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運得法
得益於在大法中修煉,我神清氣爽、身板硬朗。在「做好三件事 救眾生 回歸步別鬆」[1]的幾年奔走中,我櫛風沐雨、以苦為樂。
一九九七年夏日的一天,我看到了《轉法輪》,回到家,告訴丈夫:「我今天好好看看書,你們多做一些家務,儘量不要打擾我。」在臥室的床上,我按照給我書的弟子教我的單盤坐著,從當天晚上七點到次日早晨六點,用了十一個小時把《轉法輪》一口氣通讀了一遍。在此之前,我曾練過兩、三種其它門派的氣功,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法理,語言淺白、通俗易懂,內涵博大精深。這本書深深的折服了我:這是真正的好功法!我當時從心靈深處湧起了久違的熱情。出生「地主」家庭的我,在中共惡黨社會裏被劃為「黑五類」,土改、文革等政治運動,都是被整肅的對像。挨整、歧視、白眼,在近六十年的坎坷人生經歷中,真是「少樂多憂苦奔波」[2]。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理,給了我心靈極大的安慰,撫平著我年近花甲之人心靈的創傷。冥冥之中覺得《轉法輪》就是自己命中一直在尋求的,終於找到了!我像一個失落的兒女,找到了回家的路。從此以後,到目前十六年,我再也沒有離開過《轉法輪》。
比我大幾歲的丈夫在一九九七年年底得法,兒子兒媳在一九九八年得法。孫子小的時候我和丈夫經常帶,他二、三歲的時候,玩著耍著,常站在客廳裏地板的中間學著我們煉功的樣子,「沖灌」、「沖灌」的,那樣子憨態可掬,常逗的人開心的笑。
在一九九七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這段時間裏,每天早晨,我和丈夫相跟著去煉功點煉功。上午參加集體學法、看師父講法錄像,下午學了法後,和弟子們一起到體育場、到大街上比較寬敞的人行道上去煉功、洪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的,鋪天蓋地的打壓中,我們單位人人被迫在法輪功問題上表態,人人過關。當時我已退休不上班,儘管如此,還是被叫到單位。我心平氣和的給單位的領導講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講我的親身受益:同事們一起工作十幾年了,多年來我頸椎骨質增生,左手、左腳長年冰涼,不能自由運動,多年醫治無效。我煉法輪功沒多長時間,頸椎骨質增生和其它疾病不治而癒。現在我身體無病無痛、精神愉快。法輪功好,法輪功我煉!單位領導說了幾句讓我好自為之的話,單位這一關就這樣過了。
我不放棄大法修煉,在後來不長時間的一次公開表態中,因觸動了我們這兒當時的中共惡黨公安國保大隊,由惡黨公安國保大隊牽頭,聯合我所在的單位、組織部、紀檢委、信訪辦和我又進行了一次「座談」。如我再堅持學煉法輪功,則以停發工資為要挾,對我進行「幫教」,到會人員的發言與中共惡黨中央打擊鎮壓大法口徑一致,大有黑雲壓城之勢。當座談會主持人讓我表態時,我一如既往,平靜的給到會的人講述了我沒修煉之前的積勞成疾、久治不癒,由此引發的身心交瘁,以及給並不寬裕的家庭增添的經濟負擔。在我接觸法輪功之後,僅僅是看《轉法輪》,看一本書,按照書中講的「真善忍」的道理,做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同時煉煉功,頸椎骨質增生就不治而癒。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受益者,人是應該有良心的,法輪功好,法輪功我要堅持煉。
當時對於工資,我沒多想,會上我隻字未提,他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工資可以沒有,但我不能沒有法輪功。之後,在當時困難的環境裏,我堅持學法煉功。我的工資沒有受到影響,一個月也沒有停發過。
二、有益家庭 有益兒女
