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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堅定的支持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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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二日】一九九八年得法前,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由於各種病痛的折磨,使我性情異常暴躁,那時,愁雲時時籠罩著整個家。自一九九八年二月我喜獲大法後,我們全家就沐浴在佛恩浩蕩中,家中充滿歡聲笑語。我的丈夫和女兒對大法非常感恩,即使在邪惡最瘋狂的時期,也堅定的支持著大法。

關鍵時刻 總有丈夫堅定支持的聲音

記得在我得法兩個多月後的一天,我把兩個月來的心得體會給輔導員看一看,讓她了解一下我修煉的情況。幾天後輔導員對我說:「你的日記我們全看了,咱們要召開法會,站長想讓你發言。」我立即拒絕說:「你們都學法好幾年了,我才學法兩個多月,我可沒資格發言。」回家後和丈夫、孩子談起了這件事,丈夫馬上說:「你一定要發言,那可不是表現你自己,是講大法的超常,李老師的偉大。最重要的是,代表全家感恩師父和大法!」女兒和婆婆也雙手贊成,我豁然開朗。於是在一千多人的法會上,我講述了自己的心聲,講述了大法帶給我們全家的幸福和安寧,我堅定的表示:一定跟隨師尊堅修到底。

九八年中期,為了給九九年的迫害製造輿論準備,《北京青年報》、《北京健康報》先後發表文章誣蔑法輪功。有一天我聽輔導員們悄聲在商量去護法的事,回家後對丈夫說:「我也想去護法,就怕她們不讓我去。」丈夫說:「你就說你也想去為法輪功討公道,她們不會不讓你去!」在丈夫的鼓勵下,我鼓足勇氣對輔導員說:「我不是輔導員,還是個新學員,可不可以去護法呀?」輔導員聽了很高興的說:「可以呀,但會有危險,你不怕嗎?」我堅定的說不怕。這樣,在丈夫的支持下,我第一次走上了護法之路。九九年血腥的迫害開始了,邪惡在天津首先挑起了事端,非法拘捕、毆打大法弟子,並囂張揚言今後不許煉功。我們北京大法弟子決定聲援天津大法弟子。我對丈夫說:「明天我們要去信訪辦討公道!」他堅定的說:「去吧!你們全應該去!一定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再多帶點錢,多穿點衣服,不知甚麼時候才能回家!」就這樣,我與全小組的同修帶上全家人的厚望,又一次踏上了護法之路。

震驚中外的「四﹒二五」和平上訪,那振奮人心的場面至今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而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江澤民,不顧當時政府總理的承諾,執意要發動迫害。「四﹒二五」的第二天,街道主任打來電話讓我去填一張不煉法輪功的表,我嚴厲的拒絕。她說派出所讓必須填。我說:「讓派出所來直接找我吧!」丈夫聽了說:「對!絕不能做任何對不起李老師的事!」

這以後,紅色恐怖籠罩著京城,邪惡到處瘋狂的抓人、搜書。我天天淚流滿面,捧著大法的書,就是不明白為甚麼?全家人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丈夫安慰我:「先不要著急,但你千萬想著堅持學法輪功!」我哭著答道:「我絕不會放棄。」

有一天,我突然發現開電梯的小姑娘在監視我。我對丈夫說:「我要找居委會主任去。」他說:「趕緊去,問問他們你做錯了甚麼,憑甚麼監視你。」在丈夫的鼓勵下,我開始了在樓裏第一次講真相。這一講就是兩個多小時。後來,開電梯的小姑娘是樓裏第一個做「三退」的。幾年下來,三屆居委會主任、書記,我都給做了「三退」,他們也都得了福報。我的修煉環境也越來越寬鬆。

九九年「七﹒二零」不久後的一天,我對丈夫說:「我們的學法小組不能停,我想還讓他們來咱們家學法行嗎?」丈夫毫不猶豫的說:「行!你趕緊和他們聯繫,只要他們不怕就來,咱們甚麼事也不會有,有李老師保護呢!」我激動的熱淚盈眶。若說現在組織個學法小組不足為奇,但在當時,如果沒有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正信,絕對做不到這一點。我心裏充滿了感動。

每到學法這一天,我丈夫總是自豪的對女兒說:「我今天可是身兼數職。」婆婆、女兒聽了,哈哈大笑說:「你很自豪呀!」丈夫這身兼的數職:一是車夫,因為這天早上他要開著三輪摩托車去接一位七十多歲的同修老大姐,晚上再把她送到家門口,看著她上樓,才放心的回來。這麼多年風雨無阻;二是伙夫,為了珍惜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的機會,我們學法小組都是從早上一直學到晚上。到那天我丈夫會使出渾身解數,為同修們做一桌豐盛的午餐。同修們多次阻攔,他仍我行我素,他經常說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吃飽飯更好的學法切磋;三是警衛,這一天他要在門廳值班,負責大法弟子的安全。

我們的學法小組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七年從未停止過,大家比學比修,互相攙扶著走過那段令人難忘的日子。二零零七年,由於樓裏的同修全家被迫害,出於安全考慮,我們不得已轉移了學法小組的地點。我丈夫開始還很難過的對我說:「不在咱家學法了,我覺得心裏空蕩蕩的。」

