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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遼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藥物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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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中共自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不明藥物迫害。根據明慧網的公開報導,以下是內蒙古通遼地區法輪功學員被不明藥物、毒藥、毒針摧殘的案例,其中符桂英、楊鳳蘭已經不幸離世。

案例一:符桂英,女,霍林河人,一九六一年生,曾經被綁架兩次,非法勞教二次,共四年,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入室騷擾數次,因在勞教所絕食期間,被警察強迫注射不明黃藥水,於二零零四年三月突然發病,身體逐漸消瘦,全身無力、浮腫,腦袋抬不起來,只想睡覺,身體虛弱,沒有平衡感,無法站立,到後來肚子逐漸浮腫,像是已有七八個月身孕的孕婦,在做B超檢查時發現滿腹腔內都是體液,內臟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慢性中毒所致,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符桂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在圖牧吉勞教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勞教隊大門口來了一群參觀的人,符桂英正在二中隊的操場上搓玉米,站直身體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無罪!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下午,勞教隊副大隊長周國玲帶領二中隊的惡警羅進方、楊傑、娜仁花、劉秀華等用五根高壓電棍電擊符桂英,致使符桂英的心律達每分鐘一百八十多次,最後昏死過去。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為抵制這些殘酷的迫害,七十多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聲援符桂英,要求停止迫害。邪警十分恐懼,調來大批的武警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毒打迫害。惡警以給符桂英治療為由,把她送到圖牧吉勞改醫院,給她注射一支無名藥物(黃色藥水)。符桂英從醫院回來身體極度虛弱,甚至很難自理,身體逐漸消瘦,骨瘦如柴,本來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只剩六、七十斤重。半年後,勞教隊突然放人。符桂英的丈夫張建龍見到妻子,嚇了一跳:妻子兩眼窩深陷,瘦得只剩皮包骨頭,站都站不住,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案例二:范曉麗,女,55歲,原內蒙古通遼市工商銀行勝利辦事處任副主任兼助理總會計。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中,她被強迫解除公職;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八小時;被非法勞教兩次(一次一年、一次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總共被非法關押時間為六年零三十八天。

在呼市女監,為了轉化范曉麗,惡警康健偉恐嚇范曉麗說:把你銬在墳地的樹上,讓你一個人呆一宿。又過了一段時間說:死人你怕不怕?明天我給你銬在太平間裏呆一宿得了。康健偉幾次要電范曉麗,可是怎麼找就是找不到電棍,那些犯人都說,一要電范曉麗就找不到電棍,你不該挨電呢。當范曉麗仍然堅持修煉法輪功的時候,攻堅組就換人繼續迫害,藉機給范曉麗治病為由偷偷在她的菜碗裏下不明藥物,晚上就有六個犯人三班倒值「瞪眼班」看著范曉麗,後來范曉麗晚上就越來越睡不好覺了,記憶力明顯減退,很多事情記不住、也想不起來,眼睛看東西三層重影,每天心慌、心難受的不能躺著,身上、骨頭裏就像有東西爬一樣,怎麼呆著都難受,身上發脹腿也發脹、發癢,上不來氣,不能靜止呆著,總想蹦、走動活動腿才好一點,總想上廁所。但是,他們不讓她下地走,也不讓她坐著,總說她想煉功,不是身體的事。