我們這兒有句方言:「人老得的三種病,貪財怕死不瞌睡。」對我和丈夫來說,得了法了,按照大法法理修煉,許多常人心放下了,老年人身上普遍體現出來的三個現象,一個也沒有。
十幾年來我和丈夫身體一直很好,頭腦清醒,生活自理,遇兒女們誰家有事,遇個孫子、外孫中考、高考,或遇個特殊時候需要接送孩子上學、放學,兒女們上班抽不出空來,需要有人幫忙,我和丈夫就去需要幫忙的兒女家。別的人家像我和丈夫這個年齡的老人,不是今天這兒不舒服、就是明天那兒難受;今天得服用這個藥了、明天得住院治療了。自己不舒服,拖累的兒女們也不能安寧;自己受罪,兒女們也跟著受罪。
上了年紀的人,冬天這一關難過,多少年來中國人一直有:「老人過冬難」的說法,老年人發病有個特點,就是容易在數九寒天的夜晚突發疾病。深更半夜天寒地凍之中,把兒女們在睡夢中驚醒,跑大老遠來侍奉父母,收拾衣物用品,找上車去住院,這種事在我們老倆口居住的小區裏就經常有。而我和丈夫得法十多年來,連個藥片都沒吃過,鄰居、親朋好友都羨慕我和丈夫身體好、精神好。在每個禮拜天兒女、孫子、外孫基本上都來我們老倆口這兒看我們,許多次在吃團圓飯的時候,大女兒感慨的在飯桌上說:「咱爸咱媽是救火隊,哪家有事往哪家走!本來哪,咱爸咱媽這個年齡,能自理了就很不錯了,現在咱爸咱媽不但能自理,還有餘力能幫咱們,太難得了!」並說:「爸爸媽媽你們身體好了,是咱們全家最大的福氣,我們做兒女的能安心的做我們的事情,沒有後顧之憂。一來是爸爸媽媽十幾年來,從沒有因病給兒女們打過電話;即便是深更半夜爸爸媽媽打電話,也從來不往爸爸媽媽身體有毛病這方面想!」
我們這兒的弟子,每個星期有固定的集體學法時間,我一直堅持著。平時弟子們協調的做些事,如:到鄉下去發《九評共產黨》或其它真相資料;對某個勞教所、某個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發正念,清除黑窩裏的黑手爛鬼;在某段時間裏幫助過病業關或被關押的同修,清除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加持同修正念闖過病業關或正念闖出魔窟的一天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我都參加。除此之外,我自己安排著做三件事。
三、自己學會上明慧網
俗話說:人過三十不學藝。我年齡七十,古稀之年學會了用電腦、上明慧網!上明慧網,自己獨立的上明慧網,一直是我多年來的夙願。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和兒子說:「你教媽媽吧!」兒子說:「行!不過,我覺的我教,不如你到電腦學校報班去學習的好。」「為甚麼?明慧網上不是經常有文章,說懂電腦技術的同修,手把手教老年不懂電腦技術同修的嗎?」
兒子說:「對這個問題我是這樣認識的──我教你,肯定能教好,可是佔用了兩個大法弟子的資源。你對電腦沒有一點基礎,開關機不會,鼠標鍵盤不熟悉,鼠標左鍵右鍵、單擊雙擊不會,新建文件夾、新建文檔不會,命名、重命名不會,複製、粘貼不會,這些最基礎的電腦知識不會,教起來是很費勁的。一天、兩天,一個星期、兩個星期學不會,教不完。這樣在我教你這段時間裏,我不能做三件事!你跟著我學,你也不能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你去電腦學校去學,不纏我,把我解放出來,我能做三件事,是一得。在電腦學校學得電腦技術,是二得。從法理上講,電腦學校裏應該有你需要搜救的你世界裏的眾生,你在電腦學校學習時,能把電腦學校教師、電腦學校學生裏的有緣人給講真相、勸三退了,三得。一舉三得。等你把電腦基礎知識學回來了,我再教你上明慧網就容易多了。」我說:「媽這把年紀了,電腦學校收媽這個學生嗎?」兒子說:「你世界裏的眾生早就盼著你去了,在將來真相顯了的時候,你在哪個學校學過電腦,是那個學校莫大的榮幸。」
