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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劉志女士被看守所、監獄迫害致命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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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瀋陽市五十一歲的劉志女士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做好人,不但所有的病症不藥而癒,與公婆十幾年的矛盾也解開了。她照顧體弱多病的姐姐和弟弟,常常打掃公共樓道、掃雪。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變了一個人,身體好了,成為一個真正善良的人。

然而,這樣一位親朋好友稱讚的善良婦女,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卻一再被中共當局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瀋陽第一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劉志女士於2011年7月被綁架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就被迫害得癱瘓不能自理。家屬要求辦保外,監獄說條件不夠,因為她不放棄修煉法輪功。


劉志被迫害期間女兒及家屬到監獄管理局打橫幅

2013年3月8日下午4點多,皮包骨的劉志女士被送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搶救室,家屬因不知回家如何處理,也不敢直接接回家中,可醫生也不知如何處理,所以不留住院。最後家屬只好撥打120,暫把劉志接到劉志的哥哥家。當時劉志處於無意識狀態。

劉志女士說:「因為我的到來,哥哥不斷的被騷擾,有一次監獄醫院副院長邊媛,惡警隊長原桂玲找到哥哥,說要把我抓回監獄。哥哥說:唉呀,我正不知怎麼辦呢,不用你接,我打120給你送回去。她們一聽趕緊說好話。於是我和女兒離開了哥哥家,住在了出租房裏。」

「在親人的關心照顧下,我開始聽師父的講法,我身體在逐漸的好轉,由癱瘓在床不能動,到能動了動,慢慢的能翻身了,能讓孩子拖著拽著上廁所了,能堅持煉功了,也能拄著雙拐活動活動了。現在的我手關節還是腫大,手指伸不直,握不上,雙腿蹲不下,跪不了,肌肉無張力,走路不穩。」

劉志被迫害的照片(2013年回家後照)

下面是劉志女士自述她在瀋陽第一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經歷:

我叫劉志,我的一生很坎坷,在女兒十八個月時,丈夫不幸工傷身亡,帶著年幼的孩子不堪沉重的打擊,患了心臟病、哮喘等多種疾病。我是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無論我和孩子碰到甚麼困難,都儘量自己解決,沒有給單位和社會增加過任何負擔。所以修大法後百病全無。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因堅持修煉大法遭到中共當局的非法關押、迫害,在瀋陽第一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被摧殘至生命垂危。

一、野蠻綁架 非法判刑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控制輿論工具一面倒的編造謊言誣蔑法輪功,並操控公檢法司迫害法輪功學員。我有幸受益於法輪大法,為了講清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喚醒道德淪喪迷失的人們,99年7月22日,我帶著10歲的孩子到北京上訪,一打聽,到信訪辦上訪的人去了就被抓捕,不讓人說話。於是,我於2000年6月12日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之後被綁架,被強制「坐飛機」,並非法押回瀋陽拘留15天,但20天才放回。

之後我和同修們開始了講真相的歷程。由於同修被綁架迫害,承受不住酷刑說出了我。2009年10月22日下午一點,瀋陽市和平區新興派出所的劉副所長在我家門外裝成女子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問誰呀,沒人回答。等到3點來鐘出門的時候,我剛一開門,從2樓半蹭一下跳上來一個人,一下子就把我的門拽住了,這個人就是劉副所長。後來又竄上來王所長等幾個人,非法強行闖進我家,把我家翻了個亂七八糟,看到我家地上有糧食,就故意弄的滿地是水。惡警們強行搶劫走所有的大法書籍,一台剛給孩子買了15天、價值4500元錢的筆記本電腦,一台哥哥給的台式電腦,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噴墨打印機,一台錄音機,一個切紙刀,一台dvd等家用電器大約有一萬多元,而且沒有給我們任何收條,孩子與我哥哥去要也不給。

惡警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雙手銬在椅子上審訊,折磨。第二天送到看守所時,量血壓190mmHg,看守所不收。這時是應該送我回家的,可瀋陽市和平區新興派出所的人把我拉到一個醫院檢查,並沒有測血壓,回來看守所就收了。迫害我的案子是被瀋陽市和平區公安分局一個叫徐永勤(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管的,被檢察院兩次退回,前兩次檢察院的人到看守所見我,都是兩個人來,問我叫甚麼,告訴我他們是檢察院的,並問我有關事情,還用電腦做了筆錄。第三次,只有一個不到30歲的男人來,見到我,一句話沒問,就叫人帶我回去,帶我來的人不解的問:「完了」。他說:「完了」。因為在看守所只有惡警徐永勤和檢察院非法提審我,所以我一看不是惡警徐永勤,這次來的就是檢察院的人,我在被迫去接法院非法判決的時候見到了這個人,當我要質問他的時候,他認出了我,急忙轉身逃掉了。在法庭上,在公訴人所提出的任何事情都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非法判我四年。

二、在瀋陽第一看守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不背監規,不喊報告,被非法提審零口供。第三天,由於我沒有配合惡警照相,等我一上樓時,四小隊惡警隊長趙瑩上去就搧我一個耳光,一下子把我打倒,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1、電得我渾身抽搐、鎖在地環上

這時上來幾個男人,把我拖到一個黑屋子裏,扔在地上,拿來好幾個電棍,電得我滿地打滾,電了好長時間,又拿來兩個最大電量的電棍(他們喊拿最大的來),電的地上啪啪直冒火星,電得我渾身抽搐,抖動,腦袋亂晃,腦袋發木。

不知電了多久,把我抬到號房門口,砸上幾十斤重的腳鐐被鎖在地環上,被定位,在第9天才解開(主使人是趙瑩)。在號裏,不許我接觸任何人,也不許別人接觸我。我時刻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使號裏的犯人認同法輪大法,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幾乎是講一個退一個,到這個號裏來一個退一個,連警察都三退了。管房告訴我,獄警問管房:咱號裏的法輪功(學員)怎樣?管房說:法輪功(學員)哪樣都好就是打呼嚕。

在2010年元旦之後,我為抵制迫害脫了馬甲,獄警領著十幾個犯人廝打著逼著我穿,廝打了近一個下午也沒有穿上。從此我不穿馬甲、也不抱頭。這一年的清明前後,我想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於是我在起床後,坐板前,中間休息上廁所時間,就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沒有罪,要求無罪釋放」。我又被砸上幾十斤重的腳鐐被鎖在地環上,被定位,那我也喊真相,並且每天都有新內容,從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到迫害致死,以至活摘器官賣錢;從用小鴿子上網了解真相到神韻在全世界的巡迴演出。到這裏來辦事的人也聽到了真相。有一次,有人到看守所來檢查,我也把真相喊給了他們。後來一有人來檢查,他們先把我弄到獄警的辦公室看起來。

2、鉗子夾住掰腿、腳踩臉毒打致休克

我喊真相之後經常被惡警隊長趙瑩迫害。一次,惡警隊長趙瑩叫四個犯人每人拽一個胳膊或一條腿把我拽了出去,把我扔在地上,惡警隊長趙瑩和一個拿著鉗子的犯人在那等著,犯人突然用鉗子夾住並使勁掰我的腿,我就大喊:為甚麼掰我的腿?就這樣,我的腿才保住了,沒有被夾斷。

有一次,惡警隊長趙瑩把我帶到四隊管教辦公室裏面一個小黑屋裏,那裏沒有監控,用最大電量的電棍電我,估計一個多小時,等我一走三晃的從小黑屋裏出來,剛走到走廊惡警隊長趙瑩一把拽住我的頭髮,把我扔到地上,用腳踩著我的臉,毒打致休克了。等我醒來時,人中已被掐爛了一大塊。