後來范曉麗的身體不但沒好反而嚴重了,脾氣暴躁的狀況也更加嚴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無名的流淚,總想哭,有時突然的心煩意亂無法控制,接一盆一盆的水往廁所的高處揚,十盆、二十盆的往上潑才能使她慢慢的平靜下來。水房關門的時候就拉飯箱子狂吃;全身突然出現無力狀態,必須馬上躺下,連說話都難以發音,兩隻胳膊洗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頭暈;牙周紅腫,牙齒鬆動、掉碴,下半截變黑,牙根往出拔成了齙牙,門牙形成了很寬的縫,(離開監獄回家後上下門牙換了九顆);頭髮白了三分之二;腰痛;經常肚子突然劇烈疼痛方便之後才緩解下來;整個眼皮都是粉紅色的,鑽心地癢,兩隻胳膊外側都是小紅點點,也是奇癢無比,有一片斑還一點點的白,像是白癜風,脖子上也一片片的紅腫鑽心的癢,那時攻堅組幹活撮穗(圍巾和披肩的穗穗),在那個環境,她身上發癢紅腫更嚴重了,身上經常突然就難受了馬上就得躺下,只有微微的喘息,可是還讓她幹活。范曉麗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放回家,教育科長肖梅在當天給范曉麗拿了一盒染髮劑染了頭髮,看起來不那樣憔悴,以掩蓋在女監遭遇的迫害程度。

范曉麗回家後,檢查身體看醫生、治牙花了上萬元,兩次尿血,婦產科的檢驗報告單把醫生嚇的慌忙說:你這個結果我沒見過,這麼高啊,你趕快到別的科去看吧。檢驗報告單結果是:白細胞計數:結果883.6,參考值0-39;紅細胞計數:結果14,399.20參考值:0-30;白細胞(高倍視野):結果159.5,參考值0-5;紅細胞(高倍視野):結果2,591.86參考值0-3;管型(低倍視野):結果18.25,參考值0-3。她身體被迫害的程度難以想像,很明顯,這是不明藥物的毒害,對中樞神經、對腎臟的傷害很大。直到現在,過去通過修煉精力充沛的范曉麗,稍幹點力氣活,就會四肢乏力。

案例三:楊鳳蘭,女,通遼市東順小學退休教師,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九日在病痛中不明不白的含冤去世,終年六十七歲。老人曾遭到過通遼市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政法委、通遼市中級法院、河西看守所、清真派出所的迫害,並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呼和浩特女子監獄。二零零九年十月,本來通過修煉無病一身輕的楊鳳蘭,在監獄裏卻出現了嚴重的病態。整日整夜的咳嗽,監獄開了保外就醫的通知單,但通遼科區清真派出所竟不同意保外就醫,拒絕簽字。直到二零一零年,呼市女監才把重病中的楊鳳蘭送回當地。楊鳳蘭離世前,全身浮腫。

案例四:瞿麗玲,女,現年五十八歲,原內蒙古通遼保康二輕商店職工,是一名先天殘疾的人,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腹部長滿的腫瘤都消失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瞿幫助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去吉林省明城鎮政府索要被非法扣押的二十多萬元的工資,卻被派出所惡警劉振俠、李小姍非法扣押。當天,李小姍給瞿買了一袋小麵包,一根火腿腸,兩瓶礦泉水,瞿食用後,胃疼腹疼難忍,只好站起來煉動功,瞿站立不住,便後仰在地上,一個惡警將瞿拽起來說,你坐在床上煉,瞿只好打坐,仍然沒有緩解疼痛。

第二天,當地六一零頭子吳德存就來問話,問她們的事怎麼這麼快就上明慧網了。之後劉振俠與李小珊劫持瞿麗玲去體檢。在醫院,李小姍餓了,就去附近買了一袋蛋糕,劉振俠讓李小姍給瞿麗玲也吃點,李遞給她蛋糕時還強調一下「好的,你吃吧」,瞿才意識到昨天的麵包是有問題的。當天晚上她被非法拘留在吉林市拘留所後,把有問題的麵包帶進號裏,一個女犯正拿著她的餅乾從鐵窗縫給警犬扔過去了,瞿麗玲也就把自己剩下的麵包遞給女犯,讓她扔給狗吃。女犯接過麵包就喊到:哎呀,這麵包都成乾沫了(麵包浸泡後曬乾造成的),肯定是超期發霉了。

