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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載冤獄倍受折磨 譚鳳江自訴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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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伊春市五營區法輪功學員譚鳳江,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結束七年冤獄迫害剛剛出獄,當天五營區政法委人員就企圖把他劫持所謂「學習班」強制洗腦,未遂。

在佳木斯監獄,譚鳳江遭警察和犯人合夥毒打、電棍電擊、野蠻灌食等非人折磨,左耳被打傷。下面是譚鳳江自述他修煉法輪功以及他十四年來遭受中共各級人員迫害的經歷。

'黑龍江伊春市法輪功學員譚鳳江'
黑龍江伊春市法輪功學員譚鳳江

一、棄惡從善 修煉法輪功

我叫譚鳳江,今年四十五歲,家住伊春市五營區五星鎮友好街,在原西林鋼鐵公司五星石灰石礦上班,汽車修理工。在上小學的時候,因為個性倔強,我經常被人欺侮。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在變,人們的思想也在發生著變化,「一切向錢看」、追求「一夜暴富」的心理成為了一種思潮,我也是其中之一。在追名逐利中,為滿足自己的慾望,也曾做過一些不好的事,做大的壞事的想法在心裏已經蠢蠢欲動。我思想鬥爭非常激烈,我內心深處的善良,道德底線就要被這股人世的惡欲所淹沒,就要守不住了,我知道我完了,在往下沉淪,但卻力不從心,已經很難控制自己了。

一九九七年過年期間,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去一個親屬家串門,看到他家放著一本書,非常醒目,我拿過來一看是《轉法輪》,封面的法輪圖形很吸引我,我和他說想要借看。他說:「這本書我還沒來得及看,據說很神奇,你要看那就先洗洗手吧。」我高興的說行。於是我回家把手洗乾淨開始看書,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放不下,索性我一宿沒睡,把這本書從頭至尾看了一遍。

看完《轉法輪》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因為這本書把我在人生當中所有解不開的疑問全都回答了。我從內心深處萌發出想要修煉的念頭,從那以後,我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工作中以及鄰里之間,我都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修煉的法理使我變的非常理智、清醒,無論是精神狀態上還是自身素質上都和以前發生了根本轉變,以前不知道為甚麼活著,很迷茫,今天變的樂觀向上了,發自內心的喜悅。以前在工作單位幹活不認真,修煉後我轉變了工作態度,連續幾年被評為勞模。在工資待遇上,我技術水平比較高,活幹的也多,但給的工資偏低。背地裏有人就替我鳴不平,出主意,勸我去找領導,要不就別那麼傻幹,我卻淡然處之,一如既往;修煉前,我已離婚,修煉以後我知道修煉人不應該離婚,於是在眾人的勸說下我們又復了婚。就這樣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歸正著自己,同化著大法,我沐浴在佛光中感到無比的幸福,也感覺時間過的很快。

二、傳播法輪功真相遭綁架 姐弟同被非法判刑

1、遭綁架判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在一次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我四姐被綁架。當天下午約五點鐘,五星派出所警察王東風、孫彪到我家強行把我看住,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五營「六一零」頭目王仁貴等來了五、六個人闖進我家,像土匪一樣開始抄家,非法搶走了我的電腦一台,三星4100打印複印一體機一台、傳真機一個、碳粉約二十瓶、A4打印紙約五箱、光盤約六百張,他們讓我在非法抄走的物品單上簽字,我拒簽。他們把我綁架到了五營公安局,把我手背過來反銬在椅子上坐了一宿,第二天我被送進五營看守所。在一次非法提審中,「六一零」主管王仁貴拿著一種叫「小白龍」的硬塑料管把我的嘴和臉都戳壞,又用「小白龍」兇狠地抽打我的手背,把我手背的骨頭打傷,兩個多月才好。

中共檢察院起訴我們利用××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條罪名已被很多正義律師充份證明完全不成立,這完全是一種「莫須有」的罪名,我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我們的所做所為都是在履行公民的基本權利,是迫害我們的人在執法犯法。

在開庭那天,來了不少人旁聽,我就在道義良知、人類普世的價值上為大法為自己作了辯護。幾天後判決書直接送到了看守所,我被非法判刑7年,我四姐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個月以後我被送進了香蘭監獄集訓隊,我四姐被送進了哈爾濱女子監獄。

