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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子監獄以「習藝」為名的種種奴工苦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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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女子監獄以「習藝」為名,把服刑人員當作廉價的奴工,超負荷榨取利潤,同時作為懲罰的一種方式。

所謂「習藝」是用以欺騙公眾的一個招牌,實際上都是嚴重違反「人權國際公約」的。人權國際公約規定:任何人不應該被作為奴隸或被奴役,任何形式的奴隸制和奴隸交易都應該被嚴格禁止。

北京女子監獄「習藝車間」有毒的奴工工種是:製作月餅盒、紮花圈、剪書包毛、粘紙製品包裝紙袋書包、糊信封、糊紙盒,縫紉麻包。縫麻包也是一個有著嚴重污染的工種,因為麻包用料本身都是化工線織的,表面還噴有化學染料,味道很大。其它奴工工種有:縫毛衣、串珠子、縫球膽、釘扣子、木雕、翻譯、電腦繪譜、摘毛衣毛、折手機卡紙頁子等,還有製作艾草條,非常的髒,其原料裏面布滿灰塵,要穿厚厚的衣服,帶厚厚的帽子。

北京監獄管理局為了掩蓋奴役服刑人員賺錢的非法行為,巧立名目,於二零零八年將北京各監獄的生產車間更名為「習藝車間」,名義上學習技能技術,掌握一技之長,提高服刑人員刑滿後適應社會的能力,實際上這是持續的深層次迫害的一個幌子。這種以「習藝」為名的奴工勞作,已成為服刑人員每日的主要內容。

習藝」為名的奴工勞作
「習藝」為名的奴工勞作

北京女子監獄以奴役性勞動延伸其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姜昌鳳出監時已經八十多歲,在北京女子監獄關押期間,和其他人一樣每天被強制做奴工──包筷子,折頁子,裝郵票,做好利來的月餅盒,纏毛線,中午沒有午休。北京市朝陽區法輪功學員王麗雲,下肢殘疾,只有一條腿,在原四分監區也坐著輪椅和其他人一樣出工幹活。

一、早期的超時、超負荷勞作

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七年間,北京女監女子及未成年犯管教所(在二零零一年 ~二零零四年間,有二分之一的女服刑人員在未成年犯管教所)奴工勞作的強度實際上是很大的。首先是沒有固定的奴工勞作時間,監獄可以隨意的延長奴工勞作時間,十小時、十二小時、十六小時……,深更半夜可以聽到服刑人員出工回監舍上樓的聲音。

對於出工勞作,不分輕重體力勞作、不分身體狀態、不分年齡狀態,不分勞作種類,一律對待。因此身體不好的,年紀大的,身體弱的,參加了奴工勞作之後會更糟,而有些隱藏的疾病,因此而爆發。到二零零七年以後,雖然有正式車間了,重體力勞作加上有毒作業奴工勞作種類依然很多。而且它不講環保,不講勞作保護,使在監獄裏沒有任何勞作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引發了許多說不清楚的病。舉個例子:只要有刷膠(污染硝基漆)的活,這樣在監區裏就會劇增上呼吸道感染人群。這就是因為毒氣對上呼吸道刺激所致。


(網絡圖片)

二、從北京女子監獄和未成年犯管教所的奴工工種看迫害的程度

1.揀羊毛奴工勞作

這個活就是將像山一樣成堆的羊毛中,挑選出上好的羊毛,市面上高級羊毛衫就是用挑出來的羊毛紡成線織成的。可是從這成堆像山一樣的羊毛中挑選上好的羊毛是非常髒的,羊毛堆裏有羊糞蛋、馬糞、爛紙,甚至還挑出過「安全套」。每天每人從頭武裝到腳,好幾層口罩,厚厚的帽子,好幾層衣服,還要把袖口和褲腿紮上,因為羊毛會鑽到衣服裏,又髒、又紮、又癢,就這樣羊毛還鑽到內褲裏。而且塵土飛揚,摘完羊毛後的地方,灰塵有一寸厚,巨大的羊毛包扛在人身上,從遠處望去,只見一個大包在慢慢移動,根本看不到巨大包下的人影。

原北京中國科學院遙感應用研究所副研究員劉靜航,當時六十多歲,中國陸軍總醫院的正師級婦產科醫生李超然,當年六十八歲,在未管所摘羊絨時,每天肺裏都吸進粉末,感覺憋悶,鼻子嗓子裏幹癢,連眉毛頭髮裏全是粉末。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就天天在幹著這樣的活。

2.包筷子奴工

包筷子可是一個重體力工種。重體力體現在從大型集裝箱車上裝卸筷子包。每天將包好的成山的筷子,再裝到大型運輸車上去,這都要人一包一包的扛。同時每天還要卸同等量的筷子包,並且要從一樓扛到三樓、五樓存放。初期女監和未管所,是不分監舍和車間的,在監舍裏進行包筷子等奴工勞作,包筷子時,屋裏塵土飛揚,髒亂不堪。有的法輪功學員因此累的病倒了,有的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網絡圖片)
(網絡圖片)

