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張玉霞,女,一九六一年出生,原是甘肅省第二勞教所的一名警察。張玉霞從一九八二年開始患有嚴重的腦神經衰弱,整天昏昏沉沉,頭腦不清醒。嚴重時影響到了正常工作,連續看書一到二個小時,頭疼得就受不了了。直到一九九六年初,從朋友那裏得到了一本《轉法輪》,萬沒想到,當她一次性連續十多小時看完《轉法輪》這本書時,大腦居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她感到十分驚奇,而且從書中也明白了一些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簡單道理,就在業餘時間學法煉功,人漸漸精神了,頭腦也漸漸清醒了,精神面貌也發生了很大變化,單位領導和同事見到張玉霞都說:「你像變了個人似的。」從此夫妻關係也比以前和諧了。
張玉霞作為一名司法幹部,在常人中養成的陋習,吃、拿、要別人的東西都已經習以為常。修煉以後,知道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從此不再拿要任何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包括單位「額外的收入和物品」。
莫名的調查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二十日之間,不知甚麼原因,甘肅省司法廳突然派人到單位調查張玉霞,結果所裏的人從上到下一直反映無論從工作,還是為人處世,張玉霞都得到好評。當時,大隊長對張玉霞說:「上面來人調查你,我覺得你各方面都挺好的。」
單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在全國發起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單位組織全所工作人員觀看電視上誣陷法輪功的謊言,張玉霞拒絕觀看。紀委書記包繼平(現已退休),副政委潘勤(現已調離)找張玉霞談話,說上面要求公務員不許煉法輪功,並要寫書面保證,提出讓張玉霞在工作和法輪功之間做出選擇,而且要把法輪功的書籍交上去。張玉霞說:「《轉法輪》的書我已經背下來了,已經無法改變了,交書也沒有用。」
後來,單位領導又多次找張玉霞用各種方式逼迫張玉霞放棄修煉。部門經常召集全體警察念邪黨誣蔑大法的報紙,為了防止張玉霞去北京上訪,全單位拖延發工資,派人每天二十四小時暗中監控張玉霞。後來同事們都議論紛紛的說:「都是因為怕張玉霞上北京,給我們全所人員推遲發工資。」就連張玉霞每年一度的公休假也不給批。
第一次上訪被開除公職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因不給公休假,張玉霞就利用週末時間與法輪功學員姚寶榮(已被迫害致死)一起去北京和平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張玉霞認為一個政府如果把按真、善、忍做好人都定為錯的話,那甚麼還是對的呢?十九日晚,張玉霞到達北京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警察推上警車,拉到天安門廣場天地分局前門派出所,連夜被蘭州駐京辦接去,並通知單位。十二月二十日下午,由甘肅省第二勞教所派去的政治處主任王錦,女警察王永紅坐飛機去北京,乘火車將張玉霞接回蘭州。所裏專門準備了一間房子,派警戒科長李宏文,副所長楊瑞芳,陳元平、李世元、王永紅、馬某某六人三班倒,輪流看管張玉霞。並專門派張玉霞的丈夫(也是勞教所職工)不上班,專門負責做飯,二十四小時監視。第四天,張玉霞開始絕食抗議。第五天下午,單位怕承擔責任,將張玉霞放回家。在此期間,單位已經下達正式文件,以此為藉口將張玉霞開除,並將十二月份已發的工資一千零七十元,由王錦從張玉霞丈夫手中全部索回,並說:「作為這次工作人員去北京接張玉霞的費用。」當時參與的單位領導有:所長王文智,政委王德昌,副政委潘勤,紀委書記包繼平,副所長蔣平良、劉興漢、陳元平,大隊長楊德蘭(後調到甘肅省柳溝河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初,張玉霞雖然被單位非法開除,但單位卻一直沒有放棄對她的監控,由警戒科派六人,由副科長楊保民等六人在家屬樓單元門口輪流監視,仍然派張玉霞丈夫不上班,帶工資在家中二十四小時看管。勞教二所還將女隊安裝的電子監控器直接對準張玉霞的單元門口不間斷監視,還派政委潘勤、政治處主任王錦、工會主席等多人,以所謂的談話逼迫張玉霞放棄修煉,不斷騷擾張玉霞的正常生活。
第二次上訪遭監禁
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張玉霞第二次上北京和平上訪,第二天清晨,剛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帶上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因張玉霞不說姓名地址,在前門派出所被警察雙手背銬,各地駐京辦到前門派出所認領,張玉霞被蘭州駐京辦認出後接去,通知單位派王錦,女警察卜琪坐火車從北京接回。單位又派丈夫一人在家二十四小時監管。
