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講清真相,劉春霞曾三次被迫害:第一次是在看守所,第二次是勞教所,第三次是洗腦班。劉春霞曾遭受野蠻灌食、坐鐵椅子、上吊銬等……
下面是她本人講述三次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劉春霞,女,五十歲,一九六五年出生,現居住在黑龍江省寶清縣萬金山鄉興國村,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
由於從小就身體不好,成家後生活也不如意,三十來歲的我疾病纏身,整天與藥為伴。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朋友把一本《轉法輪》拿給我看,從此我就走上了修煉的路。多年的病痛沒有了,身體健康了。正當我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洪恩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謊言讓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迫害,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一、在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在寶清縣內貼手寫的不乾膠,遭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寶清東城派出所一群惡警像對待仇人一樣對我拳打腳踢,幾個大男人把我和同修像抓小雞一樣塞進警車帶到派出所。
由於我們不配合,他們採用罰站、打罵、不讓上廁所等手段逼我們說出資料的來源,一夜不讓我們休息。我們就是不配合,第二天把我們送到寶清縣公安局。當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是杜福祥,他們軟硬兼施,我們閉口不談,當天晚上被送到寶清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這次在看守所裏還有同修杜金豔、邵桂蘭、幾個鄉下的同修一起被非法關押。記得有一天邪黨幹部要來檢查,我們不配合邪惡,不穿馬夾,惡警就打我們,只要煉功講真相,他們就迫害。
因上面來人檢查,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把自己自修煉以來身心受益的過程寫在紙上遞給來檢查的人,並面對面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他們有一個領導還和我握手,表示很尊敬大法弟子,佩服大法弟子證實法講真相。
晚上所長尹邦恩(男,五十歲左右)破口大罵,來到關我們的地方,給王世昆狠打一頓,打累了把衣服都脫了繼續打,然後又打了我幾個嘴巴子。接著把我倆銬在鐵椅子上了,因為我腿短坐在鐵椅子上腳伸不到銬腳的地方,尹邦恩就讓管教張銳把我棉鞋脫了。因寶清縣朝陽鄉法輪功學員張鳳蘭不配合,被看守所所長滿屋子追著打,我看他像小丑一樣的可笑,就被新調來的副所長給打了幾個嘴巴子,說:「你還笑的出來,我叫你笑。」他們對我恐嚇、毒打、辱罵,誰都可以想到幾天不吃不喝可以,幾天不讓上廁所憋的該有多難受。他們揚言你們寫保證書,我們就放了你們,就讓你們上廁所。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冬天不讓穿鞋坐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不讓上廁所,當時我們絕食五天五夜,還有個姓段的管教偽善地勸我們吃東西。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惡警還對法輪功學員用以酷刑迫害:
上吊銬:有一次,我們九個人被吊在一個大鐵鏈子上,有朝陽鄉的王世昆、韓家三姐妹(韓桂芹、韓桂榮、韓桂蓮)、韓家三姐妹的弟媳張某,寶清建設銀行的陳冰等。我的腳尖剛著地,我們幾人齊心合力把鐵鏈子拽折了。他們又給我們換了一個大鐵管子。兩手銬在一根鐵管上,腳不沾地掛在空中,這樣吊了好多天。放下來兩手腕被銬進肉裏勒出一道深深的血溝,鑽心疼痛。上廁所都是其他刑事犯給脫褲子,就連來例假也是她們給換紙。
銬地板:手銬在地板鋪下面的鋪腿上不能站也不能蹲,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坐就是好幾天。
強制灌食:因為我們不寫保證書,不妥協,第二次絕食反迫害,幾個男的把我銬在鐵凳子上。有按頭的、有按手的、用鐵棍子撬開嘴的,把嘴都撬出血了。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又拿一根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從鼻子裏插進食道,往裏面灌食物,痛苦極了,出了很多血。那種感覺非人能承受的了,之後一段時間我連水都無法下咽。
