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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斑血跡斑斑淚

——浮華下的成都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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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網上曾流傳過一個故事:一個猶太小女孩在被推入深坑活埋的時候,睜大漂亮的眼睛對納粹士兵說:「請你把我埋得淺一點好嗎?要不,等我媽媽來找我的時候,就找不到了。」納粹士兵伸出的手僵在了那裏……

十多年來,孩子們稚嫩的哭喊、孤單的身影,還有那些消逝的鮮活的生命,可曾讓那些中共六一零人員和「國保」警察們,有些許的遲疑,可曾讓他們「伸出的手」有些許的「僵在了那裏」?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中共的中紀委監察部在公布李東生落馬的消息時,特別強調他的一個職務,是之前幾乎不被提及的──中央「防範和處理邪教問題」(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領導小組副組長、610辦公室主任。也許對於廣大普通民眾來說,「610」這個名稱還顯得比較陌生,它是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類似蓋世太保的非法組織,因在1999年6月10日成立,而得此惡名。

成都市金牛區610,向下延伸至各街辦、社區、甚至某些單位,形成一套嚴密的網絡式迫害系統;同時,透過金牛國保610警察,指揮、操控各派出所參與迫害,再通過對檢察院和法院的操控,以及對各單位、機構等非法的強力干預、施壓,形成了對金牛區法輪功學員全方位迫害體系,自九九年七月以來,製造了不少駭人聽聞的驚人「政績」。

本文所呈現的,只是掩藏在中共鼓吹的歌舞昇平之後、發生在成都市金牛區的斑斑血跡、斑斑淚,從中不難看出中共一直是殘害中華的邪教。

一、恐怖降臨之初的見證──奧林體育中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面對中共當局對法輪功突如其來的鎮壓,尤其當天央視播出的黑白顛倒的惡毒誣陷之辭,廣大法輪功學員二十二日自發到市政府和省政府反映情況,被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警察拖上早已準備好的一輛輛大巴,拉至位於金牛區茶店子的奧林體育中心集中關押。

在大喇叭播放的對法輪功誹謗、以及完全違憲的公安部公告的聲音中,寧靜祥和、秩序井然的法輪功學員們,向給他們依次登記姓名、地址的警察,真誠的講述著自己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體會,包括很多重生般的神奇經歷──講著講著,有的人聲音哽咽了,淚水悄然流下。

圖:奧林體育中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這裏集中非法關押了大量法輪功學員,並登記姓名、住址,作為日後監控、騷擾迫害之用。)
圖:奧林體育中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這裏集中非法關押了大量法輪功學員,並登記姓名、住址,作為日後監控、騷擾迫害之用。)

在這十五年的浩劫中,善惡同時演繹著。在成都,也許就是從奧林體育中心開始,它見證和記錄了恐怖降臨時,迫害的準備和醞釀,以及法輪功學員們的坦蕩真誠。

二、迫害「試點」 成都市第一個非法的強制洗腦班

迫害伊始,金牛區便成了成都市「試點」。1999年12月28日,成都市第一個強制洗腦班,在金牛區的營門口派出所(現黃忠派出所)出現。金牛區各街辦和派出所,每天由警察用警車,將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強行劫至營門口派出所,強制洗腦。

一開始,金牛分局有關負責人就宣布:這是一個半失去人身自由的強化轉化「學習班」。新都四中教師李智(家住撫琴西路欣園小區)要求中午回家接送孩子,給孩子做飯,被警察拒絕。洗腦班於2000年6月12日結束,歷時198天。期間,張艾黎女士因看《轉法輪》被非法勞教;李智、謝成新等至少八人被非法拘留;2000年元月4日,金牛分局出動眾多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搜查身體和挎包;2000年新年期間,因警察要回家過年,所有法輪功學員,除孕婦王文濤外,全部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三、白芙蓉賓館裏,不為人知的血腥暴虐

白芙蓉賓館,位於金牛大道營門口路107號。人們也許難以想像,這個三星級賓館光鮮亮麗、觥籌交錯背後不為人知的另一面。2002年12月,四十多歲的鐘芳瓊女士在白芙蓉賓館,被連續數日的酷刑摧殘至神志恍惚後,從四樓墜下。

