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面對死亡的「天之驕子」走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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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大學生人們稱之為「天之驕子」,那時剛經過文化大革命,大學生少,畢業分配單位一般都較好。我就是那時的大學生,父母單位的第一個大學生,親戚、同學、父母的同事、鄰居……都很羨慕。

可是就在大學快要畢業時,身體出了問題,感到肚子很大,經醫院檢查──腹水!

我當時不懂腹水意味著甚麼,只是從醫生的眼光中覺得可能病情很嚴重。檢查肝功能又基本正常,當時是在南京,醫生看我是江西來的,懷疑是血吸蟲,去檢查,又排除了。查不出病因,南京各大醫院:鼓樓醫院、省人民醫院、海軍醫院、陸軍醫院、南京軍區總醫院、血防站等,開始都查不出病因,當年,全江蘇省就南京軍區總醫院有一台CT,也沒檢查出甚麼。

住了兩次醫院,後來做肝穿刺檢查,才查出是乙肝引起的腹水。

病因查出來了,能否對症下藥,問醫生,說根治不了,要等待醫學發展。我問能活多久,說靠「代償機能」也許能活十幾年。醫生也只有同情、惋惜。

當時的心情:怎麼得了這種病呢,是不是在街上吃東西染上了病菌?這個大學讀得有甚麼意思呢?要知道會得這個病,我寧願不讀這個大學,在鄉下種田種地我也情願,唉!想想父母,他們要知道了有多難過啊!

臨近畢業分配,我這樣的人,哪個單位敢要。後來也不知怎麼把我分到了一所學校當教師。

回到家鄉,我去看了中醫,醫生也十分同情、憐憫,情況有了好轉。以後會怎樣,心裏沒底。第一個月工資就抓藥。

在這以後的時間裏,身體虛弱是明顯的,動不動就感冒。後來又感覺消化不好,醫生說是脾虛。在單位組織的一次體檢時,查出乙肝復發。

以後尋求氣功、太極鍛練以保命,但是總感覺沒有根本解決問題,還是要看醫生。

直到一九九六年,我追尋到法輪大法,明白了人生的意義,知道了人為甚麼有病痛、魔難。

第一次看偉大的師尊講法錄像,第四天開始感到身體神奇變化,身體從此一天比一天有勁,我擺脫了一切病痛。

中共邪黨發動迫害法輪功後,我被非法關在獄中迫害六年,因為我基本上能堅持學大法、煉功,雖然遭受殘酷迫害,身體一直很好。犯人間議論說,這個法輪功天天吃蘿蔔白菜,氣色越來越好。我跟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大罵中共邪黨壞,比他們要壞的多。在獄中後兩年,我每天都學法煉功。出來後到單位見到同事、同學,他們都很吃驚,六年,他們說他們都老了,我怎麼還跟原來一樣,有的說比原來還年輕。我說我在獄中天天煉功。

我深知,我的身體好是堅定對大法的信仰、堅持修煉的體現(是啊,在那種環境下修煉,警察開始是會干涉,但不管是誰,只要參與干涉,都會不同程度遭惡報,後來也就沒干涉了)。

回首當年,醫生說我只能活十多年,現在二十六、七年都過去了,修煉大法以來,我從未病過,有時陪老人去看病,覺得醫院已很陌生,它好像不在我所處的世界。

現在我比同齡人顯得年輕很多,有的人說我看上去像三十幾歲、也有的說像二十七、八歲,其實我都近五十了。跟比我小十多歲的小妹站在一起,她的同事以為我是弟弟。

修大法我走向了光明

當時畢業後當教師,雖然身體不好,但是還是迷於追求利益。比如:我會讓景德鎮的學生幫我買瓷器、讓樟樹的學生買四特酒、吉安的買樟木箱、銅鼓、靖安、修水的買香菇、筍乾……說是買,有時是半買半送或全送。還有其它的利益之爭。學了大法知道了這都是在造業,在給自己增加病痛魔難,和大法要求的淨化身體、做好人是背道而馳。我很容易的就放棄了這些。

記得一次我們幾位老師帶學生在外地實習,學生可能看到了我在某些方面與其他老師的不同,他們之間在傳說我現在學了法輪功,視名利如糞土。有的學生學給我聽。是啊,我變了一個人,面對學生,我清楚我的職責,對學生的錯誤我很能寬容,開導,毫不計較。

同事間幾乎沒有了矛盾,有的同事說:「樓上樓下你碰到誰都能樂呵呵的打招呼,我們做不到。」是啊,沒有了名利的追求,只想做好本職工作,對任何人都不構成威脅,反過來大家對我也很友好。偶爾有誤解,我都能平靜化解,以德報怨,過後對方都很感動、歉意,反而增加了敬重。我還被評為學校優秀教師。

被邪黨迫害後,單位迫於邪黨的壓力,使我失去了工作,但很多同事還是問我甚麼時候回來。是啊,烏雲就要散了。

萬分感謝我們偉大的李洪志師尊!是您將我從迷失中救度,指引我走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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