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的秋天,我老伴得了病去市醫院治療,醫生說肺上長瘤子是惡性的,不能動手術,只能作化療。化療了一個療程,未見好轉,醫生給了幾片止疼的白藥片就讓我們回家了。臨走的時候醫生說:「都快六十歲的人了,想吃點甚麼就給她吃點甚麼,哪裏也不用去治了。」我陪同老伴回家了,回家後做了一些準備,連壽衣都準備下了。
在這求生無門的情況下,我把老伴送到了她的姐姐家。她姐姐煉法輪功。在那裏住了四天,她姐姐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看師父的廣州講法,又教她煉功動作,能吃飯了,能坐起來了,並開始了淨化身體,下洩一些髒東西,老伴感到不方便,當時也不懂得是師父給她淨化身體,就打車回家了。
回家時老伴抱回一本《轉法輪》。我知道老伴不識字,但她就是親熱的抱著,睡覺也抱著,醒了就翻開書看,心裏挺激動,熱淚一陣一陣流。她學了幾個煉功動作,不能站著煉,就坐著煉。十天後的一天,她能下地活動了,要到俺村的集市上去看一看,自己就去了,走了不遠感到不舒服,難受,想嘔吐,就往回走,在路上就開始嘔吐。一陣一陣地嘔吐,把肚子裏的髒水、硬塊都倒出來了。嘔吐了半桶髒東西,回到家說:「我不行了,給我找出衣裳吧。」一頭倒在炕上就睡了。一直睡了一天,晚上醒了後就爬起來了,說她好了,病沒了。
從那以後我就幫著老伴學《轉法輪》,因為老伴不識字,我識字。老伴一開始就問我,學的很慢,但很用心。也堅持著看師父講法的光盤,也堅持煉功。老伴的身體越來越好了。我當時是一個常人,對大法不了解,也曾逼著老伴去醫院檢查,因為老伴還有點咳嗽,有時有點像感冒的症狀,我就更逼著她打針吃藥,但她不聽,就是堅持學法煉功。我當時說過一句常人的話:「等過三年,你真好了,我也信。」
到了二零一零年老伴真的全好了。她六十出頭了,沒有病了,是一個健康人了。連給她治療的醫生都說奇蹟。我從心裏感激大法,從心裏感謝師父。我也要學法煉功。從此我倆一起學法煉功,並按師父說的去做。
老伴這個文盲,也能看《轉法輪》了。老伴能騎自行車外出辦事了,並和熟人說:「我是煉功煉好了的,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
我從心裏感激師父,我下決心學法,做好三件事。我得法晚,是個新學員,我必須要精進,多救人。我帶著真相資料和真相光盤,先發自己村,再發附近的村莊。有時在集市上面對面發,碰到別的同修發真相資料,我就靈活的幫她發,有時就要過來,我利用自己的空閒時間去發。
面對面的發神韻晚會光盤兩年多了,我的身體更好了,我改掉了吸煙喝酒的毛病,雖然六十開外了,但我腿腳輕快,甚麼農活也能幹,和兒子一塊幹農活,天天幹也感覺不到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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