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地主家庭,是在中共謊言、恐怖、暴力迫害下長大的,養成了很重的怕心,性格內向,不善與人言談。面對面講真相、三退救人一事一直做的不太好,因此很苦惱。慈悲的師父看見弟子為救人一事著急,就安排甲同修與我結伴,每天上午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發正念。甲同修善言談。遇人她講,我就發正念,觀察周圍的情況,有時加以補充。在師父的加持下,每天能講幾人或十幾人,不管天晴下雨,從不間斷。
去年七月,我們在某車站講真相,第一個司機去沏茶,我們給第二個司機講:老弟,你們開車要注意安全啊,請保個平安吧。司機說:好啊!談話很投緣,甲同修就講貴州藏字石、天災人禍、自焚騙局等,司機很認可。問司機入過黨團隊嗎?司機說他是黨員。退了吧?司機用真名退了。送司機《九評》、翻牆軟件、真相期刊都高興的接受了,告訴他拿回去給親友看,你也在救人,功德無量。最後我們囑咐他不要透露資料的來源時,司機很領會的說:有人問,我就說是神給的。最後祝司機全家平安。我們又轉向第一個司機,用相同的方法,司機也很爽快的退了黨,接過了真相。我們真為這兩位司機高興。
邊走邊講,有認可的,有很相信退出邪黨組織的,也有罵的,還有要報警的。講到某小區路口,一輛警車疾駛到我們面前,下車的惡警叫我們上車,我們說:「我們又沒做壞事,憑甚麼叫我們上你們的車。」警察說:「你們還沒做壞事,你們散傳單。」接著又來了數輛警車。我們說:「你們的警車是坐壞人的。」惡警見我們不坐警車,就讓我們倆坐他們的便車,我們想:坐就坐吧,平時找你們講真相還沒有機會呢。於是就坐他們的車來到派出所,惡警把我們倆分別關進兩間辦公室,問我們資料是從哪來的。折騰了一上午,甚麼也沒問到。惡警叫我帶他到我家查一查(意思就是抄家),我想家中大法書、資料那麼多,更不能配合。
幸虧小區路口的情況被鄰居看見,馬上去告訴了我的小兒媳(同修),又趕快轉告了甲同修的家屬。因惡警知道甲同修的住處,上午就去甲同修家一無所獲。上午我兒子、女兒、媳婦到派出所要人,惡警要我丈夫陪他們到我家查看,我丈夫心裏有底,說:「你們到我家不准開警車,我愛人又沒做壞事。」惡警說:「只是走走形式。」結果開的便車,在家沒抄到甚麼,但還是抄走幾封我寫的控告信和《洪吟三》(手寫本)。控告信是控告他們去年十月份,全副武裝非法抄了兩位大法弟子的家,打印機、真相資料、光盤等等,連人家老母親買菜的一百多一塊抄走,並綁架了兩位同修。
他們看了這封控告信,當時很生氣,揚言要把我送去做掙不到錢的役工。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這時他倆出去不知商量甚麼,叫倆個警察看著我。我對他們說:「現在做好人都不准。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警察說:「真善忍,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說:「你們被騙了會不自知,你們都是有知識的人。在央視自焚錄像中,被燒過的王進東兩腿之間盛汽油的雪碧瓶卻翠綠如新,最易燒著的頭髮也還完整。警察拎著滅火毯在一旁等著,直至王進東對著鏡頭喊完口號才把毯子蓋上,還有那個劉春玲不是被火燒死的而是被警察用重物打死的……這些都是對法輪功的構陷。」兩個小伙子不做聲了,又進來兩個人,我又跟他們講,聽後,他們說要煉就在家裏煉。
那兩個警察回來了,把我叫到另一個辦公室,我的家屬也在那裏,那兩個警察真是180度的大轉彎,態度也好了,最後在我的重孫身上找了個台階下,惡警指著我重孫說:「孩子長的這麼乖沒人帶,我們的心都是肉長的,你回去好好帶你的重孫,以後再出去散發資料,還會抓你。」
回家後,兒媳說:「媽,你們知道為甚麼這麼順利回家嗎?」她說鄰居告訴她後,就立即告訴周圍的同修發正念。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為甚麼在危急的時候叫鄰居看見。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還有同修的正念和你們的正念強,在家屬堂堂正正的堅持要人,還有你寫的控告信。就說控告信吧,我知道他們要抄家,家裏的所有的大法書和資料我都收拾好了,唯獨控告信,曾三次想拿,都沒拿成,為甚麼?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安排。就是要他們親自拿到這封信,看看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是甚麼下場。他們明知大法弟子是好人,他們怕以後被清算。還有一點,惡警是欺軟怕硬的,你越怕他,他越欺負你,所以,我們不要怕,特別是我們的家屬們,快清醒吧,保護大法弟子也要得福報啊,何況是你們的親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