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童年的回憶,從那時到現在,中共人員對我家人的迫害一直沒有中斷。
全家修大法
1997年,父親在市裏進修的時候,有緣得法了。回來後,母親反對。但後來看到父親身心的變化,也逐漸贊同父親的選擇。也開始了修煉。於是父母親帶著哥哥姐姐修煉了。當時我和妹妹,遠在外婆家。在1998年,父親把我們姊妹倆接回來,這樣我們全家都走入了修煉之路,一家人其樂融融。尤其記得每次到別的地方洪法的時候,父母親都會讓我和妹妹倆個人坐在最前邊煉功,讓世人感受大法的純淨與美好。並且因為父親是當地的輔導員,所以那個時候還組織當地的學員們學法煉功等等。
正當大家都沉浸在修煉大法的美好中的時候,中共邪黨開始了迫害。1999年7月20日那天,父親和其他同修商量還是繼續集體煉功,願意來的就來,不願意來的不強求。所以那天就在醫院的場子上繼續煉功。可是動功還沒煉完,當地的派出所就開了車來抓人。無論男女老少,統統抓了去。最後其他人都放了,卻只把我父親關到鄖縣看守所。最後母親和其他親友一起湊錢,把父親贖回來了。(在這裏徹底否定當時一切不符合法的做法)父親回來後,繼續修煉。他覺得修大法沒有錯,就是應該修煉的。但是從那以後,我們家就沒有安寧過。
與父母赴京證實法的經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父母帶著姐姐、我和妹妹,與當地的一些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當時妹妹八歲,我九歲。由於我們還小,父母親沒告訴我們去哪裏。但是我記得當時身邊有很多其他的同修,在火車上還遇到了更多其它地方的同修。修大法的人相遇真的比世上的親人還要親,大家都是互相幫助,互相鼓勵。
記得快到河北的時候,大家決定下火車住一宿再走。但是半夜時分,不知道是為甚麼,大夥突然退了房,決定步行去北京。後來父母親說:那年走那麼遠,我們兩個小傢伙卻不覺得累。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師父在幫我們,當時那麼冷,又走那麼遠,我們居然一點怨言都沒有,反倒覺得很幸福,覺得這麼多大法弟子在一起的氣氛很洪大,很神聖莊嚴。
當我們走到高碑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不知道是甚麼時候,父母和其他同修帶著我們就準備坐車到北京了。走之前,母親才和我們說到天安門的時候要喊「法輪大法好!」但是還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時候,我是和姐姐在一起的。在天安門廣場的時候,母親喊「法輪大法好!」一起去的同修們都開始喊了。姐姐也拉著我喊「法輪大法好!」沒想到姐姐剛喊,我就看見警察把母親摁在地上,心裏就害怕了,抓著姐姐的衣角小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接著,警察就抓著姐姐的頭髮,連拉帶扯的把我和姐姐拽上警車了。上了警車,我只是聽到大法弟子們都在喊「法輪大法好!」「不許打人!」警察站在警車前就掄著電棒開始打人。我剛抬頭,就看見一位不認識的同修的鼻子被打流血了,還沒等我想一下,一個電棒就打在我頭上了,我頓時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一個露天的大通道裏。那裏有很多的大法弟子,大家都在背法,互相鼓勵。還有的大法弟子在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可是不時的就有同修被拉出去毆打。那個時候,我和母親在一起,其他的親人就不知道在哪裏了。母親叫我和其他的同修一起學、背《洪吟》。我當時就是在那裏學會了師父的詩詞《分明》。
當時母親還讓我看那個通道底部有兩扇鐵門,鐵門之外有鮑峽鎮中心醫院院長雷正友、副院長何秀林、姚明亮,還有鮑峽鎮一把手王華林等。
接下來,我就沒有看見母親了。最後,大概是因為有人說出自己的籍貫,於是我們就被統一抓上了火車,送往鄖縣。這個時候,我才看到了父母、姑姑姑父、兄弟姐妹們。那個時候從北京到十堰要好久呢。但是父母親告訴我們不要吃邪惡們的東西。所以在火車上我們都站著,但沒有喝他們的一滴水、吃他們的一點東西,就算平時比較饞嘴的妹妹也沒有吃。除了我和妹妹因手腕太小沒有被銬起來,其他的人都被銬了起來。從高碑店到北京,再從北京折騰回鄖縣,我們沒有吃過東西,又加上是冬天,要擱一般的常人中的小孩,早出問題了。可是我們甚麼事都沒有。
兄妹幾個像孤兒一樣
回到鄖縣後,我們就被與父母分開了。我還記得當時覺得餓得不行了,醫院的小哥給我們買了吃的,我們這才吃上了飯。
