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該怎麼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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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二日】我從小體弱多病,二十多歲時內臟下垂,長期低燒、鼻竇炎、腮腺炎、牙周炎、關節炎從頭到腳都是病,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同事都說我是半條命,風都可以吹倒。經中醫西醫治療都治不好。

漫漫長路求正法

七十年代初為了祛病健身,跟一氣功師學氣功,收效甚微。那時看到氣功中的一些超常現象覺得很神奇,總想弄明白那些現象是怎麼回事?氣功的最終目地是甚麼?一直得不到解答。所以一直想找到正統的修煉法門和高功夫的人。

氣功高潮中參加了許多氣功研討會市、省、全國的都去了,想到哪裏找明師、高德大法,結果看到的只是功法的表演、介紹祛病健身和一些氣功現象。我想要的甚麼也沒有。我像學知識一樣買了許多氣功書,氣功雜誌、儒、釋、佛、道的經典,覺得也沒學到甚麼。後來又到佛教道教中去尋師訪友,在一個名山的道觀裏住了一個多月。打聽有沒有高德大法有個道士告訴我他也在找正法門修煉沒找到,我臨走時他告訴我:你以後找到正法門要告訴我喲。就這樣山南海北到處走,去了很多廟宇道觀十幾年過去了甚麼也沒找到。

西藏的密宗對煉功人有一種神秘感,聽說那裏有很傳統的修煉方法,我就想去西藏找高人。九六年我和幾個氣功朋友約好一起去西藏,我想如果在那裏能找到真正的正法門就留在那裏修煉了。正當我們準備好去西藏時,一天我從一書攤路過看見有《轉法輪》這本書,我順便翻了一下目錄覺得很新奇很好。趕快買了一本,回家一看簡直太振奮了。《轉法輪》用淺白的語言講述了高深的道理,明白、易懂太好了,人從哪裏來到哪裏去?氣功是甚麼?修煉的目地是甚麼?怎麼才能達到這個目地?這不就是這些年到處找的嗎?人身難得正法難求!我終於找到了。這麼好的法不是誰都能得到的,是有緣份的。找到這麼好的法興奮的心情無法言表。一下買了一大包《轉法輪》送給親朋好友讓他們分享大法的美好。

九七年初我開始修大法,身心變化很大,整個人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這麼好的法得到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甚麼名呀、利呀、七情六慾看得很淡,心性提高很快,身體變化很大,甚麼病狀都沒了,沐浴在佛光之中的我整天樂呵呵的太美好了。那時發自內心的想學法,《轉法輪》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愛看,越學越想學,越學越放不下。常常一天學六、七講,有時一天學完一本。家裏還成立了學法小組。經常和同修一起到廣場、公園、社區、農村去洪法。全身心的投入修煉,每天學法、修心、煉功、洪法,家裏人都說我比上班還忙。那時覺得學法、煉功是一天最快樂的事情。

迫害促我煉真金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開始,傳媒舖天蓋地的造謠誣蔑法輪功;邪惡到處抓捕法輪功學員,在那種惡劣的形勢下,我和同修走出來證實法,我先後兩次被非法抓捕。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我和一同修在大街上講真相,我們一邊走一邊講一邊發資料。不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綁架到看守所,我想:到這裏我也是來救人的。一踏進牢房的門有人就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堂堂正正的說:「是。」接著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好幾個人圍著我聽。在看守所我們每天被強迫奴役勞動做紙盒。我和另一同修一邊做紙盒一邊給舍房的人講真相,天天講。那時電視裏常常誹謗大法。我們就針對邪黨的誹謗給舍房的人講,幾天過去。全舍房的人都知道大法好。有的要我們教她煉功,有的表示出去後要煉法輪功,有的說要把真善忍記在心裏。晚上熄燈後我和同修輪流背師父的《洪吟》,全舍房的人靜靜的聽著。一天我發高燒覺得身體很疲倦,熄燈後沒有背《洪吟》,一個小青年就喊起來了:「阿姨,讀詩啊!」我為眾生的覺悟感動,我和同修又讀起來,大家靜靜的聽著整個舍房充滿祥和慈悲。十五天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回到家裏。

回家後,邪惡並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又非法判我三年刑監外執行。那時對正法修煉的法理認識不足,不知道甚麼是正念也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使自己的修煉環境變得惡劣了。經常被「六一零」、國安特務、派出所及街道的一些惡人騷擾。監控、抄家、跟蹤、軟禁。雖然這樣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定沒有絲毫動搖,更沒忘記自己的使命救度眾生。很快我就匯入正法洪流中,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

第二次是前年初,我發短信祝福新年,講真、善、忍向人勸善。市裏一邪黨書記收到了,市裏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把這事當作重點來抓。於是我經歷了又一次魔難。

