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解體洗腦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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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四日】師父安排的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之路都不同,但一定是一條能走向圓滿的路。在邪惡的迫害環境中,在魔難過關中,能夠堅定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邪惡的干擾因素就自然解體了。

一次,在面對面講真相時,我被惡人舉報,關押到看守所。第一念馬上意識到是自己有漏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冷靜的向內找:講真相時,抱著人心和急切的做事心去講,而沒有抱著慈悲正念去講,是我沒做好,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爬起來。我在哪裏都要證實法,堂堂正正。

對於六一零惡警每次的非法提審,我不做任何回答,心裏發著強大的正念,鏟除他們背後邪惡的因素,全盤否定邪惡的妄加迫害,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即使自己有漏也不允許迫害,做到零口供和零簽字。六一零惡警威逼利誘說:「你不配合我們呢,就要判刑,你態度好呢,就放你回去。」當時,我就想到師父說的:「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任何時候絕對不配合邪惡,放下一切執著心,堅定正念、修好自己,過好這一關。

在看守所,我平時每天背經文、師父的《論語》、《洪吟》,發正念,我不背監規,不報數。每天的早晚兩次報數,獄警會問:你們共十三人,怎麼就報數到十二?領頭的會告訴獄警:「她是法輪功,她不報數的。」後來所有獄警的都知道了我是不報數的,也就不再問了。

獄警對我非常的尊敬,警長不叫我名字,而叫我「真善忍」。在監房裏,我找有緣人講甚麼是法輪功,四二五和平上訪和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真相,並給她們做三退。有一個賣保健品的五十多歲的婦女,每天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幾天,就被釋放了。有個吸毒中年婦女說,她去過好幾次勞教所,看管過許多法輪功(學員),(她們)真的不是一般的人,關禁閉,有的被長時間吊銬,吭都不吭一聲,真是鐵打的,心裏真是服了法輪功。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幾天後,我又被六一零惡警直接綁架到了洗腦班。這裏,每個大法弟子被單獨關押在一間小房間裏,我被兩位所謂的「老師」輪流看管。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並請求師父加持。我告訴她們說:「我不承認這是『學校』,這是個洗腦班,所以我不會叫你們老師的。」我堅定的說:「我不會參加你們的任何『學習』,該學習的是你們,是你們蒙在鼓裏,你們就像井底之蛙。」

開始時,她們試探性的想放關於孔子的碟片給我看,然後企圖一步步的深入達到她們對我的「教育目地」。「聽了不好的東西就從耳朵往裏灌」[2],師父的法一下子打入我的腦海中,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並鏗鏘有力的說「請你不要放任何碟片,我絕對不會看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幾年了,你們不要助紂為虐,妄想對我甚麼『教育』,請你把你們的領導叫來,我要和你們的領導說明白。我們大法弟子善良,但不是好欺負的,不是麵團,任憑你們捏出各種形狀的!」我還大聲叫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她嚇得要命,低著頭一言不發。之後,她和我說,看看我平時這麼一個文弱書生,溫文爾雅,怎麼當時「發起火」來,會這麼厲害。

期間,六一零的惡警、街道、居委會等人來「慰問」我,我義正詞嚴的質問六一零的惡警,為何要把我這個自由的人綁架軟禁在洗腦班,強迫所謂的「學習」?惡警說「就是讓你來學習學習,你哪天學好了,就放你回去。」「我是永遠不會『學習』的,請你不要助紂為虐,跟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大聲的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聲音響得震耳欲聾,在場的六一零惡警、街道、居委會、洗腦班的頭目都嚇得驚慌失措。洗腦班的頭目說:「沒看到法輪功像你這樣的,一點沒有善。」我說「這是忍無可忍,不能縱容你們對我們大法弟子肆意的迫害」。那些人隨後驚慌失措、逃之夭夭。

看管我的兩個人五十多歲,在洗腦班做了很多年,接觸過很多的法輪功學員,她們也愛聽我說些真相,並樂意幫助我儘快出去。她們按我的要求和上級頭目反映說我的家裏非常需要我回家,說我「抵制學習」,不具備『學習』的條件,讓我早點回家好了。