2、左耳被打傷 在佳木斯監獄遭警察和犯人合夥毒打、電棍電擊、野蠻灌食

在香蘭監獄,床是通長的板鋪,人挨著人睡還得側著身。每天要進行長時間的奴工勞動,犯人班組長每天都打人罵人,還講:在這裏,不打你,不罵你,就是照顧你了。有一天中午排隊吃飯的時候,我和法輪功學員王軍說了幾句話,姓王的幹事看見後訓了班組長一頓,犯人班組長回來就踹了我一腳,打了我一拳。

十多天後,我和王軍被劫持到了佳木斯監獄。我被送到四監區三分監區,我所在中隊還有兩名法輪功學員王吉斌、王海波。監區不讓我們煉功學法,有犯人包夾看著。我想我要抵制這種迫害,決定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我寫好了要求無罪釋放的信交給了中隊長王志凱,讓他轉交監獄。到第六天,我停止了絕食,開始調整自己。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煉不了功、學不了法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有一天,我坐在床上打坐煉功,犯人王國慶不讓煉,我沒聽他的,王國慶把我叫到水房,兇狠地打了我兩個嘴巴子,第二天我找中隊長王志凱讓他主持公道,他卻袒護王國慶不予處理。

二零零七年八月六日晚上,我坐在床上煉功,坐班犯人曹健不讓我煉,我跟他說:「明天你去和中隊長反映吧,你就說我不讓他煉,他不聽,非要煉,你就這樣說,我不怪你。」次日,上午約八點鐘,獄警韓繼波(九監區二分監區任中隊教導員),把我找到獄警室,問我:「是不是煉功了?」我說:「煉了。」他板著臉問:「以後還煉不煉了?」我說:「還煉。」韓繼波猛的站了起來,左右開弓用力打了我兩個耳光。

我說:「你們獄警不是不准打人嗎?你應該向我道歉!」聽我這麼說,韓繼波變得更兇了,開始對我進行拳打腳踢。這時,雜工犯人王國慶在我的身後朝我的左耳根部猛打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我的左耳幾乎被打掉,只有上下連著,中間被打開,血淌了一地,我穿的衣服都被血浸濕了一大片(有血衣為證),他們一看打壞了才停手。

在這過程中大隊幹事王凱一直在對面坐著不吱聲。

'法輪功學員譚鳳江的血衣'
法輪功學員譚鳳江的血衣

一小時過後,獄警把我領到了監獄醫務所,護士一看說:「這麼大的口子,中間還有軟骨,裏外都得縫,我們縫不了,得上外面大醫院。」中午,我被帶出監獄縫傷口。回來的時候,我遇到王大隊長,我就跟他反映獄警和犯人打我的經過。王把眼一瞪說,「誰看見了,你說是他們打的,我還說是你自己撞的呢。」我回答說,「你可以去查,其實你心裏非常清楚他們打人,你是在袒護他們,作為大隊長你應該主持公道。」「你回去吧,過幾天我再找你。」王大隊長最後結語。

回到中隊後,我找到中隊長王志凱,要求打人行兇者向我道歉,承認錯誤並保證以後不再發生此類事情。中隊長王志凱也同王大隊長一樣說辭:沒有證據,證明不了他們打人。我說:「那我就絕食抗議,要求找住所檢察院調查。」於是我開始絕食。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上午,四個獄警領我出監獄換藥,走出監獄大門時,正碰上我哥從家裏來監獄看我,我沒有說話,楊友認出是我哥,就問我:「剛才你哥從對面過來你看見了嗎?」我說「沒看見」。後來有犯人告訴我,我哥那天用手機拍到了我腦袋纏著紗布的照片,監獄派一群警察把我哥扣住,將他的手機搶去,把照片全部給刪除了。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當日,中隊長王志凱把我叫出去,用手銬把我的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取來兩個充好的電棍開始電擊我,兩個電棍吐著藍色的火燄燒灼著我的皮膚,電擊頭部時就像用鐵錘子用力砸頭的感覺。王志凱一邊電一邊問我:「還絕不絕食了!」我不屈服,他就繼續電我,折磨了二十多分鐘。為了制止他行惡,我就用頭使勁撞暖氣(這種過激的方式制止邪惡行惡,不符合大法法理。大法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他害怕出事才罷手。