過年的前幾天我發完短信回到小區,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被一群警察綁架。市610的頭子、國安隊長、派出所長都來了搜走了我的手機,抄了家。拿走了幾本經文和2個MP3,國安隊長叫囂著給我判刑,發一百條就判一年。手機裏記錄了700條要判7年,晚上警察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我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既然來到這裏,我就在這裏講真相救人。一會兒三個國安警察來做筆錄。我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他們還沒發問我就先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問我:短信是你發的嗎?我堂堂正正的說:是我發的。他們說:傳播法輪功是犯法的。我說:法輪功被迫害十幾年了,迄今為止沒有一條法律說法輪功是犯法的,所以法輪功是合法的。那麼我做的一切宣揚法輪功的事都是合法的。我發短信的內容是講真、善、忍叫人向善做好人。憲法不是有信仰自由、通訊自由嗎?我又給他們講了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等等。警察又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說你發短信的目地是甚麼?我說:大法弟子講真相就是為了救度眾生。

那晚我在派出所坐了一夜,不停的發正念,在心裏默默的請師父救我。

第二天上午國安警察又來了,讓我到醫院檢查身體。到醫院一查高血壓、腦供血不足。警察說:你的事要送法院。取保候審。下午我回到家裏。

回家後向內找反思自己,為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的問題出在那裏呢?

原來是情,同修情。去年大魔頭竄到本市來,邪惡瘋狂綁架大法弟子。一天80多個同修被綁架,好幾個打真相電話的同修也被綁架了。知道他們遭迫害後心裏很難過,陷在情中而不自知。我看到用手機講真相的人少了我就儘量多打。不知不覺幹事心又出來了,也不注意安全。救人的事那麼神聖,帶著那麼強的情、帶著幹事心、帶著人心去做,舊勢力看見了他們就鑽你的空子,順著你的執著加強它。讓你犯錯誤,讓你一天到晚忙亂忘記了安全以至於打完電話後忘了關機,被邪惡鑽了空子,手機被定位了,犯了不該犯的錯誤。

那時,心裏感到壓力很大,身體出現病態,常常昏沉沉的,外出時經常暈的人不能行走,像要倒下似的。那些天就感到身體像被一個殼罩著一樣,學法不入心。覺得甚麼東西把我和大法間隔著。怎麼辦呢? 聽師父的話多學法,發正念衝破這層殼。

一天我和爸爸同修切磋。我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自己的問題,也高密度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許多同修也幫我發正念,為甚麼沒能制止邪惡的迫害呢?爸爸說:「過關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反覆學習師父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當看到那些最高層無量巨大的神都要大法弟子救它,可是他們的理卻不像世間的理那樣,他們為了提高你的層次,建立你的威德。「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2]讀到這裏我心裏一亮,悟到了一個理,我經歷的這些魔難就是去自己的執著、提高自己、建立自己的威德,目地也是為了救度眾生啊!法理明白了一下悟到了。感到罩在身上的殼一下就破了,身體輕鬆了,頭腦清醒了,害怕心、怨恨心這些不好的物質化掉了。這關我得過,一定能過好,因為我是師父的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

一天區國安的警察來電話說:你的材料送到檢察院去了。那我就到檢察院去講真相,制止他們行惡。

在檢察院起訴科裏有四個人,一個檢察官,一個書記員,兩個警察。我仍然是先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簡單回答他們的提問後,我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是萬載不遇的正法修煉。我著重講了幾點一短信是我發的,一、憲法保障通訊自由,所以發短信沒有錯。二、發短信賀新年講真、善、忍,向人勸善,是正確的,沒犯法。三、法輪功不是邪教,2005年國務院公安部39號文明確規定我國有14種邪教,就沒有法輪功。刑法300條是針對邪教的,對法輪功不適合。四。迫害法輪功是造業,是犯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要遭報應的。大法弟子講真相是為你們好,救度眾生也包括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最後,檢察官說還是交法院。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不承認。我想是我甚麼地方沒做好或是真相沒講到位。回家後,我又給檢察院寫了一封信,信寫好後我打電話告訴起訴科,接電話的人惡狠狠的說你寫信也沒有用,有話上法院去說。我沒動心。準備第二天把信送到檢察院去。一會兒檢察官來電話說:你明天上午來一下。第二天上午我帶著寫好的信去檢察院,那位書記員接待我,他說你的事我們不管了。退回公安去,我說公安也管不了我。說完後我把信交給他。請他們好好看一下。