瞿麗玲恍然大悟,說自從吃了這麵包,肚子一直疼,還不知為啥呢,連續三天胃裏大痛小痛不斷,而且接下來的十多天,她根本不想吃東西,餓了也吃不下,直到十三天後回到家,胃疼才好轉些。可是沒出一個月,她突然感覺渾身發冷,兩隻胳膊冰冷冰冷的,還抬不起手來;兩個月內,牙齒變成灰黑色,牙齦紅腫出血,有十來個牙齒開始鬆動,連西紅柿都不敢吃了,接著右腎左肩出現巴掌大的腫塊,皮膚呈現灰黑色,裏面的肉成了死肉,又疼又癢,兩個小腳趾甲全部脫落,而且爛掉半個小腳趾肚,其它腳趾甲出現斑坑。

瞿麗玲修煉法輪功十年了,身體非常健康,但從那以後只感覺到渾身乏力,視力也不如從前。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末,一個六一零警察領一名猶大來到瞿家,她沒給他們開門。警察就讓居委會的人將瞿家的門騙開,她們進門就說:你這身體不是很好嗎?第二天,派出所的白哈斯巴根找到瞿的外甥女及女婿,把她們叫到賓館,同時還有六一零的兩名官員,他們的談話主題是讓瞿麗玲去醫院檢查身體治病,說吉林那邊說她有嚴重的腎功能衰竭,說法輪功不吃藥都死了很多人。當時瞿麗玲馬上明白了他們的用意,在吉林被綁架時,惡警在她吃的麵包裏下了毒了,怕她食後出事,想推脫責任,才想辦法通知她家人的。

時至今日,瞿麗玲食用毒麵包已半年多了,她的牙總算保住了,只有一顆是灰色的了,也不鬆動了。但是右腎死肉(肌肉麻痺)左臂(肌肉麻痺)死肉仍然存在,腰部又癢又痛。

案例五:通遼市趙淑雲女士,在瀋陽市看守所被關押期間,被惡警打了十幾天的毒針。至今,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呆滯,生活還不能自理。 以下部份摘抄明慧網的最新報導。

趙淑雲在看守所一天二十四小時被惡警安排的犯人嚴加監管,限制其言行。可是依然改變不了她對法輪大法的正信,趙淑雲經常在看守所裏高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惡警的一切指使與命令,惡警感到非常頭疼,在他們看來,趙淑雲判不了,就沒有繼續關押的「價值」了。但是他們又不甘心、更不死心把趙淑雲就這樣放回家,所以,他們開始變換迫害方式。

1、藉口感冒,趁趙淑雲睡覺打毒針

惡警們先是造謠說趙淑雲「有精神病」,為了實施這一毒計,他們還故意派出人員,有一個自稱姓趙的警察與自稱姓王的所長,到趙淑雲老家裏調查。

二零一四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一個犯人受惡警指使,故意向惡警報告說趙淑雲「感冒了」,發燒不起床,其實趙淑雲既沒有感冒,也沒有發燒,正在睡覺。說她感冒,是給打毒針找藉口,以便進一步加重迫害。

趙淑雲還記得,就在當天晚上,惡警趁趙淑雲睡著了的時候,偷偷的給她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惡警沒打開監號裏的大鐵門,是隔著鐵門的欄杆把針打入趙淑雲的體內,當時,四、五個犯人按著她,她一點動不了,只能任由惡警作惡,讓不知名的毒藥注入通過修煉大法而健康的身體。

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出獄後,在幾乎相同的症狀下,內臟慢慢衰竭而死。這個配合惡警造假的犯人,第二天就轉監了。

這一針打下去,趙淑雲明顯感到身體不適,尤其腦子一片空白,她用強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陷入那種糊塗狀態,甚至腦子裏想不起來自己背誦過的熟悉的大法經文。她努力的回想著,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非常陌生與遙遠,似乎甚麼也想不起來。

