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壟斷的原因,我們供給工地的鋼材的價格比市場價高一千塊錢,要想從中貪污或吃巨額的回扣易如反掌。當時作為一個臨時工,工資是很低的,僅能糊口,面對隨手可得的巨大的利益誘惑,想到自己是煉功人,我沒有動心。
四月份的一天,單位的書記找到我家說要和我待會兒,因我和書記平日沒有來往,下崗幾年了更是連面兒都很少見,我知道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閒聊了一會兒,他問了問我打工的一些情況而後就切入正題。他問我:「法輪功還煉嗎?」我說:「煉!」他說:「不是不讓煉了嗎?」我說:「它說的對我聽它的,說的不對我就不聽它的。」他說:「為甚麼非得煉呢?」我說:「他好啊!」他說:「好在哪呢?」我說:「要說起他的好處來,我跟你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給你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就把自己不貪污不吃回扣的事給他講了一遍而後對他說:「這麼大的差價,我一噸(給自己)加個四、五百塊誰也看不出來,(當時已供鋼材兩千多噸,剛才閒聊時書記已知道)我能掙多少錢?為甚麼我沒掙?因為我是李洪志老師的弟子。我知道這個錢不能拿。而且不光是我,每個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會這麼做,廖書記,您想想,如果領導幹部要是都煉法輪功,中國還有貪官嗎?」書記一聽如夢初醒般的說:「對呀!」
接著書記又問:「那剖腹找法輪、上吊自殺是怎麼回事?」我說:「那都是編的。您想想,誰煉功不是想多活幾天呀?要是煉著煉著自殺了、煉著煉著精神病了,那誰還煉呀?還用得著它鎮壓嗎?」書記又恍然大悟般的說:「對呀!」繼而又問:「那電視上說的那些事兒(指給大法造的所有的謠)是怎麼回事?」我說:「要整劉少奇了,一夜之間劉少奇就從國家主席變成了『叛徒、內奸、工賊',那黑材料不也是一摞一摞的嗎?」書記又說:「是啊!你說這法輪功這麼好,共產黨為甚麼要鎮壓呢?」我說:「岳飛那麼好,那秦檜兒為甚麼要殺他呢?──秦檜壞唄。」說到這,書記突然想起自己此次來找我的使命,趕緊說:「嗯,這法輪功好是好,在家煉就行了,別出去鬧事,市裏要開會,怕法輪功鬧事讓各單位做工作。」我說:「我們不鬧事,我知道該怎麼做!」然後書記匆匆告別而去。
看著書記的背影,我心裏非常高興。我知道雖然表面上他沒忘了自己是代表××黨來轉化我的,但他內心深處已經明白了大法的真相,電視上的謊言可能再也騙不了他了。
那是我第一次通過講真相使人明白。當時很多內容都戳到了邪惡的要害,本來事前沒有準備,在回答時卻像打了草稿似的。起初自己很得意,認為自己的口才好,不過當時也對自己的超常「發揮」感到驚訝;現在明白了,其實是師父給自己開啟了智慧。
層次有限,當時有些話可能不在法上,望各位同修以法為師加以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