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新學員: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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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一日, 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年七十五歲。這裏,我向尊敬的師父、向可貴同修,彙報我怎樣走上返本歸真之路的心得體會。

是甚麼把我擋在了門外?

在此之前,我從內心支持大法,認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對師父十分崇拜和尊敬,但一直沒有走進大法修煉中來,是甚麼東西擋著呢?

我出生在兵荒馬亂的戰爭年代,日本兵在我的家鄉的燒殺擄搶時,我便隨同父母背井離鄉,流落他地。那時我正當讀書的年齡,由於貧窮,我只讀了半年私塾:一本書《三字經》「人之初 性本善……」。

正是這本傳統文化的啟蒙教科書,在我的心中紮下了「善」根,儘管共產邪黨的洗腦,也沒洗去我善良的天性。所以在我的一生中,不管社會道德怎麼下滑,政治運動怎麼殘酷,生活怎麼艱難(我有兒女四個,加上雙方父母共計十人,全靠我和妻子微薄的工資糊口),不管人們怎樣不擇手段的鑽營,都無法讓我變成一個不講良心和道德的人。所以當「以真、善、忍為特性的高德大法──法輪佛法」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從內心非常的認同。特別是我的老伴得法修煉的神奇、殊勝,讓我對偉大的師尊充滿了感激。

我老伴九七年五月份喜得大法。當時身患絕症(胃癌晚期),醫生說最多能活三個月,壽衣都準備好了。為了減輕我及子女的負擔,她到處打聽氣功:甚麼太極拳、甚麼某某功,都不起作用,經常倒在煉功場上,誰見了都害怕,連扶都沒有人敢扶她。

喜得大法的第六天,師父就給她調整身體,吐血、屙血,但能吃能睡,消了兩年的時間,她守住了心性。從此以後,所有的病全不見了,原來看不見的眼睛也能看見了,人也精神了。她知道自己得到了千年難遇、萬年難遇的高德大法,發誓要修煉到底。

二零零六年冬天,她的肚子右邊鼓出來一砣(有拳頭那麼大,衣服都被頂起來)。痛得她從床上爬到地上,地上爬到床上,不能吃,不能睡。不間斷的痛了三天三晚,她就靠著聽師父的講法、背法、發正念,堅持到第四天早上。她讓我給她的一個同修打電話,讓她喊兩個同修來幫她發正念。第一次發正念時,她坐都坐不穩;第二次她就能打坐了;第三次發完她能下床送同修了。

小兒子看到她已經痛了三天三晚,粒米未進,怕出事,硬要送她去醫院,到醫院做檢查發現:膽腫大十一釐米,被膿脹得透明,到下午五點之前,再不動手術就有生命危險。兩個女兒早飯都沒吃趕來,急得直哭。她心裏明白:「真修弟子沒有病」,這是假相是干擾,她要回家。她彎著腰,用手頂住肚子右邊鼓出的砣,一溜煙的下了三層樓,走出醫院三百米時,家人趕上來了,女兒哭著說:「媽要沒了,爸也會完了,家也會散了。」老伴說:「媽沒事,媽有師父管!」我也幫腔說:「她相信她師父,就讓她回去吧。」就這樣我們回家了。當晚,她拿了五十份資料,爬了四個樓道發放,回來洗個澡,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晚上,又出去做,比其他同修還跑得快。從此再沒有痛過。又一次證實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利用職權迫害法輪功,不許老百姓煉功受益。老伴想: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法輪功,我是親身受益者,最有權利說話,我要到北京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她因上京或因講真相,曾三次被非法抓捕,非法關押二百五十多天,每次我都到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要人。

有一次,我到派出所去開接見她的條子,教導員為難我,我一把抓住教導員的衣領,問得他啞口無言。還有,每次接見要交一百元錢,我找到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問得他無話可答。副大隊長解圍說:「我開條子,你看不要錢。」正是:「一正壓百邪」[1]。

還有一次,我接到看守所的電話讓我去接老伴,到辦公室,看到她毫無血色的躺在棉被擔架上。我火冒三丈的捶著桌子說:「我老婆進來時白白胖胖的,現在這個樣,你們誰幹的?」警察們都不敢答言。我彎下腰看她時,她告訴我說沒事。我才同意接她回家。

我從來不攔她做大法的事。有時看到資料太多,還陪她去做,還幫著去發放。老伴勸兒女、親人三退時,我幫腔說「我四十多年的黨齡都退掉了。」二零零九年,老伴想開一朵小花,我拿出一千元錢支持她買電腦,她做資料,我就分擔家務,讓她有更多的時間救人。

老伴勸我走進來修煉,把師父的書給我看,我對師父在書中寫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講的話聽起來很玄,以後你往下學,你就明白了。還有其它的,太高的我不能講。我們會由淺入深的系統的闡述高層次上的法。」[1]深信不疑。李老師是神仙下凡,他是以人像在人間做著普度眾生事,他敢面對全世界的人講法,說出任何人都說不出的話。只有他敢把佛法修煉放在常人中,只有他才能帶出這千千萬萬為真理放下生死的大法弟子。

老伴帶我煉功,我試著煉了一至四套功法,我覺得太難了,覺得自己很難堅持下去,我對老伴和其他同修那種十幾年如一日的堅持學法、煉功、吃苦、修心、講真相救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我覺得大法弟子真的很偉大很了不起。我對老伴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種修煉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像讀清華大學一樣,是要考得起才能讀的。」我擔心自己吃不了這苦,最大的一顆心──安逸心、怕苦怕累的心,將我擋在了門外。