在看守所裏,吃的全都是大白菜湯,被關押人員的唯一的樂趣就是買點吃的,晚上看看電視,惡警隊長趙瑩卻以我喊真相為藉口,迫害全號裏的犯人,不讓她們買東西、看電視,企圖煽動她們仇恨我。可是全號裏的犯人沒有一個人怨我,恨我的。惡警隊長趙瑩氣急敗壞安排號裏犯人揍我,連誰幹甚麼都安排好了。可是到時候,沒有人幹。

3、定位迫害26天

我被定位迫害26天。被定位之後,就不讓我洗漱和上廁所了,號房裏30多人,有了大便怎麼辦,只好揭露它,我就喊要上廁所,他們就在我剛便出一點大便還沒便完就不讓我便了,硬把我從廁所拽出來。有一天是星期五的下午2點多,我要求大便,不讓我去,來了一個沒穿警服的女惡警,嘲笑了我一頓。我說:你為啥不穿警服呢?告訴我你的警號?她一聽轉身就走了。到了星期一快11點多了,將近3天了,才讓我大便。還看著我,看我吃不吃飯,不吃飯就灌食迫害。還經常不給我水喝(迫害人:鄭所長,趙瑩,何指導員,何的警號為103775)。

四小隊的惡警何指導員(警號為103775)經常帶醫生要強行給我看病,我堅決抵制。之後就讓我吃單獨盛的飯菜,我的飯菜有異味,我嘗了別人的飯菜沒有異味,有一天我吃完飯吐了,吐的飯裏面有凝血。當鄭所長找我談話時,我說了我的飯菜有異味,吃完飯吐了,吐的飯裏面有凝血的事,後來讓我與梁素秋對盆(對盆是一盆菜或一盆飯兩個人分),她吃的渾身起疙瘩,就不與我對盆了。之後我的飯菜異味更大了。(迫害人:鄭所長,何指導員警號為103775)

這時,我已被迫害的走路得兩手扶著牆,一點一點往前蹭。

二審在看守所開庭,8天之後下判決,第9天就投監,我是被抬出來的,到監獄堅決不配合體檢,從做心電圖的床上滾了下來,監獄不收。後來,惡警隊長趙瑩把我扔在地上躺著,不知去向,到下午惡警隊長趙瑩回來了,監獄又收了,惡警隊長趙瑩告訴監獄的人說:劉志沒人管。這時我姐姐和姐夫去看守所給我存東西,看守所的人說:沒有這人。我姐姐和姐夫上監獄找也說沒有此人。於是我姐姐和姐夫請來律師開車在看守所和監獄之間找了我兩天,都說沒有此人。我姐姐和姐夫就去看守所說:我妹妹就在這,找不著人就不走了。看守所的領導才給監獄打電話,姐夫在電話邊聽到監獄裏人說:劉志不是沒人管嗎?看守所的人說:哪沒人管呢,老爺子找了兩天都急了。當時是把我扔到了小號裏,吃的全是玉米麵發糕,吃到嘴裏,全是藥的苦味,連鹹菜都很少給,有一天給的豆腐,吃完坐那就打呼嚕,發呆,飯都不知道吃了。

後來看守所去人把我拖了回來,開始給我打點滴,吃藥,每天紮三瓶藥。有一天扎完藥後我見飯就打飽嗝,來個大夫檢查,號裏的人都看到了,我的嗓子,上牙床都沒皮了,然後又給我扎上藥了,大夫明知道針沒扎到血管裏,卻告訴犯人不讓喊他;後來手腫了,犯人看手都腫了,害怕了,才喊獄警,找來大夫重新扎針。惡警隊長趙瑩帶我去精神病院做鑑定,回來的路上在四區給犯人看病給藥的是一個姓李的女護士,來電話問惡警隊長趙瑩:還扎滴流不?是不是還加以前的藥?惡警隊長趙瑩嬉皮笑臉地說:不知道哇(因為我坐在旁邊能聽到)。對方說:你告訴我不然我怎麼配藥啊?之後獄警有一次對惡警隊長趙瑩說:劉志的咳嗽好了,惡警隊長趙瑩說:劉志咳嗽,你怎麼不早說呢?獄警說:晚上咳嗽,白天不咳嗽。這時我睡覺也不打呼嚕了。在精神病院惡警隊長趙瑩還給開了精神病藥和著看守所的一個大個深紅色藥片逼我吃,吃了倒頭就睡。(迫害人:鄭所長,趙瑩)

當時我已被迫害的雙腿都不能站立,手腳抽搐,眼睛也睜不開,話也說不清了。過一段時間,看守所看我不行了,在監獄不收的情況下,找來我家人說好話,讓家人把我接回來,以推卸責任。看守所的鄭所長軟硬兼施的逼我哥哥簽字,我哥哥要看看我,不讓看,簽字就得接人,惡警恬不知恥的聲稱:他鄭所長為劉志辦保外就醫多麼難,跑的多麼辛苦,他鄭所長對劉志這麼好,不願看著她在這受罪,你這當哥哥的不把她接回家看著她在這受罪。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啊,對我的迫害,鄭所長是背後的主使者,無論是精神與肉體的迫害還是藥物的迫害他鄭所長不同意,誰敢幹呢?

我在孩子18個月時,丈夫因公傷亡,這樣大的打擊沒有使我精神垮掉,我被迫害之前在大法中修煉了十二年沒吃過藥沒打過針,可是我在看守所8個多月就被迫害成這個樣子,鄭所長還以現因患非精神病精神障礙病做的鑑定,辦的保外就醫,而我被迫害的雙腿都不能站立、手腳抽搐、眼睛也睜不開、話也說不清,是患的甚麼病呢?為甚麼不做鑑定呢?這不也是對我的精神迫害嗎?我哥哥這個快60歲的老人被鄭所長一席軟硬兼施的話逼的在看守所門外的地上坐了好幾個小時,在最後被限定的時間內才被逼得簽了字。

我是被人背出來的,哥哥和姐夫接我回家,回家後我就學法煉功,身體逐漸有所恢復了,就到外邊講真相去了。

三、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2011年7月12日瀋陽市第一看守所看我身體有所恢復,在我家樓下綁架了我,把我塞在車座底下,第二天送到遼寧女子監獄,分到集訓矯治監區。

1、在集訓矯治監區被迫害:抻刑一週、膠帶封嘴……

到集訓矯治監區,惡警隊長劉傑就給我用了抻刑,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別綁在鐵床的四個角上,床沒墊子,是木板的;24小時被抻著。7月中旬的天氣是很熱的,卻不給水喝,要急了給你一瓶蓋,吃飯也不讓你動,我就喊,就用膠帶封嘴,手和腳勒的緊緊的,腳看不到,手勒的紫黑紫黑的,尾骨都磨破了。抻的時候我抽了。

抻刑折磨了我一週,我要找惡警隊長劉傑談談,當時是六個包夾看著我,三個人一個班,其中三個包夾把我弄到劉傑辦公室,那時我被迫害一隻腳尖能點地上,另一隻不行。我說:隊長可以破吉尼斯紀錄了,你給我抻了一個禮拜了,尾骨都磨破了。惡警隊長劉傑對包夾說:你們看看,是磨破了嗎?她們看了看說:磨紅了。就這樣惡警隊長劉傑才不抻我了(抻刑用的繩子得花錢買,從我當時身上帶的現金110多元裏扣的,大約是19元,一起又給我買了一個暖瓶,粉色的花了20元。為了掩蓋此事,暖瓶用了幾回卻沒有了,我去找竟然說:從來就沒有給我買過暖瓶,繩子也從新的換成舊的,用來恐嚇我,後來繩子也莫名其妙地沒了。)放開後我腿總是麻的,一條腿能點一點地,另一條不能著地,手也不好使了,走路需要倆人架著。