圖:白芙蓉賓館
圖:白芙蓉賓館

據鐘芳瓊講述,她於2002年12月9日在租住房內被國安特務和警察,劫持到光榮小區派出所(已合併至撫琴派出所)後被劫持到白芙蓉賓館,被長期銬在椅子上,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被警察用冷水潑、用上鞋器(打人的專用工具,硬塑料做的約兩寸寬,一尺長左右)毒打、用煙熏鼻孔、用酒潑臉。在被折磨至精神恍惚並昏死過去後,用冷水反覆潑其全身,並用帶水毛巾打其全身……不知何時被凍醒的鐘芳瓊,被繼續辱罵、威脅、摧殘……

極度痛苦中的鐘芳瓊,恍惚中從窗台跳下。昏死了近9個小時醒來後,發現守在旁邊的警察,並未對其採取任何救治措施。後警察告訴鐘芳瓊說,是圍觀群眾撥打了120 ,他們才把她送醫院的。

鐘芳瓊原本是一位收入豐厚的個體經營者,因患先天性血管瘤,婚姻受挫、生活遭遇極大艱辛和不幸。先天性血管瘤這一絕症,經川醫幾十位專家會診後,確認無有效治療方法,只有等待癱瘓。修煉法輪功後兩個月,鐘芳瓊竟神奇康復。

與鐘芳瓊一起被綁架的公司主管周慧敏,在白芙蓉賓館被銬在椅子上,五天五夜不讓睡覺。在十二月的嚴寒天氣裏,警察將她的羽絨服、毛衣脫掉,用冷水從頭上慢慢淋下,濕透全身;並用濕毛巾、棍子打臉,用圓珠筆尖猛刺其額頭,圓珠筆都被刺斷。

此外,祝藝芳、張玉春也都在白芙蓉賓館經歷過連續幾天幾夜的吊打等酷刑。祝藝芳是廣元駐蓉幹部,家住黃忠小區,已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九歲。祝藝芳在生前的自述中回憶說,兩個年輕的警校實習生和兩個保安輪流折磨她,學著黃色錄像裏的下流動作侮辱她,兩人做同性戀表演、逼著她看、不准閤眼,稍微一閉眼就用打火機燒眉毛燒臉、把嘴貼到耳朵上高聲亂叫,扯頭髮、摸臉做各種流氓動作,還威脅說晚上找人來強姦。

利用賓館作為酷刑場所,應該不是金牛的首創,但在這場對善良的迫害中,確實被金牛當局發揮到了極點。

遭到金牛公安、國保酷刑迫害的,至少還包括:成都飛機工業集團工程師張燕蓉;原成都市國家稅務局青羊分局主任科員、優秀公務員朱均秀……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部份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部份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四、金牛洗腦班──假「法律」之名的犯罪黑窩

除白芙蓉賓館外,位於洞子口踏水村一組、群英幼兒園旁的金牛洗腦班也是金牛國保警察經常光顧之地,甚至在一些對法輪功學員司法迫害的卷宗材料上也能見到該地點。當然,金牛洗腦班在卷宗上出現的名字,是「金牛區法制學習班」。其實,這是一個十足的謊言,也是中共慣用的欺騙手段。中共一方面假借法律之名,將迫害善良民眾的黑監獄,偽裝成法制面孔的「學習班」;一方面又在背地裏陰險毒辣的殘害民眾,從來不對任何人講法律。

圖:金牛洗腦班
圖:金牛洗腦班

為逼迫修煉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金牛洗腦班無所不用其極,其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零七年八月和九月,金牛區的法輪功學員蔣宗林、祝仁彬、毛坤、李智、徐小龍等被綁架後,無一例外的都被劫持到該洗腦班「詢問」。一年多後,蔣宗林的辯護律師在法庭上當庭指出的刑訊證據──時間長達六十多個小時的「訊問」筆錄地點就是此處。

祝仁彬在金牛洗腦班也受到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毆打、謾罵等折磨。在採用這些摧殘身體和意志的「硬攻」致人神志恍惚的同時,還輔以「軟攻」──威脅、恐嚇、誘騙,各種攻心,都是金牛國保警察所擅長的。