洗腦班的上級頭目了解到我的情況後來找我,談了好幾小時,問我為何不參加學習,說甚麼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可以交流交流想法。我說:「我不承認這是學校,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學校?連節假日都不能和家人團聚、不能和家人打電話、二十四小時被非法軟禁在幾平方米的房間不能出門、二十四小時被看管、哪有強制強迫學習的?這裏不是學校,就是一個洗腦班,強制是不能改變人心的,所以我是堅決不會學習的,哪怕刀在我脖子上,我也絕不會參加學習的,在這裏我甚麼都不會和你們交流探討的,我只想回家和家人團圓。」我還告訴那頭目:「我是被綁架騙來這裏的,這裏的人和我說甚麼如果不學習的話,就不要出去了,我就告訴她們──我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絕對不會學習的,而且我準備好了把這個牢底坐穿,準備好了在這裏吃無期徒刑,但是請把判決書給我,這樣我也就放下對我家人的思念了。」而且我說:「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哪個人有不測的話,我絕對不會饒過你們,我一定要討回公道的,到時候,網上海外都會知道。」

過了兩週,那頭目又來找我,說考慮到我家裏情況,她們破例做了讓步──不要我學習了,但要我做出去後「遵紀守法」的承諾,就馬上讓我回家。我說「是你們知法犯法、無法無天、踐踏法律、把我這樣一個自由的人非法軟禁關押在這裏,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不算,而且還剝奪了我對兒子的母愛、媽媽對他的教育權、剝奪了我對公公婆婆孝敬的權利、剝奪了我先生和我在一起的權利,在大前提錯誤的情況下你們有甚麼權利和我說要我遵紀守法?!」

我非常思念家人,我也想儘早的和家人團聚。我有過短暫的彷徨,但當想到師父的法「因為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2]「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2]有甚麼心放不下的呢?任何一顆人心都帶不到天上去。想著想著,心裏頓時豁然開朗,心清似玉的感覺,對親情的執著人心蕩然無存。

她們看我不說,也不寫遵紀守法的承諾,黔驢技窮無計可施,就採用了最後一招──打電話給我家人,讓我家人來勸我,我先生電話中說,六一零、街道和居委會都去過我家裏了,讓我無論如何要配合他們做好「遵紀守法」的保證,書面或口頭都行,否則不知道要到甚麼時候才能放我回家。我馬上悟到,這是在去我對親情的執著心,也是生死關的考驗,邪惡企圖用親情來打動威逼我讓我妥協,這絕對不會得逞。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改變我金剛不動的心。當時在電話中,我很坦然的安慰他們說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我很好,很快會回家的。就在和家人通電話的第二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洗腦班。

回想在洗腦班裏,看管我的人也理解我,我晚上照樣煉靜功,白天她們有事外出,我就煉動功,每天背法、給其他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被迫「學習」的大法弟子發著正念,清理洗腦班邪惡的場。她們問我要看甚麼報紙、電視節目,我說我甚麼都不看,要看就看《轉法輪》

她們後來和我熟了,其中一人曾感歎的對我說:「我們這裏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所有人都很尊敬你,讓我們都看到了真正的法輪功(弟子)是甚麼樣子的。」

是啊,世人都在看著我們,宇宙天體中無數的佛道神都在看著我們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我們的路是留給未來人的,我們有責任做得堂堂正正,處處體現大法的正和大法弟子的風範,使更多的有緣人得救。

回家後,我堂堂正正向六一零惡警要回了所有非法扣留的東西,電子書,包括電腦。期間,我還講真相,所以電腦歸還我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刪除有關法輪功的內容。

我原來的單位覺得我工作非常的出色,雖然知道我被綁架去洗腦班迫害的事,但還是主動請我回去繼續工作,他們說曾經找過其他應聘人,但都不滿意。他們明白法輪功真相,知道法輪功學員在哪裏都是個兢兢業業的好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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