同修們也從來沒有忘記過我的家人,逢年過節,他們也會送來最美好的祝福和禮物!我丈夫對大法弟子充滿了敬佩和關心。曾記得,樓裏的同修被迫害後,他讓我經常去看望同修家人(該家人被所謂監外執行),送去我們的關心和溫暖。大年將至的一天,丈夫回來對我說:「我剛才看到樓裏同修了,我跟他說甭怕,除夕就來咱家過年。」我立即說:「你太了不起了,比我想的都周到!」

還有一次,外地同修來電話說孩子要到北京參加出國前的考試,想借住我家。丈夫說:「好,人家這麼信任咱們,孩子又是小弟子,咱們得照顧好。」他安排好孩子的接送,又把屋子收拾妥當,讓同修小弟子一人住大屋,自己睡在門廳的沙發上。夜裏,當我看到蜷睡在沙發上近二百斤的大胖子酣睡的樣子時,心裏一陣感動。

從零四年到零六年這三年間,我每週要參加三個學法小組的學法,還要給三位在郊區的同修送師父的經文和資料。這時丈夫已基本包攬了所有的家務,但他毫無怨言。只要我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他就全力支持。記的在二零零五年一天我學法回來,他問我:「今天三十九度高溫,這麼晚才回來。」我興奮的對他講起剛才和同修們在街上面對面發《九評》的情景,他震驚的說:「你們太勇敢了,太了不起了!李老師知道了也會為你們高興。」我說:「其實我心裏很慚愧,當時真沒想到同修們會走上北京的街頭,在那個恐怖的環境下,雙手舉著《九評》送給有緣人。同修們的壯舉震撼了我,我的怕心即刻全無,頭腦中只有救度眾生這一念,自己也溶到這偉大的行動中。」

這件事發生時,正值第三屆大法弟子網上交流會,丈夫建議我:「把它寫成文章,寫寫大法弟子的了不起,也是向師父彙報呀。」女兒也說:「媽媽,勇敢的寫吧,我們全家支持您!」這篇文章最後在明慧網上登出,我的家人開心的念著、感動著……我深深的體悟到,我們每一點一滴的進步,都溶入了師尊無限的慈悲與精心的呵護,也溶入了明白真相的家人無私支持與付出。

女兒會用大法的標準要求我

再說說我的女兒。九八年我得法時,女兒非常支持我修煉,對恩師無限的崇拜!但九九年紅色恐怖後,她內心充滿了恐懼,尤其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悲慘照片後,整天提心吊膽就怕我出事。

記得邪黨開十六大時,為了給師父、給大法討個公道,我一夜沒睡覺,連寫了十六封信,分別寄給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政府、國家安全局、北京電視台等等。凌晨五點多,女兒看著一桌子的信,我正在寫信封貼郵票,她嚇得哇哇大哭的說道:「媽媽,您千萬別寫了,這上都有指紋,一查就能查出是您寫的。」我厲聲說:「你別說了,你既然這麼怕,咱們從現在起脫離母女關係,我所做的一切,我個人負責,與你無關!師父給了你一個幸福的家,給了你媽媽一條命,如果為大法、為師父獻出生命,我絕不後悔!」這是自我修煉以來第一次對女兒發這麼大的火,我認為在我修煉的路上不能有絆腳石(當時個人的認識)。當丈夫聽到女兒的哭聲,忙問怎麼回事,女兒說:「我不是不支持媽媽,只是擔心媽媽出事!」丈夫說:「沒事,不就是寫信封嗎,我寫,他們查不出來。查出來我也不怕,我也沒煉功,你媽媽做的沒錯,甭怕!」

一會兒,女兒看著我和她爸爸都在寫信封,就走過來說:「媽媽,我也寫吧。」我說:「你既然怕可以不寫,但決不能阻攔我做證實大法的事。」最後她還是主動的寫了。女兒上班後,丈夫對我說:「你不應該那樣強硬,她畢竟是個孩子。你看電視上天天演到處抓人,她能不怕嗎,咱們慢慢和她講,讓她也明白只要不怕,李老師就能保護咱們。」我也反思了自己,這以後,我經常和女兒學一些有關「去怕心」的經文,並帶著她出去發真相材料,漸漸的她的怕心越來越少了。

迫害初期,真相資料點少,為了同修們及時看到新經文,我只有讓女兒去幫忙複印。我和她爸爸鼓勵她說:「這個工作只有你來做我們才放心,你做文秘工作,輕車熟路,做這麼神聖的事,李老師一定會保護你的。」剛開始她還真有點害怕,後來她發現,每次印完經文剛剛收拾好,經理就進門了,她真正體悟到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保護。

有一天,我看到她抱回一大摞漂亮的絲巾和工藝品筷子,很不解。她說:「媽媽,你不是說某某阿姨要回老家洪法嗎?她可以送給那些聽真相的人啊!」同修知道後也非常感動,非要給她錢。她說:「這是我對大法的一點心意,怎能要錢呢。」我周圍的同修都知道,只要我想給資料點帶錢,他們父女倆也都會主動交一份錢表示他們的心意。