二零零九至二零一三年間,年近八十的老人何書群,被綁架到金牛洗腦班,酷刑洗腦四次。被非法拘禁、洗腦期間,她還受到「包夾」種種刁難,並被拉著往牆上撞。

在中共的有意縱容和包庇下,金牛國保及派出所警察,昧著良心對善良民眾大打出手。有人竟將迫害作為向上邀功請賞的資本,踏著人民的鮮血向上爬。從法律上講,金牛洗腦班對合法公民的非法拘禁,已構成犯罪,相關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五、皇帝的新裝──「刑法300條」的指控

即使有前面的血腥和欺詐,及在此基礎上的「筆錄」或「口供」,其實,國保的警察們也無法真正給法輪功學員羅織出甚麼罪名,因為,法輪功學員無論是信仰真善忍或是講述法輪功真相的行為,都是合法的,是受法律保護的。

據不完全統計,被金牛區當局冤判的至少有三十九人,他們中有退休職工、有醫生、教師、護士、會計、大學生。就在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四日,金牛區法院又對年逾五十的趙媛英女士非法庭審。

十多年來,中共一直用「刑法300條」對法輪功學員判以重刑。事實上,用「刑法300條」來指控法輪功學員,是根本不能成立的。一次次,律師在法庭上問公訴人,法輪功學員利用了哪個邪教組織?破壞了哪一條法律的實施?──無人能答。

圖:金牛區法院(至少三十九名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公民,在該法院的法庭上被構陷,含冤入獄)
圖:金牛區法院(至少三十九名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公民,在該法院的法庭上被構陷,含冤入獄)

圖:部份秉持正義在成都為法輪功學員做過無罪辯護的著名律師
圖:部份秉持正義在成都為法輪功學員做過無罪辯護的著名律師
(從左至右:江天勇、韓志廣、金光鴻、梁小軍、李春富、唐吉田、謝燕益)

律師們在法庭上皆有理有據地推翻了公訴方的「指控」,明確闡述法輪功學員信仰和講述法輪功真相的行為是完全合法的、受法律保護的。

儼然安徒生的《皇帝的新裝》,小孩已說出皇帝沒有穿衣服,皇帝也無法自圓其說他穿了甚麼衣服,但卻把頭昂的更高了。二零零八年,原四川省德陽二重廠程序員嚴小平案,在金牛區法院「公開審理」。但事實上,嚴小平的妻子和母親都被拒絕旁聽。偵察機關(即金牛國保)和檢察機關所講述的故事,就是他們所謂「陳述的事實」──其中的人物、地點等基本要素都是模糊、錯亂或前後矛盾的。如此嚴重的「事實不清」的「案子」居然也到了法院,並被審理下判。不僅如此,一審的「判決書」上還赫然寫著這樣一句話:「在審理過程中,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以調取新的證據為由申請延期審理,本院予以同意,現已審理終結」──延期的庭還沒開,就審理終結了。

據知情者稱,對法輪功學員的「審判」很多都是「六一零」在幕後操盤。從開始的血腥刑訊、誘供等違法取證,到捏造事實,再到以錯誤的法律條款枉法追訴,再到違反程序正義的冤判,從而將法輪功學員塞入監獄,形成了一條完整的犯罪鏈條。這個犯罪鏈條,實施著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使法輪功學員受到全身心和全方位的野蠻迫害。

六、冤獄盡頭──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如果以為冤獄就是這條犯罪鏈條的最後一環,那就錯了。對於堅守良知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冤獄的結束,也許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原金琴路小學教師劉暉四年冤獄期滿後被金牛610直接從監獄劫持到新津洗腦班繼續迫害。劉暉在新津洗腦班一直絕食,並被灌不明藥物。三年後,身體被摧殘至極度虛弱的劉暉女士才得以回家。僅僅兩年多之後,金牛當局再次綁架劉暉,經一系列違法的程序之後,強行冤判三年半。目前,劉暉仍身陷囹圄。

圖:新津洗腦班拆建前的大門(目前,新津洗腦班由當局斥巨資「裝修」)
圖:新津洗腦班拆建前的大門(目前,新津洗腦班由當局斥巨資「裝修」)

沒有組織機構代碼、沒有設立依據和合法性的新津洗腦班,裏面充斥的種種詭詐、陰謀、誅心,其對人性的摧殘和褻瀆,挑戰著人類的底線。新津洗腦班雖號稱「市級單位」,級別高於金牛,但卻是金牛610、國保互相勾結利用、關係密切的「合作夥伴」。除從監獄直接劫持之外,在家或工作時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就難以計數了。