還記得一件事,還是後來回家的母親問起我們,當時是你們誰說,我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的?這,我才記起來,當時在鄖縣的時候,鄖縣公安局警察王憲剛(是後來母親告訴我警察的名字)還對我們這些小孩進行審判,還一個一個的審,這個警察居然對我說:「小朋友,你說不好,我就給你糖吃。你不說,就打你!」我當時不怕他,張口就是一句:「我的師父就在我身邊!」那個警察就給嚇住了。因為我甚麼也不說,就只是說了這一句話,所以他也沒轍,就不再審我了。現在想來,真的是師父就在身邊啊,要不然,我怎麼會沒有任何恐懼心,還敢勇敢的說出這句話?謝謝師父啊!師父真的時時都在看著我們啊。
與父母分別後,他們把我們兄妹幾個放在一個旅館,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姐姐當年也被關進了邪惡的鄖縣看守所,那時她還不滿十八歲。當我們被送回家後,才發現家裏已經被洗劫一空了,甚麼東西都沒有了。
從那以後,我們兄妹幾個就像沒有爹媽的孤兒一樣,鮑峽鎮中心醫院給我們糧食就有的吃,不給糧食就沒得吃。我們經常光是吃米飯、麵條。有的時候米、麵都沒了,去問當時的副院長何秀林要糧食時,他居然說這麼快就吃沒了。可是我們每次都是按時間去的。他們一個月給我們三個小孩三斤油、二十斤米、二十斤麵條,除此之外甚麼都沒有。當時是,醫院安排員工輪流送我們上學,學校老師輪流送我們回家,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晚上的時候把我們反鎖在家裏。晚上要上廁所都沒有地方。我們就這樣過著監獄一樣的日子。我們還經常受到其他人的歧視、欺負。
母親被非法勞教兩年
當時我的父母和姐姐都被非法關押在鄖縣看守所。他們每天吃的就是麵湯,裏面再放上一些死菜葉,其它甚麼都沒有,每天都是這樣。姐姐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就因為這段經歷,後來姐姐在二零零八年辦理港澳通行證的時候,當局不給辦理。
母親後來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迫害。母親說,那時候警察給她戴過手銬腳鐐,還對她實施「背寶劍」酷刑,逼她們長時間勞作,比如每天要剝到二十斤花生米!還做手機耳機等等一些奴工產品。一次母親在勞教所煉功,被警察戴手銬腳鐐一個星期。勞教所裏還逼母親她們穿號服、背監規。母親說勞教所有個女警察叫趙霞,被人稱為「母老虎」。母親被邪惡的沙洋勞教所迫害了兩年。
父親遭琴斷口監獄迫害
父親被非法關押在鄖縣看守所將近一年後,被非法判刑,劫持到武漢琴斷口監獄。當時他被非法關押在男監10號,後被調往12號。當時徐旭東也被關在那裏,是在11號。父親當時是提起訴訟的,可是邪黨公檢法人員在訴訟期過後才把訴訟發到我家。而當時家裏就只有我們幾個沒有成年的孩子,甚麼也不懂。
父親被關押在琴斷口監獄後,就不準備再說話了。由於父親不肯說話,監獄的人就打父親。有三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打我父親,一個姓楊、一個姓李、還有一個忘了姓甚麼了。他們三個換著打父親。他們把父親倒掛著,一人拽著父親的一條腿,另外一個人拿著三寸厚的木板打他,最後把很多塊兒板子都打碎了,還不停止。他們還用鐵掃帚打父親,更狠的是用釘錘錘父親的腳踝、腕關節、膝蓋等骨頭比較凸出的地方,三個惡徒輪流打,他們三個打累了,就換其他人打。最後父親被打的不行了,但是父親還是不說放棄修煉。
父親直到二零零三年才出獄。父親出獄前一個月,母親和姐姐去看他,母親說,那個時候你父親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五、六個人把他拖著去了,一句話也不會說。父親回家的時候,我們都認不出來他了。他一句話也不會講,到哪裏都需要雙拐,站都站不住,每天只能躺在床上。
父親回家沒多久的新年時,在正門上貼了一個「善」字。結果雷正友去舉報。父親又一次被抓,在被送往監獄的時候,查出來以前的高血壓等其它不正常的狀況,監獄不敢要,才把父親送回家。
電視台搞的欺騙新聞
在我父母親都被關押期間,十堰電視台夥同鮑峽鎮政府、鮑峽鎮中心醫院,欺騙我們錄製了一出假戲。當時十堰電視台的記者、攝影師、醫院的人到我們家,告訴我們說,要拍點我們的日常生活片段給我們的父母看,免得他們擔心我們。我們一想給父母看,那就好好表現,讓他們放心。沒想到的是,從來沒有人管的我們,突然就被當時的副院長蘭俊輔導做作業,鄰居的護士王倩給我們鋪床,代平給我們做飯,他們還叫我們拿著空碗,坐在那裏裝著吃飯;他們叫妹妹拿著別人的三好生獎狀和我站在一起照相,等等。他們拍下了這些假照,不是給我的父母親看的,而是拿到電視上欺騙十堰市百姓的。
後來因為鄰居護士王倩住在十堰的姑姑,在電視上看到了她的姪女,覺得很奇怪,過年的時候回來說起這件事情,我們才知道十堰電視台、醫院及當地政府合謀一起騙人!