記得有一天惡警隊長劉傑叫包夾把我弄到她們放鐵皮櫃沒有監視器的屋裏,鐵皮櫃對面放了一張床,強迫我躺下,床頭褥子底下有一用來擊打的銅器(聽聲音覺得是銅的),我頭的底下正好是這一銅器。有一個包夾在床頭前坐著,擊打銅器,震我的頭,震了兩天。這時我的腦袋也發木,手腳也更不好使了。癱在床上,之後被逼迫躺著看誣蔑大法的碟片,半夜還不知用甚麼儀器吸我的頭,也時時挨罵。

一個月之後,有一天惡警隊長劉傑沒來上班,第二天來了,告訴我給我辦保外去了,到派出所人家不收。包夾有意給我透漏監獄有規定:癱在床一個月生活不能自理的,可以辦保外就醫。並且經常拿寫有辦保外就醫的書在我面前晃。當肉體和精神這雙重迫害之後,給你一線能求得安逸的希望,但它是有代價的,作為修煉的人,你要甚麼呢?我問自己,想求得安逸嗎?那不是我要的,我珍惜這宇宙大法,這是我來這當人的唯一目的。從此以後對我的肉體和精神迫害就更加嚴重了。挨罵是經常的,包夾罵人真有一套,一罵幾個小時不重樣。惡警隊長劉傑也是見面不是罵我幾句,就是踹我幾腳。在抻刑之後,我腿腳麻木,跟包夾說了,惡警隊長劉傑來了就拿紙殼捲成的卷二話沒說照我腿就是幾下子。包夾說:劉隊長是運動員,試試你的腿。

此後惡警隊長劉傑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我坐不住,就把我放在床頭方鋼的稜上,讓床頭硌後背,從早晨到中午,吃完飯又開始到晚上。就這樣過了幾天,包夾說後背都硌破了,這回又用後背靠邊上連接上下鋪的一根三角鋼,也是除了吃飯從早到晚一動不能動。有的時候硌的渾身麻木,有的時候渾身發抖。有一天晚上集訓矯治監區獄警大隊長陳碩讓我坐小板凳,我坐不住,腿也不得勁憋楞著身子直倒,就拽過來一根大凳子讓扶著,我扶不住,就把整個身子全趴在凳子上,坐了兩個來點,她讓我上床的時候,我不但下身動不了,連上身也動不了了,他們上來人把我抬上了床。

惡警隊長劉傑看我的手張不開,就弄來硬紙殼做成夾板,讓包夾把我的手強行掰開,痛的我直叫,眼淚「唰唰」地流,她們不管照樣給我套上夾板,最後手是張開了,可是合不上了。這時我的腿和腳都腫了起來,腿腫的很亮,比暖瓶還要粗,腳腫的像麵包。

她們經常不許我洗漱,把我拖到水房轉一圈再拖回來,罵我有味,還不讓我洗。我上廁所一開始能扶著兩邊隔板蹲下,後來兩條腿不行了就蹲不下了,就坐在冰冷的便池地下,那也得扶著點,不然就得倒下。瀋陽的冬天是很冷的,有時會達到零下30多度,廁所還時常開著窗戶。有一次,包夾故意不讓我扶著兩邊隔板弄的我仰面倒下了,露著屁股,頭枕在紙簍上,躺了大約30來分鐘,有人上廁所怕人們看到才把我拽起來。

惡警隊長劉傑隔三差五就帶我上監獄醫院,我的腿和腳都腫了,卻不給治,到監獄醫院有一醫生看我腿和腳都腫了,要給我看腿和腳,惡警隊長劉傑卻擺擺手不讓看,卻說我有陰道炎,給我開了一摞子消炎藥,問我吃不,我說不吃,就抓過我的手逼我蓋手印。我說我沒有任何尿路感染的症狀。後來一說尿路感染,惡警隊長劉傑就說滿視野都是細菌。隔三天兩天就給我驗血驗尿,有一次驗血竟然抽了我兩大管子的血,大家知道驗血只是把手指尖扎一下,採一滴血就可以了,這樣給我抽血驗血,到後來一次驗血要抽3cc血,抽了兩次也沒抽出3cc血。驗尿時我沒有尿,坐在冰冷的便池地上大約兩個多小時也沒有尿,後來惡警隊長劉傑指使包夾給我灌涼水,一連灌了大約6礦泉水瓶的涼水,肚子都灌大了,灌的我衣服全都濕了(大約9月份,天氣已經涼了),在冰冷便池的地上坐了大約一上午,回到住處排了一下午尿。等把我迫害的大便失禁時,尿路感染也無影無蹤了。連包夾都看不過眼了,說:腿和腳都腫的這樣還不給治。

有一次到瀋陽七三九醫院看病,給我扎了使我昏睡的安定的點滴,回來後惡警隊長劉傑說:主任說了你雙腳都不行了,之後瞪大眼睛看著我。這些都沒有摧毀我對大法的正信。我揭露她們,只要見到家屬就揭露她們對我的迫害。有一天,包夾不讓我與家屬說,我沒答應。每次上醫院或者接見總是用帶車子拉我,像扔麻袋一樣往車上一扔。有一次接見完她們把我扔的很高我腦袋砸在車板子上咚咚的響。第一次接見完把我從二樓拽胳膊拖下來,腳都拖的磨破皮了,我淒慘的喊哥哥。我哥哥聽到我淒慘的喊聲,天天睡不著覺。

2011年的9月末,集訓矯治監區的惡警與監獄醫院狼狽為奸在給我第二次灌腸時,就把我迫害的大便失禁。在此後,第一次便秘給我用了兩個開塞露,拉完了還有,都提不上褲子,坐在冰冷的便池的地上。從早到晚折騰了一天,渾身像散架了一樣。而包夾卻得到了惡警隊長劉傑的獎勵,送來了好菜和包子。第二次便秘卻給我用了一個打開的開塞露,用的開塞露本來就不是一個整個的,最後還剩了(當時說用一個,以後嘮嗑才說出來),所以那次也是很痛苦的。

10月22日星期六,惡警隊長劉傑值班,叫三個包夾把我用輪椅推到宣洩室去。宣洩室中間一個大沙袋,旁邊放著大錘子,拳擊手套等。一進屋她們三個包夾都拿起錘子等工具先打沙袋,然後就衝我來了,圍著我,拿了厚厚的一疊手寫的信紙,說是五書等讓我簽字,我不簽,她們就硬塞給我,當時我手也不好使,也沒勁,我就用兩手拽著用牙咬,全都撕了。這一下包夾急了,一下撲過來,把我手心摳了兩塊肉下來,手背劃了一大道子,鮮血直流,都滴到棉褲上了。這時惡警隊長劉傑進來了,包夾把我手用衛生紙包上,血還在往外流。

惡警隊長劉傑叫包夾把我推到惡警隊長劉傑的辦公室去了,惡警隊長劉傑辦公室看監控的大電腦打開了,上面是宣洩室的監控錄像。惡警隊長劉傑看著電腦說:劉志我是試試你的腿。我說:那你為甚麼叫她們逼我寫五書,把我的手都弄破了。惡警隊長劉傑撒謊說她們拿的不是真的,是假的,你看真的在我這裏。惡警隊長劉傑拿起一本夾子,上面是打印的東西。過了幾天,惡警隊長劉傑又找我到她辦公室說:劉志我不逼你轉化了。我說謝謝。過了幾天惡警隊長劉傑又找我到她辦公室說:劉志我不試你的腿了。不知為甚麼這件事給劉傑嚇得夠嗆,怕我揭露她。

