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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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八日】修大法之前我是個患小兒麻痺症後遺症、輕微弱智的人,只能做一些簡單、不太累的工作。我還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別人對我不好我會在心裏記恨。特別是,凡事我都想知道它的根源,所以遇到很多麻煩。慢慢的我學會了順情說好話,不在堅持甚麼是好甚麼是壞,沒有了道德的標準。反正對我有利就行。

我右手不太好使,右腳有點瘸,這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別人很快能幹完的活我要多花一倍或兩倍的時間才能完成。心裏想老天對我怎麼這麼不公平,別人都有一個好的身體我為甚麼沒有,我還要承受別人對我的辱罵「傻子」、「殘疾」、「弱智」,心裏非常痛苦,有時甚至都不想活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不知為甚麼活著,我也不再去追根。

可是不知為甚麼我發現我的命很「硬」。記得我騎自行車在一個大下坡,車閘突然不好使了,連車帶人一起摔倒在大下坡的小三岔路口,平時這路口車很多,可是在我摔倒的時候一輛車也沒有,路人看到都很怕,趕緊把我拽起來,瞬間車又開始過個不停,在我摔倒的一瞬間好像那裏有紅燈把車都停止了一樣,我心裏感到有些奇怪。過後同事都說那裏經常出事,你的命真大。

一九九八年四月,經同事的介紹我讀了《轉法輪》。我明白了我為甚麼總追求根源,我知道了我的來源、知道了我的使命,我有師父了,我心裏的喜悅用語言無法表達。我有時間就學法參加學法小組、參加每星期六、日的洪法活動。我的變化非常快,我不再斤斤計較,心裏沒有了仇恨,做事想著別人。身體的變化也大:走路快了,腳沾地了,手也好用了,幹活快了。同事說我變了,我說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那時我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除了上班就是學法、洪法。

父母見我的變化,高興的了不得,媽媽、姐姐也開始學法,爸爸見了高興的說:你身體好了我就高興。家裏沒有了吵架聲,有的是快樂。這是我生命最快樂的時光,也是全家最快樂的時刻,這一切都要感謝我們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

「七﹒二零」後我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北京還沒等說話呢,我就被劫持回當地,押我回來的警察和別人說:「『傻子』都上北京了,這共產黨完了。」

警察問我誰讓你去的?我說共產黨讓去的。他說我們怎麼能讓你去呢?我說你們天天報法輪功,我不得去看看、去說說嗎?他不吱聲了,最後給我送到拘留所說是監視居住,過了「十一」才讓我回家。

那時我不知哪裏來的智慧,也不知害怕。到家可不得了,爸爸不高興,說這個家就因為你鬧的天翻地覆。老叔說:我把你保出來,你好好在家呆著,把你的書都交出來我給派出所送去。他讓媽媽、爸爸所有的人看住我,不許我出門,不許我再上北京。老叔說完讓我拿書給他,我急了,從碗櫥裏把菜刀拿出來,說:「你要拿我的書我就死在這!」老叔一看愣了,媽媽把我一下推到沙發上把菜刀奪了過去。

我非常生氣對老叔說,你要拿我的書,我明天就去北京。最後他打電話給片警說書在我家裏等等,說完就走了。從這以後我家經常有惡黨的人員來,經常在所謂的「敏感日」不分黑天白日到我家不出示任何證件就抄家,不管我在做甚麼就強行被劫持到拘留所關起來。十五天後從拘留所放出來,沒有幾天又強行綁架到洗腦班,強行洗腦一個月、兩個月。

在高壓下我違心的寫了假決裂書,回到家中我心裏的煎熬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好像死了一百回不止,我對不起師父,我無法面對同修,我無法原諒自己做的一切背叛大法的事,我陷在懊悔中、在對師父的懺悔中、在內心的煎熬中不能自拔。拿起大法就覺得沒有臉見師父,看到同修就流淚。

我知道師父沒有放棄我,在鼓勵我從新做好,我一點一點的振作起來,從新走回大法,我明白了做一個修煉人要有堅強的意志,才能做宇宙的保衛者。當我明白了這一層的法理,展現在我面前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在邪惡迫害我的時候我不再害怕,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法理,他們都吃驚我怎麼能說出這麼多道理?我告訴他是師父教我的,我不再是弱智,我擁有世界上最好的師父,師父賜給我超常的智慧。他們也承認我變得聰明了。在這過程中警察看到了大法弟子善良,慢慢的他們不再主動抓我,有的還幫助我開證明、不送拘留所,有的退了團,有的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

