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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王玉榮兩次在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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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按:哈爾濱軸承廠五十五歲的退休職工王玉榮,堅持修煉法輪功說真話,三次被中共警察綁架、關進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劫持在洗腦班迫害,一次被迫流離失所。

下面是王玉榮訴述兩次在工作時被綁架,被劫持到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我叫王玉榮,是哈爾濱軸承廠的退休職工,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六年因病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前疾病纏身,是個地地道道的「病包子」、「藥罐子」:胃癌、冠心病、腦動脈硬化、氣管炎、風濕關節炎、腦供血不足、神經官能症等二十多種疾病,整天藥不離身。在求醫無門的情況下,我有幸走進了法輪功。煉法輪功後,所有的頑疾都不治自好了。

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流氓政權開始了對信仰 「真、善、忍」法輪功群體的殘酷打壓和迫害。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一次又一次心靈與肉體的摧殘和折磨。我先後三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迫流離失所。在無法轉化我的情況下,他們竟然兩次把我送進黑監獄──洗腦班迫害。

被綁架到雙城洗腦班迫害

第一次,在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早晨,我很早就到車間上班,看見時任哈爾濱軸承廠鐵路分廠中共黨總支書記的譚梓巍出現在我面前,假裝巡視工作的樣子,我很客氣的和他打了招呼,他說要安排一個工作上的甚麼事,說的還很具體。我覺的有點奇怪:他怎麼這麼早就下車間了?他說的事也沒那麼急呀?原來他完全是撒謊,他是來看我上沒上班,好安排抓人。

果然,過了一些時候,單位保安馬祖森來叫我,說去辦公室一趟,我知道一定是我煉功的事,沒多想就跟他去了。去辦公室要經過一個大院子,到院子裏,我看見站著十多個人,旁邊停著一輛麵包車。總廠保衛處的胡玉濱走過來騙我說:咱們上車嘮嘮,我想嘮就嘮吧,我也不怕講道理。

我上了車,他們嘭一聲把車門關上了,這時上來好幾個彪形大漢,香坊區「六、一零」一個姓李的(好像叫李騰)也在其中,他們安排了我單位的一個同事,說是照顧我,其實是看著我,限制我人身自由的。麵包車直奔雙城洗腦班開去了。

這是一個由全國各地的「六、一零」骨幹人員組成的洗腦班,他們稱是「國家級」的。有北京的張立華、山東的張成功等十多人,其中有三、四個被轉化後邪悟的。這裏非法關押了十幾名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

在這裏,他們整天不間歇式的給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洗腦。開始的時候他們「春風化雨」般的,一波一波地來找我談話、「交心」。 我看到他們一幅幅偽善的面孔裏包藏著「轉化」的殺機,心裏的苦無法言表。十幾天後,看我不「轉化」 他們就原形畢露了。一幫人七嘴八舌的用難聽刺耳的話攻擊我:說我表情不善,身上有臭味,自私不管家等等啥難聽說啥,像流氓打架似的圍攻轟炸,任意侮辱我的人格。而且威脅說這裏必須百分之百轉化,說我影響了他們的轉化率,不轉化就送監獄等等。

一天晚上,他們安排好輪流值班(即他們換班睡覺),一夜不讓我睡覺,預謀用高壓的手段、強行轉化我。一幫人白臉紅臉一起上,邪悟者流著眼淚說我執迷不悟太可憐了!北京「六一零」的張立華說不用陪她嘮了,於是用污穢的語言和隨時大打出手的架勢對付我。一會兒惡狠狠地拽住我的衣領前拉後推,一會兒罵罵咧咧面目猙獰地仇視著我。

折磨到大半夜的時候我已經筋疲力盡了,張立華叫我站起來,從我身後面用力踢我腿彎處,每次都差點踢倒下;還用拳頭打我。整整折磨了一宿,身心遭受了極大的傷害。

回家的時候人已經瘦的脫了相,走路腿直畫圈,天真的孩子說:「媽媽你咋不走直道呢」。

這次參與的人有,廠保衛處科長胡玉濱,時任鐵路分廠書記譚梓巍,工段長王洪學為了討好領導主動參與迫害。在工廠職工開不出工資的情況下,他們居然耗費四、五千元「學費」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

被五常洗腦班迫害致皮包骨頭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正在上班,分廠工會委員惠振濱把我叫出去說上邊來人找我。我出去一看,三、四個彪形大漢站在那裏,然後他們不容分說,上來兩個人把我架起來拖到麵包車裏,送到了臭名昭著的黑龍江省五常洗腦班,(掛的牌子是「法制教育學習班」)迫害。

五常洗腦班的門窗都安裝了鋼筋、鐵絲網,和監獄一樣陰森恐怖。惡首付彥春(校長)把我單獨關在房間裏,上來就是一陣搧耳光,然後逼我蹲在兩床之間,兩手分別銬在兩張床上,用穿著皮鞋的腳踢踹我的頭、臉、腿、逮哪踹哪。踹倒了再讓起來,再踢倒,再讓起來,沒完沒了踹,一邊踹一邊惡煞般地逼問:「轉不轉化,寫不寫保證書?」

踹累了,付彥春拿一瓶老白乾白酒捏著鼻子就往我嘴裏灌,還說一瓶酒二百元讓你家裏出錢。看我不屈服,就狂吼著:「拿電棍來」!馬上有人送來電棍,於是把電棍通上電就擊打我。過一會兒,又喊來一個叫荊棘的女子,是這的副校長,付彥春惡狠狠地嚷道:去把樓上收拾出來,找塑料袋套她頭上從樓上扔下去,就說她「跳樓自殺」「圓滿了」。猶大周和珍過來說:「這裏都整死好幾個了,死了白死,都得轉化」。接著付彥春又高聲恐嚇道:「把她師父像拿來,讓她自己拿針扎、用腳踩」。荊棘和付彥春配合把筆強行塞到我的指縫裏,強制在 「保證書」上簽字,又硬拽著我的手強行按手印。

最邪惡的是付彥春強迫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每天無數次寫「四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不轉化就整天非打即罵,有時從被窩裏叫起來兇狠的「訓話」。還逼殺活魚、逼迫喝酒、逼看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逼看誣蔑大法的書等變著法的洗腦、折磨。

在這裏行惡的有五常市的荊棘、朱憲福、莫振山、李宏、莫振山的女兒,還有邪悟者周和珍、姜振海(夫妻)等。他們配合默契,付彥春唱黑臉,兇狠的非打即罵;朱憲福、荊棘、莫振山等唱紅臉,「春風化雨」般的摸底探話;李宏整天陰沉著臉沒好氣對待法輪功學員,時常說些難聽傷人的話;周和珍夫婦則偽善的用他們邪悟的一套自欺欺人,拉人下水。

我在這個黑窩裏被非法關押了八十七天。出來的時候神智恍惚,走路打晃,臉色蠟黃,瘦得皮包骨頭,是由同事扶著上樓回的家。

此次參與的人有廠武裝部長田豔紅、總廠保衛處科長胡玉濱、分廠工會主席侯承才,分廠工會委員惠振濱,分廠書記譚梓巍沒有露面。

十多年過去了,有些細節已經記不清了,這裏記錄的只是能夠回憶起的點點滴滴。每當我的思維進入那段回憶,心就無比的痛。那裏比監獄不知苦多少倍,被關押在這裏的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一想到那些被邪黨謊言欺騙對好人行惡的人,尤其是參與迫害我的同事,淚水就禁不住流下來。真心希望他們快明白真相,選擇善良,否則,他們的報應是非常慘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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