在這三個包夾中,有一個撫順的犯人叫郭淑梅,其他兩個包夾總管她叫劊子手。其中有一個包夾有一天說她昨天晚上做夢了,血了呼啦的,嚇得她大哭,說的郭淑梅一臉的不自在。說來說去,我才明白一點,郭淑梅「劊子手」稱號來源,是她對大連法輪功學員王玉秀的迫害。王玉秀的哥哥姐姐半年才接見一次,據說當時迫害的非常嚴重,逼迫王玉秀轉化,12月份轉化,一月份身體養好了才體檢(體檢是用來粉飾她沒有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是法輪功學員自願轉化的)。有一天屋裏只有我和郭淑梅二人在屋時,我問她,你為甚麼那麼做?她說:政府讓做的,政府不讓做誰敢做。快到年底了,包夾又開始逼我轉化了,這回她們不幹活了,其實在此之前她們已經來過一次了,完全是謾罵,威逼。現在又開始了,這回先說認罪,我不認罪,不簽字,她們代簽,凡簽我名的我用兩手拽著用牙咬全撕了。有一天惡警隊長劉傑來了,她們說劉隊長去年得老東西了,今年看你的了。到年底因為我沒有轉化,惡警隊長劉傑啥也沒得著。年終惡警隊長劉傑罵了我兩次,每次多半個小時並揚言要我過最痛苦的日子。

2012年1月13日惡警隊長劉傑突然叫包夾收拾我的東西把我送到醫院監區,但發的夏裝,布鞋,膠鞋卻沒有給我帶去,醫院也沒發,7-8月份我還穿著棉鞋。由於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集訓矯治監區的犯人都對我很好,三個包夾中有一個說不逼我轉化了,有一個說再也不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了。

2、在監獄醫院監區被迫害的14個月:隨意迫害、胡亂用藥……

2012年1月13日集訓矯治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陳碩、惡警隊長劉傑把我送到醫院監區,劉傑說:讓我過最痛苦的日子,並在監獄醫院的走廊裏,當著醫院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邊媛,醫院監區一小隊長惡警原桂玲和好多圍上來的人說:別人都轉化了就她不轉化。數落了我一頓。醫院監區一小隊惡警隊長原桂玲問惡警隊長劉傑說:她愛吃甚麼?劉傑說:雞頭。惡警隊長劉傑和陳碩走了。

我從上午9點到下午3點多一直在一樓樓道裏坐在輪椅上坐了6個多小時。1月中旬的瀋陽是非常冷的,凍得我縮成一團,中午也沒有給我飯吃,等到下午3點來鐘,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說:劉志你的腿腫不是我們弄的吧。叫犯人牛桂平把我背上三樓五室。站班的犯人叫任崇明(已出監)(管理三樓五室犯人的),三樓,四樓大多數是精神病犯人。

這時我的身體情況是:腿不腫了,腳還有些腫,每隻手的三個手指是直的,不能彎(在矯治被套上夾板被硬掰直的),大便失禁,但便秘,拉不出來。腿腳不能走,不能站,四肢無力,肌肉萎縮,坐下不扶東西就倒,得把胳膊搭在上鋪的梯子,才能坐住,早晚得有人幫我穿脫衣服,還得把我拽起來坐在梯子邊。2012年過年前後不讓我接見,說家屬違規,控告她們,不讓接見。我上廁所得左右一邊一人拖我,後邊一人拽褲子往上提著我,我腿一點也走不了。很艱難的回到305室(305寢室與廁所斜對門)。

3月末4月初的一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不知道躲在哪裏看我上廁所,4月5日站班的犯人任崇明問我:劉志你去上廁所不?我說不知道有沒有。她說,去吧。叫來人拽我上廁所,坐在坐便椅上,我看門外任崇明在看我,當時我大便乾燥,等我用手摳便時她把頭低下在撓頭(她們以為我拉不出來,安排好了迫害我),當我摳的滿手滿屁股粑粑時,308室站班的犯人關樹敏(造幣廠貪污犯人,家住瀋陽市沈河區小南街附近)兇狠的進來非得叫我出去,說法輪功學員胡玉環(這裏不讓法輪功學員見面)要上廁所,憋不住了,我說:得讓我洗洗呀,急急忙忙的洗了洗,就拖我回去,後邊拽我的犯人王秀蘭上去就踢我三腳(此人第一次拽我,是黑社會的地賴。是安排好迫害我的)。我就喊:為甚麼踢我?我做錯甚麼了?把我拽到305室,上身仰面扔到床上,下身盪浪在地上,我一動也動不了。這時我質問任崇明,你讓我上廁所,我要沒拉出來你們都不應該這樣對我,我做錯甚麼了?你們站班的,隊長的執行員都在看著打人不管。任崇明說:誰讓你不轉化。

第二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我就向惡警隊長原桂玲講了,惡警隊長原桂玲說:把王秀蘭叫來。叫來之後說:是這樣子嗎?王秀蘭說是,惡警隊長原桂玲說:這個月扣你分,以後帶劉志上廁所不許這樣的事發生(說的多好聽,惡警隊長劉傑說的讓我過最痛苦的日子開始了)。惡警隊長原桂玲對我說,那天看你能走,不好好走,上床吧。下午,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是惡警隊長原桂玲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好幫手,家住大連曼哈頓小區27號樓)問我坐輪椅上廁所行不?我說行。一會又來說不能讓你上廁所了,沒有人願意伺候你,在屋裏吧。屋裏人不願意了,我就說上廁所吧。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走了,晚上8點我要方便(2012年1月13日第一天到醫院,在樓道裏沒有人給我飯吃,3點來鐘上樓後,我說餓了吃點東西,任崇明(犯人)不讓,我要方便,憋的不行,她非得讓我躺著尿,我不會,憋的不行也尿不出來,最後還是拽我起來坐著才尿出來)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任崇明(犯人)非要我躺著尿。晚上8.00-8.20我沒尿出來,關樹敏(犯人)說尿不出來視為沒尿,尿盆拿走了。

開春了,天也很冷,沒有人給我蓋被,斜躺在床上,渾身非常冷,等到晚上11.30分,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任崇明(犯人)才把被打開扔在我身上,她們12點下班了。2點半鐘,我肚子憋的非常痛,直叫喚,才讓我尿,可躺著還是尿不出來,才拽我起來坐著尿,但腳不能著地,從此以後我就在床上坐著腳不能著地了,每天起來就把我放在被子前靠著被,被子很薄,一動不動的坐著是很吃力的,坐一天到晚上渾身痛的很。到第三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問我怎麼樣。我說按真善忍做真好。她一聽,就讓我再次扶著梯子坐著,但大小便腳不能著地。

這種精神和肉體的迫害,使我大便失禁卻越來越嚴重了,整天滿褲兜子大便,屁股前後都是大便,小便也不正常,24小時一次或許36或48小時一次,每小便一次換一個尿不濕,也不許洗屁股,我的屁股也爛了。這時她們就譏笑辱罵。4月中旬,她們把我抬到廁所,扒光衣服,倒在鋪著防滑墊的地上,防滑墊是硬塑料的,非常硌人。一盆盆的涼水直往我身上潑,最後據說是兩舀熱水(一暖瓶是三舀水)兌的有點熱的水潑下。擦了擦,穿上衣服,抬進305室,可屋裏也開著窗戶,凍得我直發抖。大約3點來鐘,大盤(該監區犯人的頭)許佔(犯人)來了,我說冷,這才讓關窗。過一會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後邊跟一幫人(犯人),原桂玲說:劉志洗澡了。任崇明(犯人)說:全用熱水洗的,一天換4身內衣。我說:就兩舀熱水,餘下全是涼水,凍的夠嗆。任崇明你怎麼撒謊呢?一天就換一條襯褲怎麼四身呢?惡警隊長原桂玲說:誰都兩舀水,不能多給你。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說:得買換洗衣服了。許佔(犯人)說:買20套來回換。她們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一堆。