而新津洗腦班也同樣是國保警察偽造證據、捏造事實的地方。嚴小平「案」裏,那些漏洞百出、根本無法自圓其說的所謂「材料」,主要就是在新津洗腦班期間形成的。

七、虐殺 在燈火闌珊處

據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一四年五月,金牛區因迫害非正常死亡的至少有17人,其中老人就有7位,佔死亡人數的41%。這17個名字的背後,有警察的槍聲,有「(死因)要上面開會決定」的雷人回答,也有「誰要說出張川生的死因,他全家都別想活」的威脅……

請記住這些鮮活的面孔──部份被金牛當局虐殺的法輪功學員
請記住這些鮮活的面孔──部份被金牛當局虐殺的法輪功學員
(從左至右:張川生、趙忠玲、徐芝蓮、王明蓉、段世瓊)

(一)除夕夜 一別成永訣

成都大學講師張川生被駟馬橋派出所警察等強行帶走時是二零零二年除夕夜,連團圓飯都未能吃上。等待他回來的家人,卻於四天後等到了他的死訊。家人發現被警察稱為「心臟病死亡」的張川生的遺體,臉青黑紫腫,臉邊嘴角血痕斑斑,脖子上有二指寬青紫色深度勒痕,警察辯稱「我們……不是故意打他、勒死他」,並恐嚇家人若說出張川生的死因,他們全家都別想活了。

除夕夜,這個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寓意團聚的吉祥節日,卻成了這位大學講師與家人「一別成永訣」的銘刻。

(二)趙忠玲致死案:原告與被告的錯位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趙忠玲被金牛區檢察院以談話為名騙去後,被劫持到看守所關押,並在羈押期間死亡。金牛檢察院在趙忠玲病危後、並且能明確預知會出現死亡結果的情況下仍不放人,等待並直接促成趙忠玲的死亡。本應被追究和承擔民事甚至刑事責任的金牛檢察院卻倒打一耙,對被害人趙忠玲「判刑」三年,在趙忠玲死後第二天到趙忠玲家對其親屬宣讀所謂「判決」。去到趙家的人宣稱:「法輪功我們想抓就抓,想甚麼時候抓就甚麼時候抓。」

金牛當局禁止家人對趙忠玲遺體拍照,至於趙忠玲牙齒上為何會有血,家屬也未得到任何解釋。

(三)一年多的苦苦找尋 優秀兒子只見到骨灰

來自瀋陽的大學畢業生、托福教師沈立之的父親,見到兒子的骨灰是在二零零三年三月,也就是警察給出的沈立之的死亡證明上的死亡日期的一年之後,而且,是沈父四處打聽兒子消息、並直接將兒子照片拿給成都市610要求尋找兒子之後。如果沒有沈父堅持不懈的努力尋找,也許我們就不會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在警察手上死了,警察稱其為「無名氏」……

高大英俊、年輕健康的沈立之,怎麼會在一個多月內就出現「肝衰」並死亡?由於只見到骨灰,家人無法要求屍檢並尋求法律救濟,沈立之的真實死因至今是謎。

沈立之是二零零二年二月,與妻子一起在公交車上,被金牛區營門口派出所警察綁架。那次綁架的結果,就是一年多之後,其父母見到他的骨灰。

(四)十多年生死不明 她現在何處

原華西集團職工、家住撫琴小區的姚武女士99年9月到北京上訪後,十多年音信全無、生死不明,其家人對此事卻不敢提及,神情充滿恐懼……她去哪了?現在何處?當面對中國近年來劇增的器官移植案例,當局用盡全身解數也無法解釋的供體來源中,是否就有這位善良的女士?

(五)罪惡 不僅僅在於虐殺

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隊長張小芳,經常抓住祝霞的頭髮將頭往牆上碰,邊碰邊罵:「碰死你,碰死你,甩在山溝裏無人知道,把你碰成腦震盪,碰成瘋子!