這就是中共邪黨幹的事情!拿小孩的善良,拿大法弟子的慈悲來欺騙世人!
經濟迫害
我母親從勞教所出獄後,鮑峽鎮中心醫院院長雷正友不讓母親回以前的工作崗位上班,逼母親拿五千元錢交給醫院,否則就要攆我們娘幾個出醫院宿舍,不許住了。母親說沒有錢。當時我們真的是一分錢也沒有啊。結果雷正友沒轍就算了。我母親找他們要求上班,雷正友讓母親洗被子、洗醫院的髒單子,不給洗衣粉、不給刷子、不給盆子,一切工具都不給,連搭被子的地方都沒有,一個月才250元。那時候,我們幾個都幫母親洗。
後來父親出獄回家。院長雷正友依然迫害我家,不讓父親上班,不給他註冊外科醫師執照,還讓他掃廁所,給的工資也是250元一個月。到現在為止,鮑峽鎮醫院換了兩任院長,一直在經濟上迫害我家至今。2012年底就讓父親內退,每個月只給1000元;母親現在才500元。這就是我們家現在的收入。
現任院長趙海波是父親以前的徒弟,曾經在我父親手下學做手術的。我們家因為經濟困難,不得不燒柴火做飯,所以需要去砍柴,但我們連堆柴的地方也要受限制,趙海波還讓我們的鄰居監視我們。每次我們家來甚麼人,趙海波就會第一時間知道。
雷正友一家的報應
姐姐從鄖縣看守所出獄回家後,看到我們的菜園一片荒蕪,於是想把地整出來,這樣可以解決我們的吃菜問題。結果,姐姐在這邊挖地,當時院長雷正友的女兒雷鈺卻在另一邊搶著挖地,非說是他們家的菜地。後來雷鈺又把地轉給雷正友妻子的姪兒段金瑞種了。直到去年段金瑞才將這塊兒菜地還給我們。
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四年前,雷鈺的丈夫何道瑞因殺人被關在監獄了,剩下雷鈺和幼女獨自生活。人真的不可做壞事啊,做了壞事,不知哪一天厄運就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的。
雷正友在惡告我父親的那一年丟了官位。後來,他的妻子得了一種怪病,至今半個身子都不能動。
鮑峽鎮一把手王華林的報應
當時鮑峽鎮的一把手王華林也積極參與了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結果前幾年的時候,臨近過年的時候,他兒子和朋友喝完酒回家,不知道為甚麼自己在過橋的時候一跟頭栽在橋下了,當時誰也不知道。第二天了,才有人發現有人死在橋下。最後才發現是他的兒子。
這真的是現世現報啊。迫害大法弟子,賺取那麼多骯髒錢財,換來的是甚麼?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啊!所以千萬莫做壞事啊,尤其不能迫害修煉佛法的大法弟子。因為人在做,天在看啊,上天在掌控一切,誰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誰就不會有好下場。
時間一晃而過。當年我九歲,現在我已經二十二歲了,十幾年過去了,但那一幕幕還留存在我的腦海裏。說出這些,是想告訴人們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實情況。希望人們唾棄中共的謊言,明白法輪大法的真相,退出那迫害好人的邪黨組織,這樣才會有未來。快快與邪黨劃清界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