就這樣,我找了一家離我家近的,電腦硬件設施和師資質量我看還可以的一家電腦學校報了名,報了為期一個月的電腦基礎知識學習班,在這個電腦學校裏人們稱之為「初級班」。學習五筆打字,windows XP基礎,word基礎,一些簡單軟件的安裝、調試、卸載。這是一所私立的、個人辦學的電腦學校,學生隨到隨學,電腦教師對學習同一內容、同等學習進度的學生分別授課,上完課後學生就在學校提供的電腦上實習,對自己不懂的問題,問電腦教師也可以,問同一教室裏一同學習的人也可以,教學效果非常直觀,見效非常快。在電腦學校放置的一台一台電腦面前,在電腦教師和學生們隨意插拔電源線,鼠標、鍵盤、顯示器等信號線;一台電腦有故障了,電腦教師顧不上維修,把一台、兩台甚至幾台電腦的主機、顯示器、主板、光驅、內存條、鼠標、鍵盤隨意的拆卸的組裝成一台電腦,臨時湊合的給學生用。
在這樣的環境裏,一下就打破了我對電腦的神秘感。我學的那一期電腦班的生源,主要是初中畢業沒有考上高中、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的學生孩子,天天固定來上課的有八個。這些孩子都是想學一些電腦基礎知識,想有個一技之長,為以後就業打個基礎。在電腦學校裏,我是年齡最大的學生,給我們那一班上課的是位約三十歲的女教師,女教師和學生都一致稱呼我「奶奶」。
為了早日能上明慧網,我認真學習,在電腦學校的教學電腦上,一遍一遍的操作、一遍一遍的練習、一字一句的做著筆記,有不懂的地方向教師,向剛從初中、高中出來的,和我小孫子、小外孫年齡一般的孩子們請教。孩子們非常樂意教我,由於我沒有任何電腦基礎,要給我講清楚,讓我聽懂,比較費勁,可孩子們教我教的出奇的耐心。學習期間我在電腦前常常一坐一個上午、一個下午的。
我的虛心好學、不恥下問贏得了多數教師、學生對我的尊重。遇上有些學生不好好學習,不遵守電腦學校紀律,不好管教的時候,電腦教師就說:「看奶奶那麼大年齡了,都學的那麼認真,你還不好好學!」幾年過去了,這句話時常縈繞在我的耳邊,令我記憶猶新。
課間休息的間隙裏,是我給學生孩子們講真相的時候。許多孩子都和我談到,學校曾組織學生們看過一部電影《宇宙與人》,這部電影就是專門攻擊大法的。在我一個月的學期裏,我勸退了我在學習班能接觸的學生、教師。
我自修煉以來,出門只要是短途都是行腳。從開始反迫害以來,路遇有緣人即講真相、勸三退。最遠的一次行腳,是和同修們一同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那是在山梁上散落的村莊,山高坡陡,車輛難行,弟子們被迫棄車行腳。老年和壯年搭配,互相有個照應,我和一位四十歲的男同修分到一個組,在我倆負責的那一片村莊,我倆一個村莊一個村莊的發,馬不停蹄的走了五個小時的山路。整個過程中我和四十歲男同修齊頭並進,沒有落下,有區別的是,男同修身上背著沉甸甸的真相資料包。
電腦學校離我住的小區,以我的行腳速度約是五十分鐘的距離。我上電腦課的第二天,班上有個十七歲的女孩倩倩(化名),說和我住一個小區,因電腦學校和所住小區之間沒有專線公交車,倩倩晚上下課後騎自行車回家,現在社會不安定,倩倩爸媽怕倩倩晚上回家不安全,常來接倩倩。第二天晚上放學回家,倩倩騎著自行車要帶我,我謝了倩倩的好意,告訴她我不習慣坐車。第三天早晨,倩倩也不騎自行車,在小區大門口等我,和我一起步行著上學,也不用她爸媽接送她了,她一隻胳膊掛在我的一隻胳膊上,我倆一老一少的走在上學的路上。倩倩說:奶奶,你走路真快,你一點也不顯老,我和你並肩走,要跟上你的速度,還覺的有些吃力。我給倩倩講真相,倩倩都能接受,她入過少先隊、入過共青團,勸她退,她退了。
電腦學習班上的花花(化名),約三十歲,在一家藥店操作電腦,這次主要是來學五筆打字的。學習中途有幾天她要向電腦教師請假,要參加一個考試,因她對考試準備不足,心裏沒底。她戴過紅領巾、入過共青團,勸她退,她退了。我告訴她,考試前和考試時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她考試有幫助。她說她相信我,相信奶奶說的話。過兩天花花考試回來,在電腦教室裏一見我,當著眾人的面把我抱住,說:奶奶,我念著你教我的九個字考試,過關了!
