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他拾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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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前年夏天,我路過街邊的小賣鋪,遇見了市醫院當年給我丈夫看病的一位醫生,他和小賣鋪的老闆是老鄉。當我面,他沒敢問,我走後,他問老闆,我丈夫現在怎麼樣?老闆說:挺好的。這位醫生驚嘆的說:「他拾了一條命!」

其實,這位醫生只知道一九九七年我丈夫被確診為「急性胰腺炎、胰頭壞死」一事,以後,我家和我丈夫身上發生的更多的奇事,足可以寫一部小說了。

一九九一年,我丈夫三十八歲,平時身體挺好的。正月初四那天,我丈夫突然腰疼肚疼,我想可能是過年好東西吃多了,不要緊,誰知這一疼,疼了近七年,醫生懷疑可能是結腸炎?闌尾炎?胰腺炎?腎炎?挨著科住院,各種檢查都做了,省醫院的權威醫生都確診不了。

開始時,一兩個月犯一次,後來越犯越勤,一個多星期犯一次,不犯病時,好好的。丈夫的哥哥是畢業於醫學院,在醫院當醫生,他領著我丈夫,把醫院的門都「踢破」了,最後,醫生們沒辦法,只好給打杜冷丁止疼。我在小賣鋪遇到的那位醫生,他是做B超的,僅B超一項,少說也做有幾十次。後來,親戚和單位領導領著我找民間的多位「高人」,都說治不了。那幾年,我家簡直不是過的。

我丈夫是企業的中層幹部,酒桌應酬不斷,酒喝多了,回家脾氣也大。我氣得夠嗆,經常和他吵得不亦樂乎,鬧得幾棟樓都看熱鬧。他犯病時,我挖苦他喝酒喝的,很少真正去體貼他,整天兩個人離婚掛在嘴上,孩子嚇得在學校老師面前哭。那時,我身體狀況也很糟糕。

一九九六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了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當時的感覺,我看過那麼多書,可從來沒有人能講出這些,這是一本天書!天文、地理、物理、化學、古今中外……甚麼都講到了。我好像脫了一層殼,豁然間明白、輕鬆了許多,我知道做人的目地了,我清楚怎麼樣做人了。

我在機關工作,開始時,不敢公開學,也不知道按照法輪功要求的「真善忍」修心性,只是做做動作。同修勸我,煉功人必須學法,得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你家弄成那樣,別怨人家,你自己先做好。我開始學《轉法輪》,遇到他無端發脾氣時開始強忍了,嘴上不吵了,肚子憋得脹疼,這事不怨我呀。

一九九七年大年初一,我煉第二套功法時,前額處突然出現一個隸書的「忍」字;回家吃飯,飯桌上出現一個小孩脖子上掛的屬相牌,一面是「忍」字;又過一段時間,辦公室門口地上出現一個用毛筆寫的半米大的「忍」字,這是師父點化我,盼我趕快提高上來。漸漸的,我能做到心裏不氣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講:「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2]

是呀,這麼多年來,我替他想過嗎?生過孩子後,我就病倒了,計劃生育帶環又落下後遺症,孩子是他打牛奶餵大的。在單位,他不甘落後,年年是先進,這麼多年,他怎麼過來的?他承受不了了,借酒澆愁,我怎麼不體諒他的難處呢?我的脾氣開始變了,我的病也沒了,從一九九六年到現在十八年,沒吃過一片藥,整天用不完的勁,家庭環境也變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丈夫又犯病了,這次醫生一下就確診了,B超、CT也診斷出來了,是急性胰腺炎、胰頭壞死。醫院牆上牌子上介紹「急性胰腺炎是死亡率極高的凶險性疾病」,小孩的伯伯轉頭就落淚了。主治醫生說:「這病就是治好了,也是個直腸,進啥出啥。」

結果,我丈夫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治療效果醫生很滿意,出院沒多久,就上班了。接著市裏一個領導也得了這個病,花的錢無數,他的孩子找到我納悶:醫生介紹,給你丈夫治療很成功,為甚麼我父親治療效果那麼差呢?是啊,《轉法輪》中講:「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2]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因為講真話,拒絕上央視「焦點訪談」栽贓陷害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後被勞教,我丈夫從不間斷的去看我。二零零一年,單位因我堅持說真話,把我辭退了,我不修煉的家人和我丈夫找到勞教所和單位,沒找關係、沒上貢,二十天後,單位給我恢復了公職。

由於精神壓力,我丈夫在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二年因胰腺炎又住了兩次醫院。二零零四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我倆一起上街,我丈夫見人就介紹:「她是煉法輪功的,在勞教所不『轉化』回來的。」問他害不害怕受牽連,離不離婚,他大聲說:「因為法輪功,不離婚。」在公開場合,他敢把「天安門自焚案」的疑點提出來,讓人思考。

現在他的胰腺炎全好了。年前,主治醫生遇到我丈夫,感慨的說:「真不容易呀」。

在此我全家謝謝師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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