後來我的家人替我寫了保證書,才結束了這三個月非人的迫害。回到家後村裏的治保徐化林和李福貴、徐殿有、馬德福、趙升玉等經常來我家中騷擾。由於身體虛弱,很長時間連飯我都做不了,給我的家庭和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三十歲的我原本一根白髮也沒有,回來後兩鬢全白了。
(二)勞教所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中午,我在地裏幹農活回家,剛進大門,萬金山派出所警察趙升玉(男,三十多歲),及寶清縣國保大隊強剛(男,三十多歲),夥同十幾個人從屋裏竄出來直奔我過來。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我的兩個未成年的女兒一個十七歲,另一個十一歲被嚇的抱在一起哭。大法書和師父法像還有其它法輪功資料被他們搶劫一空。在我無任何準備下把我連拉帶推抬上車,直接綁架到寶清縣公安局。
當時的局長是謝雲桐(男,四十多歲),他把其他人都打發走之後,想用常人的人際關係偽善的和我拉關係,他說:「我和你哥關係不錯,……。」我沒動心,只是跟他講真相,看到他當時手裏拿著《解體黨文化》這本書,我就對他說:你好好看看《解體黨文化》對你有好處。因為我沒配合邪惡,然後他們把我送到縣看守所迫害。
三個月後,在沒有任何手續也沒有通知我家人的情況下被直接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西格木勞教所大隊長叫穆振娟(女,四十多歲),迫害最兇的中隊長叫蔣佳楠(女,三十多歲),還有中隊長叫劉亞東(女,三十多歲)及管教孫慧(女,三十多歲)。在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三、四個人把我按在小桌子上,把住我手強迫我在他們寫好的「五書」上按手印、簽字,當時我不知道是五書,後來聽其他同修說是五書。還有個叫蔣佳楠的也參與了對我的迫害。
在勞教所裏他們讓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坐板凳,讓很多人輪流看管著,給我們洗腦,不准說話,限制自由。後期每天被迫害做奴工,裝筷子等其它活。在此期間一個叫朱國穎的同修被他們迫害的精神失常,還有一個同修被迫害的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
我在這裏被迫害了七個多月後回到家,鄉邪黨書記和萬金山派出所警察趙升玉去勞教所接我回來時在車上說:「昨天咱那下暴雨了,淹了很多地,本來今天應該下去救災的,還得來接你。」回家後看到家裏到處都是水,下車後我給他們講真相。後來聽人說別的地方都沒下這麼大雨,就萬金山下的大,受災最重的就是興國村。我想這不就是天在警示世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惡報嗎?
當地派出所仍然不定期的來騷擾,給我那兩個未成年的孩子造成很大的心理上的傷害和精神上的壓力,大女兒因此退學,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經濟上的損失,給我的家人帶來了很多精神上的痛苦和煩惱。
(三)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早晨五點多,我剛做完早飯,我村的邪黨支書徐殿友和邪黨黨員李福貴,還有婦聯主任楊佳慧來到我家中,讓我寫悔過書。我沒寫,中間徐殿友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幫人,像土匪一樣衝進我家。其中有萬金山派出所的警察趙升玉和寶清縣六一零主任劉舜超,協同很多人,他們不顧我家人的阻止強行把我抬上警車,直接給我送到伊春洗腦班。
洗腦班的校長姓梁(男,五十多歲),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省六一零頭目顧松海(男,四十多歲),還有穆振娟。那裏他們打出的是「人性化的管理」方式,用偽善的方法對待大法弟子。每天有很多人圍著說污衊大法的話、放誹謗大法的影片、放宣傳邪黨的影片,還讓寫觀後感。精神上承受著壓力要遠遠超過身體上的許多倍,看看那些曾經學過法的人,每天用法來破壞法,心裏覺的他們真可憐。他們每天逼著大法弟子寫「三書」,按手印,一直寫到你回家的那一天為止。有的同修被迫害的進了醫院。有許多在勞教所能正念正行的同修在這裏被迫害的邪悟了。我懷著遺憾的心結束了這裏十九天煉獄般的生活。
寶清縣六一零主任劉舜超接我時還向我家人勒索車費錢和吃飯錢。看他吃飯時口水外流(因劉舜超得過腦血栓)心裏覺得他真的很可悲。
這裏所提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無論你們是自願參與迫害,還是被迫參與了迫害的,我都想奉勸你們:一定要珍惜生命,善待大法及大法弟子,不要再執迷不悟,不要再被邪黨利用,及時清醒回頭是岸,不要充當邪黨的陪葬品,給自己及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