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最後的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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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我是一名工程師。但由於我身體不好,嚴重貧血、關節炎、咽喉炎等多種慢性疾病卻使我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覺得幹甚麼都沒勁。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沐浴在法中

我得法後沒幾天,身上的病就一掃光。特別是咽喉炎,原來是喉部一直堵得很難受,吃飯咽口水都疼,我記得那天中午我利用休息時間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得真入神,突然感覺咽喉部癢癢的想咳嗽,咳了幾聲,堵著的地方一下子通了,再也不難受了,那個激動我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由於我白天要上班。每天晚上我就到老同修家一起學法。那時候感覺自己每天都在突飛猛進。整個世界觀、人生觀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覺得幹甚麼都有勁。心態純淨時,我還看到了另外空間美妙的景象,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記得有一天早晨,我騎車去上班,一路上感覺自行車如同要飛起來一樣。可我到單位停車時,卻發現車輪後胎漏的一點氣也沒有了。我明白這是師父在加持我呀。那段日子沐浴在法中,真是感到無比幸福。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臨走前做了一個夢,夢見惡人拿著把刀對我說:要拿你開刀。我被逼著站在牆角。心裏在想:我不怕。他就用刀在我臉上劃,我真切的感覺自己臉上的血在往下淌,鑽心的疼,可我一動不動,任由他擺布。醒來後只是覺得是考驗我怕不怕的。沒多想就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先住在郊區,原準備二零零一年元旦去天安門,可在十二月底就在住處被綁架了。那段時間北京看守所、拘留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全滿了,大家不報姓名,不說地址。我進去後與大家交流應該一起大聲學法。牢頭認為是我組織的,就用毛巾刷我的臉,然後罰我蹲在牆邊,剛蹲一會兒,我想這怎麼受得了啊,還不如站起來。我「唿」一下站起來。牢頭就過來把我拉到放風場,抄起一根棍子開始打我。那時我心裏只有一念:放下生死,於是我一動不動,閉著眼睛隨她打。當時棍棒打在我身上,我根本沒感覺。她打了幾下突然害怕了,放下棍子喊我的代號,問我沒事吧。我站了起來,回到號房。心中卻沒有一絲怨恨。據犯人們說:我當時的眼睛充滿了善。後來有個東北同修關進來時,由於爭鬥心較強。犯人們就想打她。我就跟她們講打人是要遭報應的。其中一個牢頭,是個大學生,打過同修後頓時全身發冷,她們一下子害怕了。其中一個到我跟前哭著求我救她。我就跟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從今以後你們再也不能打人,要善待煉功人。後來有的同修絕食。牢頭迫於壓力想教訓她。可是朝我看看就不敢打了。在那呆了一個月時間,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

短短一個月時間,有三批同修,天不亮就被拖出去,他們被拉到東北集中營去了。

有一天,我夢中看到:我被關在籠子裏,四面是圍牆,非常高,只有頂部有一個小小的窗口,我費力的往上爬,已經爬到窗口附近我卻醒了。再後來我夢中看到了勞教我的單子,清清楚楚寫著:勞教兩年。我沒當回事,當時由於法理不清,不知道否定它,心想勞教就勞教,我不怕。被當地帶回後,我真的被勞教兩年。

反迫害

到了勞教所。惡警每天逼迫我們坐板凳唱紅歌,我們不配合。後來又開始逼我們參加奴工勞動。剛開始大家都不配合。但是在那到處都充滿罵聲與懲罰的邪惡氛圍中,真是度日如年啊。同修們不知怎的都認為要做好人,陸陸續續開始勞動了。我當時只是悟到勞動了沒有時間學法,安排勞動就是干擾我們修煉的,所以覺得不能勞動。但當時在法理上也不是很清楚。就這樣,當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不勞動後,惡警就開始下手。逼我在牆邊罰站。另一個小同修不忍心,陪我站了一天。我們倆站在那,一起背《洪吟》,她說看到許多小法輪圍著我倆轉。夜晚,一名因盜竊被勞教的人員值班時,看到一個大法輪,她說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輪子,晚上圍著我轉有足足二十分鐘。她看到我睡在那臉上帶著微笑,說我那晚一定睡得很香。確實是這樣,早上醒來我感覺特別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罰站到第四天的時候,我的腳心開始鑽心的疼。我想就當是在打坐消業吧,於是站著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兩腿一松,再也不疼了。

這一關剛過去,下一關就上來了,一名惡警突然喊我過去蹲在牆邊。我不肯。她就把我拖到值班室。我兩眼瞪著她問:你想打我?我的正念制止了她。另一名警察進來把我帶走了。

摔摔打打

可是看著認真勞動的同修,我產生了不好的念頭:認為憑我一個人抵制邪惡何時是個盡頭。結果這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的身體開始出現疥瘡,奇癢難忍。那時又不懂得清理自己和發正念,生活在恐怖中真的感覺度日如年,不知如何突破。

由於晚上無法入睡,身體上的痛苦越來越重,再加上我失去了正念,已感覺不到法的威力,靠人在承受,我當時已沒有信心闖過這一關,於是為了開脫自己,有意無意地接受了邪悟,想早點出來再說,卻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永遠也洗不清的污點。