當我在電腦學校為期一個月的學習完成後,兒子教起我來就容易多了。兒子在我的電腦裏給我建了加密盤,教我如何使用殺毒軟件、防火牆、加密軟件,教我如何把破網軟件和瀏覽器連接起來;如何在破網軟件升級更新後和瀏覽器連接起來使用,如何下載《明慧週刊》,這樣我就能獨立的上明慧網了!自己勸下的三退名單,不用送到同修那兒去,自己天天就可以往出送了。
四、給鄰居講真相
是否給鄰居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猶豫了好長時間。
在我們這兒,在鄰里之間都不相往來的生活環境裏,不給鄰居們講真相,鄰居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這樣,我會覺的安全些,身份不暴露。這不同於到別的大街小巷去講真相,誰也不認識誰,講完了、勸完了,各奔東西,誰也不知道你是何許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裏。給鄰居一講真相、勸三退,鄰居不就知道我是個煉法輪功的了嗎,我覺的不安全。
但我心裏總有一個不安──當真相顯的時候,鄰居們反應過來了。啊!你原來是個大法弟子?我們一個小區裏的鄰居,出出入入,低頭不見抬頭見,和你這麼大的緣份,你卻不給我們講真相、勸三退。你跑那麼大老遠去救遠方的人,你身邊的人你卻沒有救,那時我將何以面對!
要不要給鄰居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們這兒的弟子曾切磋過。安全!這個話題最實質的問題就是安全!不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理智智慧的、分期分批的把真相資料,光盤、小冊子、神韻光盤、真相傳單等,注意方式方法,給鄰居們放到門上,也是對鄰居的一種救度。許多時候大街小巷的許多居民,我們不也是這樣做的嗎。說真相顯了,鄰居有個質問,雖沒有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可我給你放過真相資料,小冊子、真相光盤都放過,那也是一種救度。這是一種認識,這是一種做法。
從法理上講,師父講了:「大法弟子要符合這個環境修煉,符合這個環境去證實法、救人。目前中國大陸一些地區邪惡很瘋狂,在那個環境下講真相就得儘量的注意安全。講真相和個人修煉是容在一起的,心態不對,正念不足,就會出問題,因為自己的修煉是根本,而且低層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亂鬼、邪惡是不叫眾生得救的。」[3]「國內的具體情況都不一樣,只能根據當地情況去做,同時要注意安全。中國大陸任何一個地方的大法弟子都知道自己的責任,修好自己,救度眾生,這就是應該做的。救的人越多越好,因為那是你們肩負的責任。」[3]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向同修們表達過我自己的認識和做法。對我來說,我向內找過,不去面對面給鄰居講真相、勸三退,是怕心沒有放下。六十多年的坎坷,經歷了多次政治運動,每次運動都因被中共惡黨劃為「地主」成份,成為被整肅的對像,多次的挨整。文革中貧農出身,被中共惡黨吹捧為「三代根紅苗正」的紅衛兵批鬥我們時,常呵斥我們的口頭禪是:只許老老實實,不許亂說亂動。長期生活在提心吊膽、如履薄冰之中,養成了小心翼翼、謹言慎行的習慣。如何在逆境中能生存,有一顆自我保護的心。比如:低調,為人低調;看輕身外物質的東西,注重內在文化素養;與人為善,寧自己吃虧,也不與人交惡。