4月20日左右接見,回來一週沒讓我洗臉刷牙。5月17日接見,5月19日就不給我端洗腳水了,我的腳爛了,我就背法,過了不長時間就好了。看我腳好了,包夾6月25日給我洗完頭,用洗頭的髒水給我洗腳,以後一個星期用洗頭的髒水給我洗一次腳。到7-8月我還穿著棉鞋。

監獄醫院不僅迫害我,造成大便失禁,還假借大便失禁,在生活上迫害我。5月13日我花60元買兩份蘋果,剛吃3個剩下15個蘋果和5個西紅柿,十多根黃瓜因我大便失禁被扣,到6月13日才還給我,蘋果其中有幾個整個爛掉,有爛部份的,沒有幾個好的,黃瓜全都黃了抽吧了,沒水份發苦了,我撒點鹽,腌完了非常難吃,我勉強吃下。大便失禁依舊,這就不讓我買青菜買水果吃了。至7月18日賣柿子黃瓜還不讓我買,我就向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問:為甚麼不讓我買?(我當時存有700多元錢超過600元的最低線)她不理我,中午我心臟發病,下午班的執行員問我買黃瓜不?我說沒有我就不買了,她說有黃瓜,柿子沒了。這樣28元賣我14根黃瓜,不知道為甚麼又別有用心地賣我36元的柿子。7月中旬的天氣太熱,怕壞了,我每天吃很多,一點也沒拉肚子。大便還是失禁。

從清明出現踢我的事之後,有點頭臉的犯人今天來一個,明天來一個,給我壓力叫我轉化。這精神上的迫害使我在5月份,抽了,很嚴重。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知道我抽了不管,我的手抽的由握不了到抽的張不開。後來有人說當時幫你抻抻就行,可是沒人管。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說我抽的時候是使勁往回憋大便呢。過幾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來說:劉志你轉化吧。我沒吱聲,惡警隊長原桂玲又說:你拉出的大便是成型的,那天你是在使勁拉屎呢(指我抽的時候)。我說:就因為我不轉化你就這樣說我,那你前些日子為甚麼還給我那麼多碎布呢?我冤枉啊,我冤枉。

6月5日包夾牛桂平早晨掰我腿嘎巴嘎巴的響。我說你掰我腿幹甚麼?本來腿就不好使。6月6日晚包夾孫仲清接尿時,裝大便的袋子放在床上,沒拿走,我喊也沒回來。睡覺時,包夾牛桂平看見了,拿裝尿不濕的大包裝袋和墊尿盆的塑料布全打在我的臉上。我一言沒發,摟著大便袋子睡了一宿。6月8日,我問包夾牛桂平,為甚麼這樣做?她說「政府」讓她幹的,她得聽「政府」的。是呀這裏的犯人口頭語就是「政府讓怎麼幹就怎麼幹,聽政府(隊長)的」。

6月份兩個站班的犯人開始讓我在床上靠著被子坐著。這時我頭抖動身體也抖動,不一會就滑到被的一頭去了,被子的一頭是牆。滑下時,我的臉緊貼著牆,等中午包夾牛桂平拽我起來時,一頭一臉的白灰。被子的另一頭是鐵梯子,滑下時,就擠在梯子與被之間,有時還撞著頭,下午也一樣。

到7月6日,我臉貼牆,夾在牆與被子之間,突然上不來氣,只會進氣不會出氣,話也說不好了。抬到一樓,測血壓144,做心電圖監測,吃救心丹,紮上滴流。這時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突然上來拼命掰我扎滴流的手,說我抽了。其實她非常明白我沒抽(我抽的時候她說我是憋大便呢,不幫我掰手,別人不敢幫,導致我手伸不開),痛的我直叫喚,眼淚嘩嘩流,掰了好一會才鬆開。這時惡警隊長原桂玲上來又掰了兩下,掰完我,點滴就不給我扎了,給我吸了點氧之後就給我仍在樓下空屋子裏,讓包夾看著。下午才回到305室。在這時我想我的生命要完結了,這裏的眾生我還沒救呢,就這樣,我開始了在這黑窩堂堂正正講真相的歷程。從哪講起呢?就從惡警隊長原桂玲講起。於是我告訴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我要找隊長談談。

7月份接見時,我跟家屬說心臟不好,吸了氧,想跟隊長談談,談完在跟你們說。接見完,就接二連三的一幫一幫的犯人大小頭頭來找我,總是惡言惡語的,我不吱聲,就是好言好語的說。後來我一看不行,沒完,我就說我要找隊長談話,你們這是不讓我談唄。這一說,他們也沒影了。

大約7月末的一天,抬我下樓,說隊長找我,在一樓把我放在輪椅上。醫院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邊媛(副院長),惡警隊長原桂玲二人找我談話,我說:我就跟隊長談,我們小隊的事,至於她怎麼彙報與我無關。就這樣醫院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邊媛走了。我坐在門口,門開著,惡警隊長原桂玲坐在對面床上,床頭有個桌放著一個帶皮套的小錄音機。惡警隊長原桂玲問:你找我談甚麼?我講了江××後悔的兩件事和北京監獄文化大革命迫害老幹部監獄警察被送往雲南槍斃的事,然後又講了三退的事,惡警隊長原桂玲不吱聲。我又說:隊長你煩我不?惡警隊長原桂玲說:劉志,我不煩你。剛想再說甚麼,一看錄音機,沒說。我說:你看那天(我沒提名,但她明白)她掰我腿,掰的叭叭直響。我說:我本來就腿不好使,你怎麼能這樣掰我腿呢?過後我問她,她說,政府讓她這麼做的,她得聽政府的。惡警隊長原桂玲說:當初我為甚麼用她,沒用張青,就是因為張青病比她重。(其實,她是牛桂平,她來監獄六年,包夾我,在我之前她包夾過3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她自己說她非常有經驗,有一次她跟我說她的病(癔病)早就好了。)我沒吱聲,惡警隊長原桂玲說:你心臟病好多了,怎麼好的?我說:我做深呼吸。我又說:心臟不好讓我吃芬必得,不太恰當吧。惡警隊長原桂玲說:當時你血壓110/90mmHg,心跳107,血沉高,你風濕,為甚麼不吃藥?我說:當時我看的是心臟病,沒有請哪個大夫看風濕病啊。我根本就沒有風濕病,原桂玲語無倫次,一會這個赫大夫看的,一會說博大夫看的,也不知道到底哪個大夫看的,看的甚麼病。我說:在樓上,我們看病都是先告訴執行員我想看甚麼病,哪個部位如何,才安排甚麼時候叫你去看?我沒有風濕病,也沒跟誰說看風濕病。惡警隊長原桂玲說:你不說手疼嗎?我說:那是於春豔拼命給我掰的。惡警隊長原桂玲說:你撒謊。我說:你上樓那天我跟你說於春豔拼命掰我手,你怎麼不說我撒謊、今天說我撒謊。惡警隊長原桂玲沒吱聲。其實那天量血壓時,量血壓的說是144,原桂玲說那就是150唄,今天卻說是110,她在撒謊,不給我治血壓高,心臟病,卻叫我吃芬必得。

從跟惡警隊長原桂玲談完後,我是見人就講真相,無論是到號裏來的,還是去接見時路上遇到的。有一次是惡警邊媛陪我去接見,我一路講著真相,惡警邊媛很尷尬,以後我講真相就給我錄音,但錄不上。