第三次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張玉霞第三次去北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被廣場一名武警從人群中將張玉霞叫住,帶上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後被蘭州駐京辦認出,又由王錦與蘭州市安寧公安分局一名女警察從北京帶回蘭州,直接由所裏派車綁架到安寧公安分局後轉到劉家堡派出所非法關押十天,單位仍派丈夫二十四小時看管。期間公安分局幾次派人非法審訊登記,張玉霞拒絕回答,並絕食抗議十天。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由第二勞教所非法構陷,羅織罪名,直接到蘭州市勞教委辦理非法勞教書,並派車由所裏警察張金平、王永紅劫持到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到勞教所後,張玉霞被分到女子大隊,大隊長戴文琴,教導員敬雪峰,第一分隊長谷豔玲,指導員念雪峰。剛到勞教所,就被警察指使的吸毒犯扒光衣服,非法搜身,並非法沒收《轉法輪》一本,法輪章一枚。並強迫張玉霞下地幹苦役,由吸毒犯人監視幹活、吃住,不讓煉功,安排超體力重活,完不成任務時就體罰,長時間在院子裏罰站,或靠牆頭朝下,雙手反背貼牆「倒掛」。時間一長,人就暈倒在地。在此期間,張玉霞拒絕背監規,拒絕所謂的「轉化」,寫「三書」,多次絕食抗議,幾乎每個月都絕食。每次絕食三天後,勞教所就拉到平安台勞教醫院強行鼻飼灌食,直到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因拒絕「轉化」而被非法延期超押四十五天後,才被放回家。
當時在平安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肖彥紅、郗麗琳、張金梅、董國紅、楊蕊、強維秀、孔維霞、康茜華等。在此期間,省司法廳、勞教局、省政法委經常到平安台勞教所女子大隊,以所謂的關心幫助談話為由,實質上是以時時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放棄修煉為目的。
西果園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七日,張玉霞在安寧區量具廠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量具廠門衛一中年婦女和一名副廠長向安寧公安分局打電話,在安寧公安分局警車綁架張玉霞的途中,路過鬧市時,車突然發動不了,張玉霞從車上跳下走脫中,被一名市場聯防人員抱住張玉霞的腿,張玉霞又被警察劫持到安寧公安分局。當天晚上,張玉霞就被劫持到西果園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七十天之久。當時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有吳曉靜、張小芬等多名,其中武威的劉蘭香在此期間被迫害致死,蘭州的張鳳雲因絕食抗議被看守所張姓男大夫與張玲玲強行灌食時,食物進肺部窒息迫害身亡。沒過幾天,又有一位老年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為了抗議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關押迫害,張玉霞在此期間共絕食三、四次,幾乎五十幾天都在絕食之中,看守所因強行灌食迫害死法輪功學員張鳳雲後,再不敢強行長期灌食,怕承擔責任,將張玉霞轉到勞改醫院,等體力恢復後又轉到西果園,張玉霞繼續絕食,十六天後,看守所才將迫害得連路都走不動的張玉霞,由十里店派出所警察與丈夫將張玉霞接回家中。
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元月,張玉霞沒想到當她去到十里店派出所要回自己被綁架時扣押的自行車、手錶和背包時,卻被事先預謀的十里店派出所黃姓所長非法拘禁,並夥同甘肅省第二勞教所,又一次非法構陷,直接將張玉霞劫持到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第二勞教所派車,司機是才旦(藏民),女警察卜琪,十里店派出所兩名男警察,一同非法劫持。這次,張玉霞被非法勞教後,直接被分到女大隊四分隊,隊長是谷豔玲。
一到勞教所就開始強行「轉化」,因張玉霞拒絕寫「三書」遭到非人的折磨和超負荷體力苦役,大雪地裏幾天幾夜罰站,吊銬在門樑上,還指使吸毒犯人一會拉上去,一會放下來,就是不讓兩腳著地,不讓法輪功學員有片刻緩解的時間。就這樣殘酷的折磨,而且不停的在耳邊喊誣蔑大法師父的污言穢語。為了達到邪惡的目的,他們還指使惡人隨意打罵、虐待法輪功學員,用火爐鉤子擊打法輪功學員的膝蓋骨、腳踝骨、陰部等各種最敏感、最疼痛的部位。長時間不讓睡覺,但也不讓坐著,以此來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意志。