2、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強迫注射毒針十幾天

第二天,惡警將既沒有感冒、也沒有發燒的趙淑雲戴上手銬、腳鐐子,拉到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也就是「二四二」醫院,所謂進行「全身檢查」,就算趙淑雲感冒了,在惡黨的黑窩裏,怎麼可能給你做如下檢查呢?CT、B超、胸透等,最後得出結論竟然是:心肌梗阻。他們還說趙淑雲的心肌梗阻非常嚴重,說不行就不行。趙淑雲跟惡警們說:我沒有這個病,即使有也是你們給打的。

天下有這樣治心梗的嗎?惡警把趙淑雲綁起來,戴上手銬腳鐐,白天投進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住院處,強迫往她的靜脈裏滴注四到五瓶液體,到下午,再由惡警開車接回看守所,看守所距離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得跑一個小時左右,為了給趙淑雲「治療」他們捏造的病,惡警們樂此不疲,連續十多天,早上送,下午或晚上接。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其實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不能稱其為一個醫院,這裏沒有患者,也不對外公開,平時護士都閒呆著。它實際上是一個秘密殺人的暗室,有不少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與普通在押人員都死在這裏。惡黨是一部完整的殺人機器,想殺一個人,太容易了。機器有了,程序有了,流程有了,只需要一個按鈕、一個命令就行了。所以,中共殺人不需要太費勁,也不需要處心積慮,只要夠它的「條件」,就能輕鬆殺人,只是殺誰不殺誰的問題。

每天上午醫院的醫生給趙淑雲打四瓶不明藥物,打完針後,原本身體沒有不適感覺的她,竟然感到腹脹、反胃、頭腦一片空白,很多記憶都消失了,真的出現了精神病現象,並且全身乏力、眼花、無故從口角裏往外流口水,視物模糊不清、口乾,但一點水也不能進,白天黑夜都沒有睡意,皮膚發乾,指甲發硬等中毒現象。

連打十多天的不明毒藥後,看守所的惡警又開車把趙淑雲拉到瀋陽市精神病院裏,在精神病醫院又做許多偽裝,故意誤導趙淑雲,他們可笑的弄來一頭沒有尾巴的豬,問趙淑雲這頭豬缺點甚麼?她如果回答不缺甚麼,以此就能證明她是精神病。當趙淑雲說出來「宇宙是圓容的,而那些殘缺不全的、腐敗的、毒蟲敗物、破壞人類的邪惡,都必將在法正人間的時候被淘汰掉」,那些在場的醫生都驚呆了,這幾句富含哲理的話語,哪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亂語?但是在利益與權勢面前,道德與良知已經一錢不值。他們都做好了「套」,違心的做出假的病歷。

看守所這麼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掩蓋他們給趙淑雲打毒針這個現實,當有一天趙淑雲生命出現不測時,他們會說一個精神病患者,甚麼事都可能出現。這是明目張膽的在殺人啊。頭一天去精神病醫院,第二天,惡警又「不辭辛苦」的把趙淑雲拉到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又做了很多檢查。其目的性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們交頭接耳,交換著詭異的眼光,從檢查結果看,他們注射的毒藥起作用了,藥物的破壞性開始向人體的深部發展。他們給趙淑雲傳遞這樣一個信息:趕緊放人,不然就來不及(推卸責任)了。

在看守所的背後,我們發現,隱藏著中共公檢法的鬼影,不可能是看守所一家所為,他們沆瀣一氣,共同操作著這個星球上最邪最惡的壞事。

不到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上午,驗證了趙淑雲的感覺與推測,看守所突然通知家屬放人,不是惡警發了善心,而是他們明白,按照他們的檢查結果,給趙淑雲注射的喪盡天良的毒針,會讓她突然死在看守所,再拖幾天,惡警就不太好收場。所以不得不「及時放人」。在放人時,極其罕見的沒敢進一步勒索家屬的錢財。這次戶外煉功的大法弟子,無一例外的被勒索巨額現金,有的高達幾萬元。

目前,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呆滯,生活還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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