8月7日晚,我渾身沒有勁,扶不住梯子,就倒在床上了。站班的是宋淑榮(本溪的犯人),她問我,劉志你怎麼了?我說:沒有勁,坐不住了。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沒來也沒問,就去喊大夫,管醫療的院長楊秀明和值班隊長楊守傑來了給量血壓,說血壓不高115/90mmHg,心臟沒病,這時大牌(是此監區犯人的頭)劉慧秋(犯人)說:劉志,你怎麼說謊,心臟沒病呀。我說:我說的是沒有勁,沒說心臟有病呀。她說:你說上不來氣。我說:你聽誰說的?我沒那麼說。一會宋淑榮(犯人)拿來降壓藥,壓碎了給我吃。我說:我血壓不高,為甚麼叫我吃降壓藥?宋淑榮兇狠的說:你吃不吃?我說:為甚麼吃?宋淑榮喊:來人吶,小牛(包夾牛桂平)。沒人來,宋淑榮氣急敗壞的喊:張青(精神病犯人)教育教育她。隨後張青就罵上我了。宋淑榮說:張青罵你,你都不敢吱聲。我說:你真有水平,不愧是政府部門幹部,當我血壓高達150mmHg,心臟不好只會進氣不會出氣時,給我吃芬必得;我血壓115/90mmHg,給我吃降壓藥。這是甚麼醫院啊,這是治病嗎?這不是在害人嗎?在接見時我就揭露她,她們怕我說,就叫宋淑榮(犯人)陪我接見,在接見時我就把宋淑榮(犯人)介紹給家屬,然後就揭露她。

8月5號、6號兩天晚上一到點完名(7點半點名)之後,對面屋(308室)站班的關淑敏(犯人)和宋淑榮(犯人),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就叫張青(精神病犯人)給我「上課」,實際就是讓她罵我。8月5號那天,她們叫張青罵我,我沒吱聲,從點完名(7點30分點名)罵到大約9點30分,從罵我一直罵到我女兒。門口圍了一堆人,卻沒有人管,大牌和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也在叫張青罵我。

記得有一個犯人跟我說:我們都是「政府」怎麼說就怎麼做,沒有一樣是我們自己想的。這裏的任何一個犯人都說:「政府」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可見這都是「政府」(隊長)安排的。

8月20日,包夾牛桂平說:我整死你。我說:我都這樣了,你整死我不合適。大牌劉慧秋(犯人)來了,我跟他講了。8月26日牛桂平又說:我收拾死你。之後,有一天牛桂平按著我的腿往上推又要把我大腿推錯位。

9月16日星期日,惡警隊長原桂玲值班,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燕看我頭髮長不長,我沒吱聲,有人說她不願意剪。於春燕說:她說了不算。說著就叫包夾牛桂平,王秀蘭(犯人)扶著我,於春燕就拿打起剪子給我剪起來。剪完之後,牛桂平,王秀蘭把我抬起來,往床上一扔就走了。我頭頂著牆,屁股擠著被,卷曲在床上,一摸頭,左邊的幾乎沒剪,大約有2寸長,右邊的貼著頭皮被剪掉。更想不到的是星期一的早上4點左右,往3樓傳達指令的語音設備響了,傳來聲音:劉志次日出監。當時大家都睡醒了,因為經常4點起來洗衣服(出現這事以後幾乎是晚上洗衣服了)。等6點左右在走廊聽有人問包夾孫宗清說:以後好,不用接尿接屎了。包夾孫宗清說:是呀。

星期一早晨包夾牛桂平沒給我打飯(這裏出監時早晨都不吃監獄的飯),等包夾牛桂平回來,我問為甚麼不給我打飯。包夾牛桂平大喊:你整啥事,不早說呢?我說:你不給我打飯,是我整事呀?這時,飯沒了,給我一塊玉米麵的發糕,給我打點涼水。我嚼了點方便麵。星期二本來應該是包夾孫宗清給我打飯,可包夾牛桂平卻來給我換上一身乾淨襯衣,給我打飯,等到中午包夾孫宗清給我打飯了。這一場騙劇演完了。給你剪個出不了門的頭,再告訴你放你回家,演了兩天,是假戲,導演者值班惡警隊長原桂玲。

9月份接見,我對家屬講,我說:面對生與死,我不得不講了。7月,8月接見,我都沒講我所遭受的一切,因為跟隊長談話,給人家時間。現在不但沒效果,反而更糟。所以我先揭露了9月7號我被衣服勒脖子的事;然後揭露了包夾牛桂平掰我腿的事和她說整死我的事,包夾牛桂平當時在那聽著沒吱聲。

9月21日惡警隊長原桂玲值班,上樓來說了一句我向家屬告狀不起甚麼作用的話。又說,這次買東西是不讓你買呢,還是你不買呢?我說:隊長啊,我就三百多塊錢了(她們說有規定再有兩年就出監的少於600元就不讓買東西了,這規定她們是不敢拿到面上的)。惡警隊長原桂玲沒吱聲走了。

包夾牛桂平給我接便時,廁所就在對門,一次去倒便我看了一次表是7-8分鐘,北風煙雪的時候,門窗全都開著,並且對面屋的門窗也全都得打開,別人都凍跑了。我的褲子退在膝蓋以下,光著下身就這樣等著,有時晚上臨睡前接尿,門窗大開甚至把我的襯褲全都脫下來了。就這樣凍個十來分鐘,或更長時間,因為有時包夾牛桂平會中途去做別的事去。凍你下身沒達到目的,甚麼辦?寒冬臘月,屋裏很冷,別人都在加衣服,包夾牛桂平卻非要扒我身上的棉睡衣,說是要洗,棉睡衣並不髒,外邊有棉衣,裏邊有襯衣。我被扒掉棉睡衣,寒冬臘月,屋裏又很冷,躺在那裏,棉褲又不給我提到位,露著腰,棉衣扣又沒扣全,給我蓋被是別人給我的很小的只有兩層布的被,你想冷不冷。

9月28日,大盤劉會秋來到305室,站在門口對張青說,張青該出手時就出手。又對藺秀娟說,你該幹她就幹她,對站班的說:隊長說了該收拾就得收拾。所以,藺秀娟10月5日就無緣無故罵了我一頓。這時我才知道,藺秀娟在8月份她與別人打架被抻四肢,抻的很緊,卻突然無故罵起我來,因我對她很好,她對我也很好,我有點不知何故。我說:娟,你怎麼了?她還罵,直到把自家老底都要罵出來了,我說:你怎麼了?快別罵了。她才意識到,住了嘴。

10月4日牛桂平給我洗腳,這時站班的進來說:呀,還用磨腳石呀。牛桂平說:這地方讓我給磨破了,倒上點醋,劉志你疼不?我躺在床上沒吱聲。過了幾天,牛桂平突然把我腳撞在鐵床頭上,那個星期大牌劉慧秋說,不許剪腳趾甲。10月18日牛桂平說我腳有甲溝炎,流膿了。於春豔也在,我說我沒有甚麼甲溝炎。其實是牛桂把我腳撞的大腳趾頭與腳趾甲分離了。

記得有一天外邊刮著北風下著雪,孫宗清接尿時,不知怎麼弄的裏邊穿的兩個尿不濕和棉褲全濕了。我還不知道呢,我的感覺不是太好,別人看見說了,我叫站班的關淑敏叫孫宗清給我換一換,關淑敏說棉褲濕了沒法換,晚上再說。過一會牛桂平來了,把墊在身下的塑料布給拽下來,拿走了。我一看棉褲濕的厲害,塑料布一撤,褥子就全漛濕了,我跟下午站班的韓雲旭說了,韓雲旭給我找了塊紙殼墊上了。一會牛桂平又來了,要拽走紙殼,我說別拽,褥子會濕的。她當時沒撤,過一會就又給撤走了。並告訴我說:你舒服了,我挨說。