侯有芳被殘酷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侯有芳、侯有香姊妹倆被同時非法勞教。姐姐是教師,在勞教所連續殘酷迫害達一年多,因酷刑折磨被迫違心的寫了所謂的「轉化書」後,痛悔不已,又聲明作廢,惡警氣急敗壞,更加瘋狂地將侯有芳折磨迫害致死。後來勞教所女大隊長戴文琴,教導員敬雪峰等為了掩蓋其罪惡,夥同勞教所在勞教所麵粉廠後面的一個懸崖邊製造了一個逃跑的假現場,並造謠說法輪功學員侯有芳逃跑,跳崖身亡。欺上瞞下,矇蔽世人。其實在此之前,有一個與金昌法輪功學員在一個房間的女吸毒犯向法輪功學員透露說:「你們現在還好一點,我們號室的某某某老師每天晚上一到天黑,就開始遭到毒打,都已經打了一個多月了,我實在都看不下去了,太殘忍了。我看都已經快不行了……」說完這話沒幾天,這位金昌的法輪功學員侯有芳就被迫害致死。
私設密窖,吊銬、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
在平安台勞教所女大隊裏,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們幾乎用盡了非人的邪惡手段。初期,在大隊外面一個空房子裏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在這裏被長時間吊銬,老年法輪功學員被長時間銬在暖氣片上。後來,惡警怕走漏風聲就轉到院內一個架子車能隨便出入的地窖裏,吊銬、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一到每晚深夜,經常聽到家住七里河晏家坪一名女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撕心裂肺的淒慘的呼叫聲。那種對法輪功學員惡毒和殘酷的迫害真是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在勞教所經歷了百般的非人折磨和殘酷的身心摧殘後,張玉霞於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終於離開了那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由省勞教二所派司機劉超英,警戒科楊保民和張玉霞丈夫將張玉霞接回家中。
白銀看守所的藥物迫害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張玉霞利用工作之便去白銀銀光廠給商務部副部長孔波講真相,給《九評共產黨》等真相資料時,被其舉報,由該地派出所非法拘押、審訊,當天下午轉到白銀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期間,張玉霞絕食抗議,遭董姓所長,陳姓教導員多次強行灌食,他們以欺騙的方式誘迫張玉霞說:「寫了保證書就放人。」而且惡毒的在灌食中加入不明藥物,導致張玉霞口渴難忍,外面渾身發冷,內臟發燒難耐。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張曉靜、徐小英。四月二十六日,這三名法輪功學員都因白銀看守所被拆除而被轉到靖遠看守所。此後又非法關押了兩名法輪功學員。這裏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也不讓互相說話,並且還吃不飽。
非法冤判四年
五月十三日,又將張玉霞與張曉靜轉到景泰看守所。在這裏又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廖安安、賈淑娟。整個非法關押期間,白銀區法院、檢察院不間斷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審訊,羅織罪名,構陷迫害。張玉霞被白銀區法院非法誣判四年冤刑。之後,三名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判刑,廖安安五年,賈淑娟三年,張曉靜四年。
一進到女子監獄,張玉霞就被強行關進邪科,受到非人的折磨迫害。首先扒光衣服檢查,連衛生紙都全部拆開,衛生巾全都撕成一片一片的,被子的棉絮被拆散,連擦臉油、牙膏都被擠出來。
