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自師父的家鄉長春的大法弟子。迫害開始前,在長春很多人都認識師父,也得到過師父的幫助。我有個表姐,她不修煉,有一次表姐出了車禍,腿傷得很嚴重,外傷長時間傷口不癒合,十分痛苦,養傷期間一直坐輪椅。這期間,恰巧有一天別人推著表姐的輪椅在電梯裏遇到了師父,她們認出了是法輪功的師父,就跟師父說了表姐的傷勢,請師父幫忙給治療一下。當時師父說有事忙著要走,沒有時間,下了電梯師父就走了。可那天之後,表姐的傷勢迅速好轉,不久就痊癒,能正常上班了。
師父恩澤四方,幫助人也不需要人知道,也不需要人感謝,無形中就幫了。
我是一九九四年在大連聽師尊講法後開始修煉的。記得大連講法班期間,有一天大連輔導站站長介紹了前一天一位先生專程從法國來中國找師父給他兒子治病的事:這位法國人的兒子好像是有小兒麻痺症之類的病,無法正常說話。當時他兒子還在法國,師父和此法國人在大連,師父從大連幫他在法國的兒子治了病。站長介紹說,法國人過後打電話給兒子,兒子已經能正常說話了。
我還看過師父當時到法國傳法時和中國駐法國大使見面並給大使夫婦治病的錄像。我的印象是師父談話理智、平和,講得不高,就是簡要介紹了一下自己在中國傳法的情況。談一會兒話之後,就開始給大使夫婦治病。大使本人患肩周炎,胳膊向上抬不到豎直,師父用手拍打他的胳膊,一會兒就能抬到豎直了。大使夫人有腿疾,師父給她治療時表面沒動手,當場就好了,大使夫人很驚喜。
後來九六年出了《光明日報》事件,一篇該報刊載的文章以文革式的無根據、不講事實的大批判式的語言謾罵攻擊法輪功,在學員中也引起了一些波動,我記得在討論中有一位學員說,北京健康博覽會上師父給羅鍋治病時他在場,他親眼看見那個非常嚴重的羅鍋的人,當場脊背就直了。
後來大法洪傳越來越廣,師父基本上以傳法為主,人們都是自己修煉大法身心受益了。
當時北京在做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調查,我們煉功點讓每個修煉者都寫一下自己修煉大法前後身心變化的情況,搜集到一起,後來還開了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我是開始修煉比較早的,是煉功點輔導員,參與了整理這些材料,知道整體的情況。我印象中就是看到中國知識份子的身體狀況真是都不怎麼好,長期受嚴重慢性病困擾的非常多,甚麼心臟病、高血壓、糖尿病、乙肝等等,很多人有多種病。煉法輪功後,大多數是無病一身輕了,有效率是百分之百,痊癒率也很高。
我們煉功點我親眼所見,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頭髮全白了,行動遲緩,她住的樓層比較高,大概是六樓,中國的樓房很多沒有電梯,她上下樓很費勁,但很有毅力,她每天都堅持下樓走一走,這就是她為保持生命活力的全部活動。看我們在樓下煉功,她也跟著學煉,幾個月後我發現她那純白的頭髮在後脖附近呈灰色,是因為一些頭髮已經是黑的了。我印象中最清楚的一件事,是有一天我們煉功結束後,我看到她離開煉功場走路的動作,像個動作莽撞的年輕人,每一步不僅是邁腿,而是抻著大步,邁的步子挺大,頻率也不慢。我在她背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就樂了,誰能想像她幾個月前步履蹣跚、老態龍鍾的樣子呢?
還有一位修煉者也是我在北京親身遇到過的,修煉大法前癱瘓十六年了,修煉大法一年多後行走自如。當時中共在一九九九年全面開始迫害法輪功前,一些報紙已有零星的對大法的攻擊文章拋出,《中國經濟時報》是其中之一。一些大法弟子去和報社的編輯講自己在大法修煉中受益的情況,指出報導不符合事實。當時去《中國經濟時報》的就有這位大法弟子。她拿著自己以前的殘疾證跟報社編輯講自己的變化,並要求編輯對大法做正面報導以彌補先前不實報導造成的損失。編輯當場被說服,決定給她登一篇報導。這就是那篇報導《我站起來了!》的幕後故事。
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也有絕症患者康復的。我們煉功點開修煉心得交流會,有一位發言的就是乳腺癌晚期的,被醫生判只能活兩個來月了,她後來修煉大法,完全康復了。
這些事說一天也說不完,幾乎所有的修煉者都有身心巨大變化的體會。大法不是為給人治病的,而是佛法修煉,但客觀上會給修煉者帶來非常健康的身體。
後來出國後,我看到別的國家的人國民健康整體狀況沒有中國那麼差,中國醫療保健系統也很差,所以當時中國法輪大法修煉者和其家人對師父的感激和尊敬非常深。這可能也是當權者所妒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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