從2012年1月13日至2012年7月,我就洗了3次澡,7月到2013年3月回家沒洗過澡。有一次站班的告訴我,一週可能給洗一次澡,我看她一眼,她接著說,是轉化的。

10月28日這一天,牛桂平早上拽我起來,我手沒勁了,衣服扣扣不上鐵梯子了,所以我一下就倒在床上了。我以前也是坐不住、起不來的,每天都是別人幫我穿衣服褲子,然後拽我起來,就把衣服扣扣在鐵梯子上,用衣服兜住身體坐一天。後來是坐一會,吃完飯就躺下,現在躺著吃飯了。

11月1日惡警隊長原桂玲來說讓我看病,我說不看,給我第二次灌腸就給我灌的大便失禁,這樣的醫院不敢看病。原桂玲說,是在我這嗎?我說,是這個醫院,心臟不好給我吃芬必得,血壓115/90mmHg給我吃降壓藥,這樣的醫院我不認同。5日抬我下樓照的片子,看我的手,腳(用電擊打在手腳上沒有知覺,看見電光聽到啪啪聲),不知結果。6日,拿兩個化驗單,一個是離子,一個是血常規。做血常規是不用抽血的,可是在早飯前抽了化驗離子的血,早飯後9點多鐘又來抽血。連執行員於春豔都吃了一驚,問還抽血呀。一看後邊還跟著隊長(劉靜是化驗室的隊長)說是做血常規。就又抽了我的血,我不知道做離子抽的血能不能兼做血常規,但我知道做血常規現在採手指頭一滴血就夠了。10月28日到11月6日的某一天(記不清了)於春豔領人來抽血化驗,也是兩張化驗單,其中一個是血常規,也是抽血,我問於春豔為甚麼抽血,血常規採手指頭的血就行。於春豔說,這你也懂?之後說:採血三分鐘到化驗室超過時間或天氣乾燥,血幹了。我說:從三樓到一樓3分鐘送不到嗎?這時也不會幹。於春豔沒吱聲。11月6日之後還有一次化驗抽血,我是被按著頭,白布蒙著臉抽的血。不知抽了多少血,也不知做甚麼化驗。

11月20日早晨沒給我打飯,也不告訴我為啥,9點多鐘,抬著我就走,原來是外診。到瀋陽七三九醫院,內科護士找一個男醫生看,這個男醫生不給看(我講真相,他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後來到骨科,看我的腳,大夫說:已變形,腳趾已往裏扣。楊秀明(監獄醫院院長)一直追著大夫讓大夫寫病歷(沒有下醫囑)。回到女監醫院305室已一點多了。我吃了一袋泡麵,剛剛吃完,就把我抬到一樓去了,一樓4室,給我扎滴流。當時,站在我床邊好幾個人,我只記得有邊媛,原桂玲,感覺當時的氣氛很緊張。她們都屏住呼吸,屋裏很靜很靜的,只有我不知緊張,在背法。等紮上滴流滴了一會,看我沒事人才撤去。這一切讓我想到這滴流不同尋常,同時也想到在7月到8月,我心臟病犯了三次,7月18日那次,我有點抖,大夫就給我肌肉扎了一針安定。之後,我膀胱有點絲絲拉拉的疼,我背法發正念好了。隔了10多天我又犯了一次,大夫也是給我扎了一針安定,膀胱那種痛比上次重了,很難受,尿道也不舒服。隔了10多天,我又犯了一次病,這回大夫是張平,她讓犯人掐我合谷穴,人中穴二次,合谷穴被掐破了。後來抬樓下扎滴流。扎完,膀胱比頭兩次難受的更嚴重,嗓子,上牙床有些地方都沒皮了,我還是背法發正念好了。在矯治監區,我在瀋陽七三九醫院扎過安定的滴流,在醫大紮過安定的肌肉注射都沒有這種現象出現。

從11月20日開始每天給我扎一瓶大的500ml葡萄糖加藥,一瓶小的葡萄糖加藥,甚麼藥不告訴我。11月27日早上五點,站班的就叫醒我,問給我要了一個匙你要不?我說不要,我很奇怪,這麼早叫我為了一個匙?這時我才覺得口乾舌燥,嗓子冒煙,我知道了昨天紮的藥起作用了,是奔我嗓子來的。

11月27日9點多外役抬我下樓滴流,據說是前面抬上身的犯人劉春摔了,當然把我也摔了,頭撞在樓梯欄杆上,很疼,但手也不能動,只能呻吟。非常巧,這時惡警隊長原桂玲就站在樓梯底下。扎完滴流回來,我想看看劉春摔的怎樣了,聽到外面叫劉春幹活,也沒聽說崴腳,怪了。

11月28日在305室扎滴流,有一天張平大夫來305室看看,第二天扎滴流以後,手感覺不如以前了,怪事。我的手腳是不天天洗的,從張平大夫來之後,包夾牛桂平一連四天晚上給我洗手,洗腳。以前洗手沾沾水就行,現在洗的非常仔細,手指頭都掰掰拽拽的。

監獄其他有病的服刑人員每月可以接見兩次,不限制接見日子。重病號還可以在長廊與家屬相見。我卻被限制在星期四,一個月接見一次,還得從305室抬到擔架上,下一樓坐輪椅,還坐不住,還得有人拽著,接見電話還需要別人放耳朵上。

一晃滴流從11月20日扎到12月13日了,14日就沒扎滴流,可吃苞米麵發糕時,卻吃了一口藥,苦苦的,第一口沒注意,咽肚了,第二口還是,苦苦的。從此我的飯菜裏面頓頓都有藥,再過幾天給我打的開水裏邊也是藥味。

12月16日星期日,兩頓飯,牛桂平把我女兒買的油炸黃豆放在我面前,下午我吃了,牛桂平這時從床上下來,說她做了個夢,夢中說劉志犯病了,我聽後也沒在意,接著吃。後來,我嘴裏有苦味了。我才想到我女兒給我買的東西她們也下藥了。過一會,我心臟真的不好了,晚飯我沒吃,牛桂平非得讓我吃,我也沒吃(她往菜裏放我女兒買的雞肝,拿出來等第二天吃。藥的苦味很大)。等她往門外走的時候突然回頭對我說了一句:藥死拉××倒。從此我女兒買的食物中也都是藥的苦味。

12月18日,早晨我吃苞米麵發糕,吃了兩個小鋼勺我吐了出來,放在吃飯墊的板上了。牛桂平來把吃飯的板往床上白單上一倒,開始找東西,這是從來沒有的動作,很奇怪的。

2013年1月2日我深吸了一口氣,305室犯人徐燕說,劉志你上不來氣呀?我說有點氣不夠用,她說劉志上不來氣了。人忽就上來了。不容分說就給我抬樓下就紮上滴流了,扎了幾天不知道為甚麼1月5日,我突然不能說話了,發出聲音咿呀咿呀的。2月7日接見完就給我抬到一樓四室最裏面一個有四張床的小北屋,接著扎滴流。原先紮小瓶,現在紮兩大瓶外加一小瓶。也不知道為甚麼過完年的一天,醫務犯人楊軍華把幾瓶甘露醇拿到四室(就我一人住院)叫陪護搖晃,把藥化開,第二天拿來一大盆叫她們晃,估計十多瓶,說扎一個星期,這時我紮的藥已經能看出是粘稠度非常高的藥了,據說甘露醇是脫水利尿藥可使小便失禁,體虛者禁用,過量的使用脫水利尿藥可導致脫水昏迷,電解質紊亂,造成死亡。而且裏面兌的還不知道是甚麼藥,但裏面粘稠的液體濃度非常高。兩大瓶不知兌的是甚麼藥。以前是沒有粘度的,現在一看就能看出來很黏的。紮的我頭暈目眩,並且也小便失禁了。

