兒媳婦不在家,等兒媳婦回來你們跟她說。我回來後,他們告訴我書、照片都得收走,我搖頭說不行。他們讓我換衣服帶我走。我換了個有大兜的衣服,將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帶在了身上,他們讓我上了車。我發現有幾個警察沒下來,我扭頭就下了車,他們沒攔住。回到樓上,他們正在逼我丈夫找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我說:「你們別找了,我都帶走了。」他們說:「不可能。」我告訴他們:「我從來不騙人,我說拿走就拿走了。」那裏的人軟硬兼施,逼我交出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我抱定一念,只要我有一口氣,就決不能讓你們把書拿走。經過一天一宿的交戰,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帶著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平安回到了家。家人雖然擔心我的安危,但由衷的佩服我能安全帶回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從那以後我的家庭修煉環境也逐漸寬鬆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其他幾名同修被綁架送往海澱看守所,關在一個流動號裏,那裏的生活條件非常差,沒有毛巾、衛生紙等任何生活用品,只有一個共用的塑料杯。我們絕食抗議,那裏的五六個管教衝進來,問為甚麼不吃飯?我說:這裏的條件太差,她說:可以給你解決。我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這裏這麼多人。她說:「這我們管不了,你拿我們這兒當甚麼地方?以為這是住賓館、住宮殿呢?」我說:「不需要賓館、不需要宮殿,只需要維持人最基本的。」她說:「你們不是能忍嗎?為甚麼不忍了?」我說:「別說這些,再苦我也忍得了,但這不是我該承受的。」他們當時就蔫了,一個個都出去了。後來他們將我轉到一個環境非常寬鬆的號裏,可以學法煉功(當然那是同修經過努力開創出來的)。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警察讓我把腦袋扎到腿裏, 抱頭蹲著,我只單腿蹲了個軍姿,她使勁揪我的頭髮讓我低頭,最後揪下了我很多頭髮,也沒能讓我低下頭;她又用大皮鞋踢我只穿了一條單褲的小腿的迎面骨想踢倒我,又失敗了。最後叫來一個歲數大的同修,讓她替我蹲,說你要罵就罵她(指我),是因為她你才蹲的。我想告訴她站起來,又擔心她心性不到位,承受不了反抗遭到的迫害,就在心裏一遍一遍對她說:站起來!站起來!站起來!同修這時「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反迫害,使警察對我們的迫害解體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和我接觸的一個得法不久的新學員被綁架了,同修找到我,讓我把家裏的東西收一收,我心裏一沉,因我家是資料點,擔負著周邊同修的資料供應。我想起師父講過現在的時間是留給眾弟子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我的心馬上平靜下來。每天照常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而邪黨惡徒也一直是陰錯陽差的找不到我,最後解體了邪惡的迫害。

講真相兌現誓約

二零零五年做資料的同修被迫害,而我當時也被監控著,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和家人的幫助下,我的資料點成立了,並且平穩運行至今。

《九評共產黨》問世後,同修給我送來一箱《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的書;這時另一同修又給我送來一包攢了近兩年而沒有發出去的真相資料。當時環境非常邪惡,我也感覺壓力非常的大,我就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師父!我該怎麼辦?」這時師父打入我頭腦中四個字:「心繫眾生!」我一下明白了,將真相資料整理出來,把可以發的全部發放出去。因我們小區都已改成防盜門,無法將書放到單元裏面,就去買了鉛絲,做成很多「S」勾,將書用自封袋裝好,再裝入帶提手的包裝袋,一頭鉤住袋子的提手、夾緊,一頭鉤住防盜門的鐵柱,再將書從鐵柱的空隙翻到門裏(因在外面擔心被收走)。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同修和我女兒(還沒有修煉)的幫助下,將所有的書放到了整個小區的單元門裏,讓有緣人都能夠有機會了解真相。

我前段時間每天去女兒家看孩子,下車路過的一個中心小區有一個很大的櫥窗式的邪惡展板,那裏的人很多,早晚都是晨練和跳舞的,人流不斷,對眾生毒害很大。我們決定清除邪惡展板,不能再讓它散毒。我和同修合作,同修在家整宿發正念,我凌晨三點多出發騎車去清除邪惡展板,我順利的撬開了櫥窗,迅速清除了邪惡展板,貼上了大法真相不乾膠,將原來的地方覆蓋。因時間還早,我繼續去兩個高層樓發真相資料。考慮一會兒一樓等電梯人多就先發了一層,然後從高往下發,等我回到一樓時,資料只有兩份還在門上,其餘都取走了。我又回到中心小區,開始發早六點的正念。小區來往的人都駐足在櫥窗前觀看真相資料。謝謝師父的加持!謝謝同修!

二零一二年同修被綁架,大家積極營救同修,給相關部門打真相電話,發真相信,又製作了真相不乾膠。我晚上從孩子那裏出來到同修家的樓去貼不乾膠,從一個單元到另一個單元不停的穿梭著,在我準備到下個樓區去貼時,我的腳崴了,我知道是邪惡干擾,拐著腳繼續粘貼,在我下台階時,又將我的腳崴了,當時疼的起不來,我堅定的說:誰也休想擋住我的路,大法弟子要幹的事一定要幹成。我堅持粘貼完了所有的不乾膠。第二天繼續購買,打印;隔天晚上從孩子那裏回來繼續粘貼,粘貼完後,我的腳全好了。我們又整體配合繼續將真相信發往所有鄰居手中,使世人了解了真相,震懾了邪惡。

後來我們又不斷增加了講真相的項目,當我聯繫好技術同修,準備學習技術時,在我下樓時一腳踩空臥到地上,當時感覺腳面被撅折了一樣,疼得半天才喘上一口氣,我意識到是邪惡在迫害我以達到阻止我去的目地。我絕不承認,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每天往返幾十里路,完成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我原以為我的腳只是崴得很重,一個多月後,我的腳消腫了,我才發現腳面的骨頭錯著位置已經長好了。

是偉大的師尊使我這樣一個體弱多病、膽小怕事、處處都要靠別人照顧的人,錘煉成一個堅強的可以直面各種艱難困苦勇敢向前的大法弟子。一路走來,師父給予弟子的太多、太多,弟子由衷的說:大法真好!做師父的弟子真幸福!

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會形成整體,共同精進,整體昇華,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有限時間裏,學好法,多救人,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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