師父講過:「修煉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4]「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4]
我努力的學法,增添自己的正念。我從師父的講法中吸取力量,努力的塑造自己的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用師父講給我們法理的威力,驅逐我內在怕心的陰影。
我慢慢的、逐漸的、單獨的給鄰居們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不著急,在一個大院裏是有這種機會的。在夏日伏天人們熱的睡不著,在院裏納涼的時候;在小區物業管理人員上門找人,鄰居不在,委託我等鄰居回來轉告鄰居的時候;在菜市場買菜、在商店購物相遇的時候等等。因平時給鄰居們門上放過神韻光盤、真相小冊子、其它真相光盤了,鄰居們或多或少的接觸過真相,面對面講的時候有基礎,一般都能退。
我的一位鄰居,是位五十歲左右的婦女,跟著我在我家的DVD播放機上看過師父的講法光盤,我的真相光盤她拿去看了不少。一天我路過她家,她讓我進她家坐會兒。進了她家,當時她家裏有兩個約四十的婦女、兩個約四十歲的男子、兩個十來歲的男孩,連我這位鄰居她家當時有七個人。七個人正在看電視,他(她)們客氣的讓我坐下,我仔細一看,他(她)們當時看的是一張真相光盤,電視畫面上是國外弟子們洪法,打著「法輪大法好」、「全球公審江澤民」等橫幅遊行的壯觀場面。據我鄰居介紹,在座的兩個中年婦女、兩個中年男子,是她的兩個姊妹、兩個妹夫,兩個男孩是她的姪子。我趁這個機會,勸在座的人三退。
他(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和我說:「光盤上說的真好,你們這些人不欺負人,你們善良。看來法輪功這個事情弄大了,是真的,給我們退了吧!」他(她)們三家總共十二口人,全部退。我說,在場的七個沒問題,不在場的,必須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同意才行。五個中年人說,放心吧!我們自家的人,我們會負責任的和他(她)們說的。這樣他(她)們姐妹三家退了十二人。
五、在體育場講真相
離我住的小區不遠,以我行腳的路程計算,大約是四十分鐘,能到達一個體育場。體育場上人經常很多。每次行腳去體育場的途中,一般能勸退一至三個。這個體育場是周邊居民活動的一個地方,打門球的、打太極的、老人合唱團、踢毽子的、順著體育場四百米跑道倒著走圈的。我經常來體育場走圈,找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
有一天,我在體育場旁邊,有兩個看上去約六十歲的婦女在互相談:現在農村裏孩子念書難、結婚難,娶媳婦要花三十萬、四十萬,村裏姑娘往城市裏跑,不願嫁給農村好小伙,所以只好搬到城市裏來住。其中一位婦女說她小兒子還在讀大學,大兒子要結婚錢不夠,把老倆口逼的。她家的土地被修鐵路佔了,賣地的錢村幹部不給村民兌現,上訪沒人管,這是甚麼世道?