滴流從1月2日扎到2月19日,這時我吃飯就往外嘔了,肚裏沒食都往外嘔一些粘液,已吃不了東西了,聲音也發不出,醫務犯楊軍華說:告訴大夫,劉志不能吃飯了。大夫傳話來說:跟她隊長說。看來醫生聽惡警隊長原桂玲的。2012年12月5日,我的家屬到遼寧省監獄管理局反映上述情況,接待的警官表示,只能去找監獄反映具體情況,並給家屬開了一封介紹信。家屬隨後前往遼寧省女子監獄辦公大樓,幾經周折終於見到了副監獄長徐敏(女,主管迫害法輪功),徐敏聲稱:劉志不「轉化」、不承認自己犯罪,所以不能給她辦保外,只有承認煉法輪功是犯罪,才能給辦。

年後,有一天晚上我已要睡著了,牛桂平過來了拿花生米和一塊糖給我吃,我就吃了還喝了點水;後來嗓子就難受,此後有時扎滴流也時常有嗓子冒煙,乾燥的。這時,我連咿呀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可是,陪護我的外役卻知道說:你不能出聲了,有尿就點點頭。

從我不能吃飯開始,滴流一天7到8瓶,有時24小時連軸轉,不用說滴流裏加與不加藥物了,就這一天7到8瓶的冰涼的鹽水(大多是鹽水)滴進血管裏,再加上小北屋暖氣幾乎是涼的,醫院的大門,走廊的門小北屋的門,只要是門全是開的,說是怕被子壓滴流管還不能蓋手和胳膊,有時肩膀和腳也露在外面。有的陪護接尿時嘩全掀開被,接完尿也全掀開,我在這上身穿襯衣,下身全光的等著陪護倒完尿處理完一切,回來再給我蓋上被子,這快的就得十幾分鐘。有一天,我的手凍的像萬把鋼針扎在手上。

2月28日身體起疹子,起泡,怕發燒,一旦發燒人就完了,才給我看病。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先看急診,檢查全身,看手腳不好使,不吃飯,不交流。邊媛說要插鼻飼,醫生說太瘦了,才打電話叫家屬。太瘦的人插鼻飼很容易傷著身體內在組織的,就很容易引起發燒。因為有些檢查得簽字,沒人簽,叫家屬來簽。

3月1日在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邊媛一夥獄警帶著到一個門診看病,大夫說要插鼻飼,邊媛一夥獄警就威逼家屬簽字,家屬有明白的就沒有簽字。因為起疹子,起泡,怕發燒,一旦發燒人就完了,我的家屬追的緊,監獄怕承擔責任才來看病。昨天要插鼻飼,醫生說太瘦了,今天要插鼻飼這不是害人嗎?而且家屬如果簽了字還不用承擔責任。這一招沒靈,又來一招,看心理門診,邊媛請示王麗英,王麗英要求到精神病院看病,取精神病藥,後又要求去做鑑定,(當時王麗英與徐敏在一起),因為太晚了,沒做上鑑定,而且精神病醫院的規定是不住院不給藥。住院每天需260元,就沒住院。

3月2日、3日連著兩天紮的藥,發不出聲,咽喉乾燥,火辣辣的。3月4日到精神病院鑑定(王麗英找熟人)說:這人不能讓死在這裏,家人追的緊,省裏影響大。(是影響大,當時全球的法輪功學員都在營救我。)

3、在瀋陽七三九醫院的三天

3月6日下午2點到3點,我被從監獄醫院由帶擔架的警車送到瀋陽七三九醫院。邊媛說:住院。醫院不收。邊媛說:紮精神病藥,醫院才收,住五樓女監特殊病房。這個病房的監控安全設備是非常先進的,門鎖是電子帶密碼的。住院的當天,我哥哥和女兒去瀋陽七三九醫院找我,看到有在一樓看病和扎點滴的犯人和普通病人,就是沒有我。當時四樓的主任不在,急診室姓胡的醫生做的檢查,寫的病例,並說:雙腳已壞死。扎滴流護士扎針時都說明紮的藥是甚麼藥(胃藥,脂肪乳等四瓶)。

3月7日清晨,邊媛說:一會怎麼給多加點藥。不一會4樓內科主任由邊媛陪著來給我檢查了。護士來扎滴流,說這是治胃的藥,換第二瓶時說:臨時換藥了(扎針時護士告訴甚麼藥,治甚麼,這回護士沒有告訴甚麼藥)。然後就聽護理人員(原桂玲,邊媛,陳教導員,醫院女監採購員)說起話來,談植物人如何如何。滴流扎到3月8日下午來救護車才拔下來。

2013年3月8日下午,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打電話要救護車時說:下午8點死了也活該。下午3點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副院長邊媛要求女兒和哥哥把我接回家,哥哥和女兒知道我已經只剩一口氣了不敢接收,要求送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治療,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副院長邊媛要求我哥簽字,不簽字不讓見人,更不能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治療。沒辦法,我哥只好簽字,但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的醫生看到我的身體狀況拒絕接收,院長王麗英、副院長邊媛把我扔到醫院的移動病床上開車就走了。

無奈的家人只好又一次把只剩一口氣的我打個120救護車接回家。回到家也就是下午7點來鐘,那麼3月8日下午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打電話要救護車時說的:下午8點死了也活該。是不是給我扎的藥在下午8點會要我命的呢?即使要不了我的命,也是植物人。而且住院時,醫院不收。邊媛說:紮精神病藥,醫院才收。且瀋陽七三九醫院是沒有精神病科的,為甚麼邊媛說:紮精神病藥,醫院才收呢?對重大病應四級醫生出現,管床醫生,主治醫生,主任醫生,院長,而給我看病的只有內科主任。尤其是損害神經藥,在用藥之前並沒有解釋病情,解釋用藥及徵求病人及家屬的意見(危重病人,即使殺人犯也應該找家屬的)。這樣的藥過度用藥,過量用藥,在治療方法上不是以救人為目的,恰恰相反把治療方法作為殺人害人的手段。而且醫院對口單位專門設置專門病房,屬於防範病房,防止其所做所為被外界知曉,被家屬關注,被國際關注。

回來後我住在哥哥家,因為我的到來,哥哥不斷的被騷擾,有一次監獄醫院副院長邊媛,惡警隊長原桂玲找到哥哥,說要把劉志抓回監獄。哥哥說:唉呀,我正不知怎麼辦呢,不用你接,我打120給你送回去。她們一聽趕緊說好話。於是我和女兒離開了哥哥家,住在了出租房裏。

四、惡人惡報

監獄醫院副院長邊媛30多歲,在送我去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看病時和獄政處的人說自己都乾巴了,閉經了,還有腰脫(腰椎間盤突出症)。監獄醫院大夫張平也身體不好,經常請假上不了班。監獄集訓矯治監區的惡警隊長劉傑在把我送到監獄醫院監區後被安排到看守班去看大門了。

包夾牛桂平、包夾孫宗清均為精神病犯人,牛桂平是癔病,孫宗清不知屬於哪一類,她們都是外役(能出入幹活),外役是絕對沒有病人狀態的,才能當外役的。而且牛桂平、孫宗清分別在我面前說她們的病都好了。孫宗清以前身體非常好,每天都啃豬蹄子,58-59歲的人幹活比年輕人都有勁。大約2012年11月突然出現非常嚴重的心臟病,啥也不願吃,也吃不下了,外役也幹不了。牛桂平也是心臟不好了,以前非常能幹,不知累,後來總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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