三次變故

二零一一年,我家發生的三次變故,把我敲醒。年初,二十三歲的孫子得了淋巴癌,媳婦受無神論的毒害,相信科學、相信醫學,債台高築為孫子治病,結果只落得個人財兩空,老年喪孫的打擊使我痛徹心肺。

不久,我的大女兒腦溢血不省人事,送去省城醫院搶救,醫院已放棄,老伴見狀,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坐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否定舊勢力迫害,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出現轉機,醫生摸脈才有脈搏,才同意開顱,才撿了一條命,回家已是植物人。

兩次沉重的打擊,人生的無常,使我的血壓升至高壓二百二,低壓一百零五,引起腦溢血。十一月份,一月內住院三次,最後一次不能動,吃、喝、拉、撒全靠親人扶持。這時,我才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如果再不走進大法修煉的話,也許會永遠失去千年萬年不遇的機緣了。同修來看我也都說這些話,我在老伴的鼓勵下開始聽師父的講法,從法中我開始明白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地,我決定放下執著、放下生死,修煉法輪大法。

同化宇宙特性

從十二月一日起,我要求出院,當時醫生囑咐要臥床休息,不能動,堅持服藥,半月複查一次。即日我就開始學法煉功,當時頭還暈,腿無力發抖,我就靠著床堅持煉,煉第二套功法,手舉不起,只想放下來,煉第五套功法,單盤四十五分鐘,痛得我汗流浹背,我就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堅持著。

每天堅持看兩講書,還要看其他經文,看《明慧》《正見》等,由於我文化水平低、看書慢,時間就顯得很緊。我對老伴說:我得法晚,時間緊,請你多分擔一些家務,我要把落下的時間趕上來。

兩星期後,一位同修來看我說:「你已經得法了,把藥停了吧!」我一想,是啊,我又學法煉功,又吃藥,這不是腳踩兩隻船嗎?師父怎麼管我呢?向內找還是怕心,怕死的心。師父幫我消業、淨化身體,我還往裏灌那黑東西,怎麼修呢?這時候師父的法:「煉功人將來修煉也不會舒服的,身體出現許多的功,都是很強烈的東西在你身體裏動來動去的,搞的你這麼不舒服,那麼不舒服。你不舒服的原因主要是你老是害怕自己身體得甚麼病,其實在身體裏頭都出了那麼強烈的東西,出的都是功,都是功能,還有許多生命體。」[1]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決定不吃藥,放下生死,去留由師父安排,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做一個真修弟子。

後來出現病業反應時,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洗盡業力,淨化身體,純淨心靈,欠債還債,我就靠學法、煉功、聽、看師父的講法,一次次的走過來了。就像師父講的那樣:「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我們家由於我的修煉,家庭環境也在發生著變化,已是植物人的大女兒在老伴及同修們的幫助下(對著她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漸漸恢復了意識;每天給她念一講法,漸漸恢復了肢體活動的能力;現在她已經能自己讀《轉法輪》了,有時能讀一講。其他的子女和親人都親眼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都支持大法。

以前我覺得修煉很難,怕吃苦,認為做做運動,跑跑步,自由自在挺好,所以一直沒走進修煉大法中來,就像師父告訴我們說:「我們在傳法傳功過程中很多人覺的法也挺好,可是做起來很難。其實我覺的難與不難,看對甚麼人講,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不想修煉,他會覺的修煉簡直太難了,不可思議,修不成。他是個常人,他不想修煉,他會看的很難。老子講:「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1]

現在通過一年多的修煉,我體會到修煉並不難,就像師父講的:「真正修煉的人,我說是很容易的,不是甚麼高不可攀的東西。」[1]修煉雖然是苦一些,但苦中有樂,而且這種樂是真正的樂,是淨化身心後的樂,是同化宇宙特性後的樂,是大徹大悟後的樂。

講真相救人

我從大法中明白了很多法理,也知道大法弟子的使命:講真相救人。我試著從我的朋友群中開始講。我有一個中專畢業的醫生朋友,他蠻橫的說:「煉法輪功的是沒做壞事,但就是不應該與中共對著幹,不應該發傳單,不應該勸人退黨,不應該參與政治。」

我就給他講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的「藏字石」:2.7億歲的石頭,二零零零年前斷裂, 二零零二年六月由村支書王國富發現,由十五位科學家鑑定「中國共產黨亡」中共只報前五個字,「亡」 它不敢報,但凡看到這六個字的人都心知肚明,「亡」字赫然顯示出來,連門票上都印上了。這不是一個人害另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打倒,這是天意,是老天爺要滅它。好多事情看上去是人在做,實際都是神安排的。你看中共高官薄熙來多麼不可一世,不是也抓起來了嗎?表面定他的罪是貪污腐敗,實際是迫害法輪功,犯下了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等。「人不治天治」[1],法輪功不治它,是天在治它。為甚麼呢?它迫害死了那麼多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把人類道德良知喪失到了極限,天還不滅它嗎?!法輪功將這些天機、真相告訴世人,是讓世人認清、脫離它、解除捆綁,選擇一個自由之身,這不是在救他嗎?!這怎麼是搞政治呢?!聽了我的這番話,他沉思的低下了頭,不強辯了,似乎明白了不少。

我還有一個朋友是被中共邪黨開除出黨的,他說開除了,我告訴他:那不算,還在邪黨的束縛中,要從心裏主動退,神看人心,抹去印記才算。他明白了,樂呵呵的三退了。

由於我得法晚,沒有太多的體會要說,但我知道,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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