副科長孫立偉,惡警丁海燕、羅雅瓊、張振明等因張玉霞不穿囚服,朱鴻和姓肖的隊長拿兩根高壓電棍,扒光衣服,在張玉霞身上渾身從上面頸椎往下同時電擊,電的火星四濺,慘叫不止。惡警見達不到目的,就又指使龐偉、延風等五六個犯人拳打腳踢。監獄本來不准犯人穿皮鞋,為了讓犯人打法輪功學員,朱鴻特准這幾個惡毒犯人專門穿上皮鞋猛踢法輪功學員的頭、腳、身上、踝骨、膝蓋。張玉霞被踢的渾身遍體鱗傷,幾顆假牙被打碎在地,鼻孔、口腔流血不止。由於不背監規,張玉霞又遭毒打,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為了達到強行「轉化」的目的,惡警天天指使犯人隨意隨時隨地打罵,肖姓隊長親口指使包夾犯人:要打就打成內傷,別讓外面看出來。打頭部打成腦震盪;打頸椎打成殘廢;打腰部打軟肋,打成內傷動不成、查不出毛病。張玉霞被打的渾身青紫,面孔變形。第三天家人看望時,惡警怕暴露,拒絕家人探視。半月後,恢復稍好一點時,家人見了以後,大為吃驚,說就幾天的功夫把一個好好的人就弄變形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朱鴻威逼法輪功學員王志君詆毀法輪功。原法輪功甘肅省輔導站站長袁江被殘酷迫害致死後,因王志君第一個知道詳情,並在家裏保護過袁江,朱鴻威威逼王志君歪曲事實,利用攝像,編製成誣蔑法輪功學員的反面教材。將王志君的說話過程故意讓人聽不清,還指使犯人按照惡警需要的謊言解釋王志君說過的話,嫁禍法輪功。說你們師父連親傳弟子都保護不住,編造說你看袁江就是不吃藥,導致傷口感染身亡,抵賴邪黨對袁江的迫害事實,威逼王志君說袁江親口說自己沒有挨過打等謊言來迷惑世人。惡警幾乎每星期都播放一次他們編造的謊言錄像,強行讓法輪功學員看,灌輸他們的毒素。每天還強迫法輪功學員不斷觀看全國各地編造的強迫學員違心所寫的假心得等黑皮書。天天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必須讓包夾犯人先過目,有一句不符合惡警要求的話就指使犯人撕掉重寫,不寫就拉到廁所或沒人的地方毒打折磨。其中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因寫思想彙報不符合要求讓包夾犯人把手指頭掰斷,甚至把法輪功學員的頭強行摁到便池裏,倒栽下去侮辱。為了摧毀法輪功學員對大法與師父的正信,強迫法輪功學員罵師父,甚至把師父的名字指使犯人到處寫,到處扔,讓世人對大法犯罪,毀滅眾生。
甘肅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幾乎是無處不在,無時不有,那裏隨時隨地到處都充滿著邪惡的氣氛。特別是對嘉峪關的法輪功學員閻萍和莊浪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因她倆堅定對大法的信念,惡警肆意迫害,極其邪惡,隨時隨地變換著方式摧殘,這兩個學員幾乎沒有過休息時間,也不讓她倆買日用品,必須經過朱鴻和孫立偉批准才能買少量的日用品。特別是法輪功學員魏周香被迫害的連女人例假時都不讓使用任何東西,幾乎讓污血染的渾身都是,就連包夾犯人都看不過去了,偷偷買了個褲頭換上。兩年期間,魏周香多次關小號迫害,雙手銬在兩張床上成大字型,幾天幾夜站著,最後到暈過去,差點死掉,才從小號轉出來。
張玉霞在遭受了長達四年的殘酷迫害後,終於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日,由安寧區政法委、培黎街道、甘肅省勞教二所、十里店派出所,派去了一麵包車人拉到派出所,進行所謂的登記後才放回家中。回到家中後,培黎街道、十里店派出所經常還以所謂的關心幫助,找工作為由到張玉霞家中詢問探視,干擾張玉霞的正常生活。
惡報實例
二零零一年十月,安寧區量具廠門衛一中年婦女,因舉報法輪功學員張玉霞而接受單位一百元所謂的舉報費,沒過幾天,她在拖地時一隻胳膊無緣無故就骨折了,花費五百多元,這位婦女自知遭到報應了,並向法輪功學員表示自己做了虧心事。
二零零一年十月,安寧公安分局警車在綁架張玉霞的途中,路過鬧市時,車突然發動不了,張玉霞從車上跳下走脫中,被一名市場聯防人員抱住張玉霞的腿,張玉霞又被警察劫持到安寧公安分局。這位聯防人員三天後遭到惡報,被一輛大卡車撞上,當場死亡,就連撞他的卡車司機也逃之夭夭,不知下落。
勞教二所女隊警察卜琪,是積極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丈夫是城關區刑警大隊警察,後來不知甚麼原因,突然身亡。卜琪從省勞教局姓宋的局長得到一套不佔任何名額的140平米的高層住宅,本人之前已有一套兩室一廳的住房。按理她本人工資、住宅、自身條件都很優裕,丈夫死後很想改嫁,每次一見面都是不歡而散,至今孤身一人。人在做,天在看,其實這就是她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的報應。
甘肅省女子監獄邪科科長朱鴻,其人惡毒、奸詐、陰險,犯人們都說:「有朱鴻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惡事。」被她利用的犯人們都說:「別看她那麼惡毒囂張,在她身上的惡報時常發生,原本好好的身體,惡毒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動不動就心臟病發作,假死過去,時不時的吃藥,經常藥不離身。儘管這樣,朱鴻為了名利,執迷不悟,使勁往上爬,利用惡毒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撈取政治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