我再次要求見住所檢察院的人,中隊大隊警察都說已經找了讓我等著,但始終沒見人影。我繼續絕食,他們給我野蠻灌食時,故意放了大量的鹽,被灌完後我感到一陣噁心,全都吐了出來,就感到口中又鹹又苦,胃部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警察派犯人來和我談判,說:不管你煉功了,只要上面看不見,不說他們,就相安無事。我停止絕食,開始公開煉功。在我絕食期間法輪功學員王吉斌、王海波也曾與我一同絕食。

'佳木斯監獄崗樓、高牆電網和牆內的監舍大樓'
佳木斯監獄崗樓、高牆電網和牆內的監舍大樓

3、到期不放 親友相助 解體再迫害預謀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非法判我的刑期已滿,與我同一天到期的還有法輪功學員董廣文。在我離開的前一天,獄警就告訴我明天早上五點就走,這與平時大多八點放人的時間差異很大,我猜到他們要繼續迫害我,心想到時候我絕不會跟他們走。

早上七點多鐘,董廣文先出去了,我聽到了鞭炮聲。過一會,我也走出監區,大門打開了,我看到有將近上百人來接我們,我家人在前面與我打招呼,我走到我家人面前,這時朋友招呼我,我便上朋友車走了。

事後,我才知道,在放我之前,伊春五營區政法委書記馬立國、朱豔吉找到我家人,通知家人不用去接,他們接,並說讓我參加兩個月的所謂「學習班」強制洗腦。所謂的「學習班」是比監獄還要殘忍的黑窩,遭到我家人的拒絕。後來,他們就與監獄串通,想趁我家人沒來時早點放我出來,好把我劫走。沒想到,五點鐘他們到監獄的時候,我的朋友和家人早就到了,在朋友和家人的幫助下,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早期被迫害事實

1、第一次進京為大法鳴冤 遭非法關押、抄家、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電視播的全都是造謠和污衊法輪功的謊言。一天晚上大約八、九點鐘,五星派出所王東風、孫彪等七、八個警察來我家,搶走了很多法輪功書籍和掛在牆上的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等。第二天,在所謂「座談會」上,我談了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的體會,從那以後,我被列為監控重點,警察經常來我家騷擾。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一日,為了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決定進京上訪。來到北京,我親眼目睹了來自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向民眾證實大法美好的和平舉動,有的打橫幅有的煉功,可是用不上十秒鐘,就會遭到蜂擁而上的警察和便衣的毆打,真的是拳腳相加,年紀大的也不放過,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滿臉是血。隨即,警車呼嘯著開過來,警察和便衣又粗暴地把這些法輪功學員塞進車裏,警車又呼嘯著開走。

我正想要坐下來煉功,一個警察把我拽進了警車。被劫持回本地,在伊春五營區看守所,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後不久,警察王東風到我家,趁我兒子一人在家,誘騙我兒子把我放錄像帶的地方說出來,然後把我找回家,又打電話叫來了五營「六一零」、政保、公安,派出所等多人,把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強行拿走,我又被綁架到了派出所,半夜才放我回家。

一次,派出所警察王東風和孫彪來敲我家大門,見不開,便從鄰居家大門進來,王東風跳過木板柵欄,闖進我家,強行翻出我的大法書,然後給派出所打電話,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五營公安、「六一零」、五星派出所來了大約八、九個人,先拿相機拍照,然後把我的大法書、播放磁帶的錄音機、電池充電器等搶走,給我戴上手銬綁架到五營公安分局,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單位來車把我接了回去。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副局長何軍領幾人到我家,還買了一些東西,我執意不收,他們硬是留下。他們走後,我妻子告訴我:何軍還給留下二百元錢說哪天要到咱家吃飯。我心裏清楚,收了東西就得聽他們擺布,我不能落入他們圈套,甚麼也阻止不了我修煉做好人。這錢和東西咱們不能要。我對妻子說,妻子同意了。第二天,我和妻子去五營把錢和東西還給了他們。值班的警察(那天來我家其中的一個),原來對我態度蠻橫,自那以後,對我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2、第二次進京上訪 遭澆涼水、暴打、性侮辱酷刑 被非法勞教兩年