檢察院兩次撤訴後,邪惡的迫害沒有停止,最後遭非法判了三年半監外執刑。

在大法遭迫害的十幾年裏,我被惡警綁架了五次,多次被抄家,騷擾,軟禁、跟蹤。還騷擾威脅我九十多歲的父母和家裏的其他親人,搞得全家不得安寧。家裏親人不但替我擔心,有的也責怪我惹來麻煩,責難我罵我,心裏曾感到不安,但我堅信大法,依然堅定的走在回歸的路上,「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1]。在這些年的魔難中,堅持做三件事救眾生,不忘自己的使命。在救度眾生中從修煉自己開始。

整體配合顯威力

二零零三年,我市一家上萬人的大型企業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嚴重。廠裏的法制科積極配合「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將大法弟子綁架到勞教所,扣法輪功學員的工資,還經常在廠內辦洗腦班,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

每天晚上,治安巡邏在家屬區用喇叭喊誣蔑大法的話,害人害己。廠裏又準備辦洗腦班。我和幾個同修知道情況後,學習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文章和師父的評語。我們和廠裏的同修互相配合,揭露迫害法輪功的邪惡,制止迫害,從而救度眾生。

我給他們做真相資料、寫勸善信。又分頭通知其它地區的同修整體發正念、寄信、打電話配合廠內的同修講真相。一時間,廠裏的同修在家屬區的主要路口都貼上勸善信,還把勸善信貼在法制科頭頭的家門邊,送到他辦公桌上了,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廠內外同修整體配合高密度發正念。沒過幾天就聽法制科那頭頭說:傳單都發到辦公桌上來了,他不整(法輪功)了。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制止了邪惡。從此單位不再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了。晚上,治安巡邏也不喊誣蔑大法的話了。這件事充份體現了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威力。

做資料也是修煉

迫害初期,資料點經常遭到邪惡的破壞,資料常常中斷,給講真相救眾生影響很大。每當聽到資料點被邪惡破壞的消息後,我心裏就覺的難受,總想為資料點的同修分擔一些,減輕他們的壓力。找到資料點的同修,請他們幫我買了筆記本電腦並教我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等技術。我和同修一起建立了一個資料點供給我們地區幾十人的資料。

資料點建立初期和同修配合不好經常有心性摩擦,遇到事情互相指責埋怨,有時一說就炸、甚至一甩手不幹了。自己很苦惱,怎麼這麼麻煩。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3]對修煉人來說矛盾來了是好事。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人心的干擾怎麼修啊。靜心學法找到自己的問題。矛盾解決了,從此大家配合很好。

隨著正法進程的深入,大型資料點已不適合正法的要求,需要資料點遍地開花,一些同修想學電腦做資料,他們要我教他們電腦。那時我還是個新手,以前從未接觸過電腦,一切都是從零開始,教別人,覺得壓力很大,但我是修煉的人,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做事應先替別人著想。我就邊學邊教吧,我想可能這也是我修煉的路吧。

來學電腦的人多數是六、七十歲的老人文化低,從未弄過電腦。一遇到問題就說:我笨得很,我文化低。我就一遍一遍反覆的教,還是不會。我悟到我們是修煉人得先修心,我告訴同修我們應把自己笨的心、文化低的心去掉,大法是超常的,師父看你誠心想學也會給你智慧。所以以後教電腦每當同修再說自己笨,文化低時,我總是說那不是你,那是你的觀念,去掉它。心正了教學就快,很順利的就學會上網下載,編輯、打印、刻錄。一朵朵小花應運而生,在救度眾生中撐起一片藍天。

其實,有些技術上的問題我也不會,當同修問到我時,我拿起鼠標在電腦上一下一下的點下去就解決了。我知道是師父在教我,是師父給我的智慧。謝謝師父。煉功人的電腦、打字機、刻錄機MP3、MP5等等都是我們的法器。是有靈性的,和我們心性息息相關。每當機器出現問題時,我們先找找心性上的原因,是點化我們心性要提高了。所以悟到一個理,先修心性再修機器,先修心性再教技術、學技術。

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

十六年的風風雨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今天。在大法遭受迫害的這些年中有過關、過難時剜心透骨的痛苦,也有心性昇華後的愉悅,更多的是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賦予我們的一切。師恩浩蕩無以言表。

歷經多次魔難後,雖然堅定的走在回歸的路上,三件事也在做,但是已沒有修煉初期的熱情,特別是前年被迫害後,放鬆了自己。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講到修煉如初的法,這正是說到我了,我為甚麼沒有修煉如初的狀態了呢?障礙在那裏?反思自己,前年被迫害後生起了怕被迫害的心、求安逸的心,放鬆了自己,漸漸的就沒有修煉如初的狀態了。師父說:「我想看到大家從新找回你們的熱情、找回你們修煉人最好的狀態。」[4]想到這心裏一震,突然渾身發熱,好像全身的熱情被激發出來,回到修煉初期的狀態一樣。我在心裏說:師父我知道該怎麼做得更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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