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神跡
我小時候總生病,有一次發燒打了二十多個吊瓶都沒退燒,還得了肺炎,每年都得花很多錢治病。二零零五年的時候,媽媽帶著我開始正式修煉,每天我都五點多起床跟著媽媽煉功,但爸爸卻不怎麼認同。
有一次我發燒四十度左右,那天正好要去學法班,爸爸擔心我,就從單位回來辦事順便看看我,我怕爸爸阻攔我學法,我說:爸爸,我不發燒啦!爸爸摸了摸我的額頭,一摸是不熱了(當時燒的還很厲害)。爸爸甚麼也沒說,放心上班去了。我們去了學法班,那天靜功我坐了五十七分鐘。還有一次燒得也很厲害,早晨我照樣起來跟媽媽煉功,抱輪的時候我吐了,但我也沒管它,我知道那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挪個地方繼續煉功,吐的都是粘乎乎黃色的東西,肯定是師父幫我把不好的東西排出去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吃過藥。
二、思想純真,救眾生
我上了小學,一天老師叫每人交一元錢買紅領巾入隊,我跟老師說:老師我不入。老師用手戳我頭說:你傻啊。我沒敢吱聲。回來跟媽媽說讓媽媽找老師嘮嘮。我媽說:如果你壓力大實在不行就先入隊再退。我說:知道埋汰為甚麼往我腦袋上扣完屎盆子再給我洗,你臭不臭啊!於是,我媽領著我到老師家講了真相,老師表示理解,說儘量給我提供方便。可有一天課間操舉行入隊演習我沒防備,老師讓舉右拳宣誓,我舉左拳,說為中共邪黨奮鬥一生,我也沒說,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上學值週生在大門口檢查誰沒戴紅領巾,他們不讓我進,我理直氣壯的說:我不是少先隊,戴甚麼紅領巾!好多被攔在校門外的學生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走進學校。
那時候思想非常純淨,老師講污衊大法的課,在黑板上寫大法是×教,檢查作業的時候我把黑板上的字給抹了,老師也沒說啥。
二零零七年的時候看了第一屆新唐人舞蹈大賽的錄像,覺得太美了就決定學舞蹈,將來為正法盡力。那年正好舉辦少兒省舞蹈大賽,就用《蓮花頌》的曲子根據我能做的技巧動作編了一隻舞蹈,經過老師的輔導,媽媽的陪伴,我的努力,得了金獎。自從那次後,我幾乎年年都參加比賽。
三、被污染,迷失自我
自從上藝術學校以後,要住校,每天早起晚睡,就沒有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思想也沒有以前純淨了,被污染的很嚴重,跟同學鬧矛盾也不知向內找自己,總玩手機,回家就睏,躺下就睡著了。還執著於錢,總覺得給的零花錢不夠,每週日都得因為錢跟我媽吵架。總想攢錢買個自己喜歡的小東西。法也學不進去,煉功的時候還總瞄著我媽,一看我,我就好好煉,不看我,我就不煉。
媽媽覺得我狀態不對,師父就借做夢的方式點化我媽。一次媽媽在夢中看到:我在校園裏,學校被一片黑色籠罩著,學校那些人都很矮小丑陋,只有我一個人很高大還有些光芒,但也無精打采。這時從上面飛下來幾個外星人要害我,但我穿著金盔金甲它們動不了我,它們就騙我說跟我玩遊戲,我很高興,它們說得讓我立正站好不動。然後它們拿鐵鏈子從腳脖子開始纏我,後來我就動不了了,我還挺高興讓它們纏,當纏到我脖子的時候它們就不像玩似的了,要下狠手,我想反抗但雙腳雙手都被捆上了,動彈不了。這時媽媽看見了就開始發正念,它們就往後退,邊退邊化,最後就沒了。媽媽給我講完以後,我心裏有些不安。
媽媽就說讓我走讀,我心裏很不願意,媽媽跟我在法理上切磋了很多,我才明白,人來世間不是為了當人,是要去掉執著心,返本歸真,往回修。
四、找到自我、抓緊實修
走讀後,天天學法,功煉的不多。週六、週日有固定的學法時間,這樣我的狀態好多了,天天想著向內找,也不總發脾氣了。
有一次來了一位老同修,和我們一起盤腿,我在平時只盤三十分鐘,同修一聽才盤三十分,就說今天一定要盤一小時,當時我還信心十足的說沒問題,可就當我盤到三十五分時我疼得不行了。看著小弟子們都堅持著,我心想:大家都忍著我也忍著。一會小胖就哭了,然後我忍不住也哭了,以前媽媽讓我堅持堅持,我不聽。媽媽說那最後師父讓你做兩個小時就能圓滿,你咋辦?我說:那我肯定行。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得有些慚愧。但沒出聲,直流眼淚。同修說:挺著,哭啥哭,你還消業了呢。當時她語氣很嚴厲,我心裏過不去,就想誰疼的時候不哭啊?哭哭還不行。過一會拿下來的時候心裏挺高興,心想:我也能打坐一小時了,但面子過不去,就賭氣回屋裏。媽媽問我咋了,我就說這個同修太嚴厲了。姑姥就說:那都是為了你好,你又消業、又長功、還突破了一小時多好。一想是不錯,就笑盈盈的出來了。同修還問我:歡不歡迎我下次再來?我說:歡迎。當天晚上,有十個人雙盤聽法都堅持近兩個小時,小胖還有三個大同修都把腿綁上了,盤完,我的衣服都濕了。
現在我學法不動了,煉功也不怎麼晃了,心態又變得純淨了,跟在學校住的時候判若兩人。爸爸看到我的變化,也漸漸的走入大法修煉當中,也跟著我們學法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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