這是二零零二年時祝霞經歷的一幕。據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零三年,金牛區六一零指使金牛國保610警察,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至少四十七人次。

原本美麗健康的祝霞
原本美麗健康的祝霞

家住光榮小區的祝霞,二零零三年六月九日最後一次被強迫失蹤後、於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從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回家時,已完全精神失常。神志不清的祝霞,卻經常條件反射般、用手捂住頭部驚恐地大聲喊叫:「你們要強姦我嗎?」……一邊喃喃說道:最不能容忍這種事了,還經常讓她母親打電話去「叫吳波(音)他們放穩重一點」……

也許,任何語言都已顯得蒼白。人們只記得,她曾是那樣一個如花而又堅毅的女子……

(六)謀財 害人

原稅務局主任科員朱均秀二零零二年被金牛國保綁架時,被搶走公司所有財產,包括,兩部汽車、20 萬元現金、存摺、270 萬元的應收賬款憑證、上百萬元的代墊費用憑證、銀行支票等等。經營良好的兩個工廠和一個公司一夜之間被毀,造成經濟損失上千萬元。為侵佔朱均秀家的財產,金牛國保將朱均秀迫害致生命垂危,並將其不修煉的丈夫和公司職員非法勞教。

零五年底,朱均秀到金牛檢察院要求退回被搶財物,被綁架並枉判八年重刑。

八、另類酷刑──無處不在的無形「牢獄」

二零零四年時,金牛區楊柳村辦事處,夥同該轄區派出所將洞子口「102信箱」數名法輪功學員,非法軟禁在宿舍內,已長達兩年之久。他們明確「規定」法輪功學員不准出宿舍大門。有一個由於車禍完全殘廢了的年輕人,修煉大法後,身體康復,他一出門就被強行拖回去。一位女法輪功學員母親90大壽,全家在一家飯店祝賀,不法人員們卻強行把她從汽車上拉下來,不准她去給母親祝壽。

自九九年七月以來,金牛區很多信仰真善忍的民眾,包括他們的家人及親朋,都幾乎無法正常生活。非法的電話監聽、跟蹤監視、半夜摁門鈴騷擾,都是司空見慣的。甚至親友都沒有安全或尊嚴可言。家住撫琴的鐵路局退休職工李國俊在街上行走時被街辦的謝世農等看見,就通知警察將其綁架。一個警察對李國俊說:「你相當於去了北京」,並將其非法拘留。撫琴派出所警察對李國俊反覆拘留,待人放出來後,馬上又開拘留通知,將她塞進拘留所,並聲稱是在「拘著玩兒」。

二零零零年,家住黃莊小區的祝藝芳被非法關押期間,黃瓦街和營門口派出所、防暴大隊的警察,先後強行住在她家裏,吃喝、打牌,白天黑夜開著家裏的燈和電器,還抱走她兒子學習用的電腦、音響和大法書籍(至今未歸還),損壞了家裏的茶几,用煙頭燙壞衛生潔具等。

也許,就如同一著名維權律師所言,較之於那些因信仰被迫害入獄者,在外面的廣大民眾只是「緩刑」而已。因為在一個沒有法治保障的社會裏,任何人的權利都無法得到保障。

九、那些被強力破碎的家庭

為迫使原家住撫琴小區的劉瑛將戶口遷往別處,所在地派出所及街辦直接要求並強迫其丈夫與其離婚。為達到此目地,不僅以經濟利益、前途等對其丈夫和丈夫家人施壓,而且直接以孩子讀書等為要挾。當劉瑛的丈夫被告知,若不與劉瑛離婚,孩子就無法上幼兒園、無法入學時,他沉默了。

一起走過早先經濟條件並不太富足的日子,也經歷了原本劉瑛因體弱多病、四處求醫問藥的歲月,甚至因劉瑛身體原因,可能面臨不能有小孩的可能……這一切都不曾使其感情受到任何影響的這對恩愛夫妻,卻在劉瑛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並喜得愛子之後,被中共硬生生地拆散了。

二零零三年左右,劉瑛離開了她深愛的家和深愛的兒子──當時上幼兒園的兒子總是盼著媽媽去看他,每次劉瑛的出現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份世間彌足珍貴的情感和夫妻恩義,終未能抵擋住這場肆虐神州的紅禍。

離婚後孤身一人的劉瑛女士,在經歷了多次綁架後,尤其在成華區洗腦班被暴打、並被注入不明藥物後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現下落不明。

