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貧窮的農民家庭,從娘胎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死不死活不活地挨日子活著。聽大人們講,我小時候經常發高燒,一燒就是幾天幾夜不退,非得去大醫院醫治才能退燒。有一次,燒到休克狀態大人們又不願意眼睜睜地望著我死去,只好抱我去大醫院。好不容易掛了個急診號找個醫生看病,醫生只是瞄了我一眼,骨瘦如柴、嘴烏面黑,便讓家人把我扔了。家人無奈之下只好這麼做,可家人看著我烏黑的眼珠含著淚在眼眶裏打轉,又想我平日裏撒尿像男孩似的,會招進弟弟。就可憐巴巴地抱我回來。在回家的路上,我又發高燒暈了過去,家人準備回家把我埋了。可我到家又醒過來,真是命大。從此家人便背著沉重負擔,唉聲嘆氣的度日。我只是吃點奶粉,吃點稀飯,每天白天盼黑夜,黑夜盼白天,被「呼呼……」的心跳嚇得驚魂未定。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便入學讀書,家人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讀書上。因為讀書可以找到輕體力工作;因為讀書便可以自理;因為讀書可以不在娘家做老姑娘。這樣我也把讀書當作我生命的唯一希望。可無情的命運奪走了我的前程。在一次高考前的體檢考核上,體檢我的醫生用聽診器聽我的心臟嚇了一跳,怎麼這個聲音「呼呼……」像八級颱風似的,又叫旁邊的醫生聽,那醫生一聽不住地搖頭,太嚴重了!太嚴重了!於是院長一起協議,協議的結果是: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血管被堵塞,可能引起心肌梗塞,隨時有生命危險。我的前程就這樣徹底被破滅了。
在走投無路中,陰錯陽差便和丈夫結了婚,生下一男一女,日子過得很拮据,而且夫妻之間性格不和,沒有一天不吵鬧的,我的病情便日漸惡化,整天以淚洗面,對生活失去希望。然而在丈夫和朋友的一次喝酒的桌上,朋友向我丈夫介紹了法輪功,說法輪功如何祛病健身,如何提高心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丈夫想到對我來說這種功法更合適,回家便向我講。法輪功學員叫我去學功。在煉功點上,她們手把手的教我煉功,然後又送我一本《轉法輪》寶書。
我靜心地通讀《轉法輪》寶書一遍,發現這本書是一本指導人修煉的寶書。
師尊講:「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學了這段法以後,我把心一橫,把病置之度外,連想都不想,就是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全身心投入於修煉之中,溶化在法中,處處替別人著想,不爭不吵,守住心性,做道德高尚的人。師尊講:「所以這個功完全都是自動在演化人,這樣就形成了一種「功煉人」,也叫「法煉人」。」[1]
我每天堅持煉一次或兩次功,我能明顯地感覺到氣機在我身體不停的旋轉,這種美妙我感覺到非常舒服。同時小腹部位的法輪(師父給的)不斷的「咕咕叫」,師父打出多個法輪在我身體裏轉,幫我調整身體,一個月後,我大量的便血,漆黑色的塊狀血片,拉過後,我感覺全身輕鬆,精神特別好。隨著我不斷的煉功,心性不斷的提高,便血不斷出現,心血管的淤血差不多清乾淨了。接著師尊給我心臟補洞,在一夜似睡非睡中,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一隻大手伸在我心臟部位,揉了一把,然後又往下拉了一下。頓時我的心跳有規律、有節奏「突突……」跳動。這前後只有半年的時間伴隨我近半生的先天性心臟病就完全痊癒了。
自從修煉後,我完全換了一個人,有人說我是向相反方向活(隨著年齡增長我便越來越年輕),我會告訴他(她)們;我煉了法輪功,這個功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既修性又修命,所以我向年輕人方向退。從外形上看,原來體重只有七、八十斤,現在一百三、四十斤;原來面部烏黑,還滿臉小雀斑,現在皮膚細嫩,且白裏透紅;原來臉盤小而尖,現在大而圓。認識我的人無不稱讚,法輪功太好了!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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