一天,副局長何軍來到我單位找到我,對我說:上面對你們下狠茬子了,江澤民下達了要對你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三大政策,你就別指望著對你們平反了。那段日子不斷的聽說全國各地、特別是北京天安門、信訪辦抓、打、關押、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事件。我心裏很難受,作為堂堂的一個國家政府,竟然如此對待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實在令人難以理解,決定再次進京呼籲停止迫害,並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我和四個法輪功學員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其中有我四姐。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打出了準備好的橫幅──「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另外兩個同修呼喊著「法輪大法好」,隨即,幾個警察追搶橫幅,我們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晚上被非法關押在昌平看守所,我四姐不知道被綁架到哪裏。

到昌平後,我們被關到一個像醫院的大房子,一個一個被隔離,單獨關著。來審問我的是兩個年輕警察,其中一個指著牆上展板上貼滿的小紅旗說:「看見了嗎,我們年年都被評為先進、標兵。」開始審問我姓名和家庭住址,怕牽連單位和家人,我沒告訴他們。一個警察就上來把我所有穿的衣服扒光,往我身上澆涼水,再用風扇吹;另一個警察找來一副拳擊手套對我拳打腳踢,累了歇一會再打,折磨了大約一個小時;另一個警察突然舉起一把鐵椅子猛的向我砸來,一下把我砸倒在地,我從地上爬起來後,他又猛然一拳打在我心口窩上,打得我捂著肚子半天緩不過來。

他們看我還不屈服,就把我來時帶的《轉法輪》書中師父的像給撕下來,朝我的胯下放,嘴裏怪笑著說著髒話,我左右躲閃著儘量不碰到師父的法像。過了一會,另一個警察把撕下來的師父法像拿走說要貼到那幾個女法輪功學員的屁股上。不一會我就聽到別的屋子裏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我的內心已不知道用甚麼樣的語言去形容。此時,我對這個黨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對善良民眾耍流氓的「人民警察」所在單位年年被評為模範標兵,這說明上面對這種流氓行為是鼓勵和支持的,這意味著共產黨就是一個流氓政黨,所以它所控制的政府當然也就成為了流氓政府,我親身見證了這一切。

最終,我把姓名和地址告訴了他們,於是我被帶到一個樓梯的拐角處等當地接走,那裏已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幾乎人人有傷,有一個滿臉是血的年輕人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和我一起來的一個同修也在這裏。到了半夜,五營公安局來人把我們四人帶到一個賓館裏,一個女學員拿錢要買衛生巾,他們置之不理。警察王仁貴看我們在床上坐著,就把我們倆倆銬在一起,讓坐地上,辱罵我們。

「誰是譚鳳江」一個巡警隊長問,當我們四人剛進五營看守所的門。

「我是」,我回答。他拿起皮帶照我臉上就抽,我的臉被打得青腫。

十五天到了,局裏來人找我談話,屋子裏十多個人,對著我錄音錄像,他們讓我談體會。我如實的將我修煉前後的變化、法輪功教人修心性做好人,於國於民都有益處等真相告訴了他們。結果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關押在綏化勞教所,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也被非法勞教。原本是要把我送到伊春勞教所,但那傳出了法輪功學員陸誠林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之前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影響很大,所以伊春勞教所把法輪功學員都送到綏化勞教所了。

3、罪惡的綏化勞教所集中營

綏化勞教所是一個關押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大概非法關押一百多名附近市縣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做奴工,還經常被逼迫看污衊法輪功的新聞和錄像。為了所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大隊教導員楊波還到馬三家等全國各地的勞教所學習迫害法輪功的「經驗」,大隊副教導員高中海、中隊長龍奎斌、陳新龍,獄警李健等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他們有的時候也裝作像是修煉人,歪曲李洪志老師的著作,迷惑和誤導法輪功學員,他們還利用已經被「轉化」了的人去做轉化洗腦。每天都要對一兩個法輪功學員採用車輪戰的方式進行迫害,整天整宿不間斷地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不讓學員休息和睡覺,連續很多天還「轉化」不了,就開始污言穢語、罵、打、體罰、長時間站立、關小號、坐鐵椅子、多根電棍同時電擊、用扣子把兩手、兩腳抻成大字形等酷刑折磨。