我並沒有真正放棄。回家後,我就系統的學習師父的講法,越學心裏越清楚, 心裏的結漸漸被揭開。那段時間身體真的是一陣一陣的震動,變化非常大,臉色都開始變的粉嫩。我知道我走回來了,我夢到:我的身體被兩條蛇緊緊的纏住,我用力打它。蛇粉碎了,可小片還粘在我的皮膚上,我一片一片的撕它, 直到最後全部清除乾淨。

二零零四年,由於自己做事帶有顯示心、歡喜心,不注意保護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抓到洗腦班迫害, 但我很快正念否定迫害,幾天後就從洗腦班成功走脫。

二零零五年卻因為情關未過,再次被抓到洗腦班迫害。有了上次走脫的經歷,這次邪惡對我看管極嚴,當時我的悟性只停留在正念走脫否定迫害,卻不是從法理上明白如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帶著爭鬥心對抗,結果可想而知,越對抗越吃苦,越吃苦越失去信心,在孤立無助的情況下再次向邪惡妥協,留下修煉的污點,並因此產生了嚴重的怕心,害怕遭到迫害,害怕遇到魔難,產生了嚴重的求安逸心。

重視實修、清理自身空間場

二零零九年,一位同修跟我交流後,我終於明白,我之所以遇到關難走不過去,是因為我不重視實修、不重視清理自身空間場造成的。

真正實修首先是要學好法,要靜心學、一字一句的學。由於我上班路遠,每天早出晚歸,我就抓緊利用路上的時間學法。一般上班的路上可以學一講。下班回來的路上主要是清理自己和發正念。在工作休息時間、出差途中、公交車上,我都會利用時間清理自己。每天晚上,我用一個小時時間清理自己和發正念。剛開始,不懂怎麼發,經常會迷糊過去。發完後感覺很累,只想睡覺。後來明白了,一是要保持清醒狀態,每次發完後感覺神清氣爽。

另外,我很系統的學習二零零零年以後的同修交流文章,完整的看了一遍,受益非常大,修煉的信心不斷加強,怕心越來越少,遇到矛盾能用正念去看問題。我不再害怕魔難。當別人對自己不好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好事來了,然後找自己要去的心,爭鬥心、妒嫉心、名利心等等。

我有一個同事,經常會當著別人的面對我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甚至有時會用手指著我的鼻子罵我,過去我這個關過得很艱難。 他自己也說:覺得自己像被甚麼控制了似的,就想發火,無法控制自己,覺得罵我越難聽越刺激、越過癮。現在通過學法,我突然覺得他好可憐。這些邪惡利用他來幫助我去人心。如果我能及時去掉人心,讓他更多明白真相,邪惡就無法利用他。隨著我不斷給他講真相,我發現他改變了很多,人也平靜了不少。現在我不再容易被表面的事情攪得心煩意亂,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寬鬆。

二零一一年,我再次被邪惡綁架,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我不斷的向內找,找出自己存在的顯示心、爭鬥心等,並不斷清理自身空間場,當感覺到自身空間場清爽透明的時候,我知道魔難即將離我而去,我又從新回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行列。

講真相救人

首先是給親朋好友講真相,雖然我經歷過不少魔難,親朋好友也為我承受了很多,但是在我多年堅持不懈的努力下,他們大多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我工作的環境知識分子較多。講真相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通的,所以我會準備大量的資料給他們看,肯認真看的基本都做了三退。有的即使沒退,對大法也有了比較正面的認識,其中有高層領導,也有同事。有的同事看完後表示非常感謝我。

對於業務上的客戶,為抓緊時間給他們講真相。出差時,我把資料複製到U盤裏,複製到客戶的電腦上。另外我還利用手機,給他們發真相彩信、打語音電話,利用多種形式向他們講真相,或者利用隨身帶的平板電腦給他們看藏字石等真相視頻。

有一次出差前一天,我的平板電腦因屏幕鎖住無法使用,從網上查到這種故障必須拿去維修。到了晚上我試著用各種技術辦法根本不起作用,可第二天一早我就要出差,如果再不好路上就無法學法。凌晨三點多,我起來煉功,我試著與它溝通:「你是我學法、煉功、講真相的法器,你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希望你趕快好起來,不要受任何邪惡的干擾。如果你再不好使,我不再用你的話,你的生命就結束了。」剛說完,我觸摸屏幕,好了。真是太神奇了。早晨煉完功我帶著它又上路出差了。 通過它,又讓幾個有緣人作了三退。

雖然給知識分子講真相短時間內退的很少。但是有一次師父的點化,讓我求結果的心去了不少。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路上向人講真相。有一個人我跟他講三言兩語就退了,他說前面已經很多人跟他講過。我明白了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每一次講真相都在去除人頭腦中的毒素,暫時沒退不是沒起作用。我們不要抱著追求數量追求結果的心去做。堅定 抱著一念: 你哪怕只聽到一個字,就是在去除一份毒素。

在修煉這條路上走過十多年,雖然有過不去關難的痛苦,但更多的是體會到得到大法的幸福。我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兌現誓約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是我們來在世上的唯一目地。放下人心,放下一切執著,剩下的時間已經非常有限,神聖的事我到底兌現了多少?我知道自己還差的很遠。但是我堅信,我能走好未來的路。我有足夠的信心,走好最後的路 ,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感謝師尊!感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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