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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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二零零四年的時候,我被非法關押、抄家,從洗腦班回來後過了一段非常艱難的日子。但是那時候的日子苦是苦,但是我從未放鬆過精進的意志。

那時候,我被剝奪了工作,女兒上學住校,丈夫日日出去和朋友玩,基本不在家,每個月只給我一千塊的生活費,生活非常拮据。那時候,我開始了全面發真相資料救人。每天學完法,我就帶著同修給的傳單、小冊子、不乾膠,走遍各個小街小巷,每家每戶的投放真相資料,張貼真相不乾膠。那時候,我每天走在路上都沒有閒著,一直觀察著哪個地方適合放小冊子,哪個地方適合貼不乾膠,就這樣白天黑夜的走街串巷,颳風下雨,沒有停過。到《九評》出來後,我悟到我應該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在面對面的講真相過程中,接觸到了各種人,在此交流幾個講真相過程中的小故事。

退伍軍人:我要認你做姐姐,幫你宣傳法輪功

一天,我在商場門口跟路人講真相,路邊的長椅上睡著一個流浪漢。流浪漢很年輕,大約三十歲的樣子,他一邊聽著我講,等路人走了以後,他過來跟我說:「聽你口音,你是某地的人吧?我也是。我支持你煉法輪功。」接著他講了他個人的一些經歷。他以前是軍人,退役以後沒有安排工作,就出來流浪了。並說他黑道白道的人都認識,想吃甚麼就吃甚麼,想幹甚麼就幹甚麼。我聽了他的述說,給他進一步講了真相,並幫他做了三退。

臨行前,我用善念告訴他:「你出來流浪,父母會擔心的,要多打電話聯繫你的父母。而且你年齡也不小了,不應該老在外頭流浪,該回家成家立業了。」我的一席話感動了他,他當時就說:「你就像我親姐姐,我把電話留給你,不管遇到甚麼事情,你都可以打電話給我,我馬上過去幫你。法輪功信真、善、忍,我去哪都幫你宣傳法輪功!」我婉言謝絕了他跟我拜把子(舉行儀式結拜姐弟),並感謝他對自己的信任,我告訴他,只要有緣,我們還會再相見的。

年輕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坐在超市門口的椅子上等人,我連忙上去給他講真相。講過後我勸他退團,他說好。我問他姓甚麼,他說他姓曾。我隨口說了一句:「那你用曾某某這個名字退了吧?」他一驚:「啊,你真奇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還有一次,我去商場買衣服,遇到一個女士,我也和她搭上話,勸三退。到起名字了,我看到她試穿的衣服商標上寫著兩個字,我問她姓甚麼,她說姓胡,我說用胡某某退了吧,她也一驚,說:「你太神奇了,我就叫胡某某!是同音字呢。」

我知道遇到這些神奇事都不是偶然的,世人都在等著得救呢!

退休市長:出國讓我開了眼界

一天我去公園,遇到了一個外地老人,我和他聊了起來,他說他以前是某地的縣長,後來升官到市長。各種運動都經歷過,對官場上的東西看的很透,知道共產黨腐敗透了,當面說一套,背地裏弄一套。他在職期間出過國,當時正是江澤民割讓土地給俄羅斯的時候,他在國外看到了年輕的華人舉著牌子,控訴江澤民賣國行徑。他看到後感到很驚訝,覺的自己作為體制內的官員對此竟然一無所知,也知道了邪黨做了甚麼壞事是不會公開的。回國後,他翻看了國內報紙,發現國內黨媒也報導了這個事件,但是一筆帶過,混淆是非,完全掩蓋了此罪惡的行徑。

聽了他的述說,我告訴他大法真相,同時跟他說:「咱老百姓圖的就是平安,共產黨宣揚無神論,歷代搞了那麼多運動,害死了無數的人,目前又如此腐敗,它也該亡了。老百姓要的就是健康、長壽,天地作證,把這個黨退了吧。」他連連答應。