就這樣我一次次的被抓從做不好,通過學法慢慢的做好。

一次審我的警察問,你被關了幾次了?我說不知道。抓我的片警說三十多次了。審我的警察說怎麼沒有勞教?片警說身體不合格,都是監外執行。惡警批我勞教兩次各三年,還有幾次強行送到洗腦班迫害。

漸漸的我明白:心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做,大法無所不能,能解開你生生世世的死結,前提是心在法上。

二零零四年我和一老同修在她家建立了個人資料點,我們倆人對電腦一竅不通從零學起,邊學邊幹,可當時我們負責二百多人需要的資料。記得當時在配合上出現了矛盾,一開始我沒在意,想慢慢在法上歸正吧!沒有找自己,矛盾開始升級,大有資料做不下去的感覺,我的思想壓力也很大。我想大家都是為了做好三件事,救度迷中的眾生,為甚麼就配合不好呢?

找自己不知哪錯了。在不斷學法交流中,我知道了是固守自己的觀念、堅持自我,找到後和同修阿姨敞開心扉把事情說開,一切又都好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修煉人向內找真是個法寶。

有的時候我們有不懂或做不了的事找技術同修幫助,同修都能配合,有資金問題我也會和同修商量同修都積極配合,這其中有矛盾、有爭執但大家都能很快向內找整體配合。有時我要到農村幫助那裏的同修建立資料點、有的機器要維修。

從九九年迫害開始我就沒有上班,當時迫害很嚴重,資料點少,資料需要量卻很大。時間緊沒有時間上班,爸爸、媽媽也不問我上不上班,有時爸爸也給我錢說你做資料吧!媽媽給我錢說在外邊別餓著,買點吃的吧,家人都很支持我。

二零零七年七月下旬我們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阿姨被邪惡抓起來了。我找到同修大家商量要揭露邪惡,曝光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犯罪。有個姐姐寫材料曝光邪惡的迫害,有的同修到阿姨住的小區去發真相材料,有的找家屬到派出所去要人。在整體配合下,十四天後阿姨出來了。

阿姨說被惡警抓去,我就給警察講真相,在拘留所給拘留人員和警察講。她家的鄰居和她說:「你們法輪功真厲害,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他們那麼壞,你們都是好人。」阿姨說要通過這件事給更多的人講真相,今後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不能再這樣對待別的同修。我要告他們。

阿姨開始寫告狀信,我通知同修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記得當時的阻力很大,阿姨壓力也很大,但我看到阿姨的心是為了別人不再遭受迫害,沒有想到自己安危。

但要讓他們立案調查他們自己哪有那麼容易啊!要告的人和接案子調查的人都在一個樓裏辦公,同一個時間上班,很有可能再次被抓、被迫害。在師父的鼓勵下我看到了希望,眾生的希望、得救後眾生的喜悅,他們將永遠感謝大法救度之恩。我的心還是怕,可是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要做一個宇宙的保衛者,阿姨讓我在外邊發正念,她自己進去講惡警對她的無理關押、抄家、迫害,我們頂著壓力,排除一切干擾,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們。

就這樣我們從分局、市局、省廳、現在告到省政法委,一路走過來,通過我們講真相,有很多人知道大法好,每到一處我們就講真相,跟警察講,明白真相的警察都很佩服我們,我們也給其他告狀的人講,有的人說法輪功好,有的人說警察拿東西,知法犯法更得嚴懲,告的對。

二零零八年六月爸爸到市場去買菜,九點多二姨家的大哥來電話說爸爸被車撞傷了,讓我們去醫院。我見爸爸躺在急救室裏,問他怎麼回事,他說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給撞的,那個人把爸爸送到醫院交了五百元錢就走了。我說爸爸沒有事,你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有師父保護沒有事,到醫生那問問甚麼情況,醫生說要住院做手術,你辦住院手續吧。我說沒有帶錢,轉院吧因為那裏的醫藥費貴,我們轉到區醫院,醫生說你爸是小腿骨折、挨著小腿的棒骨也裂了需要固定住,過幾天手術你準備一下,我問要多少錢,醫生說一萬多元,我心想哪有那麼多錢。白天媽媽在哪看著,我白天要學習打印機的維護。到同修家去和同修說爸爸的事,她說不做手術也能好,我們有師父。