例一:張淑萍,二十多歲,本來身體挺好的,在二零零三年,在一次未管所裝卸筷子包的奴工勞作時,從大型集裝箱運輸車上,將成山的筷子往下卸,直接扛到五層樓教育科庫房去,都是要女性服刑人員一包一包的扛上去,張淑萍就在這樣一趟一趟的扛運過程中,突發心臟病。從此落下了病根,常臥床,不能正常活動,直到最後臨出監回家前,依然沒有痊癒。

例二:裴鳳媛,那時四十多歲。剛下監時身體還不錯。一天裝卸筷子,從院子裏,扛到五樓的教育科,她來回扛了幾趟,在三樓處,突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從此以後一病不起,一段時間內生活不能自理。

網絡圖片
網絡圖片

每天扛筷子包是一個很繁重的體力勞作,先要將五千~一萬根一包的筷子扛到監舍,包筷子每天的日產量在一萬二千~一萬四千根之間,沒有固定的勞作時間,手慢的常常要幹到晚上九點直到包完筷子才可收工。甚至很多人包不完筷子,要到活動大廳去包,直至晚十一點把筷子包完為止。

王淑賢身患紅斑狼瘡,到監獄後經常發燒,還要扛筷子,包筷子。劉繼英、姚悅、李桂平身體很弱,依然要扛筷子包從一樓到三樓和五樓。

3.織毛衣奴工

在女監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八年,經常有織毛衣的奴工勞作。因為織毛衣不是人人都會,因此監區就讓以班為單位,無論老少,會幹不會幹,平均每人要織幾件毛衣。這是一種強制性奴工勞作,這樣它就把不會織毛衣人的工作量,年紀大不能織毛衣的工作量,全部轉嫁到會織毛衣的人身上。因此,有的法輪功學員就通宵織毛衣,如果晚上有查班的,還得藏到被窩裏。毛衣織到凌晨時,睏得經常是迷迷糊糊,磕頭時毛衣針很容易碰著眼睛。陳建立就險些被毛衣針扎著眼睛。

4.紮花圈奴工

用訂書器把來的散料訂成斜線成花圈,一天產量要訂十幾個花圈。花圈的料都是毒性很大的東西。有的人吐血,有的人吃不下去飯。而且釘花圈奴工勞作,除了體力上消耗外,心理的壓抑和恐懼,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當時沈俊蘭被熏得吐的唾沫裏就帶血絲。

5.製作月餅盒

表面看著包裝精美的月餅盒,都是監獄裏的奴工產品。製造月餅盒時,首先要把製造月餅盒的原材料運到三樓或四樓,監區別人可以輪換休息,而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則由猶大和犯人包夾推著、罵著,把原材料懲罰性的不停的從樓上背到樓下,再從樓下背到樓上。渾身的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

製造月餅盒,要用幾種有毒的膠把幾種硬紙殼粘合在一起,屋子裏到處都散發著各種有毒的膠味。廠家為了賺錢,用的都是對人體有害的有毒的劣質膠,氣味濃烈,刺鼻嗆人,加上通風不好,造成眼睛紅腫,酸澀流淚,很多法輪功學員在幹了不久以後,噁心頭暈,嘔吐,不想吃飯,連代班的獄警都被嗆得受不了。

一個月餅盒需要大量有毒膠水和漿糊,做過的人都說再也不吃這種高級包裝的月餅了。原八監區郭玉琴被有毒膠熏得眼睛過敏,又紅又腫。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出工,晚上九點才收工,非常辛苦。為了趕在節前把月餅盒做完,這期間根本就沒有休息日。

6.編中國結:把手勒得很痛,甚至都勒出血的。

編大小中國結,大的中國結有六~七寸大小,小的有一寸大小。大小中國結編法類似,但卻是體力勞作和精細度要求比較高的結合。大的中國結, 有一個模具木板,上面釘上了規定的釘子樣的東西,把粗繩按著花樣纏上去,再用類似起子樣的東西拿下來,非常費手勁,力氣小的幹不了。小的中國結纏繞在手上編,編完後再用帶針的彩線縫上花邊,針小線細,不能縫錯一針,這種勞作非常累眼睛,法輪功學員只好戴上眼鏡縫。無論大小中國結都特別累手、勒手、累眼睛,針還經常由於看不清把手扎破,也經常把手勒出血。每天重複這種勞作,使學員苦不堪言。

7.裝南方基金

南方基金總部在深圳,在北京都是由女監和郵局聯繫。這種活勞作強度大,利潤也大,大頭由郵局賺,接下來是女監得。都知道女監有廉價的勞動力,在這裏賺錢是在分割一塊大肥肉,所以一個季度一次活,每次來的基金總量有五十萬,六十萬,最多的一次有九十萬,越多利越大。來活時,先把一箱箱一捆捆裝有書、各種優惠的廣告單子扛上四樓,把監區的整面牆和樓道裏都堆滿。