我和她倆搭上話,從中國大陸普遍存在的四個問題:上學難、看病難、買房難、就業難說開,說咱們中國現在到了社會黑、黑社會,警匪一家、官商勾結,好人受氣、壞人神氣,黑痞流氓當幹部這個地步了。她倆聽了,都深有同感。再下來給她倆講基本真相,她倆都能接受,勸三退,也都退了。年齡稍大一些的姓高,說她名字是高某某,分手時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是好人呢!」
六、用真相手機發真相短信
有弟子向我推薦用手機發送真相短信的講真相項目,我參與了。
同修給我買好了能修改串號的手機和該手機相配合的內存卡,把數據庫裏儲存的全國各地的電話號碼,打亂排序放置到我用於講真相的手機內存卡裏,手把手的教會了我群發短信。並叮囑我:修改串號和改動內存卡裏的真相內容由他負責,我只需使用設置好的手機發真相短信即可。同修說發一條短信,對能接收到短信的常人來說,相當於接收到一本真相小冊子。
我仔細的閱讀《手機撥打真相錄音電話技術手冊》,從手機的工作原理和發真相短信的工作原理上,往懂弄該講真相項目操作規程、安全注意事項。該講真相項目優點突出,互不見面能把真相送達對方手機上,設置成群發,真相短信發送的覆蓋面廣。我和丈夫有退休工資,兒女們都有穩定的工作、有穩定的收入,孫子、外孫最小的上初中,兒女們在過禮拜天的時候常回家和我老倆口吃團圓飯,來嘮嘮家常,平時我和丈夫在家。我和丈夫衣食無憂,不用為解決生活來源去操心奔波,能安心的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
在用真相手機發真相短信時,我把平時用的手機開著機放在家裏,出了門,離開家足夠遠的距離時,我再把電池裝好,走街串巷的邊發真相資料,邊往出送真相短信。我經常把我發真相短信時的路線設計的反差大一些,今天城東方向、明天城西方向、後天南城方向的小區居民樓、大後天北城方向的棚戶區等等。回了家,開著機放在家裏的平時用的手機上,如果有人曾給我打過電話的話,都有未接來電的顯示。發真相短信和常人的事兩不誤。
七、多救人
年近花甲、耳順之年得法;年逾七十、古稀之年四處奔走,「助師救度世間眾」[5]。
在幾年的四處奔走中,每當我耳聞目睹,和我同齡的老人們進老年大學、練書法、扭秧歌、到合唱團去唱歌,用這些方式度晚年的時候,我一方面為自己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而感到榮幸,正像師父所講的:「大家對這個功這個法的認識有深有淺,理解的成度也都不一樣,因為我傳的是佛家的修煉方法,用佛家的話講,能夠得到他就是緣份。你現在還不知道他有多珍貴,等你知道他珍貴的時候你會覺的很幸運。」[6]一方面為有許多世人還沒有了解真相得到救度,而深感自己做的不夠,內心充滿惆悵。
從我的時間安排來說──每天早晨三點三十分起床,洗臉刷牙,消除了睏意,清醒精神之後,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發過六點的正念,學法一個半小時,吃過早飯,收拾收拾家,把真相光盤、真相小冊子、真相傳單整理好,出門到了要發真相資料的地方,就是上午九點。一棟樓一棟樓的發,十一點的時候就得往回返,不然的話,就要誤中午十二點的發正念。返回的路上買米買菜買麵。吃過午飯,收拾鍋碗瓢盆,抓緊時間午休一個半小時,下午三點到達要發真相資料的地方,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下午五點開始往回返,趕下午六點的發正念。一天裏上午真正有效能利用的時間,就是九點到十一點;下午真正有效能利用的時間,是三點到五點。其中發短信一個多小時不能講,發完短信,把手機卸了電池,我就面對面講真相。一般來說,一天能勸退四至五人,最多一天勸退過十七人。一心一意做三件事,別無雜念、心無旁騖,總覺時間不夠用。
師父講了:「如果我們修不好啊,將來的圓滿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那就不只是一個痛心的問題。人家修好的,回去了真是一個大圓滿,對其寄託無限希望的眾生全都被他救了。而有的修的不好的回去後,其宇宙是殘缺不全的。」[7]
我努力的學法,使自己正念足一些,在面對面講真相時,能有效的清除世人背後邪惡的因素,使有緣人能得救度;我努力的使自己能不誤每天清晨全球弟子的集體晨煉,使自己精力充沛些,能更好的奔走救人。由於平時學法、煉功還算是能跟得上,我有較好的救度眾生的願望,體力上也覺得充沛,雖然年事已高,但覺自己精神尚可、精神旺,能經得住奔走救人的勞頓。
七旬風雨,斗轉星移,古稀之年救人,東南西北盡皆通。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邪惡迫害,不墜救度眾生之志。
我努力的做三件事,我想「圓滿隨師還」[8]。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觀感〉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能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神在世〉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美國第一次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