我也在想,是啊,我有師父,一切交給師父吧。回來和媽媽商量媽媽也同意,開始爸爸不同意,我問他你現在腿疼嗎?他說不痛,那不是師父保護你嗎?傷筋動骨哪有不疼的?爸爸不吱聲了。我晚上在,讓爸爸聽師父的講法,第二天二姨二姨夫、二叔來了,說缺錢他們有。我說謝謝,爸爸不做手術了,我們沒有錢,也不想用你們的錢。現在醫院裏很黑暗,有多少因為做一個小手術把器官偷偷摘掉賣高價牟取暴利的。比比皆是,二叔開始說我這我那,我沒有吱聲,我說二叔和爸爸說會兒話,我去買飯。他看我沒有讓步就不再說了。過了幾天,爸爸把線拆了,又住了幾天,十四天後就出院回家了。二叔來了說買點藥吃,爸爸也這樣說,我就給爸爸買了點接骨的藥,爸爸吃了幾天沒見效。我說爸你就聽師父的、學法吧。爸爸沒有吱聲但從那天起不吃藥了,開始聽師父的講法。慢慢的爸爸能下地了,現在爸爸的腿完全好了。二叔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原來他嘴上不說,心裏總是憋個勁,現在比以前好多了,認同了大法,二姨也不說甚麼了,二姨夫說身體好了就行,他把黨也退了。

二零零九年八、九月份,我也找了一份合適我的工作,是同修開的廠子,我儘量的做好自己的工作,雖然時間緊了,自己多吃點苦,抓緊時間做資料是沒有問題的,生活上比以前好了,這一切的一切都來自大法、來自師父對弟子、對眾生的洪大慈悲、救度。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來回報師尊。

神韻出來我和阿姨開始向世人面對面的發放神韻光盤,告訴他們這是世界第一秀,非常好看,有人一看說法輪功的我要,有人說我不要法輪功的,當告訴她演的都是天上的故事,她高興的接受了,有的人不但不要還要舉報,也有罵人的,真是甚麼人都有,甚麼人都得救。

我們走大街進小巷、走商戶送給各行各業各種人,遇到許多有驚無險的事。記得一次我們走在街上,我在馬路這邊,阿姨在馬路那邊,阿姨想師父說挑人不慈悲,見面是緣,她見對面過來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就給了他一個神韻光盤。那人說還有沒有啊?姨又給了他一個,他一下把老人的胳膊抓住不放,另一隻手打電話叫惡警來。一邊打一邊說你知道有個610嗎?我在對面正發神韻,一看阿姨讓人抓住,我把沒有發完的光盤找個地方藏好過來問,你為甚麼抓住老人不放,他看看我,等警察來了說她(指我)也是,就把我們帶上車到派出所。阿姨不下車,惡警把她拽下車,她躺在地上不起來。我給他們講真相,晚上七、八點鐘讓阿姨走了,阿姨起來就走了。哪裏知道惡警早已在後面跟著呢。在師父的點化下阿姨發現了跟蹤的人並善意的給他講真相,那人明白真相後打電話說我被發現了,聽電話裏說那你就回來吧!就像遊戲一樣。

眾生得救後一切又平靜了,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在同一時間我也走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1]。

一次我和阿姨去買菜,我把神韻光盤給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把我抓住,阿姨看到後說,你看這都是我們省吃儉用的錢,你看我們買菜都是最便宜的,我們給你光盤是救你,你怎麼還抓我們呢?那人聽了不好意思又要了一個給了他後面和他一起的人,沒有吱聲我們就走了。

我發現整體在配合上沒有怕心純淨心態中能使邪惡化為烏有,能讓人善的一面展現出來。

一二年我因種種原因又換了一個工作,雖然錢不多但可以接觸許多人,我就利用工作的休息時間告訴他們真相,開始他們有的反對,有的笑我,慢慢的我的行為讓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他們搶著和我一起幹活,說我人好,沒有脾氣,好相處,我告訴他們修大法後我才這樣,慢慢的他們開始接受我講真相也願意和我說話,有的贊同、有的做了三退,接受了神韻光盤,有的看書,很多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我看到眾生得救的喜悅,心裏說不出來的快樂。

在修煉中我還有很多事情做的不足,是因為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使命,沒有對照大法,學法不用心走形式,今後在自己的修煉中,要靜心學法,找到自己的不足,不走形式,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請師父放心。

謝謝大家
雙手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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