扛大包,傳大包是最重的體力勞作,連當時找來的裝卸工都幹不了。要把近百萬的包全都弄到樓上已經累得如同一灘泥,這還不能休息,還要趕接下來的一系列活,按次序分好頁、撿頁、裝信封刷膠、封信封、數信封、再裝箱、裝車。這種勞作要按規定的時間完成,叫「搶活」。所以要求每時每刻不能休息加班加點的往出搶。累的學員手受傷的很多,有的手腫脹的伸不開,有的被砸傷。歲數大的累的直不起腰。當時的十區監區長鄭玉梅還欺騙大家說,幹完這批活讓大家休息三天,可以看電視。而活幹完後就開始集訓法輪功學員周孜。使整個監區叫苦連天,她卻把這一切勞累的責任都推給了法輪功。

8.裝棉籤。

要把一堆堆雜亂的髒棉籤從髒紙盒箱裏倒出來,棉絮塵土漫天飛,非常髒,有的棉籤裏都生了小蟲子。要把倒出來的棉籤按要求分檢成十個一組,二十個一組,五十個一組的不等分,分別裝上袋,袋子上印著醫用衛生棉籤,合格等字樣。定的產很高,只給少量的口罩,七、八十人每天要在這種通風不好、人員擁擠的監區大廳裏勞作,有的累的嗆的咳嗽,有的棉絮過敏,滿身的灰塵和毛毛。早期的時候撿棉籤要完產就要把棉籤拿到宿舍貪黑去撿。弄得滿床滿房間又髒又亂。到後期雖然不在宿舍裏裝了,但監區條件仍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曾加了一條,撿不夠產的法輪功學員晚上要罰加班撿。法輪功學員高維玲就在管班獄警和犯人的看管和謾罵聲中晚上加班撿棉籤的。

九.裝郵票

要把監獄從郵局拿來的郵票加工成成品,即裝郵票,按不同的類別,數量分裝到集郵冊中,這種勞作要求要非常細心,精神要集中,不能弄髒,弄丟,數量要對得上。最怕的是丟郵票,丟一張郵票就要翻天覆地的找,鼓動整個班找,甚至全監區的人找,還要挨罵,挨罰,寫檢討。這和縫製東西時丟了針是一樣的,床板也掀起來,不找到不罷休。一旦有這種情況空氣是相當緊張的,有的嚇的直哭。強迫法輪功學員也要從事這種勞作。

三、其它各種方式的奴工的迫害

北京女子監獄給各個分監區定好一年要在勞動中贏利上繳的資金份額,完成了監獄的要求,才可以在各監區評比中獲獎,可以分到獎金,可以名利雙收。於是,為了完產,超產而拼命用剝奪奴工的休息時間,延長勞作時間和剝奪法定假日時間,或用欺騙,懲罰等卑鄙手段獲取更多利潤。法輪功學員更會遭到這種強制性的勞作迫害,而且是變本加厲。

1.在二零零六年的「五一」七天長假期間,因趕製服裝縫扣子、縫裝飾亮片等而不准休息。無任何理由的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休息時間和法定節假日時間。
2.在二零一二年至二零一三年,三分監區(原四分監區),一直是超時間超負荷奴工勞作。為了趕產,經常是早七點出工,晚六點收工,一天要出工十幾個小時。
3.在三監區(原四分監區)糊信封的勞作,除勞作時間外,收工回監舍後,還要將成箱的半成品信封帶到監舍,一直幹到晚上九點鐘,第二天早晨起來接著幹,休息日也不休息還要幹,這樣下來每日勞作十小時都不止。

眾所周知,監獄本身就是一種剝奪人身自由的懲罰機構,到監獄的刑期(刑罰)加上失去人身自由(懲罰)這已經構成了懲罰的全部內容,而在此之外的一切任意的延伸懲罰都是違法的,不只是違反國際法則的規定,也和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自相矛盾,違反了憲法、刑法、勞動法、監獄法。

中國監獄另行任意設置刑罰標準,大搞刑上刑,罰上罰,獄中獄,是世界上罕見的。而逼迫強制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從事這種苦役勞作,正暴露邪惡的別有用心。所以勞動改造就是中共監獄最常用的一種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也不足為奇了。對已經在懲罰中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制定勞動標準,並以這種標準剝奪學員們在親情電話、接見等在監獄裏的最基本需求。而將以前稱之為「勞改」,改稱為「習藝」的謊言下,強迫所有人必須參加奴工勞作,付給的勞務費,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點。她們從事著各種對人身體健康有害的有毒勞作,這不僅是一種額外的剝削,也是監獄系統不敢承認而極力掩蓋的事實。所以在監獄也不會制定各種勞動保護的條例和法規,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意以奴工勞作方式,迫害他們認為不聽話的人,被制裁者,被懲戒者。

凡是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都要受到這樣的迫害。就是由於監獄沒有這種相應的規則和法制,所以被強迫勞作的服刑人員,日久天長,服刑人員的身體就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一旦出現因勞作致傷致殘,監獄就只能採用一貫的手法欺騙、否認和掩蓋事實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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