還有多少這樣被拆散的雙飛燕、多少被破壞的婚姻和家庭,每一個這樣的故事後面,都有多少良知與人性的掙扎,孩子的期盼和失落……

但家庭的被破碎,還不僅僅是婚姻的被破裂。

十、憤懣、焦慮中含冤離世的父親

家住光榮小區的張衛華,二零零五年五月再次與丈夫一起被綁架後,絕食二十多天,生命垂危,又被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為給張衛華施壓,不法人員指使其父張昌文給女兒送飯。事先已遭到威脅恐嚇的張昌文,看到女兒遭受如此痛苦,深受刺激,突發腦溢血離世。

原建行職工楊靜被西安路街辦從單位綁架至新津洗腦班後,其家人亦受威脅、恐嚇。尤其在當局承諾的一個月時間過去之後,仍遲遲不見女兒身影,楊父(十八中教師)在對女兒的擔心、焦慮和對當局所為的憤懣中,不堪承受,含冤離世。楊父離世前,曾在日記中寫道:靜仍未歸,甚憂。

在楊家辦理喪事期間,西安路街辦還派了四名男子二十四小時跟蹤監視,使悲憤中的楊家母女幾近崩潰。

十一、受難的孩子們

圖:段世瓊的兒子王淨
圖:段世瓊的兒子王淨
二零零三年段世瓊被迫害致死時,小王淨才四歲多

二零零零年二月,祝藝方被非法關押期間,公安竟殘忍地把她的孩子逐出家門,任憑他流落街頭。孩子父親已去世,母子相依為命,在成都舉目無親。

十四歲的少年被迫在外流浪,不能正常上學,有家不能回,被社會上的流氓地痞欺負、逼交保護費,沒有錢就拳打腳踢,被強迫抽煙、喝酒等,每天晚上就只有在網吧、遊戲廳過夜……當祝藝方從看守所出來找到孩子時,頓時整個心都碎了:她的孩子正和幾個也無家可家可歸的孩子蜷縮在爛棉絮堆裏,頭上粘滿了爛棉花渣,滿臉污痕、面黃肌瘦,像個乞丐。

在這場紅潮浩劫中,金牛區受到傷害的孩子豈止祝藝芳的兒子一人?家住撫琴的原新都四中教師李智,其年幼的兒子親歷警察闖入野蠻搜家、綁架媽媽,受到深深的驚嚇,他的學習等物品也在抄家中被搶走,原本聰明活潑成績優異的孩子漸漸變的沉默;劉暉的兒子,年僅五歲時,就曾被警察一掌打出去,身體橫飛出去幾米遠,後腦勺著地,好一會兒才哭出聲來;另一次,警察在拖劉暉時,撞翻了實木沙發椅,「啪」地夾住劉暉的兒子。孩子痛得大哭。警察卻罵「活該」,揚長而去;還有原金牛區解放北路第一小學班主任教師李曉宇,其年幼的兒子連兒童節應得的節日禮物也被扣發……

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的蓬頭稚子或都已長大成懵懂少年,但當年那些苦難和傷害,也許已沉澱為記憶和生命中難以彌合的傷痛。善與惡的演繹,血與淚的交織,這裏所述的只是在金牛區上演的對法輪功迫害的冰山一角。

就在這斑駁的血跡與淚痕中,人們看到法輪功學員那「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對善良的堅守,那份永不可磨滅的大善大忍,維護著人類共同的尊嚴,為世間所有的良知撐起一片希望。或者,這就是孟子所說的,「浩然之氣,至大至剛,長存於天地間」。


金牛區「六一零」: 電話:028-87705679
現任主任:謝樂傑:(辦)028-87705219
手機:13881913333 (宅)028-87668771
歷任主任:秦大新、 李興明
副主任 李 勇 (辦028)87705681 ,手機:13668292609,(宅)87526973
副主任 張洪濤 (辦)87705680 ,手機:13980782322,(宅)87529913
綜合科科長顏蘭芬 13540881966、辦87705679
沈建峰

金牛國保大隊:電話:028-86406297
(曾任)大隊長:陳國華、陳建華、劉亞波
國保警察:
梁小兵(零九年調離金牛國保。調離之前是金牛國保610主要人員,並主要負責構陷法輪功學員的材料)
文彤
代勇
王平波(音) 手機:13982193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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