有一次,法輪功學員徐洪明把貼在走廊上的污衊誹謗法輪大法的宣傳紙撕下來,獄警李健等四、五個人上來,每人都拿著電棍把徐洪明折磨得死去活來,後來徐洪明實在承受不住,一頭撞在櫃角上,頭被撞出很長的口子,流了不少血,(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千萬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他們才作罷。

我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從綏化勞教所出來以後,我清醒了一段時間,對我以前所走過的路又重新進行了一番思考,也吸取一些教訓。更加堅定的認識到:我的修煉沒有錯,法輪大法沒有錯,是邪黨在做惡。

三、見證佳木斯監獄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在我被拘禁的七年中,佳木斯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很多,由於監獄封鎖消息,多數我不清楚,所知有限。

一分監區法輪功學員桑川,因拒絕去聽洗腦報告,被栗文亮、葉曉軍及多名獄警和犯人把他扣在廊門上拳打腳踢,還用多根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王巨龍,因不堪忍受犯人趙利的打罵,與之講理,獄警郭建民來了,不但不主持公道,還和犯人趙利一起打王巨龍,法輪功學員秦月明上來勸阻,郭建民非但不聽,還動手打秦月明,並說:「我一看見你就來氣。」(秦月明後來被佳木斯監獄迫害致死。)王巨龍為了制止他們行惡,把門玻璃打碎後,拿起一塊碎玻璃把肚子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腸子都流出來了(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千萬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他們才停止打人;法輪功學員范強拒絕出工,中隊長滕樹良唆使幾個犯人連續多天在地上拖著范強出工……

二零一一年元旦前,監獄長葉楓到省局開會,因佳木斯監獄法輪功學員「轉化」率上不來遭到批評,回來後他就開始陰謀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三月,監獄開始從各大隊抽調法輪功學員到集訓隊搞集中迫害「轉化」,同時各大隊也採取行動,監獄給各大隊都下達了「轉化」指標。被調到集訓隊迫害的有:秦月明、范強,王蘭生,劉振昌、劉傳江,商錫平、劉俊華等。第二天秦月明、商錫平、劉俊華等開始絕食反迫害。

過了大概五天,就傳來了秦月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監獄掩蓋說是「心梗」。據犯人講,秦月明死去的第二天早上,雜工犯人來打掃昨天給秦月明灌食用過的床,發現牆上、床上、地上有大量噴吐出來的所灌食物,因此推斷秦月明為插管灌食時插入氣管致死,他遺體上面明顯有著被毒打過的痕跡。過了幾天又陸續傳來了劉傳江、於雲剛被迫害致死消息。劉傳江是先在集訓隊被嚴重打傷後調到三大隊的,已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醫院輸氧,結果搶救無效死亡。於雲剛是在七監區被迫害致死,具體情況不詳。

在這次加重迫害期間,還傳出了各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消息。如:患先天小兒麻痺的法輪功學員侯志軍,被四監區一分監區犯人用針扎,用棍子打膝蓋骨,連續幾天不讓睡覺;九監區一分監區為「轉化」法輪功學員姜波濤,從車間調回十多名犯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班迫害,打、罵、體罰、不讓睡覺,多次把姜波濤弄到庫房毆打。警察為了鼓勵犯人參與迫害,還給他們每個人出工幾個月才能得到的高分。

結語

在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在正與邪的較量中,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扮演了一個角色,上天注視著每一個人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守住善念是駛向新紀元的方舟。對修煉人來講,所承受的迫害不算甚麼,法輪功學員也不會記恨曾經迫害過他們的人,可是善惡有報是天理,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報應,作惡者必遭惡報,參與對法輪佛法修煉人的迫害,後果是極其悲慘的。

歷史的這一頁很快就要翻過,希望那些還在對法輪大法、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人,儘早懸崖勒馬,停止犯罪,否則必將受到正義和法律的審判。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其實就是對人類良知的迫害,也是對自己的迫害。希望每一個世人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都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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