商鋪店主:我明白了,你注意安全

我家樓下有一個小店,我也常常給小店放真相資料,有時還在小店門口給路人當面贈送大法真相資料,店主是個中年婦女,她也知道我煉法輪功。

一天我坐在店門口休息,店主故意在我面前說:「你知道嗎?我們院裏好多人被抓了。」我問她:「抓的甚麼人?偷的,搶的,還是騙的?」她說:「不是,是你們,煉法輪功的。」我嘆了口氣:「咳,壞人不抓,偷的搶的那麼多,怎麼不抓,淨抓好人。煉法輪功的哪犯罪了,為甚麼要抓?」她說:「國家不讓煉唄。」我連忙說:「哎,嫂子啊,你看,我們有的人愛唱歌,愛跳舞,愛運動,愛煉功,老百姓鍛練身體,為的就是有個好身體。這有錯嗎?各人的自由嘛。」店主還是不屑一顧:「哼,那你就去唱歌去運動嘛,國家也不反對,何必煉法輪功呢?」我笑笑說:「嫂子,我覺的唱歌、運動都沒有煉功祛病效果好。我們煉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有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說煉法輪功的人不吃藥,不打針,那你看,我們身體病好了,何必吃藥、打針呢?」說著我伸出我的手掌給她看,我接著說:「你看,我這兩個手掌不一樣吧,左手的指甲以前是凹凸不平的,手掌還起水泡,腫的老大。煉法輪功後,這隻手正常多了,指甲幾乎恢復了。另外,以前這半邊的身體都是麻木的,活動起來很不靈活,現在全好了。現在看病那麼貴,我通過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我就愛煉啊。我舉個例子說吧,你現在開這個小店,日子好不好呀?那把歷史倒退過去,二十年前,你敢開小店嗎?那時候國家說是資本主義的尾巴,統統要割掉,個個挨批挨鬥的。大家也不是為了過好日子才做買賣造福百姓同時養活自己的嗎?能說開店有錯嗎?」她聽了連連點頭,說:「明白了。你也注意安全。」後來她的生意來了,為了不耽誤她做生意,我感謝她也是為我著想,約她改天再聊。

在這些年中,我也遇到了一些有驚無險的事情,在師尊的加持下,正念闖了過來。

在當地迫害形勢比較嚴重的時候,我一次包裏放著《九評》和其它的一些資料準備出去發,走在路上,我感到有人在拽我的包,回頭一看,是當地的「六一零」人員,我正斥他:「喂,你幹甚麼?」他說,看看裏面有甚麼。我當時一點也沒怕,堂堂正正的說:「你要看?拿去看,拿去看!」他馬上擺手,說:「不看了不看了,我走了。」我知道是正念解體了他背後的邪惡。

零八年奧運前,我的母親過世了,我回老家參加葬禮。我背著一兜真相資料,手提袋裏的紙巾包裏裝著滿滿的護身符。我驗了身份證,在過機場安檢的時候,被幾個人圍住,別的人都不怎麼檢查,唯獨對我進行細緻的搜查。當時我一直發著正念,心裏很穩。當他們翻開我的手提袋,將我的物品一樣一樣檢查的時候,一個安檢員拎起了我的紙巾包,也沒打開看,就放回去了,說:「沒問題了,過去吧。」其實裏面滿滿的都是沉甸甸的護身符,手感、質量一摸就知道裏面不是紙巾,但是他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當時我一直求師父幫忙,一直發著正念。丈夫在一旁看著,嚇的臉都白了。順利過了安檢後,他對我說:「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我想,都是師父在幫啊。

一零年的七月,「六一零」人員約有五六人,上我家騷擾,企圖綁架我。他們粗野的敲門,並拿出所謂的「搜查證」,我不開門,就是對著他們講真相。當時我的家被盜不久,案子還沒結,我就藉此發揮講真相:「你們公安局的責任不是維護公民的安全嗎?我們的財產被盜了,這案子至今還沒解決,現在花那麼多人力來迫害法輪功幹甚麼?法輪功甚麼壞事也沒做,祛病健身,多好。」他們的態度依然很蠻橫,我不為所動,甚至考慮天氣熱,他們也一定很熱,就拿風扇出來對著門口吹。他們想誘騙我開門,讓我把電風扇拿出去,我就告訴他們當初我熱情接待「六一零」人員到訪我家,但是被強行綁架的事情,他們聽了面面相覷。後來他們打電話給我丈夫,讓他回來給開門,我丈夫厲聲拒絕。

這些「六一零」人員一直呆到快五點,看到了下班時間,就灰溜溜的走了。當時我一直在心裏喊著:「師父啊,救我,所有的正神快幫幫我啊。我不能被邪惡迫害!」我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同時不停的講真相,喚醒他們的良知,正念化解了一場魔難。

十幾年來,修煉的歷程真的可以寫成一本書了,只是太多的時候顧不得回憶,心裏頭只有抓緊時間,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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