大概在零九年,我們學法小組的小同修來電話說她媽媽回來了(小同修的媽媽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有些神志不清),我心裏很掛念,忙問能去家看看嗎?她說句「不用來」就匆匆掛了電話。我知道一定有邪惡在監視,同修怕給我找麻煩。我多次把這事跟丈夫和女兒念叨,女兒說:「媽媽,過些天我和她聯繫吧。我們年輕人互相接觸,不會引起別人注意。」我聽了心裏很欣慰。到了過年的前一天,女兒回來很晚,我以為她又在加班,誰知她回來後興奮的對我說:「媽媽,我今天見到小同修了。我還給她母親買了四大包禮物,小姑娘很感動,還說她母親明白的時候總提您的名字,只是現在還不方便來咱家。」我聽了,心裏又高興又為女兒感動。我的家人就是以這種最普通的方式,感恩著大法,關心著同修和他們的家人。

一天,一位多年不見的同修來到我家,通過他我們見到了一位多年沒有消息的輔導員,當我們知道大家都在堅修大法時,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大家好不容易又聚在一起了,機會難得。於是我們商量召開一次法會,大家彼此交流一下,地點就在那位輔導員的家裏。女兒知道後就對我說:「媽媽,你去阿姨家開法會,人多了吃飯是個問題,可別太麻煩阿姨了,不如咱們提前買好飯,給阿姨家送去。飯菜放在冰箱裏,到時用微波爐一熱就可以吃了。你看行嗎?」我聽了,稱讚這個好主意,比媽媽想的周到呀。她也笑了,笑的那麼甜。同修們也都為我有這樣的家人而高興、羨慕!

尤其讓我感動的是:每每在我過心性關時,我的丈夫和女兒會用大法的標準要求我,鞭策我。讓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及時在法中歸正自己。僅舉一例吧:前幾天,我偶然聽到同修對我的議論,內心真是忿忿不平。一回到家我就對丈夫和孩子抱怨:「她們說我別的,我還能接受,可要說我怕,我就不承認。十五年來邪惡敢碰我嗎,哪個同修被迫害後回來了,不是我第一個去送經文……」丈夫聽了就說:「你們大法弟子應該向內找。」女兒也說:「媽媽,李老師不是讓咱們不要向外求嗎,咱們背《少辯》和《誰是誰非》吧。」這時,我心裏「咯登」一下子,難道我這個修大法的還不如明白真相的常人嗎?女兒接著說:「您平時總是要求我,讓我記住『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1]。今兒您自己怎麼忘了呢?!」我聽了無言以對,只有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家人經常這樣鞭策我,用那顆金子般的純淨心感恩著師父和大法,我沒有理由不好好修煉呀!

慈悲的師父看護著我的家人

當家人為大法做了自己一點點貢獻的時候,慈悲的師父卻把最最美好的一切帶給了他們。我修煉十五年來,不但我自己再也沒有去過醫院,我的家人們也沒有去過醫院。誰哪有不舒服,幾天就好,不治自癒。就好像他們也在消病業,師父也在管他們。

女兒的工作也很順利,從一名普通的文職員工,升到高管的職位,工資也一漲再漲。每次她都說:「這是李老師給的!」

我丈夫幾次遇到生命危險,都是慈悲的師父救了他。一次三輪摩托車突然翻了,整個車棚摔得粉碎,他卻毫髮未傷。還有一次,他的車和急速倒車的大集裝箱車相撞,只是車門有點損壞,人卻平安無事。在場的人全驚呆了。

我們全家除了感恩還是感恩!所以每年師尊的生日,我們都會送上一個最大的鮮花花籃,前面擺上師父的法像,全家跪拜,送上我們最最衷心的祝福!每年除夕夜十二點,我們全家會伴隨著騰空而起的禮花,遙望著星空高呼著:「李老師新年快樂!」我們堅信師尊一定會聽見。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一定要與大家分享。五年前,同修舉著兩片綠色的葉子,讓我看上面是不是「優曇婆羅花」。我興奮的說:「是,沒錯,我曾在外地同修家見過。也在我們學法小組同修的玻璃上見過。」同修把它送給了我,並說他家的蘋果樹上還有。我把它珍藏在一個上面透明的小鐵盒裏面,兩邊用黃色的緞子固定住。我曾帶著它去外地、去郊區、去參加婚禮,到處講真相救度世人。五年來葉子早已乾枯,周圍已粉碎掉了,只有中間花開的地方仍然存在。當人們看見裝在盒裏面沒有空氣,沒有水分,仍在盛開的神花時,無不嘖嘖稱奇。更為神奇的,在我寫稿期間,兩朵已開謝的小花重新綻放,我知道他在鼓勵我!我們全家人都認為「優曇婆羅花」能在我們家五年不謝,是恩師在鼓勵我們全家,我們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今後會做的更好!再次謝謝恩師!

如有不符合法的認識,敬請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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